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好疼。帮我把衣服脱掉好吗?”郁冰凌吟呻着说道。
我早已忘去了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之说,现在顾虑的,完全就是整个郁冰凌,要不是她给自己端水,也不会烫成这样。
“师傅!你吹得好舒服,疼痛减轻了不少,能再近些吗?”郁冰凌声如蚊蝇,但我却听得真切,靠的更近了,用心在给她吹着。
娇嫩的肌肤,已经红了一大片,呈娇艳的粉红。细腻的皮肤,连汗毛孔都看不见,标准的绝色美女。
“师傅!我感觉好冷。”一阵山风吹过,确实有些凉意,但是绝不到喊冷的地步。
“我给你拿条毯子盖着。”我说着话,就要站起身去拿毯子,却被郁冰凌用手拦住。
“师傅,别,别,你抱住我就行了,抱住我。”郁冰凌伸出胳膊,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肌肤贴在我的脸上,我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丫头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脱掉了。
“别!别这样?”我不知所措。
“师傅,抱紧我,我感觉全身都在发冷。”
郁冰凌紧紧地抱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挣扎,彷徨。我,就是一支禽兽。
忍耐,游走。我,面对一支羔羊。
“嘤——”
就在这时,她的整个身体一阵惊粟的颤抖,双臂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脑袋,我的心里一惊;“难道这丫头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
心里有了一个理性的念头,自己不该这么做,这样做是对郁冰凌和我自己的一种不负责任。
但是,理性的大旗任你如何摇曳,但是在情感的感性方面,特别是在刚性的需要方面,却是显得如此不堪一击,那样的渺小。
郁冰凌是人间极品,没有谁能够比的过她。
“师傅。”美人鱼一声轻呼,见我停止了动作。
“嗯!”我的喉结动了一下。
“师傅!今天晚上我是你的。”郁冰凌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的那个敏感的私密位置。
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俩的嘴唇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不再顾忌,也不再顾虑,而是直接就把我的衣服完全褪去了。
我俩变成了来那个条鱼。彼此纠缠不清。
“突然,大脑中又闪现了昨晚的那个梦境,那么多跟我有过交集的女人指着我骂,骂我是人面兽心,道貌岸然。”我知道这是自己内心深处想法,我不能再伤害这个女人了,毕竟我不爱她,对她只是兄妹的感情而已。
想到这我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用凉水浇了一阵头,那种龌龊的想法才渐渐退去,
“师傅你怎么了?是我不够漂亮么?”郁冰凌有点生气的问道。
“冰凌不是的,你很好,很漂亮,是我配不上你,我不配做你的师傅。冰凌,如果以后还想让我当你的师傅,咱们两个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低头惭愧的回答道。
“师傅!你不要自责了,是冰凌心甘情愿的。”这丫头娇羞的小声说道。
“坚决不行!我只把你当做我最好的妹妹,或者我的好徒弟,如果刚才没有收手,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我还是把事情挑明了,如果不挑明总这样若近若离的早晚会出事的。
郁冰凌若有所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说了句:“师傅,你在这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早晨再来看你。”便走了出去。
今晚睡眠却出奇的好,整夜无梦直到天亮。
早晨,我还在昏睡,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吱呀吱呀的把我吵醒了,心里正郁闷这是谁啊?大早晨的就打电话。电话接通却传来苍原惠子的眼里的声音:“祁峰!你在干什么?”
“我在睡觉啊苍老师,这不是天还亮么,正在做梦想你呢,”我讨好的说道。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是问你从杭州回来怎么不去见一下我的爸爸,我还在德国他老人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你得了大奖也不过去告诉他,正怪罪我呢。”
“哎呀,老丈人也真是的,我这不刚回来有点累,公司同事又非要给我接风庆贺,喝多了就睡着了,你放心!我今天就过去拜访老泰山。”我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道。
“奥,那就好,今天去过去看一下他吧,他在中国也没有多少朋友,可是,刚才你喊什么?老丈人?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下,我们是假的,别一口一个老丈人老丈人的喊着。”
“奥,我记着了苍老师,下次我不会在你面前喊了,苍老师你在干嘛呢?我记着法兰克福现在应该是半夜吧?”
“是半夜,我睡不着怎么了”苍原惠子便挂了电话。
真是岂有此理!我那个气啊,我怎么认识了一个这样的女人,自己睡不着觉就打电话凶别人?人在德国还不忘电话遥控我,我今天非得不去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正在生闷气,门被忽然打开了,几个徒弟挤了过来。就是一顿左盯右看,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算完。“师傅,别愣着了,咱去客厅吃饭吧。师姐说了,今天大家什么事也不做,就陪你散心,嘿嘿,师姐有几杆猎枪咱去打猎,打野兔——”阿虎这小子就喜欢玩,笑嘻嘻的说道,再说这话的同时,双手还做出个开枪的动作。
“打野兔?我出差回来算是休息,你们不用上班了?”我对曹良等人说道。
“不管那些,我们跟定师傅了,师傅,你带着我们去闯天下吧。”豹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嘻嘻!什么个意思?是不是想让师傅成立一个门派还是一个帮。现在可不行,国家唱红打黑的。对黑暗势力绝不姑息。”阿虎有些甲亢,豹子的一句话引出他这么多废话。
“且!什么思维?你以为师傅在搞黑社会呀?!我们都是好孩子。”豹子反驳。
“师傅,你洗刷完咱们去吃饭吧,饭菜都凉了。”郁冰凌亲自把牙膏牙刷递到我的手里。
“师傅,你会不会打枪?”阿虎突然间转过头问我。
“且,你傻呀,师傅要枪干什么?你忘了上次了,那几个拿枪的歹徒还不是被师傅给乖乖的制伏了。咱这次是去抓野兔,又不是打老虎。”豹子嘴里嚼着包子,说道。那感觉,就跟我像是金庸小说里飞檐走壁的大侠一样。
“我就问师傅会不会打枪?你倒是着急了。”阿虎反驳。
“你俩别说了,咱抓紧吃饭,这样的初夏天气,咱要是进山里的话,说不定还能碰到野狼,不过就是碰到野狼也不要打,这些东西很邪门的,成群结队的。”郁冰凌说道。
“这山里还有狼吗?”被郁冰凌这么一说,我就想起苍原惠子的爸爸在山里和群狼决斗的情景。那是多么惨烈的一幕,要不是令狐伯伯,后果该是多么的惨烈呀!想到这里,我也决定明天一定去拜访他一下,老爷子的英雄孤胆还是让我十分钦佩的。
吃完早餐,几个人便整装待发了。走在郁冰凌的身后,看着她那矫健的步伐,没有半点的疲倦,倒是觉得她动作更加敏捷了。
看来昨晚上的事情有点悬,晕!跟聊斋似的,庆幸及时刹住了车,要不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