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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死亡仪式

“死亡仪式?”石屹问道。

“对!”居士道,“怨鬼复仇,都是以自己当时死亡的方式杀死别人,并且都在自己死亡地点的附近,如此才能让自己的怨气得以发泄。所以,林老板要去农具厂宿舍附近假作上吊的模样,在林老板即将失去意识之时,怨魂会出现在林老板的正对面,这时,你将事先准备好的心精之血朝林老板的对面泼出。心精之血,有两个作用,一个是锁魂,耗其煞气,另一个就是怨魂此后便会认为林老板已死,不会再来找他的麻烦。”

听到这,石屹道:“这种事很简单,为什么非要我来做?”

“哪里,非你不可。若是普通人,出现的瞬间便可能将怨魂惊走,反倒会更加激怒于她,但你的魂魄本身就和怨魂有交集,且精气已充分浸入到农具厂宿舍周边,所以不但不会惊走她,反而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其困住,保证心精之血泼向对方。”

“对方如果真的是怨魂,会那么蠢吗?见我而不动?”石屹疑惑地问道。

“怨魂终究不是人,很多行为只是趋于本能,杀戮也缺乏目的性,所以常常害及无辜,也正因为如此,驱邪除鬼,才是功德之事呀。”居士这几句话说得语重心长,不由得感染了石屹。石屹问道:“那么,用谁的血?不会是我的吧?”

居士并未回答石屹,而是弯腰打开放在茶几旁边的一个小皮箱,拿出几样东西——有一个水杯大小的红色的漆盒,一卷毛巾一样的纱布,还有一条符。纱布打开,只见里面包着一根细细的金属管,银白色,应该是银制的。金属管的一端斜着削得尖尖,和针头无异,离尖端二寸有余是一个圆形护手,护手的另一端三寸余长,端部连着一个医用塑料软管。

居士打开漆盒,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飘来。石屹伸头看了一下,只见里面有半罐液体。“是酒么?”石屹暗想,心下觉得奇怪。

居士拿起金属管,对林兴国道:“林老板,你真的准备好了?”

看着居士手中的金属管,林兴国眼中闪过恐惧之色,随后咬咬牙道:“居士,一切听您的安排。”说完,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居士走上前来,用手抚摸林兴国的心脏部位,仔细地用手指量着。突然,居士用拳头在林兴国的胸口猛击一下,随之迅速将金属管刺入林兴国的左胸上方。林兴国的身子一抖,表情僵在那里,宛如被瞬间冰冻一般。

血液顺着金属管另一端的软管流到红色的漆盒之中,和原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一会,漆盒将满,居士迅速将金属管拔出,同时手指有规律地在林兴国的肋部及胸部的穴位上按动,末了,用手朝林兴国的天灵盖一拍,林兴国啊地叫了一声,恢复了常态。石屹看着这一幕,不得不相信这个居士有些法门。

居士将装着血液的漆盒盖紧,对几人道:“仪式今晚就要开始。”

“今晚?”石屹道,“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太突然了。”其实哪天并无关系,石屹只是想先和余建新通个气。

居士摇摇头,对石屹道:“明日便是中秋,中秋乃太阴之日,中秋前日,太阴临凡,或可得其护佑,保仪式成功。再说,心精之血也不能过夜,否则会精气尽失,那就没有用了。还有,现在你和这位齐队长都知道了事情的委细,这便容易泄密。不是不相信你们,如我刚才所说,人之生命,还有你无法感知的另一半,这另一半在另一个世界跨越虚空、盘根错节,是难以受到你主观思维控制的。万一,此事被怨魂知悉,不但仪式夭折,甚至可能会殃及到你自身。”

“是这样?”石屹不无紧张地问道。

“是的。从现在开始,到仪式结束后的日出之前,不可和任何人说起此事。待到日出之后,阳光驱散阴气,则大功成矣。”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今夜丑时三刻,也就是下半夜一点四十五分,你回到你所住的地方,在暗处守候,林老板也会在那个时间赶到。届时,你跟在林老板的身后,随他走入树林之中。进入树林之后,离林老板不得远于九尺,来到事先结好了绳套的树下,待林老板将头伸入绳套之中,你帮忙将绳子略微收紧。”

“事先结好的绳套?谁事先结好的?”石屹问道。

居士转向齐文武,问道:“齐队长,都没问题吧?”

“居士放心!在林老板到达之前,一切都会按照您的要求办妥,保证万无一失。”

“嗯。”居士点点头,继续对石屹道,“绳套在林老板的脖颈上套好之后,林老板很快便会有被勒紧之感,当然,不是绳套真的勒紧,而是怨魂让林老板产生了幻觉,但这种幻觉并不能致人于死地。小伙子,你在旁边仔细观察,待林老板表现出颈部被勒紧的迹象之后,迅速站到他的身后,这时,怨魂必然在林老板正对面的三尺之内,你则打开漆盒,将里面的血液向林老板的前方泼出。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不过,泼出之后会怎样?”

“泼出之后,你立刻转身离开,不要回头,也不要住在原来的地方。只要离开二里之外,住哪里都可以,待到日出之后,阳光驱散怨魂的煞气便不再有事了。记住,不可回头,否则他日怨魂重聚成形,你便会被其所缠。

石屹的背后升起一股寒气,问道:“我走后,林老板怎么办?”

“心精之血泼出之后,怨魂被暂时打散,林老板自然会恢复常态,自行摘下绳套离开,齐队长会在附近接应。小伙子,这些都有安排,你就不用操心了。”说着,居士从茶几上拿起符来,递给林兴国:

“林老板,此符乃招魂所用,带在身上,待你走入树林之后,便会将怨魂招来,之后你便会有些失神,在不知不觉中走到该去的地方,明白?”

林兴国接过符,表情十分凝重,这个仪式给他造成的心理压力并不轻,由此可见兰香的鬼魂在怎样折磨着他。少顷,林兴国仿佛看开了一切,抬起头来道:“一切听居士的安排。待这件事完成之后,老夫必将广散钱财、救济弱小、多集阴德、惠泽四邻,再把小女月茹的婚事办了,此生便不再遗憾了。一切多亏居士慈悲呀。”

“哈哈哈哈!”居士爽朗地笑了起来,“林老板有此胸怀,甚善呀。末学无能,怎敢邀功,这一切还是林老板心存善念、肯结善缘的结果。

说到这,居士突然皱起眉头,用手轻抚额头。林兴国问道:“居士,您怎么了?”

“不对。”说着,居士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居士抬起头来,直视石屹,石屹扭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有些不舒服。居士又将目光转向齐文武,齐文武和居士对视片刻,好像也觉得不舒服,将头扭开。

“居士,到底怎么了?”林兴国忍不住问道。

居士又沉吟了一会,道:“没事,别的事情。我能人之所言,但不能人之所不言。该有造化,自然会有。”

石屹不懂居士是什么意思,林兴国和齐文武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看来同样不懂居士话中的含义。林兴国道:“那,这个仪式?”

“事到如今,已入天道,当然要继续,否则便是逆天了。”居士的口气依然沉稳,但好像略有无奈之气。

“那现在我怎么办?”石屹问道。

“你找个地方休息即可,但一定不能将此事泄露。”居士道。

“好,那我回农具厂宿舍等着。”石屹站起身来。

齐文武和林兴国同时露出疑虑的神色,林兴国道:“石先生,如果不嫌弃,暂时就在我这酒店里休息一下如何?隔壁的房间早已给你准备好了。”

石屹迟疑了一下,不置可否。居士道:“这小伙子是可信之人,随他去吧,不会有事的。”

既然居士开口,林兴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让齐文武送石屹离开。走出房门之际,石屹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居士正盯着自己,眼神怪异,让人难以琢磨,石屹不由得心里一动。

出了酒店,上了齐文武的汽车。齐文武将手机电池扔给石屹,道:“我送你回去。”口气仍是不容回绝。

“随你吧。”石屹不想和齐文武有什么争论,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车离农具厂宿舍几百米远停了下来,石屹准备下车,齐文武道:“到时你一定要仔细一些,绳套要紧贴林老板的脖子,另一端在树干上系紧,一定要尽可能逼真才可以,免得出现差错。”

“放心吧,这种事我办得明白。”说到这,石屹不由得想起死在自己房间里的人,问道,“死在我房间里的人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小子,你的智力不会这么差把。”齐文武对石屹的问话呲之以鼻,“你被抓的第二天中午,我才从居士那里得到消息,说你可能是他要找的人,否则,这么蹊跷的案子,刑拘你是一定的。”

“嗯。”石屹点了点头,的确该是齐文武说的那样。石屹道:“这案子有眉目了吗?”

“没有。你不要管这么多了,把这件事情办了,就没你的事了,你便可以离开浑河。至于那些人嘛,看情况吧,能查就查,要是他们真的该死,那就死了吧。”

听到这,石屹不由得感到齐文武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他连忙屏息凝神,抵御这股杀气的侵袭。齐文武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不再理会石屹,石屹只好开门下车。

石屹随便找个小馆子吃了点东西,便回到住处。这件事他自然没告诉余建新,答应了居士及林兴国是一个方面,再说,事成之后再告诉他也不迟。但不知为什么,石屹脑中总会闪过自己走出客房之时居士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暗示着石屹什么。

“不行!”石屹忍不住了,出门拦了一台出租车直奔恒馨酒店,他要再见一下居士,以解心中疑惑。到了恒馨酒店,石屹直奔后门,哪知道后门紧闭。既然后门进不去,干脆从前门上。石屹进入酒店大堂直奔电梯。进入电梯后,石屹按了又按11楼的按钮,但指示灯毫无反应。“搞什么鬼!”石屹嘟囔了一句,来到前台,对服务员道:

“请问,11楼上不去吗?我想去11楼找人。”

“先生,11楼是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的。只有11楼的客人有邀请,我们的服务生才会带人上去。”

“我就是11楼的客人呀!”石屹道。

“不好意思,没有11楼客人的邀请,我们不能带人上去。”

“那有没有11楼客房的电话,我打一下。”

“不好意思,11楼是私人会所,我们不能随便提供电话。”

服务员一句一个不好意思,让石屹无计可施,正打算放弃,服务员突然问道:“请问您贵姓?”

“我姓石。”

“是叫石屹吗?”

“对,就是我。”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石屹连忙答道。

服务员拿出一个信封,道:“有位客人留给您的。”石屹疑惑地接过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类似诗歌的字句:

般若原本是净空,两仪四像八卦生,发式自显红尘苦,得失尽在不言中,成败与否顺天命,二八年华早修行,满月把酒祭天地,双十过后门庭丰,逢七便把上天拜,心有敬畏慧根通,吉凶祸福随他去,无险怡然沐春风。

在诗歌下面又有一行字:天机不可直言,请君参悟。

“什么玩意?”石屹自言自语道,看得云里雾里。

不过,如果这纸条确实是留给自己的,那只能是居士所留。石屹本想问问服务员居士的其他情况,但服务员仍是一句一个不好意思,提供不了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石屹心里有点恼火,外加天色已晚,不敢耽搁太久,便匆匆赶了回去。

回到房间之后,石屹拿着居士留给他的纸条反复琢磨,仍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尽管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仪式是否真的有用,但石屹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绝对马虎不得。石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断抽烟,以驱散睡意,

时间迫近两点,外面终于传来一声汽车喇叭声。石屹连忙起身,轻手轻脚来到小楼的大门口。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小楼的不远处,正是林兴国,只是不见汽车的影子。应该是齐文武送林兴国来的吧,这家伙,一定是去隐藏汽车了,有这个必要吗?

石屹走向前去,对林兴国道:“林老板,我来了。”

林兴国转过头来,脸上一副赴死的表情,将手中的漆盒递给石屹,仿佛交出了自己的性命一般。石屹理解,这个所谓的死亡仪式,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恐怖,更何况当事人了。

林兴国转身向树林中走去,石屹按照居士所说,紧随其后。看着林兴国的背影,石屹只觉得汗毛倒立——这不正是自己几次在房间内透过窗户看到的那个幻影吗?是有灵物指点,还是自己有预知能力?或者,眼前景象仍旧是幻影?石屹不敢继续想下去。

走了十几分钟之后,林兴国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只见一个绳套从一根粗大的枝桠处垂下,绳套前端的活结打得十分专业,让石屹不由得想起萨达姆的绞索。“果然是警察的手法。”石屹心中暗想。虽然白天一切都已经说明白,但看着绳套,石屹仍是不免心跳加速。

林兴国扭头看了石屹一眼,道:“石先生,拜托你了。”说完走向前去,将头伸入套中,闭上了眼睛。石屹将绳套的另一端解开,缓缓拉紧。林兴国的头稍微仰了一下,看来绳套已经贴紧颈部,石屹重新将绳套的另一端在树干上系好。

借着月光,石屹紧张地看着林兴国的脸部。没一会,便听到林兴国的喉咙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只见林兴国的表情突然扭曲,双目圆睁,眼球向外突起,与真的被绞紧颈部无异,但绳套的确只是轻轻地贴在林兴国的颈部。

这居士果然厉害!事不宜迟,石屹连忙来到林兴国身后,紧贴林兴国站定。就在这时,脚底传来咔嚓一声,石屹的身子猛地向下陷去。

完全是本能的反应,石屹一把抱住林兴国,才没坠入坑中。石屹刚定了定神,便觉得不对,他双手一松,噗通一声跌入坑内。

坑并不深,不到两米,石屹慌乱地爬了出来,站在林兴国面前。只见林兴国的脑袋偏向一边,绳子深深陷入颈部,仿佛被勒断了一般,血液顺着林兴国的嘴角涌出。“怎么会这样?这里怎么会有陷阱?居士说的不是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石屹顿觉心里大骇,连忙奔向旁边,去解绳套。手刚碰到绳子,石屹又将手缩了回来。不对,不该是这样!石屹绕到林兴国身后,只见林兴国后颈的两块脊椎骨间隐现一条宽宽的缝隙,绳子已深深勒入肉中。石屹摇了摇头,林兴国自己的重量再加上石屹的重量,瞬间便将他的颈椎拉断了,当场毙命。

“我杀了他,怎么会这样?我是要救他的,为什么会杀了他?”石屹一屁股坐到地上,完全没了主意。

好一会,石屹才回过神来,明白林兴国已经死在自己手上,不管什么原因,但实实在在、完完整整、无可争议地死在了自己手上。

陷阱的井口呈方形,为什么是这种形状呢?石屹捡起一块破碎的木板,这是一种叫做刨花板的板材,这种板材碎裂之前无明显变形,碎裂突然,因此难以让人事先感知。石屹明白陷阱为什么是方形的了,在方形的状态下,板材可以只担在井口的两边,这样才可以准确把握板材的受力状况,保证在多大重力之下碎裂。对方用心良苦啊!

这到底是谁的手法?居士让人费解的眼光,齐文武下午的嘱咐,老马头那张毁容的脸,以及袭击过他的人,不断在石屹脑中盘旋。“齐队长!齐队长!”石屹小声叫了两声,但完全没有齐文武的影子。

石屹抬头看了看吊死的林兴国,此刻,林兴国紫黑色的舌头已伸出嘴外,上身被鲜血染红大片,较之吊死在石屹衣柜里的人更加恐怖。石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狂奔而去。宿舍楼的一个窗户之内,窗帘缓缓拉上,挡住了老马头的脸。

来到街上,石屹拿出手机看了看,已近凌晨三点。没有公共汽车,也没有出租车,拨打余建新的电话,也没人接听,应该是关机了。石屹失神地走在大街上,他实在搞不懂,命运怎么会开这种玩笑,将他一步步往死里推。

“不该是这样,我是要救他的……”石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在街上毫无目标地踽踽而行,此刻,他几乎丧失了逻辑分析能力。路过一个小旅店,石屹抬起头来,毕竟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倦意瞬间袭来,难以抵挡。

“不管了,我要睡觉。”石屹摇摇晃晃走入小旅店,开了一个房间。进屋之后,石屹胡乱扯掉衣服,倒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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