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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没有希望 便不失望

看着邓绥一脸的从容,与生俱来的镇定与温婉,刘肇不由得喉结一动。

眼前晃过她昨晚娇弱,绝望的样子,心口又是一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勾动了他的心弦,欲罢不能。

然后,邓绥看着人将杨琛压了下去。

杨琛那深深怨恨的眼神,只怕她此生都很难忘记了。

“臣妾斗胆,恳求陛下赐杨琛一具全尸,只当是报答他当日敞开宫门,允准我入宫之恩。”虽然自己也觉得这算不得什么恩情,可邓绥还是觉得应该还给他。

谁让他喜欢的人是秀春。

“好。”刘肇温和的点了一下头。

这样就算能安心了,邓绥整个人忽然就失去了支撑,“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事出突然,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还是无棱赶紧来查看:“邓贵人,邓贵人,您没事吧?”

其实倒下去的一瞬间,邓绥的心情无比的舒畅。那种感觉就好像无论山崩地裂,都和她没有关系了一样。

“传太医。”刘肇使了个眼色,无棱便会意的挡在了清河王身前。

“清河王、邓少将军请留步,毕竟军中还有些事务需要二位协助。”无棱与清河王对视一眼:“清河王的暗示此时可以尽数还给王爷了。”

邓才目送皇帝托着邓绥出了房门,才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一回有惊无险,总算是又逃过一劫。可是爹是怎么收买了杨琛出来顶死是?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看样子,陛下是要先回宫了?”邓才小声的对刘庆道:“你我却未必能这么快就回去。指不定要留下来继续作战。即便是大战告捷,想要回皇城也怕是不容易。”

“回不回去又能怎么样?”刘庆现在皇帝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秘密。

先前,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的是美淑,这个谎话也被皇帝无情的揭穿了。往后,只怕皇帝对他会更为提防。其实这样也好,也不好。好在于能让他迅速成长,拿出更多的耐心和毅力与他周旋。不好就在于,看着绥儿却不能靠近,哪怕偷偷的关心也终究成了奢侈……

“我只希望绥儿平安无事,能好好的活着。”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于你于我都是这样。”邓才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咱们这样委屈自己,究竟图什么?”

刘庆没有做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咱们两个可以联手才对。”邓才拍了拍刘庆的肩:“清河王的目标是绥儿,而我喜欢的人也在宫中。只要……”

“别说了。”刘庆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我要的是什么,你不懂!”

刘肇抱着邓绥回了房,太医正好赶到。

他的手触及她的额头,不免担忧:“太医过来瞧一瞧,邓贵人似乎是发了高热。”

“诺。”太医行了礼,忙不迭的上前请脉,只是这脉象当真是有些令人堪忧。

“如何?”刘肇看太医的眉头越来越紧,不免皱眉:“邓贵人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

“回陛下的话,邓贵人诱发高热的原因乃是身体空虚所致。这两日贵人似是劳累过度,且又受了风,伴随心悸的症状,情况有些不妙。”

“心悸?”刘肇的心咕咚一下:“邓贵人从前的心悸症,不是已经恢复了吗?”

“陛下,只恐怕有些顽疾是难以根除的。”太医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毕竟这是在宫外,缺医少药的,恐怕不利于养病。微臣斗胆恳求陛下待邓贵人回宫医治,也更方便一些。”

“好。”刘肇点头,瞟了一眼无棱:“你这就去安排。”

“诺。”无棱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反正陛下不打算让清河王、邓才一道回宫,那路上也能太平不少。只是这一回冒险出宫,又折腾了这几日,终究是没能擒获邓鸿,不免有些遗憾。“只是不知陛下打算何时回宫?”

“即刻。”刘肇丝毫不愿意等。看着邓绥苍白的脸色,他心里很难受。“你赶紧安排。”

“诺。”无棱退了出来,吩咐人准备马车,便又前往清河王所在的厢房。“奴才打扰王爷,只是有两句话要单独禀述。”

“说吧。”刘庆瞟了邓才一眼,他识趣的退了出去。

“陛下预备马上带邓贵人回宫,但前方与南匈奴的战况并不乐观。且陛下刚处置了先锋将军,此事匈奴必定会乱。陛下的旨意是请清河王亲自督战,在前方直击匈奴。而邓才将军则配合您应战,一切全凭您吩咐。”无棱如实的转达了陛下之前定好的旨意。

“臣弟必然从命,还请陛下放心。”刘庆朝着皇帝所在的方向行了个礼。

“那奴才告退了,清河王的暗示就在外面待命。”

“嗯,你去吧。”无棱这时候敢把人还给他,想来是备有后招。刘庆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冒险,毕竟绥儿病了……

转念一想,他又不免担心。为了邓绥他的确不会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可邓才却未必。谁都知道邓才心里惦记的人正是皇后,倘若这时候皇帝和贵人有什么不测,那或许就没有什么能阻拦他重获皇后放心了。

想到这里,刘庆连忙去找了邓才。

“清河王怎么脸色这样不好,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邓才看着他,不免纳闷。

“是有些事情。”刘庆故作镇定道:“你附耳过来。”

邓才若有所思的凑了过来:“什么事情如此神秘?”

“陛下的旨意,是要你我留在这里督战。我为主帅,你为先锋,看样子与南匈奴的硬战还要打几场……”

“意料之中的事。”邓才也想到了,皇帝是不会允准他们这就回宫的。“不过殿下你不必担心就是,这件事情也好处理,毕竟接连南匈奴损兵折将也要休养生息,咱们自然有咱们的机会。”

说到得意之处,邓才转过身去:“何况我父亲还在这边,也未必就不能相帮了。”

一个手刀劈了下来,刘庆动作利落不留情。邓才眼前一黑,来不及回头看一眼身后,就栽倒在地。

“再不能确保陛下与邓贵人安全之前,你就好好的睡几日吧。”刘庆唤了一声外头的奴才:“拿根麻绳过来,我自有用处。”

刘肇带着邓绥上了马车,车上备有太医开的退热的药丸。

这回出来,并没有带女婢,端水喂药的事情,就只能他和无棱亲自来。

“叫他们走的慢一些,车子尽量平稳。”刘肇急的不行,退热的药丸好不容易化成了水,可怎么也喂不下去。不是被马车颠簸的洒出来,就是送到唇边又顺着唇角流下来。总之弄得他心烦意乱。

“诺。”无棱先忙吩咐:“走慢点,让车子稳当些。”

“你过来。”刘肇皱眉:“朕扶着邓贵人,你来喂药。”

“诺。”无棱连忙端起了药碗,一小勺一小勺的送到邓贵人身边。

这一回因为坐的比较直,且又被皇帝捏着下颌,药汤才勉强的灌进去一些。

“能吃一点就好,能吃一点就能慢慢退了高热。”刘肇心里的担忧都写在脸上,这一刻丝毫没有任何掩饰。“也是难为她了,这么冷的时候出宫……”

“陛下既然心疼邓贵人,又……”后半句话,无棱不敢往下说。

但是很显然,皇帝已经听明白了。

“连你也觉得是朕错了,想必她心里一定很怨朕。”刘肇拧着眉头,脸色沉重:“清河王待她是什么情意,你当真瞧不出来吗?”

无棱点头:“陛下您洞若观火,自然能瞧出清河王的心思。只是陛下,清河王的心思不难瞧出来,邓贵人有事,他简直是要急疯了,连说话都没有分寸了。奴才只是好奇,陛下您能瞧出清河王的心思,为何就看不明白邓贵人的心思?”

“你这话是在指责朕么?”刘肇显然是不悦了。

“奴才不敢。”无棱连忙垂下头去:“奴才多嘴了。”

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也不停的为自己找借口。可刘肇何尝不明白,这一次的事情,他当真是伤害了她。“你细说说。”

虽然有些话刺耳,可他还是想听一听。

无棱倒是没有隐瞒,如实道:“陛下有所不知,为能出宫,邓贵人以风疹作为借口,封锁了嘉德宫,偷偷的遛了出来。奴才以为,她若是想走,大可以一走了之,是不必前往此处,冒这个风险的。而清河王虽然与邓贵人一同出现,可未必这两个人就是预先说好的。奴才斗胆问陛下一件事,若您真的冤枉了邓贵人,又当如何?”

刘肇敛眸看了一眼无棱,便道:“朕也很好奇,她是如何能让凌月患上风疹的。难道谋害皇后就不算是劣行吗?”

迷迷糊糊之间,邓绥听到了这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陛下恕罪,臣妾虽然冒失,却也会担待自己的劣行……”

顿时就觉得不舒服了,刘肇没想到她醒了。方才的那句话,并不是要追究她什么,而是为自己的自私而开脱吧。他就是想闹清楚,在刘庆心里,究竟对她还有多少情分。却也因为自己的好奇而伤了她。

“贵人,您好好歇着,陛下如今在意的,只是您的玉体。”无棱连忙帮着打圆场。却也不知道邓贵人能不能听进去。

刘肇还想对她再说点什么,只是她双目紧闭,又失去了知觉。

邓绥醒过来,已经是回宫后的第三天了。

这一天天气甚好,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房里的兰花也开了。

许是睡舒服了吧,邓绥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在宫中。

“小姐,您醒了?”思柔高兴的不行,连忙伏跪在床边:“小姐,您总算是醒了。这几日,奴婢都要担心坏了。”

不等邓绥开口,思柔急忙唤了巩台一声:“赶紧着人去给陛下章德宫送个信儿,说贵人醒了。”

“章德宫?”一开口,邓绥才发觉自己声音都哑了。

“小姐,您别急。奴婢给您倒杯水润润喉。”思柔欢喜的不行,自然是没有收拾脸上的喜色。“您难道忘了,是陛下带您回宫的。且还亲自将您送到房中,嘱咐我们好生照顾。这几日,陛下都有避开耳目来咱们宫里照顾您。就连皇后娘娘的永乐宫也只去了一两回。不过,据说皇后娘娘的风疹已经好多了,只是身子还有些弱需要调养。”

提起皇后,邓绥就莫名的想到了那天皇帝的话,心里微微有些不畅快。

“妥冉呢?”她私下环顾,发觉房里就只有思柔陪着她。

“妥冉正在给小姐您熬药呢!”思柔温和的说:“陛下说了,您的身子需要好好调养。妥冉怕小丫头们手上没有轻重,火大火小的别失了药性。再者也怕她们手脚不干净,毕竟这后宫里不似寻常人家……”

“陛下大抵是怕我就这么去了,他没法问责。”邓绥的笑容有些冷,她甚至不想让巩台叫人去送信。她醒过来也好,醒不过来也好,有罪就是有罪,没必要靠这个博取同情。

思柔觉出了不对劲,少不得宽慰:“小姐病中,许是身子不爽,心里也不痛快吧。但奴婢穷瞧的出来,陛下很在意小姐,关怀备至,又哪里是为了问责呢?再说,小姐您为何出宫,陛下难道还不清楚么,只凭这一份情意,就足够陛下感动好些日子呢。”

思柔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口中的这些感动,都只是让邓绥觉得好笑。

“陛下并没有因此而感动,反而责怪我算计了皇后,出宫的动机也不纯。”邓绥唇角凝聚着霜意,一字一句慢慢的说:“清河王半道出现,陛下以为我伙同他谋逆,危及陛下的安危。加之我出宫并不是因为风疹,而皇后却得了风疹,陛下也因此心中不快。总之这一回出宫,完全是错误的决定。不受责就是好的,何来的感动?”

思柔都听愣了,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子。“小姐,没出宫之前,陛下不是待您极好吗?怎么您明明是出宫救陛下,反而成了作恶……这……”

“别说你不明白了,我也不明白。”邓绥只觉得好笑。“不过也无所谓了,大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好。”

很短的时间,皇驾就到了嘉德宫。

巩台欢天喜地的来禀告,仿佛跟着门就能看见他那一脸的喜色。

“请陛下进来。”邓绥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

“诺,奴才这就去带路。”巩台哪里知道外头的事情,只这些日子看见陛下总来,心里替自家贵人高兴。

刘肇快步走了进来,看见邓绥坐在床榻上,脸色倒也温和,心头一喜。

“你总算醒了,这几日,朕担心急了。回宫的一路上,你高热不退,几颗药丸化成水服下去都不见好转,朕真担心这高热之症会伤及你的身子。”

“令陛下费心操劳,当真是臣妾的过失。”邓绥温和的垂下头去:“还请陛下恕罪,臣妾病中不便起身行礼。”

“无妨。”刘肇将外袍脱下,递给了思柔:“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稍后请太医过来瞧一瞧。”

“也好。”邓绥点了下头:“臣妾心口有些闷闷的,不如传苏太医前来请脉。”

“无棱,快去。”刘肇温和的应允,转而握住了邓绥的双手:“醒了就好。朕多怕你心悸症复发,往后不许再这样操劳了。”

“诺。”邓绥依旧是温婉的样子,但心里再没有从前那般的感觉了。这一次的事情,让她看清了很多很多。“思柔,去奉茶,给陛下润润喉。”

“无妨的。你不要再为这些小事费心。”刘肇握着她的指尖,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开口。

邓绥也不多说什么,想等着苏文来了,再交代风疹的事情。

到底是无棱腿脚利落,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苏文请了来。

“微臣来迟,还望陛下恕罪。”苏文一眼就看出邓绥的脸色不好。“贵人是否觉得胸闷气短,四肢无力?”

“到底是良医,一眼就瞧出了病征。难怪邓贵人指明请你过来。”刘肇不由啧啧。

“陛下谬赞了,望闻问切乃是行医的基础。微臣不过遵循而行。”苏文上前搁下了脉枕,替邓绥请了脉。从脉象看来,邓贵人心里的病况要比身子严重。而所谓的胸闷,不过是一口气顶在心口出不来,硬生生憋得。

然而当着皇帝的面,苏文可不能这么说,略微思忖,他表情凝重道:“邓贵人因为疲倦过度,引发旧疾才会多日昏睡不醒。如今看来,这病也只能慢慢调养,急不来。”

“那么邓贵人的心悸症是否能根除?”刘肇不免担忧。

“这……怕是要费些功夫了。”苏文略显为难的说。

“无妨,不管需要什么样的药材,太医院都能找到。苏太医既然有本事为邓贵人调养,那往后别的宫里便是不用去,只好好在嘉德宫伺候就是。”刘肇觉得,这样做便是给她关怀了。至少能让她在心里暖一些。

没想到却被她拒绝了。

“多谢陛下一番美意,只是皇后娘娘如今正在病中。苏太医又是她千挑万选举荐进宫的太医,臣妾卑微,自然不敢让苏太医专职照料。且臣妾的身子自己知道,睡了这几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陛下尽可以放心。”

不等刘肇开口,邓绥又道:“还有一事,陛下务必要听臣妾解释,那便是关于风疹。”

“风疹此事,苏太医已经向朕禀明,你无须担心。”刘肇从邓绥客套的语气里瞧出来了,她的身子或许好一些了,可心病却越来越重。“这时候,你也不必多想,好好休息才是紧要。”

“陛下,并非臣妾要多想,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邓绥心里还是难免别扭。

“贵人宽心就是。微臣之前给您调制的特效药已经起了作用,风疹尽数消退。只是那药想必汤剂还是凶猛了一些,这才使贵人您玉体空虚,容后稍微调养,固本培元,想必就不要紧了。”苏文适时的开口,是为了告诉邓绥,她确实是得了风疹,由不得皇帝不信。

邓绥也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就不再坚持非要说下去不可了。

“那微臣这就告退了,容后会将调配好的药剂送过来。”苏文行了礼,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他刚走,邓绥便道累:“陛下,臣妾只觉得身子发软,还想多睡一下,恐怕是不能陪陛下说话了。”

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刘肇也不想勉强她:“也好吧,那你就好好歇着。晚些时候,朕得了空再来瞧你。”

“多谢陛下。恭送陛下。”邓绥笑靥如花,最美不过了。可惜这种笑,有取悦的成分,有掩饰的成分,却不处自内心。

“小姐……”皇帝才走,思柔就红了眼眶:“您这是何必呢?”

“你怎么了?”邓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么。我没事。”

“您可以欺瞒住旁人,如何能瞒住奴婢?奴婢可是自幼就和您一起长大的……”思柔哽咽的说:“为什么您出去一趟之后,就变了,小姐,难道这一次出宫,您不是心甘情愿的去救陛下吗?如果不是,那您为什么又要铤而走险。可如果是,陛下都值得您付出性命去帮衬了,为何您还要故意逞强,让陛下觉得您只是为了敷衍她,完全不是从前的那种情分……”

邓绥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能瞧出来,就说明陛下也能瞧出来。他能瞧出来就好。思柔,你别难受,其实我心里已经不难受了。既然我宿命如此,就是为了入宫而生,那我欣然接受这宫里的一切不就好了,何必要让自己不开心?再怎样,也只能如此了。”

“小姐,您到底在说什么?”思柔完全闹不明白,这一回是出了什么事情,让小姐如此的心灰意懒。

“没什么。”邓绥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可是小姐……”

“我想睡一会。”卷这辈子转过脸去,邓绥不想再说什么。有些人的心,柔软的像是棉絮,只会让你觉得舒适轻柔。有些人的心,却如同石头一般坚硬,哪怕你费尽心思去捂,也终究是不会捂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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