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黑子叔!”我搁下一句话,独立离开,我累了,这种生活看似平静,无忧无愁,皆是表象,豪静悄悄的背后,一股巨大的搅动袭击着这份安平,我能感觉的到!
我想如果我的感觉准,对方一定会再次有所动作,我能做的就是等。
生活仿佛恢复了平静,黑爹我一直在找,警方,暗地里都在找,从没有停过,而我也照旧跟以前一样活着,别人看到的我只是一个走了趟远门又回来的人而已,其实我变了,以往是个快乐的人,如今我骨子里满满都是烦恼,只有皮肉还快乐着,这是我被压迫的调节方式,否则我会崩溃。
果然,我等的验证来了。
一个下午,我蹲在铺子门口数落叶,一个穿风衣的男人进来,一顶鸭舌帽掩了半张脸。
我还纳闷谁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就进来了,对方一开口我知道是单眼皮。
“小先生住院了,第二医院!”多余的话没说,就离开了。
我等的人,验证算是来了,可是再一次超出我的预料范围。
我连招呼都没跟二哥大楞打,就独自开车直奔医院,路上几次超车闯灯,我不等不承认,我一边心疑着这女人一边被她牵引着心速。
我推开病房门,一个满身都是纱布的她闪着淡然的眼神绽着笑招呼我。
“你怎么了,我都没受伤,你怎么会受伤,炸药之后,我跟二哥----------------”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们之后的事,上下抚摸那一层层纱布,我不知道这是分开之前的伤,还是分开之后的。
“你们带走的尸体不对,我们本来是跟你们一起出洞,但是后来又经历了一些绊住了我们,回来后我就派人去你铺子,好在你们赶在我们之前平安回来,我也安心了!”她气若游丝的捡着重点说,显然伤的很重,否则不会这么虚。
当她主动提出我们带回来的尸首是假冒的时候,我就否定了之前全盘矛盾痛苦不愿意承认的怀疑了,显然我错怪她了,她不是算计我的人,是我们一起被另外的人算计了。
看着她伤的这么重,完全没了盛气凌人,无所不能的女侠气势,想着我怀疑她的无边无际,我突然想抽打自己,我猛的抱起她,泪球滚烫的爬在脸上,滴到她肩头的纱布上。
怀里一声喃喃“疼--------------”
“哦哦,”我这才放开她。
“也就是骨头有点错位,皮外有点感染,死不了,老兄-------”身后单眼皮的声音醋里郎当的连咳带怪的开门进来。
我问了之后的事,单眼皮草草几句带过,我也就没多问。
几天之后,小先生出院了,我去接的她。
车在她的指挥下左拐右拐,简直是京路十八弯的终于进了一处园子,绿化很别致,不亚于苏州园林,我从不知道雾霾弥漫的京城还有如此一片晴空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