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停在一栋三层小楼前,楼内出来一老年妇人,在我开车门的时候就迎了上来,微笑的跟我打招呼。
“吴婶,哑人!”小先生跟我简短的介绍了这个妇人。
“哦,婶子好!”我想能被她信任看家的人肯定也不是随便找个中介雇来的保洁,我很尊重加亲切的喊着。
吴婶显然不是先天哑巴,因为她听懂了我的称呼,也很受用的样子。
小先生从包里掏出医生嘱咐的调理单子递给吴婶“没事不要打扰我,你下去忙这些吧!”
吴婶接过单子退了下去。
“你这地段将来拆迁要给你不少吧!”我放眼满园不小的一片范围。
“拆的补贴我也许要砸进去一半顶装修呢!”她不屑的回了我。
我搀着她发虚的身子进了楼。
一进屋我本能的留意装修,我特好奇难道是老佛爷级别的?
上眼一看,的确有品位,但是我心跌了半截,算高档但绝对跟老佛爷的差十万八千里。
但是就在我随手关门的时候,门把手传来的异样感觉颠覆了我的判断,我的神,小号的一件金缕玉衣镶在把手上。
我这才不敢小视她方才的话。
我本来是负责送人的,这下干脆被她使唤开了,吴婶好像只负责饮食,什么放洗澡水,杂七杂八的活,她一句出来,我就颠头颠脑的开始干,没什么大活,甚至我忙了两个小时也看不见我干的啥,但是我的确马不停蹄的没闲着。
晚饭她留了我,我慢悠悠的吃着,等待她继续留我。
当然您别把我想的那么猥亵,如果黑爹没有失踪,我无忧无虑,这样与佳人共进晚餐,共度良宵当真是人生一大美事,但是我心底猎艳的借口下总是掺杂着排不走的探究成分,我不怀疑她操纵我,不等于我认可她的完全与此无关。
那一晚我的种种行为都彻头彻尾的矛盾,我成了一个矛盾体,自己都迷茫的矛盾体。
晚饭她亲自倒了半盏红酒给我,我接过酒杯“孤男寡女,美人送醉,不怕醉后----------”
她黛眉微扬“你懂,何必多问?”
咦,她这么不躲闪,我反而有些失望,我与她才认识几日,虽然算是过过命,但也不至于这么快接受一个男人吧,她这么放得开倒是让我想到了风情女人,与干净有些远了。
“你失望了吧,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完美?”她看透了我。
“有一些,你知道男人都有灵魂洁癖!”我不想否认,在慧眼面前否认事实就是矫情。
“男人可以有洁癖,女人当然有权利试探!”她点上一支烟,吐着妖娆的烟圈。
“我们好像有点快,这么久,可以问你贵姓吗?”我从没有这么认识一个女人,都到了进展的地步才发现一切才开始。
“耶----------!”
“耶和华?”我实在想象不出耶姓的其他。
这本是一个玩笑,她确没有笑,表情中闪过一丝赏识,随即收了起来,“我累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