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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坟茔赎人(2)

二老茔位于村西四里远的一片荒岭上,这里埋葬着邹家分支的几十口坟。据说建村子时是邹家弟兄俩个。而他们的坟也不在一处,老大在北岭,老二在西岭。在北岭的叫做大老茔,在西岭的叫做二老茔。平常的夜里是没有人敢去坟地里,这里的荒坟座座,山草漫漫,黑树幢幢。时常鬼火闪烁,哭声凄凄,野兽出没。曾有人夜里迷路走过二老茔,他边走边吃干粮。正打算绕过坟头,在他的前面,一个死孩子头挡住了去路,死孩子头边滚动边嚎着:给我点尝尝,给我点尝尝。迷路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家,一病不起。

两人一前一后摸黑到了二老茔,此时黑风阵阵,大半个月亮在厚薄不匀的夜云里时隐时现,把黑馒头似的坟墓照得影影绰绰,迷迷离离,阴森可怖。那此立着的高高矮矮的树像是鬼怪在晃动。一声猫头鹰的凄利的叫声使两人的腿肚子瞬时转了筋,本来很健康的人像是得了严重的心脏病。要不是有皮囊包着,心肯定会毫无顾忌地离人跳到半空翻个大跟头。若是现在能看清她们的脸肯定比月光还要白的多吧。草灵一只手死扣着石花妈的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攥着口袋里的绣花的剪子,剪子已经出水了。石花妈的额头汗涔涔的了。但她强作镇定,现在她关心的是儿子,不知儿子在哪里。她们磕磕绊绊地向前挪着颤步,脚尖所接触的不是荒草就是砖块,间或还有碎纸的声响。夜幕是会化妆的,一棵树,一堆草,一块大石头也让它们化妆成黑鬼了。石花的妈妈的脚下踩着了一块烂砖,烂砖一滑,身体撑不住,一下子向前扑到,连带着把草灵也拉到了。待俩人手忙脚乱地从要地上立直了身子,惊魂未定地四处张望时,一座坟茔说话了;“带钱来了吗?”两个人的汗毛倒竖,都听见了自己脑袋里爆炸的轰鸣声。仿佛那声音是一枝毒箭,鸣着啸声射向她们。带来了。她们不约而同的抖着颤音作茧自了肯定回答,像是抢答早已准备好的数学题。

终于,前面的墓树旁,闪出了一个影子。个子高高的,浑身上下一抹黑,脸也看不清。但细心的草灵一下子看出,这人是蒙着脸的。

“把钱放在你前面前的茔门上。向后退10步!”黑影命令道。

“我先看看我的儿子。”

“行。”黑影的脸向后一转:“过来!”

墓树后又移出了俩个影子,一高一矮。

那没……没有动静啊?你们是不是……折腾他了!?

高影子在矮影子的脸前一晃一晃地动作者。矮个子一声大叫;

“妈妈,我想你啊——”

“别哭,别哭。妈妈这就接你回去。”

“那可不行。我看看钱够了没有。要是耍花招。这儿可是埋人的地方。你们知道。咦!怎么这么轻啊。看来你人真是糊弄人啊。好,我把人埋在这里算了。”

“慢!”草灵叫道:“让小孩跟他妈先走。我留在这儿。我这里还有钱呢。”

“你?你还有钱?拿过来,耍花招的话,你可回不去了。”

“我的钱多着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叶花村的草灵。别人要娶我,都肯花1000块大洋呢。你这区区的100大洋算啥呢。”

“你真是草灵?”黑影惊讶了。

“你不信?拿灯笼来照照看啊。这个是冒充不来的。”草灵大胆地向前走了一步。

“草灵。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啊!人们都说她有沉鱼落燕的容,闭月羞花的貌。如令这样的大美女就站在这个荒草坟岗里。这表明她跟这家的关系是花跟茎的关系;树木跟树根的关系。黑灯瞎火地跟一个人来闯二老茔救人。可见这个草灵不仅人长得好看。胆子也大的出奇。既然她拿自己来做抵押,那就遂她的愿吧。有这样的大美女睡一夜,死了也值了。”

他与另一个黑影低声嘀咕了一阵。

“行啊,就以你来做抵押。让她们回去凑钱吧。”

女人领着儿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二老茔,回头看了看,坟盘成了夜幕的一线高低不平的岭地。才吁了一口气。她听到了前边传来的嚓嚓嚓的声响,那颗急跳的心才稍许缓和一些,这下好了。

草灵眼看着高个子黑影一步步地逼过来。嘴里还不闲着:“大美女,过来吧。我要看看你倒底是不是草灵。”

黑影一下搂住了草灵,狠狠地在草灵的脸上啃了一口:“我看看你倒底是不是呀?”

这突如其来的搂抱,草灵一时感到手足无措,她觉得挣扎是白费力气。她也投其所好地还给了一个举动,这举动在黑影看来算是一个亲昵的举动。但很快,黑影他后悔了。

他的肚皮触上了一顶尖尖的锐器,凉嗖嗖的,还有锐器传达出的一股疼痛。草灵低声道:靠后点!靠后点!我要是一使劲就捅进去了。

黑影乖乖地后退了。边退边说;“你这大美女,咋能搞突然袭击呢。咋能搞突然袭击呢。太不仗义了吧。”

“你仗义?咋绑架人家的孩子呢?”

“我说大美女,你就不要在家了。跟我们闯荡江湖吧。我愿意白天让你当马骑,夜里愿意让你当狗耍。还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怎么的。让我跟你去绑票?”

“你要是跟了我,咱就不干这掉脑袋的营生了。到章丘我兄弟当差的衙门的城里开一个布店。专门卖各种各样式花布。你就在家里穿花衣裳吧。那用在这山沟旮旯里吃饼子啃地瓜……”

黑影在阴森森的墓树边滔滔不绝地卖弄着他美好的设想。草灵听到了不远处三声清脆的猫的叫声。尔后,又有三声猫叫声。而且越来越近。草灵嘿嘿嘿地笑了。

“我说大美女。我说得没错吧。你要是愿意。你赶紧跟我走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你眼看进棺材了还在做大梦。我敢说你连这一堆茔盘都走不出去。你信不信?”

“大美女,你又唬我了是不是?我要走来无影去无踪……”

“吹牛吧。你看看!”

“噗啦”一下,一盏灯亮了,一楞神的功夫,“噗啦”又一盏灯现身了,很威武很刺眼。接着三盏四盏灯笼都有点亮了,东西南北,围住了坟圈。

村里的联防队来了。

“哎哟,我的肚子痛。”高个子黑影做出痛苦的样子哼着弯下了腰,随手摸起一块砖头,朝最近的一盏灯笼甩过去。随着灯笼的爆破声。他一个弓腰,嗖地窜过了两个坟堆向同伙喝道:“快跑!”可是太晚了。一群人呼地拥过来,把他们生生地按倒了。麻三肩笼二背地捆起来。平常荒凉可怖的二老茔此时热闹地过了火。

一盏灯笼很亮地在高个子脸前照着。石花的妈妈说:“我要看清楚,是什么畜牲绑架我的儿子?妈了个比。”

可那个人的头夹在裤裆里,死活不肯抬头。黄晕的灯光只照出了一头乱蓬蓬的乌发。

“妈了个比。还知道没脸见人。没脸见也得见!”

一个联防队员的手捞住了高个子的头发,向后吃力地一拉,一张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晃眼的灯光下。众人瞧了个仔细。

“啊呀呀!”石花妈不可抑制地惊叫起来,“原来是你这个畜牲!你在郎山集上和我套近乎,问我的家乡住所,家丁人口。我实话实说了。你又说要卖我的小猪。让我下集给你送去。我这集给你送去了。你又不见影。原来你看我是个寡妇,早就谋划绑架我的儿子了……你这个不是人种的畜牲。妈了个比……这回伤天理了吧。害人害已了。气死我了。”

“啪啪”一连两个大嘴巴子。

苦菜种子成熟的时候,“啪”的一下绽开了,露出了一堆毛绒绒蓬松松的白色小伞球儿。这些可爱的小伞球儿纤巧而又颤动,对外界敏感而又痴情。它们从小就本能地懂得诸葛亮巧借东风的典故,并能娴熟地运用以至出神入化。它们一直在静静地等待那破荒地的那一刻;等待着一生中具有纪念意义的那一场远行。一阵亲昵的风儿吹来。苦菜叶子轻灵地一摇,这是一个难得的信号,这是母亲鼓励孩子们的信号。咿咿咿嗖嗖嗖,小伞球儿一个个脱离了母亲的身体升上了空中,开始了它们一生中的空中旅行。它们借着风儿的力量,或高或低地飞向了高坡,平原,沟谷,洼地,河岸。它们落下的地方,就是它们的家乡,在那儿生根发芽成长。安了家的他们无时无刻地不在怀念自己的家乡,怀念家乡的亲人。他们把思念的苦水咽回到自己的肚子里,所以苦菜是苦的。而石砣就把自己比做了一棵苦菜。

他这个苦菜飘进了一家民间建筑队,经亲戚的推荐。这个建筑队的人全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乌拉草”。它们剽悍、粗野、义气、热情,抱团。像关东山的随处可见的顽强的乌拉草。石砣的加入,犹如一只外林的生鸟,也犹如鸡笼里塞进一只外来鸡。而排异则是自然界里普遍的一种现象。没有背景,不显山不露水的外地人石砣无可例外地成了本地人排挤的对象。本是木匠出身的他干起小工来也很是卖力。挑泥用大锨,推石头搬砖扛木料都比别人多。半个月后,把头给他涨了工资。一个月后,他的工资和本地人不相上下。两个月后,由于他的出色表现,把头又要给他涨工资。石砣每天只顾干活,殊不知,有几双毒毒的眼睛在盯着他。

那一天,正午的太阳有点冷,几朵厚厚的云彩把太阳无情地遮住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地突围不出来。石砣到食堂打了菜饭回来——两个窝窝头和一碗土豆。工人们坐在砖头上,木料上各自享用着午餐。石砣刚咬了两口饭,有人在盖了一半的房后叫他。他放下碗筷嗵嗵地绕过屋后一看,没有人。怪了!我明明听见有人在屋后叫我,咋就没人呢?看来是我的耳朵失灵了。回来后,继续用饭,他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上下牙一对,一阵咯嘣嘣乱响,“呸呸呸”地全吐了。啊!有半嘴的砂子。有小半个时辰,他的上下牙因受到了突如其来硬碰硬的对抗,几乎不敢往一块儿凑了。石砣楞眼四扫,有几个人挤眉弄眼地窃笑呢。他气不过地随口骂了一句:“那个王八蛋干的?真不是人种!”

一阵碗筷的叮当乱响。砖堆木料上嘣起几条穿乌拉鞋的壮汉子,手里仍然端着家伙,当然不是碗和筷,而是木杠和砖头,一幅不把人捏碎不罢休的架式。一条个头比石砣高一巴掌的汉子的右脚一勾,一扬,一整块厚砖跳起在一人高的空中,汉子一伸手,砖块轻溜溜地黏在了他的大手里。说起话来凶声凶气的:“你咋平白无故地骂人,看来,你身上不知哪块地方痒痒了,是不是?”

影子把石砣拢住了,不知是云彩的影子,人的影子还是物体的影子,总之,石砣感觉是一只老虎被群狼围住的阵势。对于眼前的凶汉,石砣是耳闻目睹的。他是地地道道的当地人,虽是一个普通的瓦工,其实是大家公认的头领。他不仅力气大,还有勇有谋敢打敢撞。石砣和他对上了火,不叫他擦块皮也得剜块肉去。石砣似乎没有一点准备,楞楞地呆了一阵。他不慌不忙地用手拈住了一块厚厚的的砖块,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说道:“这砖不厚啊,肯定不结实。”双手一用力,叭的一下,厚厚的青砖不知怎么的断成了两截。他又拿来一块砖,在手里一鼓捣,好好的砖又断成了两半。嘴里自嘲这砖咋这么不抗掰呢。不一会儿,阳光很悠闲得露出了亮亮的脸盘。拥挤的黑云渐渐地散开。四周宽阔了。气氛暖融融的让人有点发空。石砣嚼着毫无滋味地窝窝头,喝着温吞吞的开水,一只碗递到了眼前:“吃我的菜。”说这话的人正是刚才还凶巴巴的大汉。

石砣点着碗叮叮地响:“还是我的饭有嚼头。”

从这一天开始,石砣头顶上的太阳就是春天的太阳了,而刮来的风也是春风了。至少石砣是这么因为的。他和这个大汉成了铁哥们。和大汉的伙计自然也成了好哥们。这个大汉家住前山屯,离这儿15里。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对砖有了别样的感情,毕竞是几块不起眼的砖偶然地把他敲进了关东山的黑土地里,融入了一个陌生的群体里。一颗从数千里之遥的黄土地里飘来的苦菜种子,在这长满乌拉草的黑土地里生根了。

这个大汉名叫石林。他说一个石林一个石砣,听名子就是有缘的。他把石砣请进家里和他的家人认识。石林的父亲早已去世。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全家人对这个从关内来的人表现出真心实意地热情。石砣第一次喝了东北人自酿的酒。那柔绵纯正香喷喷的烈酒啊,展现象征了关东人的热情好客豪爽的性格。连极少沾酒的石林的妹妹石兰也和石砣碰了杯,喝了一大碗东北老烧,直喝得双眼放光,艳如桃花。

石砣感受到了关东人的热情豪爽坦诚实在。只要到了石林的家,他实实在在地称呼石林的母亲为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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