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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单身女人

梅婷婷的心情正在沮丧,没好气地对那女医生说:“不输!”

那女医生一愣,说:“那我找领导来跟你说吧。”

梅华胜和银环蛇,是甄子鸿和梅婷婷送来的病人,这两人的死,与他俩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甄子鸿正在对如何处理梅华胜和阎奂生的后事,烦燥不已。因为接下来,要接受公安部门一系列的调查,自己虽然不一定负刑事责任,但麻烦甚多。而且,两个医院的急诊费,不知要付出多少。如果梅婷婷对医院配合一点,说不定接下去的事会好处理一些。

甄子鸿对梅婷婷说:“婷婷,我们要付两家医院两笔不小的费用,等会你跟医院的领导说,你可以向那个病人献血,但医院要减免我们一部分费用。”

几天来,梅婷婷一直很听甄子鸿的话,现在更是如此,她点点头说好。

梅婷婷为病人输完血,警方来人了。

警方对甄子鸿和梅婷婷分别进行了问讯。甄子鸿从如何注意梅婷婷开始,一直讲到泸定县城的救护车出车祸,费了好一番口舌,听得问讯和作记录的警察惊诧不已,如听恐怖悬疑故事。警方把甄子鸿和梅婷婷的笔录进行对照,两人所说几乎完全吻合。

警方从没有遇见过如此离奇的事情,对于梅华胜和阎奂生的死,甄子鸿和梅婷婷似乎不应负法律责任,警方叫两人随时接受调查。两家医院也免除了梅华胜和阎奂生就诊费用,但医院是有条件的,就是要求把两具尸体留下来作解剖分析之用。

甄子鸿和梅婷婷,正要离开省城外科专科医院,治疗无名男病人的医生来对两人说,病人想见为他献血的恩人。

甄子鸿陪同梅婷婷来到无名男病人的病房。

那病人的左手臂只剩下不到半尺长的一段,此刻正缠着厚厚的绷带。一见梅婷婷,眼睛一亮,热切地说:“孩子,你走近些,让阿姨看看。”

“阿姨?”甄子鸿和梅婷婷同时止步,梅婷婷更是后退了几步。因为,看身型轮廓,那病人明明是个男的,怎么自称“阿姨”?

那病人凝视了梅婷婷好一会儿,说:“孩子,别怕,你的左小臂上,是不是有一块蛇形胎记?”

梅婷婷心里“咚”地一跳,问:“你……你怎么知道?”

男病人两眼含泪,哽咽着说:“婷婷,我是你的妈妈啊!”

“什么?”甄子鸿和梅婷婷同时惊呼,梅婷婷说:“你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是我妈妈?”

那病人说:“孩子,你坐过来。那个小伙子,你是梅婷婷的什么人?”

梅婷婷说:“他是甄哥哥,他救过我几次命。”

病人说:“你们一起坐过来吧,听我讲一讲我过去的事情。”

甄子鸿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梅婷婷因心中害怕,远远地坐在对面一张空病床的床尾。 两人目不转睛地着着女病人。甄子鸿此时才注意到,那病人的脸型,是有八九分像女人,而且,也真有几分像梅婷婷。

女病人说:“我叫朱依青……十四五岁时,我明明记得自己的两条腿被一块钢板切断了的,可醒来时,却是好好的……”

“朱依青”讲的前半段,跟梅华胜向甄子鸿和梅婷婷两人讲的差不多。后面的事,甄子鸿和梅婷婷大多都是第一次听说。

“朱依青”继续讲道:“……婷婷是梅华胜的女儿,八个月就早产了,而梅华胜却一直以为婷婷是银环蛇的,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婷婷三岁的时候,有一次,梅华胜深夜喝醉了酒回来,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甩了我一耳光,我的头被他扯掉了,当时,我还有些模糊的意识……”

“朱依青”说,她记得,梅华胜连夜把她的身子和头扔进了大渡河里,她的头和身子一入水,立即被湍急的河水向下游冲去。就在朱依青的意识快要完全失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头好像停了下来。朱依青的头吃力地睁开眼睛,见自己的头,正卡在一根浮在水面的枯树枝之间。那段枯树枝靠在岸边,此处,是大渡河中的一个回水沱。

朱依青的脸,是仰天的,她看见,脸上方几尺高的地方,有一颗岩松,岩松上,似乎有条长长的虫子在蠕蠕而动。突然,一只大鸟从岩顶飞速向岩松扑下来,岩松上那条长虫子吓得掉了下来,“啪哒”一声轻响,长虫子正掉在朱依青的脸上。朱依青张嘴欲呼,却发不出声音。

大鸟继续向下俯击,长虫子把头一扭,钻入了朱依青头上的嘴巴之中。

刹那间,朱依青的头,在水中动了起来。大鸟吃了一惊,吓得振翅高飞。

长虫子进入朱依青的嘴巴后,朱依青的头立即像浮在水面的一只气球,像是被风吹动着在水面飘动。其实,此时河面没什么风,是朱依青的头自己在动。

朱依青的头,逆水向上游飘去,飘浮了约四五十米后,滚上了岸边的河滩。河滩上,有一具无头男尸。朱依青的头,对着无头男尸直接滚过去,头上的颈腔对着男尸的颈腔,接上了!那条长虫子,仍在朱依青的口腔里。朱依青的头跟无头男尸结合后,长虫子立即穿过喉咙,钻入无头男尸体腹中。

河滩上这具女人头、男人身的尸体——其实也不叫尸体,因为他(她)已经活了!长虫子入腹后,那女人头男人身的人,痛得在河滩上翻来覆去地打了一通滚后,站了起来。此刻,他(因此人的身体结构大部分是男人,估且称为“他”)的意识里,自己是个女人,只是自己究竟是谁,他的脑袋里一片糨糊。

女头男身人除了头脑迷糊不清外,身体其他部位俱完好无损。他翻山越岭,好不容易走到马路上——这条马路,就是川藏线。从此,女头男身人沿着川藏线来回乞讨,时光不觉就过了十几年。直到两天前的深夜,女头男身人在街上被车一撞,醒来后,头脑就恢复了清晰,以前的事,记得明明白白,自己的头,是朱依青的头,自己的身子,却不知是哪个男人的身子。

听了女头男身人一番话,甄子鸿和梅婷婷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这段时间离奇诡异之事经历得多了,两人才对女头男身人那一番话,不感到万分惊讶。此人所说的话,若说有假,那他怎么对“碎龙门”和朱依青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在两人的心中,已有六七分相信。 甄子鸿想,这女头男身人身体康复后,梅婷婷怎么与他相处才妥当?而在梅婷婷心中,想的也是同一个问题:对这个头是妈妈,身子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人,我怎么跟他相处?

女头男身人说的那条神奇的“长虫子”,似乎能把人的身体“化零为整”,其功能,不亚于碎龙功练到第三重。甄子鸿问:“阿姨,把你的头和男人的身子串起来的那条虫子,是条什么虫?”

女头男身人说:“我记得,那条虫子,身子像蚂蟥,头像蛇,那是条介于蚂蟥和蛇之间的‘蛇蟥’。从我的经历来看,那蛇蟥,正是彻底破解‘碎龙功’的东西!”

“那太好了!”甄子鸿和梅婷婷齐声叫道。

“怎么?”女头男身人问。

甄子鸿说:“不满阿姨说,我和婷婷,都被银环蛇用奸计,被逼练了‘碎龙功’,并且吃了一个碎蛇头,身上的碎龙功没有破解彻底。请问阿姨,那种蛇蟥,在哪些地方可能捉到?”

女头男身人说:“我想,有碎蛇出没的地方,就有蛇蟥出没。应该不难寻找,你们有时间,一定要找来吃。否则,日子长了,你们的身体会出现问题。”

甄子鸿心中一宽,知道了那东西的名称出处,要找应该不难。他还有一些疑问,想问女头男身人。第一个问题,是每次碎龙门的人练‘碎龙功’时,都要点上一盏马灯,那是什么缘故?二是既然银环蛇身有碎龙功,为什么双手被剪后,还会血流如注?

女头男身人说:“那马灯里究竟燃的是什么,我也只是凭猜测,估计是碎蛇的油;银环蛇的双手被你剪时要流血,是因为你们撞上他时,他的碎龙功还未完全恢复。”女头男身人到这儿,把眼神转向梅婷婷,殷切地说:“婷婷,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我……”对于这个有可能是妈妈的头的“男人”,梅婷婷心里有些亲近,同时也有些排斥,而且还有些畏惧,面对女头男身人那直愣愣的近乎哀求眼神,梅婷婷扭过了头,不敢再看。

女头男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似乎想休息了。甄子鸿说:“阿姨,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叫婷婷明天再来看你。”

梅婷婷尖声说:“不,我一个人不来看她!”

女头男身人睁开眼睛,说:“婷婷,我也没指望你认我。况且我这个样子,也确实不能做你的妈妈。十几年来,你没妈妈也过来了,今后,你更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好,你们走吧。”说着,两行清泪,淌过面颊。梅婷婷张了张嘴,终究没把“妈妈”二字叫出来。

甄子鸿和梅婷婷并肩下楼,都没说话。走出医院大门,两人停住了脚步,对望了一眼,梅婷婷问:“甄哥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甄子鸿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梅婷婷才十六岁,已失去了所有家人——那个女头男身人,是不能算是她的家人的。她才读到初二,如果让她去饭店当服务员什么的,那今后她的漫长人生,基本注定是平庸地渡过了。如果让她去继续上学,那她的吃住用行,由谁来承当?由我甄子鸿吗?如果带她回老家,跟家人们住在一起,那乡亲们会怎么看,一定会认定梅婷婷是我甄子鸿“名义上的未婚妻,事实上的老婆”!不行,这条路不通!

甄子鸿问:“婷婷,你准备就这样离开那个自称是你妈妈的女头男身人吗?”

梅婷婷沉默。甄子鸿说:“她的头,可能确实是你妈妈的头。”

梅婷婷说:“你要我将来和她住在一起吗?可是,就算那人的头是我妈妈的,可那身子是个男人啊!”

甄子鸿一想,这事真是难办,那个女头男身人,其有可能具有男女两种意识,她的身体特征,可能大部分呈男性特征,如果在她呈男性意识的时候,或许就不会把梅婷婷当成自己的女儿了。甄子鸿说:“这样吧婷婷,我们先在这医院附近住一晚上,我好好考虑下下今后怎么办。明天,离开省城,走之前,再去看看那个病人。好不好?”甄子鸿心里打定注意,明天,索性问问那个女头男身人,既然她说梅婷婷是她女儿,且问问她,梅婷婷今后的生活怎么安排?

省城的旅馆较贵,四人间都要60元一人。甄子鸿和梅婷婷吃了晚饭后,各住了一间四人间。

第二天一早,甄子鸿去找梅婷婷吃早饭,梅婷婷却已不在房间。甄子鸿以为她上厕所去了,一个女房客说:“你找那个小姑娘?她天还没亮就走了。她是你妹妹还是女朋友?你俩是不是吵架了?那小姑娘,昨天晚上一会儿哭,一会儿唉声叹气,整整折腾了一夜!害得我们都没睡好觉。”

甄子鸿一惊,心想,梅婷婷心里一定知道我的难处,干脆不辞而别。梅婷婷有手机,甄子鸿刚准备打她电话,“嘟嘟”两响,他的手机来短信了。短信正是梅婷婷来的,内容如下:

甄哥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让你跟着受苦了。为了早日解除你和我身上残留的“碎龙功”,我找“蛇蟥”去了,找到后,再跟你联系。你继续做你自己的事吧,我一定会把蛇蟥找来给你送去的。

甄子鸿忙拨了过去,梅婷婷的手机却关机了。甄子鸿叹了口气,心想,梅婷婷几乎身无分文,那蛇蟥生在荒山野岭,不是一时三刻能找到的,梅婷婷去找蛇蟥,避免不了餐风宿露,这番苦头,对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来说,有她受的了。甄子鸿跟梅婷婷回了条短信:

婷婷,蛇蟥不好找,你先回来,咱们再商量商量。

甄子鸿在旅馆门口随便吃了点早餐,刚吃完,看见有两辆警车鸣叫着经过餐馆前。

甄子鸿走到医院门口,看见院内停了两辆警车,并围了很多人。甄子鸿向门卫打听,医院出什么事了?门卫告诉他,刚才有人跳楼了。甄子鸿问:“跳楼的是个什么人?”

那门卫是个多嘴多舌的老头子,喋喋不休地说:“是个手断了的疯子,明明是男人,偏偏说自己是个女人。听说那个疯子的身子是男人的,而头脸却像女人,也真是怪了……”

甄子鸿想,难道梅婷婷一早看过她“妈妈”?她始终不认“她”,“朱依青”才会跳楼自杀?但无论如何,这个“朱依青”死,跟他甄子鸿是没有关系的了。虽然那个“她”告诉了甄子鸿和梅婷婷最终破解“碎龙功”之物,但甄子鸿想,现在“她”死都死了,自己就不去过问她的后事了,说不定会再起事端,惹上麻烦。

甄子鸿转身离开了医院大门,又拨梅婷婷手机,仍是关机,他想把“朱依青”死的消息发短信告诉梅婷婷,想想又算了。

身体内还潜伏着残留的“碎龙功”,虽然目前身上没什么异常,但不彻底解除,甄子鸿终是心绪不宁。他不知道那女头男身人“朱依青”所说的遇见蛇蟥的确切位置,若顺着大渡河沿岸的崇山峻岭去找,找到猴年马月,恐怕也难觅蛇蟥踪迹。“朱依青”说过,有碎蛇出没的地方,就有蛇蟥。二郎山里的碎蛇溪,是碎蛇出没最多的地方,那次银环蛇未必把碎蛇全部除尽。甄子鸿决定再上一趟二郎山。

就在甄子鸿和梅婷婷离开省城专业外科医院的当天夜里,医院的太平间里发生了一起尸体失踪事件。这个事件很离奇,那具尸体,是在太平间的门锁完全完好的情况下失踪的。医生们发现,开着通风的防盗窗的铁栏上,有一些碎肉屑。那具尸体,似乎是被人尸解后从窗户的铁栏之间一小块一小块递出去的。是什么人在铁门紧闭的情况下潜进太平间去的呢?难道是医院内部人员?

尸体被盗,事件虽说怪,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医院决定内部处理这事,因为,一,医院并不是非要这尸体做解剖研究不可;二,若报警,要牵涉若干人力物力,不划算。

那具被盗失踪的尸体,是阎奂生的。

医院既然没报警,与尸体有一定关系的甄子鸿和梅婷婷,也就不知道阎奂生的尸体失踪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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