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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欢乐

“得想出个办法才行!”

小方仰躺在羊圈内放羊老汉的单人床上,两只手十指交叉着枕在脑袋底下,两只弯曲的手臂程翅膀形奓在耳朵两侧,仿佛他为想出一个好办法架在脑袋上接受灵感的天线架。

外头的天色慢慢暗下来了。他躺在那里,除了呼吸,感觉不到身体其它地方有生命存在的蓬勃活力,两只睁开的眼睛无助地望着窑洞内石灰脱落的拱形顶部。窑洞内顶在他视线里逐步模糊,被黑暗淹没。

窑洞深处羊还没有安静下来,但是它们已不再发出使人耳朵在需要安静时不能接受的声响。也许它们已经安静下来了,之所以还能听到声音,只是数量多的缘故。

“得想出个办法才行!”

小方躺在被他们身体摩擦得内壁光亮的坟坑里,两只手十指交叉着枕在脑袋底下,两只弯曲的手臂程翅膀形奓在耳朵两侧,仿佛他为想出一个好办法架在脑袋上接受灵感的天线架。

蓝蓝的天空飘着洁白的云朵,看上去它们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然而过上一会再去看,它们已不在刚才的地方已不是刚才的形状,但还是那样的美。不管是一大朵分开成了几小朵,还是几小朵叠在一起成了一大朵。

躺在坟坑里时小方眼睛是看不到羊的,不过这一点没有关系,因为他耳朵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心里知道它们在干什么。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他和它们产生了深厚的友谊,他对它们中任何一只的性情都了如指掌,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最不安分的永远是羊群里唯一的大公羊,而每次出发时第一个走出圈门,回家时最后一个把头从草地上抬起来的永远是羊群里最棒的那只个头不是最大,但体型最好的大母羊。小方对这只母羊不但打心眼里喜爱,而且打心眼里敬重。它每天竭尽全力吃草,保证了自己每胎产下的三只小羊都身体强壮和供给它们活下去的奶水充足。

“得想出个办法才行!”

小方放下碗筷,身体向后靠在椅子背上,两手交叉着扳着自己脖颈,两只弯曲的手臂程翅膀形奓在两只肩膀上方,仿佛他为想出一个好办法架在脑袋上接受灵感的天线架。

这时候生福早已走在了去棋牌室的路上,他的座位上只剩下一只里面没有吃干净的饭碗,饭碗旁两根筷子在桌面上分得很开,像冷战中的夫妻俩,各把着床上自己的那一边。

这时候生福媳妇总是放下自己的饭碗端起儿子的饭碗,一边擦着从他嘴巴边掉出来的饭一边喂他。这小子九岁了还不能自己利利索索地吃饭,每天一顿饭吃完总是吃得满地都是。

这时候小方才能认真地看看面前这个自己拥有了的别的男人的女人。尽管两个人相好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在他的注视里依然像第一次完事以后他扳起她脸看时一样娇羞。她知道他在看她,抬起头瞥他一眼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是目光里总是包含着喜悦、幸福和深深的柔情。以至于小方每次幸福的回想她两只眼睛时仿佛回想春天的太阳,两只因自己而绚丽夺目的黑太阳。

“得想出个办法才行!姐,咱们得想出个办法才行!”

“能有什么办法?村里到处都是认识的人。家里不是他在就是儿子在。你又没有自己的地方。”

“唉……”相好后两个人没有个合适的幽会地方,小方感到无边无际的烦恼。

……

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多钟。路上行人稀少,家家户户飘出炒菜的香味。小方提前下班回家来了。待跟在羊群后头的小方走进院门,给他开门的生福媳妇闭上大门,回过头扑到小方张开双臂的迎上来的怀抱里。

“好了……好了……会让人……看见的……”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亲吻小方低头一个劲压过来的嘴。

拴在照壁旁边的狗冲着满院子乱跑的羊扑叫着。

小方把羊挡进羊圈,在一边帮忙的她跟了进来。关上没有木板遮挡的栅栏门,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小方嘴巴亲吻着她,两手迫不及待地解她衣裳。

“不行!不行!”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

小方像个看着别人家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孤儿,站在她面前,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见他这样一副样子,她又心疼得把他拥到怀里。

两个人四条腿在下面磕磕绊绊风刮一样地向床滑去,到他把她的身体压倒在床上还在床沿外不分你我地搅在一起。

“在这床上不行!”她一只手推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

“……”

“为什么?你倒是说话呀!”

“这是我爹的床。我怎么能在我爹的床上和你……”

“……”

“你起来,我们到地上……”

小方双手称住床面不情愿地下来站到地上。她坐起身子下来后,拿起他枕头上的枕巾铺到地上。

“你坐到这上面。”

小方站在没动。

“快吗!”她拉着他让他坐下……

“妈——”外头一声喊叫和紧接着大门摇动的声响针扎一样让她站起刚要蹲下去的身子,两手抓着裤腰,头也不回往外逃。

坐在地上枕巾上的小方眼睛红红地望着四周。如果竖在他那里的是把机关枪,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它,向一切阻挡他进入欢乐之门的阻碍物扫射。

……

生福是在饭菜摆上桌子以后进的家门。

听见他的脚步声,她隔着门帘喊:“饭给你舀到碗里了。”

生福一摇一摆地走进屋子,坐在饭桌前。

“爸爸每次吃饭前不洗手!老师说吃饭前不洗手不讲卫生。”他儿子嘴巴搁在碗棱上,眼睛上翻着看着生福。

“上了几天学管起老子来了!”生福端起碗呼噜呼噜吃起饭。

“是我老师说的。”

“老子说的话咋不听?你老师说的和圣旨一样。”生福拿筷子在他儿子头上敲了一下。

他儿子咧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快吃饭。我娃讲卫生就行,咱不管你不讲理的爹。他不讲卫生让他肚子疼。”她在儿子脑袋上摸摸,端起他饭碗哄着喂他,“快吃,张嘴,大口吃。好!我娃听话,不像他爹一点不听话。”

生福吃完第一碗,去锅里舀第二碗,这一碗他不像第一碗那样吃得快了,他细嚼慢咽地吃着饭说着话。

“羊没有啥问题吧?”

“没有。”

“天一天比一天热了。你早晨走早点,中午早点回,下午走晚点,天快黑的时候多放一会。天快黑的时候是羊吃得最欢的时候。”

“知道。”

“差不多能剪毛了,你吃了饭看看去年剪毛剪子还能使吗,要不能使了我晚上回来买一把。”生福说完没等小方啃声就转过头去,对她说,“你早晨起来就把外头槽里张满水,让晒着。晒暖和了羊跑得急急地也能喝。”

“自己什么也不干,就知道使派别人!”

他不管她说的话,又转回头对小方说:“一年的这个时候是羊最肯让水顶着的时候,要给它喝晒过的水要好的多。”

小方放下碗,对还在细嚼慢咽的生福说:“哥你吃着。我去看剪子。”

“恩,恩。”生福在菜盘子里翻捡着夹了一片肉放到嘴里,点着头哼道。

过了一会生福打着嗝走出屋子。给小方递了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然后从小方手里拿过剪子,捏了捏。

“看样子还好着。去年擦得油还没干。铁家伙只要擦上油就不肯坏。弹簧也够劲。要是不快了油石在……在厨房的案柜底下。你找找,我记得在那放着。”

“你就不能给他找一下。”从屋里两个手端着一摞碗出来的她说。

“你干你的!”

小方听着他吩咐,一句话不说。以前他听着他吩咐,心里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了他,自打和她好上后,心里尽管还是不舒服,但心里的恨已经没有了,毕竟现在他也做了对不起这个男人的事呀!

“我进屋去睡会。你也睡会。”走到屋门口,一只手撩起门帘他又回过头说,“给没断奶的羊羔剪毛时不要剪完。要剪一半留一半。”

“为什么?”半天没有言语的小方问。

“要是全剪了,小羊羔容易感冒,还有母羊会因为认不出它的样子不让它吃奶。畜生毕竟是畜生。”

“大哥懂得的真多。”

“不是我懂得的多,是我爹懂得的多。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说起放羊老汉,生福举着门帘的手放下了,两只手在面前比划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我爹有多心疼他的羊,他对羊好的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感到羡慕得要死。”

“尽说没有良心的话!爹放羊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他自己?”她在厨房里说。

“你去睡会吧!外头热的。明天早点回来,吃了饭睡会,起来就能开始剪羊毛。”

“你不能也剪剪,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 她半个身子走出厨房门,湿漉漉的手上满是泡沫。

“我最近头晕你又不是不知道。”

“头晕!打麻将的时候咋不说头晕。”

“谁说打麻将时不晕!”

“活该!让你头载了才好。”

“你以为我愿意打?要不是最近手气好……”

“手气好!手气好!天天说你手气好也没见你赢座金山银山。”

“你再说一句!”生福往她跟前走去。

“我再说一句咋啦!”她说着,整个身体出了屋子。

“你不能打我妈!”生福儿子从屋里跑出来冲着他喊。

往羊圈走的小方跑过来拉住生福对她说:“姐,你别说啦!就那点活我自己能干了。”

她闭上嘴巴回头走进厨房。小方放开他回头往羊圈走去。生福在梗着脖子站在房檐下台阶上的儿子鼻子上指了一下,撩起门帘走进门去。

……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小方在饭桌上看见一个不认识的老太婆,听他们对她的称呼,知道是姐她娘。她在家里住了三天,走的时候带走了她的外孙。

“你们回去吧!”

“娘你路上慢点,宝儿听姥姥的话。”

“哦。”

“放心吧,过两天上学了我就送他回来。你能抽出空也来住几天。”

睡在屋里床上的小方,听见他们在院墙外的说话声,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欢喜。生福没有什么,每天在家的时间有限,每次回来的时刻也基本不变。让他感到为难的倒是孩子。尤其孩子放了假之后,每天缠着他娘。让他们找不到一点在一起的机会。现在好了,小家伙走了,等回来也差不多该上学了。

小方越想越高兴,忍不住蹦下床来,走出屋子,来到水管跟前,打开水龙头,喝冰镇汽水一样吸溜着嘴擦洗起了身子。

“水瓶里有热水。”从外面走进来的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故作平淡地说。

“哦,没事。”

这天晚上吃饭时,饭桌上只剩下他两个。小方开始还装作老实吃饭,一碗没吃完便不安分起来。先是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她,然后嘿嘿傻笑,接着便一遍一遍叫她姐。

“你死呀!会让人看到的。”

“在咱家里谁会看到?”

“嫂子——嫂子在家吗?”外头传进来的喊叫声里夹杂着一片狗吠声。

“谁啊?”她赶紧放下饭碗往外走,院子里说话的人已经走到门口。

“是你呀!有事吗?你大哥不在家。”

“我知道大哥不在,就是他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今晚上他不回来了,让你不用等他。”

“不回来他去哪?”她说着走下台阶。

“大哥不让说。”那个人向院子外走去。

“不说看我告诉你媳妇,让她收拾你。”她追在他身后走到大门口。

那个人站住脚,回过头说:“嫂子你绕了我吧!”

“快说。说了就绕你。”

“今天大哥赢了不少,他们让他请客洗澡。”

“洗澡?大夏天的在家不天天洗吗?还请什么客?”

“他们去洗桑拿。”

说着话那个人走去了。等他身影消失在黑暗里,她回头锁上大门。

“桑拿?”她进屋门顺手拉灭院子里的电灯。

“桑拿?啊——”走进屋子她被紧紧抱着她的小方吓了一跳,“你死呀!要吓死我。”

“姐,姐,我想死你了。”小方叫着亲吻她;她也喘息着去亲他。

过了一会两张嘴巴分开,她在他怀里说:“快吃饭。吃了饭,我收拾……”他又堵住她的嘴巴。

她站在灶台边洗碗;他在她身边转来转去。

“姐,今晚我能不能住你屋里?”

“不能。”

“为什么?他又不回来了,宝儿也不在。”

“那是他的床。我是愿意给你,可我不能让你在他的床上……”

“这个床上也不行,那个床上也不行。我每次都坐在地上。”

“放心吧,今晚不让你坐在地上。”

他接过她洗干净的碗筷放到碗橱里。

客厅里的茶几被抬到了一旁。放茶几的地板上铺上了凉席,凉席上铺上褥子,褥子上铺上床单,枕头和夏天盖的薄被子也拿来后,他们站在凉席和沙发中间脱衣服,两个人看着对方,你脱一件我脱一件脱得及其认真,认真的像是穿新婚衣服。

她脱得还剩胸罩和裤头;他脱得只剩裤头。她坐下去拉上被子盖在身上躺下去;他坐下也要拉被子。

“去,把灯关了。”她打亮手电给他照路。

他拉开被子爬下去的时候没有爬在床单上,他直接爬到她的身体上,他感到她浑身上下凉丝丝的特别舒服。

黑暗里,放羊老汉的遗照挂在隔开卧室和客厅墙壁上。黑白照片上的放养老汉一直望着他们俩,他的眼睛越睁越圆,他的眉毛越竖越高,他的下巴歪向了一侧……他气呼呼地走了下来……

爬在她身体上的小方感觉到有人在他屁股上重重踹了一脚,吓得他夹紧屁股一动不敢动了。

“姐。”

“恩,怎么不动了?”

“像是有人踢我屁股。”

“别瞎说!屋里就咱两个人谁踢你屁股。”

小方松开屁股,把两条腿往她腿下面移了移,正要动,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次疼痛比上次厉害的多,他叫了一声呼地站起来又倒下,两只手捂着自己下身直发抖。

这一次她也感觉到了,她在枕头边摸到手电,光柱像螺旋桨一样在屋子里转动,一圈又一圈再一圈,什么也没有。她把被子围在自己身上过去打开电灯。

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上的插销丝毫未动,沙发、组合柜、桌子、电视柜都是先前的样子。

她在他身边坐下,俯下身看他屁股,上面两个黑紫色脚印,一个脚尖向右偏,另一个也向右偏,两个模样一般,仿佛一对双胞胎,哪个更致命只能靠颜色上的细微差别来判断。猛然间她想起医院闹鬼的事,不由得抬头去看挂在墙上的他爹的遗照,她看见:

镜框内不见了放羊老汉的头像,照片上只剩下一片空白。

……

“桑拿……桑拿?”头缠白毛巾,身穿绑着裤脚的大裆棉裤的放羊老汉嘴里唠叨着这只听说过但不知道到底指的是啥玩意的两个字,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他是在儿媳妇打亮手电的一瞬间从门缝里溜出来的。

“这****的越来越不像话!早给他说过天天赌博迟早要出事,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媳妇快成别人的了,要不了多久儿子也成别人的了,还有这个家那些羊。”放羊老汉越想越气,“看老子找到你不捏碎你的头……”

老汉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走到大门口,没有停顿,直直地冲着门缝走去,他的身体像烈日下冰块融化成水流出手指缝那样从门缝里流了出去。

老汉不知道桑拿是怎么一回事,就像生福媳妇不知道一样。不过要桑拿得去澡堂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出了门,穿墙跃厦一条线向澡堂走去。村庄澡堂没有桑拿设备,村里人洗桑拿要去东边六十里以外的本县县城,或往南三十里的邻县县城。老汉对这些一无所知,所以他走去时信心十足。

村里有三个澡堂,一个在村子最南边新开发的小区里,另外两个在市场正门前那条路的南北两头。转眼功夫老头三家澡堂跑了个遍,无一列外,全关着门,黑着灯。

“****的不是说洗澡了吗!这黑灯瞎火的在哪洗?”老汉由于气愤,身体飘飘向前时失去了先前的流畅,变得一拱一拱,仿佛碟片卡带。

老汉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儿子,往回走到了照壁跟前心有不甘,便停了下来,扭着头四处张望,无不悔恨地说:“也没个人打听一下……早知道这样,那天在麻将馆就下恨手了。”

想到麻将馆他不往回走了,他回过身往村西走去,他要在那里等着他。他一路走去时怒气冲冲地撸起袖子捏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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