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研究院的同志再次上门,我怪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们,结果一个电话答复一下就好。
结果研究院的人提出,这具尸首必须归博物馆,指纹的结果目前没有有关部门的文件不能私自泄露。
这么一弄,我跟二哥有些吃惊,我们不关心这具尸首被这么重视的价值,我们唯一关心的是是否是叔的尸首,要是指纹也跟二哥一样无指纹,那么我不能因为那颗瓷牙不是虎牙就彻底否定真相,因为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巧合的人跟二哥一样罕见的指纹,除了遗传。
我再三的跟研究院的同志说明我们的苦衷,就是想听对方答复一句究竟是不是没有指纹的手,无奈研究院的人嘴巴都是上金锁的,我就是软的硬的,钱的情的都用了,也得不到半点消息。
最后我跟二哥只好接受了研究院人带走尸首的事实,二哥一直压抑着,阴霾的脸,我只好安慰说,咱们退一万步想,如果不是叔,犯不着担心,如果是,也是换了个长眠的地方而已。因为研究院的人肯定的保证了一点不是拿回去解剖什么,只是保存起来防止腐烂!
眼下好像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进研究院。
人有了目标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猛然发现自己缺少什么,我们缺少的是人脉。
我跟二哥,大楞谁都过了读书的年龄,考考古系学个三年五载的等着上岗是不现实的,快路子就是找盗墓的同行中跟官家有联系的人。
这么一理清思维,我们倒想起来潘家园有头有脸的水叔。
之所以叫水叔,是因为他精湛离谱到如一滩水的缩骨技术,水叔早年算是乱世枭雄的传奇人物,记事起就传承了祖上的盗墓绝技,偷坟掘墓的,天南地北,雪峰海窟的,没有他去不到的地儿,要真找个地儿那就是月球跟百慕大没踩踩了,水叔是个确凿的能遭罪能享乐的主,家里明着一个生养的正主婆娘,成年累月的给他生,一连串造出来好几个儿子,目前都移民澳洲,美国,加拿大的仿佛与祖上的产业脱节了,唯一留下大儿子打理着国内的盘子。如今80多的体格仍旧风花雪月俏事艳遇的不断,这人不论早年是怎么发家的,白道黑道,只要到了一定的威望,黑道的也可以转白,所以目前水叔暗地里盘根错节的与黑道盗墓藕断丝连,明场上还是个德高望重的考古教授。
只要能让水叔说句话,进考古队那是简单的喝口水的事儿。
可是送什么打动那老油条呢?送钱那是扇人家嘴巴子,人家愁的花不完你还硬塞,送人,说实话我没那么缺德把个如花似玉的青蕾女子送到土埋半截的身子下夜滚日摸的。
最后我们三个臭皮囊商量一通的法子就是没法子,直接登门,看人下菜。
大楞上不了台面,照旧看铺子,我跟二哥一同。
水叔产业多,但是常年住在距离潘家园几公里的四合院,很不起眼。
本来想着还要一道道的请示什么藏獒,保安,官家的,结果大门虚掩,我们也就顺脚进了,喊了一声有人吗,也没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