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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一后两贵四宫妃

“你这么猜,倒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容北易低吟着嘟囔了一句。

乔楚戈有些狐疑,回眸看了容启一眼,却没想到是连容启都不觉得乔楚戈这么猜有什么不对的。

若是容北易这般说,乔楚戈尚且觉得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容启这么一副容北易说的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神色,乔楚戈便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容启看着乔楚戈的神色便是低声一笑,而后柔声说道:“太后虽说是我养母,却也的确从未想过要让我好过的。”是连容启都不想让她好过的,要还一个即将入宫的皇后,的确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太后没拿本事。”容北易斩钉截铁笃定说道。

当今太后是自小生活在都城之中的,往小了说她也不过就是个官宦千金,是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四岁嫁给了先帝,这一生见过的人知道的事情统共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要让这样子的一个人知道失魂散的存在,这不是在强人所难嘛?

乔楚戈被容北易这般笃定的口吻弄得有些迷惘了,容北易这般斩钉截铁的说不是太后,那么还能够是谁。

“你便没想过,从一开始这毒就是有人给你下的?”容北易看着乔楚戈,而后便是低声一笑。

乔楚戈是从来都不曾这般想过的,她从一开始便是向着这毒是下在乔楚笙的身上的,所以从来不会去想其他的,结果如今是告诉她从一开始她的想法是不对的。

那么,这些年来她费尽心力的,到底想要瞒着容启什么?

容北易可没往这方便去想,压根不知道乔楚戈是将这件事情瞒着容启的,便是继续说道:“乔楚笙如果当真是容臻的人,恐怕这毒多半是容臻给你下的,谁人不知道乔侯爷府的乔楚戈聪明绝顶,他终归是忌惮你的。”

听着容北易这般说,乔楚戈不觉得便是一颤,这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事情,乔楚戈难免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的。

“容臻既然是选择了这个时候过来,必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行事小心自然是应该的。”容北易看了两人一眼,“只怕这一次,不见得那么容易的便能够过关了。”

容北易是说过了这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留着乔楚戈同容启两个人在这儿站着,是一时之间的呆愣,如何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乔楚戈仍旧是站在原本的地方,到底是被容北易方才说的那些话静扰了心神。

容启走到乔楚戈的身边,看着乔楚戈那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样便是心有不忍,柔声道:“有我在,必然护你左右平安的,你且放宽心。”

乔楚戈说不上来这感觉是什么,终归还是面色感激的看着容启最终点了点头,便是笑弯了眉眼的看着容启,而后微微张嘴缓声说道:“若是容臻当真有办法让你这帝位不保,你该如何是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我不当这帝王了,也轮不上他这个藩王。”容启笃定说道,而后垂眸看着乔楚戈,眉眼之间带上了默默情深,“待到不再当着劳什子的皇帝了,你我便寻个地方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到时候叫他们羡慕去,再不问这世间的种种。”

乔楚戈清楚容启这会儿说的这些话也不过就是为了安慰自己而已,那儿能够那么容易就去过那舒舒服服的日子?说白了,容启这一身都离不开这朝堂的,他既然当了这帝王,这一生这一世都只能够当这帝王,除非是死了。

容启看着乔楚戈那分明是面上答应,实际上心中另有想法的,到底是没有拆穿,有些事情不到了关头永远是叫人看不透的。

“娘娘陛下,各家的都已经到了。”尺素敲了敲门,低声在门外说道。

乔楚戈抬眸笑脸吟吟的看了容启一眼,而后温和道:“今日怕是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你且先行回去歇着吧,有尺素几个人在这里,必然不会有事的。”

容启看着乔楚戈从自己怀中离开,到底是有几分欲言又止,抿紧了薄唇却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小歌儿。”

“嗯?”乔楚戈面带几分疑惑的回头,看向容启的目光略有几分不明就里,而后便是低笑了一声,反问道,“怎么了?”

“不论发生什么,你只管记着,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人。”容启缓缓踱步走到乔楚戈的面前,仔细梳理着她的发梢,而后沉声笃定说道。

乔楚戈眉眼微愣,之后便是了然一笑,点头说道:“我知道的。”

容启到底还是一副不愿意放乔楚戈就这么离开的模样,可终归还是留不住人,留不住他。

乔楚戈微笑着看着容启的模样,而后便是低声一笑,最终别过了头不再看着容启,转身推开了殿门便是出去了。

容启微微抿紧了薄唇,眯着双眼看着乔楚戈,剩下的只是外头的宫人匆忙将宫门关上,到了最后余下的便只剩下宫门紧闭,再看不见乔楚戈的背影。

尺素是随着乔楚戈一道进入的大殿,今日是中秋,也不至于说的将朝堂上的人请来,过来的人也都是宗亲,是皇亲国戚。只是说到底朝堂之上的官员,有多少是同这皇亲国戚没有关系的,故而放眼望去实际上朝堂之上位高权重的人也不在少数。

乔楚戈叫尺素扶着在最高之处落了座,左侧是九王爷容北易,右侧是容臻。

乔楚戈抬眸看向了场面上的人,而后解释说道:“陛下身子尚未痊愈,今日出门又不慎见了风,这会儿已经付了汤药歇下了,本宫代陛下在此自罚一杯还望众位亲族莫要见怪。”

说完,乔楚戈便是端起了杯盏一饮而尽。

因为乔楚戈的开了场面,一时之间倒也是相互说这话,全然没有了刚才拘谨的模样。

容臻看着乔楚戈那一副姿态威仪的模样,全然是皇后该有的模样,不觉便是眯起了双眼上下仔细打量着乔楚戈。而后缓缓端起了杯盏看向了乔楚戈,最终缓声说道:“皇后娘娘这一个多月来不辞辛劳左右照顾陛下,微臣代天下百姓谢过皇后娘娘。”

容臻是什么人,容臻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天下百姓?

乔楚戈只是看着容臻,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看着容臻将杯中水酒饮尽。

“外头是什么人在喧哗?”容北易斜了容臻一眼,而后便是瞧见了殿外有人在叫骂,声音不大,只是他这个习武之人听得一清二楚。

乔楚戈便是顺着容北易的目光看了过去,瞧见的是乔楚笙一身宫装站在门口,是同守着殿门的人理论的。

乔楚戈微微挑眉,原先她尚且还在奇怪,乔楚笙若是能够放过了今日的机会便不是乔楚笙了,这会儿人来了他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了。

“回禀王爷,是……是乔小姐要进来,只是已经没了作为也……”那守门的侍卫也不知道该是如何解释了。

这乔楚笙是今日冲冲忙忙被内务府从侧门送进来的,直接送到了关鸣阁住着,那是苏贵人的住处,这乔楚笙也没有任何的册封,侍卫不知道如何称呼也是理所当然。

容北易挑了挑眉,却是看向了乔楚戈,是想看看乔楚戈是准备怎么处置这趟的事情的。

乔楚戈低笑了一声,便是了然点头,而后缓声说道:“既然是姐姐过来了,便请姐姐进来吧。”乔楚戈倒是一副挺兴高采烈的模样,絮絮叨叨着说道,“这趟姐姐无故失踪了快四年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因为总总事情耽误了不好叙旧,正好是今天好好说说话的。”

如今在这儿坐着的人,谁人不知道这乔楚笙今日当街拦路的事情,再看看乔楚戈这幅样子,不禁便是有人絮叨了,这皇后娘娘是当真的深明大义还是傻了。这乔楚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看就是来势汹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乔楚笙是已经被带着进来了的,尺素却这是在乔楚戈耳边小声提醒道:“娘娘,这趟家宴位置都是安排好了的,大小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是安排着坐在什么地方。”

尺素的声音可不算小,这一声出来,是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人是不请自来的,这地方也是没有容下她的方寸的。

乔楚戈面上带有几分诧异,而后抬眸看了一眼场面上的作为,几个后妃都是已经有了位置的,也的确是没有空下来的地方了,唯一空着的是容臻同容北易两人身边的位置,只是到底不合适。

“既然是我姐姐,如今又是声称怀了陛下的孩子,同本宫一道坐在这儿倒也无妨的……”

却没想到,乔楚戈这话尚且还未说完呢,那边内务府的便已经站起来了:“皇后娘娘,此事万万不妥,乔小姐是未出阁的姑娘,更何况不过是乔侯爷府庶出的女儿,如何也没有资格坐在这主桌上,还望皇后娘娘三思。”

乔楚戈挑了挑眉,倒是认出来了,那说话的人算起来是岳如钩的义父。再看了岳如钩一眼,是一副巍然不动的模样,乔楚戈不觉含笑,她若是信了岳如钩没对着这内务府的便宜老爹有什么指示,便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了。

“大人此言差矣,家姐身怀龙种,坐在这边并未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却声称身怀隆重?皇后娘娘也不怕说出去了叫人笑话?是笑话皇家,还是笑话乔侯爷府?”

乔楚戈倒是有些明白了,这是压根不承认乔楚笙肚子里面的孩子。

也的确,如今这后宫里头可就岳如钩一个儿子。当下容启的身体到底是议论纷纷,说不准不少人真盼着什么,若是当真要立幼子登基,恐怕也就只能够选岳如钩的孩子。可如果乔楚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儿子,到时候便不是岳如钩一个人的胜算了。

的确,是不能够承认的,至少对于岳如钩这边的人来说,如何都不能够承认。

“大人是在说陛下行事糊涂?还是在说我乔家教不好女儿?”乔楚戈冷声质问,是瞬间将那人给你压制的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陛下行事如何,必然不是他一个内务府的大臣能够在哪里说三道四的,至于乔侯爷府教不教得好女儿,也不是他能够指手画脚的。

乔楚笙原本便先想好了必然要面对的是满盘指责,却没想到乔楚戈竟成了那个替自己说话的人,到底是有些看不明白,乔楚戈这般行为到底是因为什么。

乔楚戈笑意盎然的看着乔楚笙,而后便是伸手想着乔楚笙招了招手,乔楚笙面色微愣,可到底还是走到了乔楚戈的身边入了座,只是在入座之后还是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看了容臻一眼。

乔楚戈拉着乔楚笙的手,全然一派姐姐妹妹亲亲热热的模样,反倒是叫旁人插不上话了的。

“哼,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珠胎暗结了还敢再这里这么耀武扬威,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年桦在一旁便是冷哼了一声,诚然一副对此极为不屑的模样。

乔楚戈便是料准了必然有人看不过去的,是心下明了面上微愣,看了乔楚笙一眼,而后安抚似得拍了拍乔楚笙的手:“无碍,有妹妹在,这后宫谁人都不能够伤你分毫。”

乔楚笙看着乔楚戈的目光更加看不明白了,乔楚戈前些时候的模样分明便是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的,何以现在突然之间就换了个人似得?

乔楚戈转头看向了那边坐着的年桦,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了年桦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到了这会儿了还依旧是满脸孤傲模样的年桦,冷哼了一声便是凉声道:“桦贵妃可真是好大的脸面,当时没人知道了你往日有做了什么事情的,你是何意再次这般叫嚣?”

乔楚戈面上是半点不给面子,年桦也没想到乔楚戈会在这般时候说这样子的话,当下便是有些坐立难安,是已经后悔了自己方才这么冲动的说话。

年桦忍不住的回头去看顾月蘅,她原本想着,她告诉了顾月蘅那么多的事情,到了这会儿顾月蘅该是会出手帮她的才对,却没想到顾月蘅竟然是一副完全只当做没看见她的模样,当即便是面上咯噔了一下。

乔楚戈见着年桦的小动作,便是冷哼了一声,而后沉声道:“护国将军府的案子也已经过去许久了,本宫原本想着桦贵妃在后宫也算是安分守己,更加是帮着本宫出了许多宫中事务,想来功过相抵是能够饶他一命。却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才知道,她借着替本宫管理宫中账目的事情,搜刮后宫上百万两的花销,如此行径实在不足以在当着贵妃。即日起,摘了年桦的贵妃之衔,打入冷宫闭门思过,没有本宫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见!”

乔楚戈如此一番长篇大乱之后,是直接将年桦给打入了冷宫的,当下便是大伙儿都反应不过来了,谁人有能够看不出来,这乔楚戈多半不过是借着贪污的名头收拾年桦的。

只是年桦说到底又算得了什么,她如今在后宫孤立无援,在朝堂之上更加是一个亲眷都没有的,如此场面又会有谁站出来替她说话?

乔楚戈冷着一双眉眼看着年桦被人强行带了下去,却是心底不禁冷淡。

她不知道,若是等到了往后,若是有人对自己这般发落,到时候是否也同样没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的。

顾月蘅始终沉默坐在一旁,看着乔楚戈江而言之的将年桦发落,终归是勾了勾嘴角笑的淡漠。

乔楚戈伸手扶起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乔楚笙,继续说道:“当年原本该是家姐嫁入宫中,却没想到家姐在大婚当日被奸人掳走,今日既然回来了便是该给她一个名分。本宫便替陛下做主,侧缝乔楚笙为贵妃,入住关鸣阁。”

这是废了一个贵妃,又立了一个贵妃出来。而且还是入住关鸣阁,关鸣阁那原本是苏窈窕的住处,占了苏窈窕的住处的意思是什么?

苏窈窕再回不来了,还是苏窈窕已经在没可能当着贵妃了?

后宫的人想的自然是后宫的事情,朝廷上的人想的却是不一样,这后宫有多少自己的人,意味着的是自己在朝堂之上的软实力有多少,如何能够看得那么简单。

如今,这贵妃和皇后都是姓的乔,在看看这两个人面上的姐妹情深,难免是叫人看的不相信了的,这根本就是将容国的后宫当了乔家的后花园了?!

这趟自然有其他人也看不过去了的。

“这么多年来陛下后宫一直都是只有一后一贵,到底是不合规矩的。往年陛下后宫没人自然是没有提出来,既然如今后宫里头各位主子已经高不少,想来这一后两贵四宫妃也该各自给自由了人的。”护国公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瑞丽的眸子看着乔楚戈,斩钉截铁说道。

乔楚戈微微挑眉,是叫尺素扶着乔楚笙去了方才年桦坐着的位置上坐下的,毕竟如今乔楚笙是贵妃,坐在年桦原本的位置上才算是合适。

乔楚戈等到了乔楚笙入了座之后,方才看向刚才说话的护国公,便是挑眉。

众人均是以为乔楚戈断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护国公的,毕竟这和胁迫有什么却别,乔楚戈这个皇后但凡当得有几分气势,便觉不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

更何况,这封妃的事情,哪里是她一个皇后就能够独自做主了的。

只是众人万万没想到,乔楚戈不禁是答应了,而且还真的这么做了。

“护国公所言极是,陛下身子不好这后宫的事情也鲜少过问,今日既然是大伙儿都在的,本宫这个皇后也该是替陛下做个主的。”

乔楚戈话音刚落,场面上便是多少有几分控制不住。

乔楚笙方才入座还未来得及坐稳,便是听见乔楚戈这么说,不禁是蹙紧了眉头等着乔楚戈的后话的。

乔楚戈这是要将后宫里头是的位置都给排满了,那么她乔楚笙当着贵妃又算得了什么?原本只有她这一个贵妃,如果当真听了护国公的话,再来一个,谁知道到时候会有什么样子的热闹?!

乔楚笙忍不住的便是瞪了护国公一眼,这护国公是容臻的人,既然是竟会给自己添堵,简直是该死!

顾月蘅是坐在乔楚笙的一侧的,看着乔楚笙的模样便是冷笑了一声,她原本还以为乔楚戈居然到了如今还顾念姐妹情深,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留着这么一手。

是估计这乔楚笙都能够被气死,毕竟乔楚戈这般作为是将乔楚笙捧到了这里,又直接给摔了下去。

“月贵人贤良淑德,这些日子幸有月贵人左右帮衬本宫照顾陛下,不然以本宫一己之力为是力不从心,想来月贵人当着月贵妃也算是理所以当。”乔楚戈将目光落在了顾月蘅的身上,对上了顾月蘅错愕的目光之后便是缓缓点头。

顾月蘅多少是有些明白,乔楚戈这是在想让自己来牵制住乔楚笙呢。

乔楚笙是乔侯府庶出的小姐,她顾月蘅可是丞相府嫡出的小姐,算起来乔楚笙同她即便都是坐在这贵妃的位置上,也是她压她乔楚笙一头。更何况乔楚笙既然是入住了关鸣阁,顾月蘅自然是要去香径里的,终归贵妃里头也是分个大小的,香径里的就是比关鸣阁的高一筹。

乔楚笙的面色自然是难看的,可终归是不好发作,这是乔楚戈定下来的事情,乔楚戈方才演出来的姐妹情深,甚至是为了她这个死了三年多有突然冒出来的姐姐力压众人执意行事。她是若是不想被人一口唾沫淹死,就只能够是乖乖的坐在这里,听着乔楚戈将后面的事情继续安排下去。

顾月蘅既然是已经明了了乔楚戈的算盘,自然是缓缓站起身来,只管答应的。

“这两位贵妃算是就这定下来了,接下来便是四位宫妃了。”乔楚戈的目光略过了其余众人,之后便是只能够不住感慨,这容启的后宫里头看起来女人不少,但是真要说合适的还真没几个。

自然所有人都是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乔楚戈打的又是什么算盘,各家各户终归是送了女儿进宫的,只是选秀之后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除了一开始册封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人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是谁都着急了的。

“嗯,原本还有个萧贵人的,只是萧贵人这趟没人,怕是已经病入膏肓起不来了。便是封了萧芸吧,萧芸是萧贵人的妹妹,想来当着萧妃倒也是合适,就这么决定了。”

萧芸原本不过是后宫里头的一个小主,是连容启的面都没见过几次的,那是连一次侍寝都没有过的,就这么被乔楚戈给推了上去。

谁人有知道萧芸是什么人,萧芸怎么就成了萧觅的妹妹了?说的是一个姓氏的,这还能一个姓氏的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众人均是将目光看向了那边的护国公,却见着护国公竟然是神色不同的,便是心中明了,估计这萧芸正是护国公府的小姐,只是不曾告人罢了。

怪不得方才护国公是要说刚才的那一番话的,原来为的便是这么个事情!

萧芸心中却是已经扎小人的心都有了,这乔楚戈是清楚的,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什么位置,不过就是想要找个地方待着而已。若是放在了别的时候别的地方,萧芸是想要拒绝也就拒绝了,可是如今……这么众目睽睽的,可还真是连拒绝都拒绝不了的。

到了最后,萧芸也只能够是咬了咬牙,最终赶鸭子上架似得答应了。

“本宫思来想去,这绵贵人还是不合适,虽说当日与侍卫私通一事是被愿望的,可到底……还是算了吧……”乔楚戈这般说道,该是自言自语的,却是叫人给听见了的,那欲言又止的内容之下是什么,不言而喻。

边上的其他人均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乔楚戈的,谁人不想要看看乔楚戈之后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再往后册封的三个宫妃,基本上同萧芸没什么大的区别,都是家世不错却在后宫无名无分的被突然提拔。

乔楚戈这般作为是叫所有人都看不同了的,看起来不过是被护国公给逼迫的,可这安排的人却又是一副新的计较。

宫未央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前的岳如钩,她自然是已经明白当日陷害自己的人就是这岳如钩的,今日她不曾被册封多半便是岳如钩坐下的好事!

既然岳如钩是不让她搞过的,她自然也不能够让岳如钩好不了。

乔楚戈这会儿是已经将这后宫里头的排辈论分都给定了下来的,想着也是差不多了,便是见着宫未央缓缓站起身来。

在场的人自然是以为宫未央心有不甘的,毕竟她与顾月蘅原本都是贵人,结果过顾月蘅当了贵妃,她是两个宫妃都没有捞到的,不禁一个个的都是上扬了眉眼的准备看好戏的。

“绵贵人这是要做什么?”乔楚戈看着宫未央这是一声招呼都没有打的直接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神色诧异的挑了挑眉,便是连忙低声低缓。

宫未央微微低垂着头,面对着乔楚戈的询问抿紧了嘴唇,最终缓声说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妾有要事相告。”

岳如钩原本尚且能够淡定自若坐着,这会儿见着宫未央的神色,到底是心中一颤,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可总归心下不安。

当日她用计想要害了宫未央却没有害成,让宫未央留下了一条性命,如今宫未央势必是会不让自己好过的。可宫未央又能够有什么,宫未央能够知道什么,宫未央想要害她岳如钩也得有资本才行!

岳如钩抿紧了嘴唇看着宫未央,蹙紧了眉头这般想着,是安慰着自己不要紧张的。

乔楚戈神色之间饶有兴致,看着宫未央低声问道:“什么事情非得是轮到了现在才说的。”

“臣妾与人私通是被人陷害,臣妾自然也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非要臣妾不得好死,是连个名声都不愿意给臣妾留下的。却不想,不查不要紧,一查是翻出来惊天之事。”

“什么?”乔楚戈思来想去的也想不出来,这宫未央又能够翻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钩夫人之子并非陛下亲生!岳如钩当年一侍妾身份教陛下通人事,却不想一击便中的怀上了子嗣,生育子嗣有功之后被册封一品浩命夫人。但是,相比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这孩子根本就不是陛下的,而是她岳如钩勾引当时的太子府门客莫清享所怀。”

“宫未央,你血口喷人!”岳如钩如何还能够坐得住,当即便是站起身来,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宫未央,厉声反驳。

宫未央便是冷笑了一声,看着岳如钩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嘲讽。

“若非证据群众,臣妾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宫未央抬眸看向乔楚戈,而后便是行了大礼,“还请皇后娘娘准许请当日陷害臣妾的侍卫进殿。”

乔楚戈是如何也没想到,岳如钩的孩子竟然不是容启的,终归是冷下了一张脸,最终让人带着那侍卫进来。

“说,究竟怎么回事?”乔楚戈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厉声问道。

“草民同莫清享算起来是同门师兄弟,他进太子府当了门客之后便鲜少与草民有联系,却没想到当年突然有一条他找上自己,说是自己命不久矣托我照顾好太子府的如钩夫人。草民自然心有疑惑,便是问及缘由他却怎么都不说,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无比保护好大皇子。”

“这算什么?这是证据嘛?”那内务府的大臣便是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厉声反驳。

“莫清享是怎么死的,想来岳大人是最清楚的,如若不是岳大人派人赶尽杀绝他也不会客死异乡。”那侍卫从怀中在取出一物,“草民多方查探,这里是当日替如钩夫人节省的稳婆留下的一纸诉状,上面原原本本的写着关于岳如钩所生之子根本不是十月怀胎所生,根本就是不足月的孩子,为了港爱这孩子并非陛下子嗣,是强行生产,这才导致孩子发育不良唯有迟钝。”

原本还是掷地有声的在哪里厉声反驳的岳如钩却已经再也不能够站稳,面如死灰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那侍卫手里的诉状。

乔楚戈接过了递上来的册子,在看完之后终归还是得不得信,在去看岳如钩的神色便知道此事不假。

乔楚戈到底是难以置信,要如何相信,岳如钩竟然干得出来这把行径,简直就是污秽不堪!

“来人!将岳如钩拖下去!”乔楚戈抬眸厉声冷呵。

岳如钩见着如今事情败露,自然也不在抵抗,是任由那些人将自己带了下去,只是看着宫未央的目光到底是多了许多冷冽。

宫未央在看见岳如钩被待下去之后却突然之间如同支撑自己的一切轰然倒塌,发成了当日的那般事情,即便到最后是澄清了自己是被愿望的,可终归是在这后宫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

她到了如今还在这后宫待着,为的不过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公道,想要让岳如钩的到该有的报应,如今岳如钩已经被绳之以法,她也已经再找不到继续在这后宫待下去的意义了。

“皇后娘娘,臣妾尚且还有一事相求。”宫未央缓缓抬头,看向乔楚戈的目光便是多了几分祈求的模样。

乔楚戈神色微微收敛,看向宫未央的眸子带上了几分审视,而后沉声反问:“什么事。”

“臣妾早已无颜继续在后宫继续苟活,事到如今臣妾只求出宫削发为尼,此生青灯古佛相伴,一世祈求容国江山祥和安康。”宫未央沉声道,那神色之间诚然一副是已经下定决心的模样。

乔楚戈倒是没想到到了最后这宫未央居然会这么选择的,只是看着宫未央那一副神色决绝的模样,最终也只能够是点了点头这般答应了。

宫未央即便是被愿望的也终归是已经声名狼藉,出宫削发远离了这红尘凡事倒也的确是她最好的归属。

“你既然有这般心境,本宫再拦着你也是枉然,便这般准了吧。苏贵人不是在寒山寺嘛?你也去哪儿吧。”乔楚戈这般说道,便是摆了摆手不愿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情了的。

一说到寒山寺,再说道苏窈窕,容臻手中握着杯盏的手便是一顿。

这宫未央送去了寒山寺,势必是会知道苏窈窕早就已经死了的消息,倒是是怎么都不能够瞒着了的。

只是转念一想容臻倒也无所谓,就算是瞒不住了又能够如何,事到如今还能够继承容启的位置的只剩下了乔楚笙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苏窈窕死了还是活着也改变不了乔楚笙和自己的孩子将来是要登上帝王之位的!

容臻伸手勾着杯盏放在自己的嘴边,是抿了两口之后便放下了,眼底全然一片淡然自若的胸有成足。

容北易是一直看着容臻的,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不禁便是有些气恼。

这宫未央不过就是个朝臣的女人,宫家还没有那个能力查到那么多年以前给岳如钩结绳的人,更加不可能有那个能力还让对方写下一纸诉状,除非是有人在边上帮衬的。

容北易以前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知道帮着宫未央的人是谁,现在却已经明了。

乔楚笙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是生成容启的,那么害死了岳如钩,将这后宫之中唯一的皇子给弄没了,剩下的就只有乔楚笙肚子里的这一个了。

所以,最有可能帮着宫未央搬到了岳如钩的人,就是容臻和乔楚笙。

容北易多少是有些微愣,容臻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容臻的算计到底到了哪一步,竟然是连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都在查,这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做到的,没有花下足够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差的那么清楚。

足以见得,容臻在很久以前就算计过这件事情。

那么……乔楚笙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也不是容启的。

容北易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容臻既然是想要这帝王之位,也明白自己要是坐了上去必然是要背上弑君夺权的罪名,如果扶着一个帝王子嗣实则是自己的儿子的小皇帝上位,那么……和她自己当皇帝又要什么区别?

容北易看了乔楚戈一眼,乔楚戈似乎已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眉眼之间均是疲惫的模样。

终归乔楚戈的身体不比常人,今日晚上有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乔楚戈到了如今还能够精神奕奕的确是为难了乔楚戈了。

乔楚戈的确是有些累了,更累的是因为知晓了岳如钩竟然是连孩子都在骗容启的,容启虽说对着大皇子并未有太多的关心,可到底还是喜爱这个孩子的。可是岳如钩竟然拿着孩子骗了容启,一骗就是这么多年!

乔楚戈收在衣袖之中的手指不觉恶狠狠的握紧,是如何都不能够轻易原谅了岳如钩的,是越想越恼,是当即便想要岳如钩换容启一个公道的。

尺素见着乔楚戈神色不加的模样,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上前走到了乔楚戈的身边:“娘娘,若是累了便赶紧下去歇着吧,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乔楚戈缓缓点了点头便让尺素扶着下去了。

这一场中秋家宴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到底还是叫人唏嘘不已。

容臻缓缓站起身来,自然是准备离开,正好是瞧见了乔楚笙往自己这边看的,微微颔首粲然一笑。

容北易冷着一双眸子看着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便是上前走到了容臻的身边,而后冷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看着这乔贵妃的肚子,可一点也不像是三个月的样子。”

容臻略微一愣,看着容北易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容北易常年在边关带兵打仗,容臻从来不觉得容北易会是一个看得出来这些事情的人,可是如今这么一看,恐怕容北易比起表面看起来的要让人难懂的多!

“皇叔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叔还会看人肚子不成?这女子怀孕到底还是有所不同,大小自然也有不同的。”容臻这般说了一声,而后便是直接离开,再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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