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别让大哥等急了。”
“嗯。”我答应着,看情形这个大哥不简单。“大哥怎么称呼?”
“天锦,生意人。”苍原惠子拉着我的手,直奔那边走去。
也是一桩欧式的小楼,外观和柳岚儿的小楼有一拼,只是整体高大干净了不少。
“仓总,见到大哥我要注意些什么吗?”我看见她神情这般严肃,心里没底。
“不用,你就坚持你是一个画家就可以了,至于政治和经济一概不谈,还有,在他的面前不要让他知道你会武功。另外习惯喊我惠子,不要喊我仓总,免得穿帮。”苍原惠子一边走,一边说道。说话时眼睛紧盯着我,很专注的样子。“到了,进去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在那幢白色的小楼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笔直。
“大小姐好。”两个保镖九十度鞠躬说道。
“大少爷在房间?”苍原惠子和蔼的回答。
“在!刚刚从外面回来,我给您通报。”一个保镖说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进去就是了。”苍原惠子朝我点一下头,径直朝里面走去。
按过门铃,开门的是一位40多岁的女人,模样清秀,开始我还以为是苍原惠子的嫂子,后来才知道她是这家的女佣。
“哎呀呀!大小姐回来了,大少爷,大少爷,大小姐回来了。”女佣人看见苍原惠子,惊喜的叫着跑进屋里。
我有些纳闷,今晚的派对怎么没见过这幢楼里的人呢。
“惠子。”我正疑惑。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生得白皙,脸盘上宽下窄,头发虽不浓密,但是却有些长,标准的四六分,戴一副金丝眼镜,清瘦,在大陆算是文人相貌。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贵妇人,怀里抱着一个英国皇家宠物犬,两个孩子站在两边,一男一女,男的大一点十多岁的样子,女的小一点,大概七八岁。
“惠子,你回来了,我刚进屋,没来的急过去看你。”文人男就是仓原惠子的大哥仓原天锦。
这男人紧紧地走上来,深深地抱住妹妹。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
“哥哥,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男朋友,祁峰,中国大陆国画家。”苍原惠子拉着我向他的哥哥介绍。
“你好,天锦。惠子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仓原天锦客气的握手,从的他的眼神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和我握手的瞬间根本不看我的眼睛,而是在急速的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苍原惠子有先见之明,花了三十万把我打造的有钱人的样子,以至于我心里不会太心虚。其实不是我世俗,也不是我虚荣,没办法,把谁扔进豪门都这样。
“祁峰是画家,那该知道曾凡吧?!”仓原天锦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竟然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倒,喊我祁兄,我知道这是界内的称呼,但是也折射了一个问题,他并不承认我和惠子的恋情,反正是假的,我怕个鸟呀!就微笑着回答;“曾凡呀!那是大师级别的,他的人物画很有特点,可谓是独步天下,去年,哦不,前年我还和他在法国卢浮宫交流过,我俩画种不一样,他画人物,我画花鸟山水,所以没有深交。”潜意识里感觉到这仓原天锦不好应付,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傲慢远远超过仓原彰久,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吹了个小牛。
一边的仓原惠子几分惊讶的看着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赞叹还是鄙视?
“我这里还有幅曾凡的画,你帮忙过来看看。”仓原天锦并不撒手,而是直接牵着我往二楼走。
我擦!这牛又吹大了,好在我在大学里看过一些曾凡的画作,也研究过一些他画作的风格,所以并不十分害怕,人死鸟朝天,管他呢!
“祁兄,你怎么看当前中国大陆的经济发展情况?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去中国大陆投资。”仓原天锦亲昵的跟我交谈,但是我却感觉我俩之间的距离特别遥远。
“这个……”我假装迟疑了一下。“天锦兄,我是画画的,对经济和政治方面的是一窍不通。”我想起仓原雪子的话,干脆一次推开,免得他再问别的话题。
“哦!清心寡欲,我见过的大师们似乎都是这样的。”仓原天锦笑一下,神情有些放松。
上了二楼。
他竟然真的拿出出一幅裱好的国画来,打开一看,正是曾凡的画,他的画风一眼便知。
“是的,这算是曾凡的代表级别的作品,看看这铁线描的衣纹,还有这落款,正是他的风格。”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学过美术概论,闲来无事也曾经临摹过,对曾凡的作品有些了解,这幅画是他的真迹无疑。
“呵呵,是的,这是几年前他亲手送给我的,可惜那时候我不认识你,要是认识你的话也会有你的大作了。”仓原天锦笑了,笑的很爽朗。
回到一楼,仓原雪子正在和她的嫂子坐在那里喝茶。
“惠子,小祁很有才华,可不要荒废了。”仓原天锦走到惠子跟前,语气真挚的说道。
“他是画痴,只知道一心研究画画,从来不管我的事情。”仓原惠子呷一口茶,像是在解释一件事情一样,唯恐说不清楚。
仓原天锦点头赞许,说画画做学问比进仕途经商都好,还说我这是不错的选择,不要太贪念名利而荒废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脸上比以前多了些光辉。
过了一会,仆人走过来说是晚餐准备好了,请大家过去用餐。
虽然是家宴,但是绝对的丰盛,应该说是奢华。我在仓原天锦的要求之下喝了一些日本清酒,这酒口感很淡但也是醉人的。幸亏,仓原惠子为我抵挡一番,否则的话估计会酩酊大醉。
从天锦家里出来,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微风吹过,酒劲就上来了,身体晃了一晃,险些跌倒,幸亏仓原雪子把我扶住。
“惠子,我说句话你别在意啊!”我有些感慨,其实也是心里话。
“说吧!”仓原惠子扶着我,这个时候我感觉我俩就像真的情侣一样。
“我总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你大哥这个人很阴险……”
仓原惠子听了我的话,站在原地愣住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让我说对了吧,其实我是胡猜的。”我身体摇了一摇,顺势往仓原惠子身上靠,你丫的以前那样虐我,今天看我不虐回来,顺便占点便宜,嘿嘿——反正此刻我是你的男朋友,能奈我何!
“你要干什么?”仓原惠子小声训斥道,因为不远处还有好几个保镖。
“惠子,没什么的?就是想跟你近一点。”说着话,身体使劲往她的身上靠一靠,我的胳膊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胸前的温度与弹性。
“祁峰,你要是敢胡来的话小心我回去开了你。”仓原惠子一边躲避,一边小声说道。
“不是你让我装的像一点吗?你不配合我怎么装的像呀!”我委屈的说道,都说喝醉酒不清醒,其实那是假的,一个人除非喝的趴在地上起不来,否则的话他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
“有人的时候装,没人的时候就不用装了。”这丫翻脸倒是挺快的。
“不嘛。人家想你了,亲一下。”借这个机会,我自然不放过报复的机会,伸手一揽,勾住她的脖子,把脑袋伸了过去。
“啊呜!别动……”我的嘴巴还没探过去,仓原惠子俯身弯腰,恶心的吐了起来。
我吓得急忙止住,扶着她的后背;“惠子,你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觉得恶心,可能是吃了不卫生的东西了。”仓原惠子俯身站在那里说道。
家族熏陶,我懂得一些中医知识,看着惠子这么样,我总感觉他就想怀孕了似的。
我可不管这些,借着这个机会,我手搂着她的肩头,来回的揉捏着。
“找死!”这丫抬手就在我的腰际使劲拧了一下。
“哎呀!”一阵钻心的痛楚延伸而来,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大小姐,有什么事吗?”不远处的两个保镖跑了过来,惊异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刚才绊了一跤。”我撒谎说道。
“祁先生,需要搀扶你吗?”其中一个保镖客气的说道。
“不用,不用,有惠子扶着我就行了,惠子,今天出丑了啊,大哥太热情,喝的有些醉了。”这丫头已经直起腰来,我谄笑着把胳膊伸给她,这丫好不情愿的抱住我的胳膊。
“你虐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哈!”我小声说道,话音很小,扭脸微笑。后边的两个保镖还以为我俩在说情话。
“你们回去吧。”我扶苏先生回去就是了。”仓原惠子客气的说道。
“惠子,你真好。”我使劲往她的身边靠了靠,又感觉到她的胸前的弹性。
她的两个手指又作钳子状抵在我的腰间。
“妹子,不带这样玩的,为了给你做假男朋友,我都被你的弟弟打吐血受了内伤了,你竟然还拧我,还有没有人性呀!”我做悲哀状。
“谁让你不老实的,要是不老实我还拧你。”这丫头一点都不讲情分面子。
“你要是拧我我就使劲喊!”仗着酒力,我威胁道。
“你!”
“我怎么了?我虽然是被雇来的,但也不是你的奴隶,你要是再威胁我,明天我就不干了,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老爸,看你怎么收场。”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很男人!
“你!”
我看见仓老师的胸口一纵一纵的,在她生气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更加妩媚妖艳,V形的裙领下面,是那诱人的半圆,昏黄的灯光下,骚扰着我那颗不安的心。
“嘿嘿,妹子,以后对我好点,我会好好地帮你演戏的。”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能自持,恨不能搂在怀里蹂躏一番。
“你好好的给我演戏,要是给我演砸了,你会死的很难看的。”说完,也不管我,直接朝她的那座小楼走去。
一看事情不妙,也不能装B了,急忙跟了上来;“嘿嘿,惠子,有话好协商呀。”
“别喊得那么亲昵!”这丫白眼一翻,说道。
“不是你让我喊的吗?不是你让我学会习惯的吗!”
这丫也不说话,径直走向那座欧式小楼,我只好快步跟了上来。
“别跟着我好不好?这么烦人!”不知为什么,这丫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起来。
“不是你让我住在这里的吗?是你让我住在你的隔壁的。”我只好辩驳。
“晕!”这丫只吐出一个字,就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走进她的房间,哐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丫的,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老子欠你的?哦!好像真是欠她的。我只好进了自己的房间。
胸口有些疼,看来被彰久那混蛋一拳打的够厉害的。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半个小时过后,睡意来袭,正要脱衣睡觉,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