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三人之间吹佛,空气中弥漫的花香被少女的怒气驱散殆尽。
纪琼早就不想对这种人强颜欢笑了,她想要狠狠的刺伤他以泄所受之辱,“上官文宇,你别在假仁假义扮好人了,在人前夫人前夫人后的叫着,如今整个京城有谁不知道,我唐碧儿是你太子殿下的休妾,更何况我与你毫无半点夫妻之情,也无夫妻之名,更无夫妻之实,如何以夫人相称,你每天都带着伪善的面具扮好人的仁义,难道不累吗?”
“你……”上官文宇双目有魔性的残暴,他高扬起的手停在半空。
“啪……”一声巨响,一个掌掴,纪琼快速的向上官文宇俊逸的面庞挥去,一掌打下,纪琼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如电击般的火辣刺痛,却将心底积压的怒气和委屈发泄掉后,整个人都感觉无比的轻松,纪琼冷艳开口:“殿下还需要碧儿教您什么叫先下手为强吗?”
上官文宇高举的手始终未曾落下,不只为何当他举起手的刹那竟下不了手,他惊愕的看着纪琼,在他邪佞的嘴角边流出一丝艳红。他的手僵硬在半空,纪琼扬起下巴闭目等待着他的掌掴降临,许久纪琼睁开双目笑如新月,嘴角牵出一抹冷笑讥讽嘲弄道:“怎么了,是不敢大还是做贼心虚呢?”
郎啸天旁观一切,在上官文宇举手的瞬间他没有阻止,也许在他心里已经看去上官文宇的心思,而惊愕的是纪琼以先发制人一招,让上官文宇无从应对。
上官文宇一时被纪琼弄的云里雾里,她在说什么自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死敌,在面对她时从来不懂心慈手软的他却一再的手软,一开始他就知道,有一天他会沦陷,难道在他心中,这就是一直无法容忍她的理由吗?怕有一天自己那坚硬如磐石的心会犹豫,怕自己的心会被牵绊一发不可收拾,他明知自己走的这条路是修罗嗜血的杀戮,只有心狠手辣不带任何羁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他心里最明白的道理,在这场权利斗争的游戏中有太多残暴,如果你对别人心软了,在剑下死去的只有自己,只有手段阴冷果断才是永生之道,才能功臣名就。成王败寇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更不懂这个女人对每个人都是心平气和,纯真无邪,而知自己面前就全身长满了锐刺。
纪琼扫过上官文宇冷漠开口;“今日是你唯一的时机,以我掌掴当朝太子之罪杀我,但是过了今日,你便再无此等良机了。”说完她双眸冷艳直视前方大步离去,衣裙裙摆轻轻从台阶上一一划过。
上官文宇邪佞嗤笑,擦去嘴角边的殷红,终于明白他好意来接她却被她当做驴肝肺来践踏的理由了。
上官文宇愠怒离去,凉亭中只留下郎啸天一人傲然凛冽的身影,在那一刻他以看去了上官文宇的软肋,也许像他那种冥顽不灵的人还会一意孤行的认为没有人可以牵绊住自己的脚步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郎啸天双眸深沉灰暗,也许那亦是自己的牵挂吧,他取过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冰凉一直蔓延到整个身心。
穿过红漆花雕长廊,绕过花园,纪琼没有停下脚步,一个节奏的步伐迈过一个个台阶,那一刻她一步想在见到那人,只要见到他,她全身的细胞都充满了敌意,只要和他多待一秒钟,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样惊人的举动来泄愤。
为什么她早就说过她不会威胁到他,她也不想做他和敬南王两人之间为权利而牺牲的工具,她只想做自己,过自己的生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不想介入这场斗争中,谁的江山,谁的天下,她都不想管,她只想快乐的生活着,难道就连这一点也无发满足吗?像他们那些只在乎权利的人眼里都喜欢用猜忌的心态去看每个人,不管是谁只要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他们就会残忍的铲除绝不心慈手软。好不容易她在说服自己那个人可以做朋友,却在那一刻彻底清醒,在他们眼中是没有感情可言的,除了自己和权力,是没有任何人性可言。
纪琼深深吸气,紧闭双眼要将泪水的源头关闭,一时鼻尖的酸涩牵至全身每一根脉络都变得坚硬起来。当她再度睁开双目之时,那一瞬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她的气息,那种决绝坚强的气息。
走出筑辽翼棺纪琼看见街道边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几日不见的李翼轩,他见她走出来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朝她走来,他关心备至的问道:“你的病都好了。”
纪琼点头,但是疑惑还是充满的的双眸:“翼轩,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自从上次纪琼问道他的身世时才知道,他不过18岁的少年,那个一身成熟稳重气息完全大于来了他的年龄,自从那次之后纪琼就却之不恭的说当他的姐姐,要好好照顾他这个弟弟之后,纪琼也就毫不拘泥的直呼他翼轩之名了。
李翼轩眉目闪动了一下,说道:“几日没见你,我便去找你,才听说你出事了,我很担心你的伤势,知道你在这,所以我每天都在这等你。”
纪琼心中一阵温暖,她激动的一把抱住李翼轩,此刻能听见一个人如此的关心自己,感觉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因为那一句关心的话语而消失了,“翼轩,谢谢你。”
李翼轩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纪琼的背脊宽慰着,听见那句道谢他的心里尽酸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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