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江城在三个月内神秘崛起了几家独特场所,而红极一时的醉君楼神秘佳人却从此销声匿迹了。逸江城的经济龙头云长街,新开的赌坊,不在是陈旧的摇色子,有人们沉迷的麻将、扑克。客栈酒楼更有独特的新鲜菜色,葡萄红酒、果汁、糕点。更有女性疯狂热恋的美容护肤品和迷人的花粉香水。
三个月以来碧香堂的产业在逸江城蒸蒸日上,已成为逸江城首屈一指的商业中心。
纪琼走在街上看着自己所创立的产业日益见旺,一种自豪之感在心中绽放,独自嘀咕道:“没想到我不光遗传了老妈的艺术细胞,博学多才,更有老爸的生意头脑呀,哈哈真不愧是天才美少女。”
正在纪琼自恋到忘我的境界时,半路上杀去个程咬金。
夏夜弧明一脸倾慕的看着纪琼,脸上浮现的可爱表情。纪琼也看着他。他一身深蓝绸缎,长发高束。
纪琼瞥了一眼转身走开,却被夏夜弧明去声叫住:“姑娘请留步。”
纪琼一脸反感,不笑肉不笑的回头问道:“敢问公子是与小女子说话吗。”
夏夜弧明礼貌谦虚的拱手一揖:“正是,在下一直很仰慕姑娘的才艺,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纪琼扫视了一眼夏夜弧明,心中恶骂着惺惺作态的伪君子,和上官文宇一样,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纪琼莞尔一笑:“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公子又何必要为一个名字而好奇。”纪琼看到他注视自己的神情不禁一震,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淡漠疏离道别:“小女子还有急事,先行告辞。”纪琼转身快速离去的步伐似是在逃避身后的大灰狼般,然而就在她逃离的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她的视线,纪琼惊吓的急忙转身,
双手在胸前不安的打结。真是冤家路窄,说曹操曹操就到。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逸江城,难道他就那般容不下她,要对她赶尽杀绝。纪琼压抑着心中的恐慌。
街道中人来人往,上官文宇一脸邪佞不羁的笑看着,手摇折扇一副王者霸气,他身边没有带一个侍从,周围散发桌冷冽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纪琼轻瞥两头,如今自己是骑虎难下,前有追兵后有来者。而夏夜弧明与上官文宇来说要安全百倍,转身朝夏夜弧明走去,低声问道:“公子可愿与小女子一同喝杯茶。”
夏夜弧明深感荣幸般的随着纪琼走进碧香堂的酒楼,楼上楼下宾客满座,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看着新颖独特的菜色,夏夜弧明敬畏道:“碧香堂以三个月的时间在逸江城创下如此辉煌的产业,以往我还不信,今日见了这等菜色水酒还真是不得不让在下倾佩,真想见识一下这位世外高人是何许人也。”
纪琼心中暗自嘲笑,他却不知他所倾慕的世外高人就坐在他眼前。夏夜弧明注视着纪琼脸上浮现的一抹笑意而入迷,意识到他的目光纪琼敛住笑意淡然道:“世上的高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夏夜弧明欣然而,笑话里有些悲凉、有些无奈、有些伤感道:“姑娘说的对,有些人即使天天想见,那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视而不见行同陌路。”
纪琼心中一窒缓缓抬头看向他一脸的伤感,眼里露出同样的伤感随后释然道:“事实都有辛酸无奈,但不管遇到了什么事都要向前看,就让过去的伤痛随风而去吧。”
夏夜弧明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更加为他着迷了,在她身上散发着某种独特的气质在吸引着他,酒香四溢在空气中荡漾,此地要比其他酒楼要安静的许多。
“今日能遇见姑娘是在下三生有幸,听姑娘一席话,让在下豁然开朗。”
纪琼看着夏夜弧明开始有些疑惑,这一路上以来他彬彬有礼,绝非她一开始所想的那般冲动,玩世不恭的风流子弟。
“公子是醉君楼的常客。”
夏夜弧明愧疚的笑道:“不是,我只是听说醉君楼来了一位神秘佳人,朋友坚持要在下陪同,无奈之下便被拉去,此后姑娘的每一场演出在下都有看,姑娘的才艺在下十分佩服,所以那日才无意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多多包涵。”自从那日之后,他都在为那日的唐突而愧疚不已。
“原本我以为公子也和那些整天沉迷于花天酒地,烟花巷柳的男子一样,却没想到公子是出淤泥而不染。”
“其实出淤泥而不染之人应该是姑娘才是。”
两人一夸一赞很是默契,纪琼好爽道:“你这个朋友我唐碧儿交定了。”穿来几个月纪琼以习惯了唐碧儿这个名字。
夏夜弧明惊喜的一揖:“我夏夜弧明今日能与姑娘结交是在下的福。”
纪琼惊讶道:“原来是夏夜公子,夏夜家在逸江城德高望重乐善好施,深受百姓拥戴,今日能与公子结交那才是碧儿的福呀。”
另一桌上官文宇看着两人,英俊的脸上勾出一抹邪笑,一如既往的轻蔑、孤傲。
唐府大宅纪琼和香平所住的家,只所以没有与碧香堂名列在一起,为的就是不想太过引人瞩目,院落不大,却有前院后院,正堂、雅居、独居、在逸江城也是个大户居所。纪琼跨门而入,只听家丁尊敬问好:“大小姐好。”
纪琼看着两位家丁爽朗一笑回礼:“你们辛苦了。”
纪琼一向为人友善,对家丁丫环也是十分的尊重,施行着现代化理念“人人平等”的宗旨,因为她十分唾弃古代奴隶制的黑暗,所以在唐府只有雇佣者和被雇者,没有主子和奴隶者之称。
见纪琼回来,香平一脸关怀的讯问:“姐姐回来了,午饭吃了吗。”
“我吃过了。”纪琼看着香平表情严肃的问:“你该不会又为了等我没吃饭吧。”
香平低头不敢出声,如同做错事的小孩。纪琼眼里露出一丝愧疚,想起自己在外吃香喝辣却留她一人在家里等,心痛道:“我不是说过吗?我不在你就先吃饭、先休息,我有人照顾你不用为我担心。”
香平一脸委屈,清秀的脸上有一丝红晕,双眸晶莹水亮一脸委屈,声音有些沙哑哽咽:“小姐,你不要香平了吗,香平想要一辈子都照顾你呀。”
一脸心痛的看着香平纪琼一把握住她的双手,纪琼双眼微红,她怎么可能不要她呢,穿越到此地这些日子如果不是她陪在身边,她不知道的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该怎么生存,如果不是她的支持,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会沦落在哪,她能有今天都因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有愿意陪在身边,有个关心得人让她不会感到落寞孤独。纪琼苦涩一笑宠溺的语气说着:“傻丫头,我们是好姐妹也,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我只是心痛你会饿坏。”
香平心中一暖,如同三月的暖阳拂过心间,香平破涕为笑一脸天真无邪,显得格外清纯可爱:“嗯,以后我一定会听姐姐的话。”
纪琼为香平擦拭着眼泪,就在这时李管家跨门而入,尊敬的一鞠躬道:“大小姐,门外有一男子前来拜访,说是小姐的故人。”
纪琼为香平擦拭的手猛然停下,一种不安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已经料到来者是何人。不等纪琼回神,只见上官文宇雄纠纠气昂昂的走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羁,眼里的邪佞深邃可见,戏谑的话语从他性感的薄唇间溢出:“夫人在这里逍遥自在,闲情雅致,可让为夫一番好找。”
他脸上虽有一股笑意,却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纪琼看着来者面上虽是处事不惊,心中早已恐惧不安起来。
“奴婢……叩见殿下。”香平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上官文宇,急忙下跪行礼,声音是恐惧后的颤抖。
上官文宇不屑一顾的瞥过瑟瑟发抖的香平,后眸光一转看着依然泰然自若的纪琼。
“李管家你们先下去。”纪琼吩咐着,等李管家和两名侍女离去,纪琼看向上官文宇,一脸的妖异与上官文宇有过之而无不及:“殿下是微服出巡,还是奉旨体察民情呢。”
上官文宇邪佞的脸上浮出一丝疑惑,随后轻摇折扇不屑一顾的调侃道:“当然是微服出巡千里迢迢来寻爱姬了。”
纪琼眼中神色闪动,心中不停地谩骂他阴险虚伪。
打量着纪琼,上官文宇眼中瞳色更加妖媚,走到纪琼面前一脸的戏谑之意,修长的手指轻挑起纪琼清秀小巧的下颚,冰冷道:“你的眼神和神情告诉我你在骂我。”
纪琼压抑着心中的害怕,撇开头真好移开了他的指尖,轻笑掩饰着心中的恐惧:“殿下说笑了碧儿怎敢咒骂您呢,我只是在想既然殿下是微服出巡,那碧儿就不行大礼,免得暴露了殿下的身份。”边说边扶起惊恐发抖的香平有意将她支开道:“香平你也下去,记得帮我买一些宣纸回来。”
香平看着纪琼一脸犹豫的离去。
看着笑着一脸妩媚妖娆的女子,上官文宇对纪琼的必杀之心更加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