当我在厉兵秣马、枕戈待旦,着手灭张准备的时候,张绣在干什么呢?
他在玩、他在寻欢作乐,如商纣王般,酒池肉林、醉生梦死!与纣王所不同者,是纣王搂着的美人是妲己,而张绣大腿上坐着的,是袁绍的宠妃玉姬,无耻呀!
这一天,张绣心中烦闷,或许是头天晚上酒喝多了的缘故,他只觉一阵阵的发昏,躺在迷糊半天,忽的抬头冲那个正在为他按摩的侍女一皱眉,“你要死啊,想按死我是不是?”
“啊?”惊的那侍女急忙起身,跪下就是一阵磕头。
“滚,快滚!”张绣抬腿就把桌前的酒案踢了个底朝天,桌上酒杯、瓜果洒落一地。他气急败坏的起身来回踱了两步,突然瞪起鼠眼,问道:“玉儿呢,我的美人呢?”
旁边一个侍女慌神儿下跪,“回主人,玉姬昨晚饮宴,想是酒吃的多了,现在还没来呢?”
“啊?是吗?喝多了吗?”张绣少有的表现出关心之情,忽的又皱眉骂道:“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怎么能让我的美人喝多了呢,该死!来人,摆驾玉人馆,我要去看望她!”
“不劳将军大驾,玉儿来了!”张绣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阵嗲声嗲气的声音,“是哪个该死的惹我们将军生气呀,杀!”
“对,对,对,杀!来人,将这没用的奴才拖出去砍喽!”此刻的张绣,哪管那侍女的哀号求饶,“玉儿”,张绣见到玉姬,就犹如毒瘾已犯之人被及时注射了一支******一样,他兴奋着,“美人,你可来了,想死我了!”说罢,上前就把玉姬抱起,放在了胸前。
玉姬两手掰住张绣的脸,一阵荡笑,“那怎么没见你死呀?”
“啊?”张绣被将了一军,却并不生气,而是厚着脸皮道:“没有玉儿作陪,死有什么意思?”
“你想的美,要死还要我作陪?”
那张绣虽遭玉姬如此抢白,却像听不见似的,早已不说话了,可嘴却没闲着,真正如苍蝇逐臭般,在玉姬的胸前、脸上和嘴巴就亲开了!
玉姬半推半就,等和张绣缠绵半天,却突然张嘴在张绣的肩头狠咬一口,把个张绣疼的,呲牙咧嘴、倒吸了半天凉气,好大一阵子才缓过劲来,瞪俩眼儿傻乎乎的问玉姬,“美人,你这是何故呀?”
“何故?”玉姬突然又落起泪来,“将军曾经答应过的,要将玉儿母亲接来的事情,难道,难道也忘记了吗?”
“啊?”张绣突然想起了什么,抡巴掌就给了自己一耳光,翻身跪在玉姬面前,磕了半天头,“实是我的不对、实是我的不对,哎呀,我给忘记啦!”
那玉姬并不搭理他,而是将脸转向了另一侧。
张绣急忙又拿膝盖代步,跪行到另一侧,又是一阵磕头,“美人、我的好美人,我现在就即刻派人去接我的丈母、如何呀?”见玉姬仍旧面色清冷,毫无表情,急又磕头道:“啊不,美人呀美人,我当亲自去接丈母,如何呀?现在就起程”,说罢,他喊道:“来人,更衣,备车,将军我要亲自去接丈母……”
冀州城北郊、燕山山脉的一座山坳里,坐落着一座美丽的庄子,村庄两侧,是沿燕山山脉流下的两条清泉,远远看去,宛如两条玉带束于腰间,甚是好看。清晨,阵阵薄雾升起,整个庄子被笼罩于一片云雾缭绕之中,恍若仙境!远处半山腰上的一片野生桃林,在初夏季节盛开,更让人觉出庄子的迷人。
张绣带着浩浩荡荡的迎接丈母娘的车队,奔这儿就来了。还未等进到庄子,那玉姬已是俯在张绣怀中,香腮送上了,张绣正麻酥陶醉间,玉姬突然正色道:“将军,你可是好大的排场呀?”
张绣听她是话里有话,急切间又不解其意,只好急忙又问:“不知、不知美人何意?”
“你可真是个迷糊蛋!”玉姬轻翘兰花指,戳指着张绣额头,“你是准备用这大队的排场吓坏我母亲、还是准备让她老人家出门跪迎你呀,啊?难道,连奴家这话都不明白吗?”
这会儿张绣明白了,哈哈赔笑,“绣岂此做此造次之事呀?母亲是我美人的母亲,自是我张绣的母亲,因此”,他拿手轻浮的划过玉姬的脸庞,调戏道:“因此我当亲自步行至母亲院前,以敬孝道!美人啊”,张绣又眼巴巴看着玉姬,“以为如何呀?我这心诚吗?”
“呵呵”,那玉姬浪荡一笑,“嗯,这还差不多!”
张绣只带几名贴身随从,领着玉姬,奔她娘家而来。等到了院子门口,就见玉姬冲院内轻喊,“母亲、母亲大人在吗?”
“是谁呀?”屋内声音响起。
呀,就这一声,足够让张绣对说话之人浮想联翩的了——这声音好年轻呀,如何是一位中年妇女的音容?再看张绣,他已是将那对鼠眼睁圆起来,充满期盼的往屋内张望。
工夫不大,屋内走出一个妇人,步履轻盈间来到院中,正抬撞见了院中站着的玉姬,“母亲”,玉姬未等那妇人言语,已经是连哭带叫的扑上去了,“真、真想杀女儿了!”
“哟,是我的女儿玉儿呀,可想杀为娘了!呜呜……”
呵,这个煽情呀,好像娘俩儿已经八辈子没见了似的。
此刻、站在一旁的张绣,是眼儿直了,人傻了,心跳加速了,他倒不是为了这娘俩儿的重逢,而是心中生着暗鬼,私底说话,天呀,这是美人的母亲吗?这不整个更是个美人吗?而且这个美人比起那玉姬来,美貌丝毫未减不说、关键她有风韵呀,瞅人家这神态、看她这长相,真是天生一个风流种、水性杨花玉儿娘啊!嗨、嗨嗨,张绣咂着嘴,大口大口的咽着口水——这个老色鬼,馋坏啦!
就在他这边看见了老美人、小美人正拖拉不动腿的时候,人家那边的娘俩儿已经亲热完了,玉姬母亲冲张绣一指,问玉姬道:“姑娘,这个傻了巴叽的是谁呀?”
“傻了巴叽?”张绣这阵让人骂了,都没回过神来,还在那咽口水呢!
倒是玉姬看出了门道,上前一拉张绣,“将军,难道见了母亲,也不行礼吗?”
“啊?”张绣这回是反应过来了,“对,行礼”,说话上前就要搂那妇人。
“啊?这是怎么回事呀?”那妇人往后半推半就的躲着,嘻笑着,“哟,女儿,这是谁呀?”
玉人见张绣这种形状,禁不住也是一阵尴尬,绷起脸来,生气道:“母亲,这位就是我常与你说起的张绣、张将军”,那玉姬说完,瞪着张绣,半讥半讽道:“将军,玉儿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连玉儿的母亲也要吗?”
“要、要、要”,那张绣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已经沦落到禽兽的地步了,上前一把将玉姬母女统统搂在了怀里,就要亲吻乱摸!
玉姬是真急了,“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转身就往外跑。张绣头也不回,喊道:“你们一定要看好了我的玉姬美人,如果她有个闪失,我保证你们的脑袋和脖子一定会分家!”
“啊?是!”好家伙,这种命令谁敢怠慢?没等张绣说完,“呼啦”,玉姬的身边已经“护驾”过去了一群。
这边张绣的口水已经淌出来了,上前一把将玉姬母亲抱起,来到房中,就要往床上扔。不想那玉姬母亲并不反抗,反倒是亲了张绣一口,冲面红耳赤、心跳已经到了一百八的张绣道:“将军何以如此心急呀,难道还不允许老妇人给将军见礼吗?“
“嘿,有意思!”张绣让玉姬母亲吻这一口、又见她如此笑脸相迎,早已被搞的全身酥麻了,他急忙将玉姬母亲放下,恬不知耻道:“不知母亲大人有何见教啊?”
“你这将军,倒也实在”,玉姬母亲笑道:“想我女儿年少无知,刚刚顶撞将军,还请将军勿怪呀!”说罢,春水泛滥般,冲张绣笑着,“老身愿意与女儿共同服侍将军!
“啊?好、好、好”,呵,张绣哪受得了这个,“不怪、不怪!”这话也说不成块了,不容分说,上前就将玉姬母亲扔到了床上,宽衣解带,拿鼻子像狗般,将玉姬母亲全身嗅个遍,半天,似是过足了瘾,睁大眼睛道:“绣有汝母女二人服侍,平生足亦,夫复何憾!”遂行媾和之事!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兽以群分,这畜生自然是与畜生在一起!回冀州的路上,张绣左手玉姬,右手玉姬母亲,呵,美!那真是看花花开、瞅水水笑呀!全然不顾这一路走来、满目的疮痍,百姓的死活他哪管呢?再说他哪里还有那“闲心”?
此时的冀州大地,土地已经因干旱而成了龟裂状,到处里甭说是庄稼,就连棵草、旱的也不长呀!老百姓死活已经全凭天命了,到处里是成片的死尸。不过这却养肥了另一种畜生,到处里都能见到为了“护食儿”人肉,而呲牙咧嘴咬着的野狗。
正走着,突然而来的一阵紧急刹车,差点把车上这仨狗男女掀下来,张绣急忙是左安慰安慰玉姬,右哄哄老丈母,心中却是这个气呀,心说话,混蛋,这是谁敢阻拦老子的路?
还没等张绣发作,侍卫上前禀报,“将军,前方有百姓拦住将军车驾!”
“噢?何事?”张绣阴阳怪气的哼哼。
“时下大旱,百姓无衣无食,因此,乞请将军开仓放粮、赈灾!”
还没等张绣开口,那老丈母娘一瞪眼,“这种破事也要烦劳将军大人的吗?将军的粮仓,那是留着有大事儿时用的,怎么能给了这帮穷鬼?哼,妄想!”
“啊?”那奏报的侍卫哑巴在了那里,“这……”
“这什么?”张绣鼠眼一瞪,“没听见母亲大人的话吗,还不退下?速速将众人遣散,有不服者,按乱民造反罪,就地处死!你们要是敢包庇他们,也一并处死!”
“啊?哎”,那侍卫本欲替灾民说两句好话、求求情的,此刻听到张绣如此说话,也只得无奈退下,转身要走。
“等等”,正这么个时候,玉姬开口了,她左右拽了母亲和张绣一把,然后往请求放赈的灾民中一指,“你们看见了灾民中那个大肚子的妇人了吗?”
张绣一点头,“看见了,怎么了,不过是个孕妇而已。”
不想玉姬并未答话,而是又问张绣,“将军听说过商纣王与那妲己的故事吗?”
张绣点了点头。
“那将军以为他们如何?”
“爱情、忠贞不渝的爱情”,张绣赞叹着,“世人皆言妲己妖言迷惑纣王,其实这是哪里话来,那分明是他们俩人真心相爱,彼此爱恋对方,所以,才会有纣王为妲己所做的一切嘛!”
那玉姬听完,眼中放电的瞅着张绣,“那将军可愿与我”,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母女二人都已是将军的人了,那将军可愿与我母女二人真心相爱,有那忠贞不渝的爱情?”
嘿,真无耻,敢情这人没皮没脸了以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张绣却未觉出自己有多无耻,反倒正色道:“当然,绣愿与你们母女真心相爱、忠贞不渝、白头到老!”
玉姬听完这话,****着亲了一口张绣,“将军,我听说那妲己与纣王打赌,说这肚子圆的孕妇生男孩,肚子尖的孕妇生女孩,现在我看那个孕妇肚子尖”,玉姬说话看着张绣,“将军愿意为玉儿验证一下这个说法吗?”
“啊?”张绣是真没想到玉姬会提出这么个要求,面露难色,“这……”
“这什么?哼,刚刚还亲口说什么真心相爱,现在来看,全是假的!”玉姬说罢,竟呜呜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可好,她娘也跟着起哄,好家伙,娘俩儿一个左边、一个右边,这通哭啊,张绣这俩肩膀头子,简直成了卫生纸了——又擦鼻涕又擦泪呀!
张绣这个闹心呀,看着俩美人哭的那么伤心,他一咬牙,“来人,去给我把那个孕妇的肚子割开,取出那妇中的胎儿,看看是男是女?”
“啊?!”那侍卫半天没回过神来,傻在了那里。
“怎么?你敢不执行我的命令,你想死吗?!”张绣那老鼠眼一瞪,真丑!
“不、不、不敢!”那侍卫结巴着,转身执行去了!
可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哪个侍卫又能下得了手,百姓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妻女就这样被活活剖腹,而且居然是为验证肚子尖的孕妇腹中怀的女孩?大家群情激愤着,一起往上涌来。
有那脑筋活的侍卫,一看事情不好,急忙安排人道:“快、快去请华佗先生,唯今之计,恐只有华佗先生能够阻止了!”
再说这张绣,此刻见灾民往上涌,这火就上来了,这家伙也是疯了,歇斯底里的像老鼠一样尖叫着,“来人、来人,将这帮要造反的刁民立即就是处决,快、快!”
随着这声命令的下达,这些老百姓还能有好吗?
可老百姓也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死呀!“打吧!”、“冲呀!”“跟这群畜生拼啦!”
可说到底,百姓终归是手无寸铁,那官军可是手持刀枪呀,再说了,人家官军是酒足饭饱,可百姓们呢,一个个都是几天水米不进了,哪经得起这顿刀枪棍棒?工夫不大,百姓躺了一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可怜的乡亲们,来到这里本来是为生计讨口饭吃的,谁成想这里竟成了自己人生的最后一站?而那个孕妇,也在混战中死于非命!
张绣看着这具孕妇的尸体,无奈的摇了摇头,冲玉姬道:“美人,这可怎么办呀,人死了?”
没等玉姬说话,她那老娘开口了,“死了也不行,说好了要见见里面是个男孩还是女孩的,不能就这么算了,来人,把她肚子割开,让我们看看!”这老娘们儿,可真是蛇蝎心肠!
等割开孕妇肚子、取出婴孩儿看时,是个已经发育基本完全了的男孩,张绣刚欲张口,没想玉姬却哭啼起来,“不对、不对,这原本应该是个女孩的,只是因为这孕妇死了,这才变成了男的,将军,我要你再找个活孕妇来,我要让你在她活着的时候,割开她的肚子、取出婴儿验看!”
天呀,这是人吗?这直接就是红粉骷髅、妖怪投胎、魔鬼在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