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想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是与否关系着我与你的两个截然相处方向!”我其实有些憋的爆炸,要是这么一个女人是我的敌人对手,我肯定要悬崖勒马的斩断男人的心思杂念,若不是,我会在找到黑爹,生活被打理的上了轨道后,疯狂的追逐她。
“说吧!”她累了是真的,一杯红酒泛起润晕,一只香烟熏醒疲惫。
“你有没有利用过我,哪怕一件事,或者一段插曲?”
“利用?怎么解释利用这个词汇呢?如果利用可以解释为你利用了母亲的身体投胎到这个世界上,母亲利用了你的血液延续着她的命脉,我承认我有过!或者男人利用了女人品尝爱情,女人利用了男人沉浸爱情,也或者我们利用金钱购买物品,金钱利用我们找寻存在感?再或者动物利用植物的光合产物喘息,植物利用动物的二氧化碳---------------”
“别绕了,我只想要你回答,这次的事,你是操纵者还是跟我平级?”我有些晕。
“如果你怀疑我,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有交集了!”她转身上了楼。
我有些崩溃了,我希望她干脆的回答我,让我要么死心要么狂心。
那一夜我照样没睡好,第二天我早早的迎着月色的朝阳离开了她家。
回到铺子,二哥正跟大楞在围着那具尸体,身边还有一个戴无框眼镜的男人。
“乙子,你回来了,为了不留遗憾,在埋葬这具尸首之前,我想请研究院的人采集一下它的指纹!”二哥抬头看我。
二哥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满意了一次,这货终于做了一件有脑子的事。
他们三个忙这些的时候,门口来了信差。
我很纳闷在这么网络E信的时代,谁会老土的想起信差传达。
所以接过来的时候,我匆忙看发件地址,空的,我几乎是撕开信笺,里面只有一张字条:“乙子,老二,大楞,别找我,我很好,最好进考古队,再次重逢待缘!”
黑爹?这个世界上只有黑爹跟二哥大楞叫我乙子,我追出去几条街的找刚才的信差,可是胡同太多,我无果而归。
信透露的很多东西都不明确,为什么让我们进考古队?黑爹是被考古队强行带走?等着我解救?还是他主动进的考古队?但是主动进的完全不需要玩失踪呀,也不需要这么秘密的不见人只见字的通知我们吧!要是被迫的,黑爹啥也不懂,我们家祖上三代都不是官家办事的人呀?黑爹凭啥被迫进去,考古队白养着吃干饭的人是绝不可能的,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黑爹是安全的,不是什么绑架啦,在某个雨天的夜晚掉进下水道啦,也不是被什么给吃了,我可以安慰睡个好觉了!
我告诉了二哥,大楞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很高兴,等着研究院的同志带走指纹回去检验答复的时候,两个胡吃海喝的,二哥那晚喝大了,我隔着两间卧室还能在夜里听见他梦里喊着爹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