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等下我用尽全力的托住他们,你寻得空隙便马上离开,好不好?”
柳倾繁满眼震惊的看着年轻的帝王,她没有想到,到了危机的时候,他竟然是想要保全自己,柳倾繁的心中此刻可以说是复杂的,她愣愣的看着帝王眼中歌德深情。
心底划过丝丝的情愫。伸出手细细的牵住男人的指尖,柳倾繁轻声的说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司寇玥沧眼中满是激动歌德看着柳倾繁,他从没有想到,柳倾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眼角带着一丝湿润的看着柳倾繁,随即用力的捏紧了她的手掌,牵着她,便走出了马车。
帝王身上的霸气一览无余的看着眼前的兵马,司寇玥沧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道:“既然知道朕谁谁,你们还不给朕让开?”
那个大汉背上背着一个斧头,看着司寇玥沧浑身的帝王之气,不由的心中有些发憷,可是想到如今这个可是他们的地盘,他干嘛要那么的担心?于是便有些理直气壮的看着司寇玥沧大声的喝到:“你算是什么东西?虽说你是奉天国的皇帝,可是你可别忘记了,你如今站着的地方可是我们大连国,你想要拿出你爹帝王之位?还不是阶下囚一个?”
听到大汉口中的不屑,得喜被气的顿时不轻,他捏着手帕,老画质一翘,死死的瞪着眼前的大汉,尖细的嗓子带着一丝冷寒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个样子和陛下说话?不过是一个四品将军,你以为你是谁?”
那个大汉从没有被人这般的指责,如今却被一个阉人这般的说,顿时心底便涌起一股的怒火,他操起身上的斧头,朝着得喜,大吼道:“你这个死阉人,你简直是不想活了。”
而得喜脸上也是满是怒火,他挡在司寇玥沧的身前,尖细的嗓音满是忠心的说道:“陛下,你和柳大人后退,这些小砸碎,留给奴才我来解决。”
说着手指一出,狠狠的击向了大汉的脖子,那个大汉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涂脂抹粉的阉人,武功竟然如此的了得,当下便一阵的蒙掉了。
倒在地上狂吐血,手指微微颤抖的指着一脸得意的得喜,怒吼道:“你这个死阉人。”
得喜冷哼到:“还骂?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
得喜站在那个大汉的眼前,手指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发丝,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
被得喜这般凶残的话吓到了,那个大汉朝着自己手下,已经目瞪口呆的士兵大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听到大汉的这一咆哮,那些人顿时便醒悟过来了,全部都击向了得喜和司寇玥沧他们,而司寇玥沧要保护柳倾繁,便有些力不从心了,那些刀子便毫不留情的击向了了他的身体。
一划,鲜血便流了出来。
柳倾繁看着司寇玥沧的手被砍伤,顿时心中有些着急和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样?”
司寇玥沧扫了眼被那个士兵划破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的阴冷的摇摇头,手指紧紧的牵住了柳倾繁的手指。
“柳,你放心,我没事的,就凭这些人,还不能拿我怎么办。”
司寇玥沧眸子一冷,看着那些想要再次上前的士兵,那些士兵被司寇玥沧浑身散发的帝王之气,吓得不敢前进,只能拿着刀枪剑戟,停滞不前,而司寇玥沧乘着他们的愣神的时候,不知道打到了多少个人,直到,负伤累累。
拿着剑柄,司寇玥沧狠狠的等着那个举刀的士兵,目光有些阴冷和冰冷的直直的看着那个士兵。
“你……你……”
看着司寇玥沧那可怕的眼神,那个小病顿时有些胆怯,可是在看到司寇玥沧此刻丝毫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的时候,却又有恃无恐的看着司寇玥沧。
“你瞪什么?小心我削了你的脑袋。”
那个小兵被司寇玥沧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恼怒,扬着手中的刀便直直的朝着司寇玥沧的身上刺过去,看到这个情况,柳倾繁立马拦在他的身前,而那个刀便直直的刺进了柳倾繁的身体里,司寇玥沧的眼眶一红,呆呆的看着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的柳倾繁,举起手中的剑,把那个小兵剁成了肉饼,他弯下腰,死死的抱住怀里的女子,嘶哑的叫道:“柳……醒醒……柳……”
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唤,柳倾繁却依旧紧闭着眸子,微微颤抖着睫毛的睁开眼睛,她有些费力的抓住司寇玥沧的手指,轻声的说道:“司寇玥沧,如果我们难逃一劫,这样死去也好。”
司寇玥沧轻轻的握紧了柳倾繁的手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司寇玥沧此刻便是这个样子,明明看着心爱的女人这般的痛苦挣扎,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够这个样子眼睁睁的看着,他微笑的点点头的朝着柳倾繁说道:“黄泉路上,等我。”
柳倾繁嘴角一杨,脸上便混深深的昏了过去。
而司寇玥沧则是死死的抱住柳倾繁的身体,什么也不想要说,什么也不想要做。
那些士兵看到这个样子的司寇玥沧,面面相觑之后,举起手中的刀,便想要直直的朝着司寇玥沧挥过去的时候,一道妖媚的嗓音顿时喝住了他们。
“慢着。”
原先那个大汉和得喜交手,也弄的浑身狼狈,如今听到子车红莲的话,立马跪在地上,头低在地上,声音微带着一丝颤抖的叫道:“末将恭迎皇上。”
子车红莲坐在马背上,一袭红衣妖娆,妖冶的脸庞微扫过满身狼狈不堪的司寇玥沧和被司寇玥沧紧紧的护在怀里的女子,冷声刀:“奉先帝,可是好久不见了。”
司寇玥沧抱住柳倾繁的手指顿时一僵,他抬起头,死死的瞪着一脸笑意的子车红莲,面上满是冰冷。
“子车红莲,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子车红莲对于司寇玥沧的话丝毫不在意,只是浅薄的看着他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的柳倾繁,支着下巴的问道:“你有空问我这个,倒不如想想,怎么求我放过你们,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