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麻将是玩到了凌晨三点。
大家还没有尽兴,但是程阅哈欠连天,左安杰就嚷着散场。大家何时见过左安杰的身边有女人,如今还这般呵护。也就心领神会的一轰而散,说下次再玩。
程阅没有想到,一场麻将下来,自己赢了一百多万。
看来很有果然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当所有人离去,沈作棠与涂子曦的名字,又一股脑的冲进了心里。
喉间涩涩的,怎么忍也忍不住。
送完客回来的左安杰见程阅眼睛红红的,心里一疼。“走吧,送你回去。”
这个时间,他更想将她留下。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
她是想回去的。
几个小时玩下来,她总是在走神。
拿了钥匙,左安杰率先走了出去。
程阅在沙发上拿了自己的包,也跟了出去。
“今天很谢谢你。”程阅坐在车上跟左安杰说。左安杰正在倒车出车库。闻言神色不变的嗯了声,也没有矫情的说废话。
突然,程阅觉得这个男人挺有风度的。
*
早在11点就回来的沈作棠静静的坐在沙发里。
屋子里漆黑一片。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只有一个笔直的轮廓。他已经静静的坐了四个多小时的,可是她还是没有回来。他想去找她,又怕自己一离开,她就回来。
这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
按亮手机,将左安杰的号码又拔了一次。
手机那头传来机械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拔打的手机已经关机。
是了,在12点时,左安杰的手机就被自己打关机了。
拿开来看,显示拔打了68次。
这时,门外传来了响声。
心里一紧。
目光死死的瞪着门。
门外传来细细的谈话声。
“你曾经真的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
“我不信。”
“要怎样你才信?”
“刚才方子俊说你16岁就破处了,你没有女朋友难道是自己破的?”
一阵沉默。
这时,程阅发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说了一段蠢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头顶的感应灯适时的灭了,正好隐去了程阅脸上的尴尬。
“他骗你的。”
这次程阅沉默了。
她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蠢话来。
沈作棠那样一本正经的人都有女朋友,道上混的左安杰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自己真是无聊,什么不好说,说这个话题。
“谢谢你送我回来。”
程阅准备推门进屋。
突然肩头一紧,被一股力气拉的转过身来。她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被左安杰抵在了墙上。一时,她完全吓呆了。手中的钥匙‘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在安静的门口发出回声。
左安杰的呼吸在程阅的耳边很急。
程阅一动不动的被他抵着。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第一次从他火热的眼睛里就看到了灼人的感情。可是,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他们虽然相处的时间短,但程阅知道,他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
所以——
很久后,左安杰轻轻吐出一句:对不起。
便转身快步离去。
程阅有点难过。
深吸口气才进屋。
屋里漆黑一片。
完全没有人的气息。
可见,沈作棠并没有回来。
程阅也懒的去开灯。
在玄关处脱了鞋,就赤着脚走进屋里。
今天太累了,既然他都不在家里,那么洗不洗澡是不是无所谓?
嗯,那就不洗吧。
谁料到,还没有到房间,斜刺里突然伸来一只手拽住了程阅。“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什么?”
他在家?
而且还没有睡?
是在等自己吗?
程阅心里一喜,就不那么生气了。
“我问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你是说左安杰吗?”
男人死死的瞪着她,清澈的眸子在黑暗中散发着危险的光。手却是非常温柔的捧住女孩的脸,细细的抚摸,很是眷恋。程阅有点不明所以,他是在生气?凭什么呢?生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他把自己丢给别人,跟其他女人堂而皇之的走了。现下,回来质问自己跟他以外的男人做了什么?
当下,程阅也板起脸来。
“你猜?”
这个猜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现在大怒上的男人能往什么好的地方猜吗?
在脸上抚摸了手突然停了下。
紧接着——
“唔——”
程阅没有想到沈作棠既然将鼻子凑到她的嘴唇上嗅。
“沈作棠你为什么要嗅我的嘴巴。”
这个变态。
“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吻过你。”
神经病吧。
程阅试图想推开他。
不想,嘴巴被男人给含住了。
这是一个带着怒气的吻。
多无辜啊。
不敢回家,回家面对的却是他巨大的怒气。
难道他在涂子曦那没有得到满足?
所以才怒气堆积?
程阅想推开他。
不想,刚动男人反而更怒了。
他开始撕扯程阅的衣服。
程阅有点慌。“你在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是的,很快程阅就知道了。
他只剥了两人的裤子,就扑了上来。程阅抵死反抗,她很伤心。他丢下自己跟别的女人走了,现在又跑回来发疯。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身体的碰撞声,还有压抑的喘息声。
程阅死死的咬着唇。
这是他们有始以来算不得美好的一场****。
疼的。
粗暴的。
失去理智的男人胡乱的将程阅的衣服向上推,连同里面的内衣也推的高高的。露出两团高耸出来,任他采摘。
一波波的感觉冲击着大脑,精经已经开始麻痹。
“沈作棠,你到底怎么了?”声音清晰,但因为撞击而不连贯。沈作棠闻言顿住动作,半晌都没有动。
虽是如此,程阅能感觉到身体中他并的情潮并未退去。硬帮帮的顶在最深处,不时抖动一下。
“你们吵架了吗?”
所以才心情不好,回来这样对待我吗?
说着,泪也滑了下来。
“我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哽咽的声音,痛苦的嘶喊。沈作棠好像疯了一样,一言不发,继续未完的事。
这一次,比刚才更狠,更用力。
程阅还想说,可是唇却被男人含住。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窗外柔和的月光。
沈作棠将程阅抵在沙发上,谈不上温柔的驰骋着。
程阅又哭又笑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