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屁股,捧起一口水暴饮一番,然后看见周围一些野果子,就摘了一些用衣服兜着,我跟二哥嚼着等着。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他们的影儿。
“老二,你记得咱们出洞的时候,没有谁死了吧,要是活着应该跟咱们一样沿着瀑布顺下来会合呀!”我极力的回想着混乱中我能确定谁活着,老实说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出事。
“应该都在呀,当时单眼皮点的炸药,炸药散了之后我眼前好几个身影站起来呢,差不多应该有六个吧!”二哥也极力回忆。
“难不成这水流还有分流?”我不信墓室那么险都齐全,浪里都挺过来了能最后灭在沟里。
“乙子,我怎么总有种直觉,咱们这次太顺了!”二哥冷不丁的自言自语的口气。
“顺?亏你想的出来,咱们打进去就没命闲过顺过!”
“小先生什么来头,你没感觉咱们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吗,一个不丢,关键是还如愿以偿的找到了我爹,你不感觉过程不顺,轨迹太顺了吗?”二哥抬头看我。
我咬了半截的果子停在门牙上“是呀----------”
二哥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不过我还是客观分析了一个事实“老二,你别往下说了,你用脚趾头想想,最后小先生被蛇缠的快死的悬头,可不是造假的,谁没事找这种戏演”
二哥仿佛被我点的回了神色“我也不想靠这个方向想,只是直觉,嗨,可能是这些天经历了一辈子想都想不到的事儿,直觉也乱了吧!”
“咱们干等着也不是事,没吃的,没住的,这些野果子吃下去半个小时没事,证明是无毒的,可也不能一直这么吃着等着吧,小先生他们也许在另外地方也这么等咱们,要是两下都这么硬靠着,还不是麻将两家双三条,对上了吗?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回京吧!”
“小先生比咱们路子广,回了京城,她自然回来会去找咱们,你说的对!”
这回去的路上我们俩跟唐僧化缘一样,几乎是讨着出了山,这刚出了山,麻烦又来了,是个交通工具都收钱,好不容易找了家当铺把我手上那块表当了,算算路费是绰绰有余了。
然后我们又买了个大包,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都是为了掩护叔,火车算是混过去了,飞机我们压根就买敢坐。
去的时候飞机,车,骡子的,回来更麻烦,不过总算在6天后窝窝囊囊的回京了。
一下出租车,我们就直奔澡堂子,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电话里通知大楞叔送的,这一身墓气要是带进铺子里,我都要找人消毒了。
电话里我问了黑爹的事,大楞沉默,我知道没信儿,心里烦闷,担忧,这好生生的日子平添了这么接踵而来的一系列大麻烦,我有些虱子多了不咬人的感觉,也就撑了。
回了铺子,我睡了几天几宿,其实睡的质量很差,一是担心黑爹,还有噩梦太多,每次都是被窝里满满蛇缠脚的吓醒,我那被子下面也被蹬的起了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