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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本王的女人不靠本王靠谁

“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洛北王不怕吃撑了?”呼延无双斜睨着他。

席慕远冷哼:“本王还等着给王妃将紫貂大氅赢回去,撑不着!”

呼延无双冷笑一声,先一步搭弓射箭,带有他标记的长箭直冲天空之上的猛禽而去!

墨绿色的羽箭直飞天际,然而两只海东青猝然展翅高飞,羽箭从海东青的下腹处划过,栽入地上。

呼延无双面色不善,席慕远却继续策马上前。海东青的高度较之刚才更高,已经超出射箭的距离。

然而,席慕远却没有放弃。他抽出一根红色尾羽的长箭搭在手边,右手撑在马背上居然站了起来!

“你疯了!”呼延无双在背后诧异的喊道。

席慕远充耳不闻,稳稳的将身子站在马背上,搭弓射箭。

红色的尾羽犹如闪电一般势如破竹的朝天际飞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两只海东青相继发出一声嘶鸣,直挺挺的从空中落下!竟是一箭双雕!

席慕远的嘴角微微一弯,身子平稳的落地,揪着缰绳将身子大半个往地上落去,一个海底捞月便轻而易举的捡起了地上的两只海东青。

羽箭只射中了海东青的翅膀,好好将养后还能飞。想到这里,席慕远心情更是愉快,调转马头便沿原路返回。

路过呼延无双身边的时候,他刻意停下来给他看了眼手中还在不断挣扎的海东青:“一会儿可还要劳烦本王的王妃辛苦些为这两只畜生包扎了。”一句话既炫耀了猎物,又炫耀了老婆。

呼延无双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恼恨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来缩短射程!要是他射下了那两只海东青,赢下紫貂大氅送给顾烟寒,那丫头指不定多高兴呢!

瞧着席慕远兴高采烈的去给顾烟寒邀功,呼延无双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策马往前而去。

一路上也没什么特别的猎物,他杀了匹狼,让随从去处理后,自己打马随性往前而去。

猎场建在山上,丛林叠嶂之中,呼延无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哪里。因为在场诸人皆是身份贵重,出发前各自都准备了响箭,一旦遇难或迷路,发出响箭便有人来救援。

呼延无双心高气傲,自然是不会就此放箭。他瞧着此处风景不错,索性下马漫步。脑海中,却满是顾烟寒的身影。

忽然,正在下坡的他脚下一软,地上一整块草皮下落,让他落入了一个深坑陷阱之中!

倒在地上,呼延无双第一反应却是笑了。这陷阱里没有埋着刀子或尖竹,他倒是运气不错的还捡回了一条命。

然而,陷阱的高度比两个成年人还要高,而且地方狭小,他的轻功也施展不出,倒是被困在了这里。

不同于别人的焦急或担忧,呼延无双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索性在陷阱边惬意的躺下了。

皇家猎场之中,豢养的所有猎物都是为了训练贵族子弟的骑射,不可能有人为了抓猎物而设下这般的陷阱。而且,这陷阱挖的也太深了,即使是抓头熊都不用挖这么深。

看来这南朝内部也是暗流深涌。

呼延无双的嘴角扯了扯,暗想着一会儿会是哪个倒霉蛋掉下来与他做伴。

顾烟寒见席慕远迟迟不回来,有些担忧:“王爷不会有事吧?他别又跟呼延无双打起来了。”

“王妃,王爷武艺不凡,不会输的。”扫雪安慰着。

“我怕呼延无双故技重施,又给王爷下毒。”顾烟寒越想越不放心,蓦然听到一旁传来了破风声。

她本能的就是拍马往前跃起一步,一根羽箭唰的落地。要是顾烟寒反应再慢一步,马被羽箭射中发狂,她不死也得摔成残废!

呼延心淳失望的收起弓箭,蔑视的看向她:“找了你好久,原来是躲在这里了!”

“我与公主是一同出发的,公主若是真有心找我,怎么不跟我选同一条路?”顾烟寒压着怒气反问。

呼延心淳狠狠剜了她一眼。她当然想着跟席慕远走同一条路,趁机在他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他们一走,她正要追上去,席慕远却让侍卫拦住了她!

一直到现在,侍卫忙着过来处理这头大狗熊,她才有机会追过来!

“洛北王呢?”扫视了一圈没见席慕远,呼延心淳有些失望。

“我凭什么告诉你?”顾烟寒没好气的拉起袖子,弩箭对着呼延心淳的小腿射去。

她慌忙躲开,以马充当挡箭牌。短小的弩箭整个没入马腿之上,马匹发出一声惨烈的嘶鸣,往下摔去,直接将呼延心淳摔下去不说,还整个身躯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贱人!毒妇!你们都瞎了吗!快来救我!”她恼怒的在地上怒吼,却是被马匹那沉重的身躯压得一动也不能动。

顾烟寒瞧着那几个突厥侍女手忙脚乱的去抬马,悠悠然的打马上前:“心淳公主,一会儿回去记得让大夫看看腿,别瘸了。”

在呼延心淳的咒骂声中,顾烟寒带着扫雪煮酒往前而去,沿着席慕远离开的路去寻他。

路上,遇上了太子近侍:“洛北王妃可是在找洛北王?”

顾烟寒点头:“是啊,你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前头拐两个弯就是。王爷猎到了两只海东青,可真威风!”近侍满眼都是崇拜。

顾烟寒笑笑,顺着他的话往前走去。然而,拐过两个弯,她有些疑惑,问煮酒:“太子身边的人和洛北王府的关系好吗?”

煮酒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太子一直觉得王爷抢了他的风头,但面上对王爷还算客气。不过他身边那些下人眼珠子都长在脑袋上,平时对我和扫雪这样的,都爱理不理。”

怪不得顾烟寒觉得刚刚那近侍夸席慕远时的笑容格外虚伪呢。

“煮酒,你跟上去看看那人想要做什么?我总觉得他不是来给我们指路的。”顾烟寒吩咐道。

煮酒离开,顾烟寒望着前面问扫雪:“那里是什么?”

“属下也没有来过这里,平常王爷都去北区,那里猛兽多。”扫雪如实道。

蓦然,顾烟寒的坐骑被一道冷箭射中,马匹激烈的嘶鸣一声,在疼痛的驱使下撒丫子便朝前面全速奔去。

“王妃!”扫雪立刻追上去,他的马同时也中了一箭,没跑几步便倒了下去。

顾烟寒虽然会骑马,但眼下这匹马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一个劲的就往前跑去。路过一片坡地之时,马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侧就将顾烟寒从马背上甩了出去。

顾烟寒想要稳住身子,可是下坡异常的陡,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只能双手护住头,尽可能的减少伤害。

忽然,她感觉身下一空,整个人摔入了陷阱之中。

然而,想象中从高空落地的疼痛没有传来,顾烟寒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她松开护着头的手,看见呼延无双正肆意的笑着。她错愕,这才发现呼延无双正抱着她!

她本能的推开她,呼延无双倒也没有纠缠,让她平稳的落地。然而,因为一路摔下来受了伤,顾烟寒的身子一颤,呼延无双又给扶住了。

顾烟寒勉勉强强扶着墙找了个地方坐下,只感觉一路滚下来浑身都疼。她捂着伤口,缩在角落里也不说话,就低头揉着发疼的手。

蓦然,一旁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小瓷瓶:“跌打药,涂点。”呼延无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坑内异常的明亮。

顾烟寒有些迟疑的接过,打开闻了闻,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倒出些许涂在了手上。

“你怎么掉进了这里?”呼延无双问。

顾烟寒吸了吸鼻子,大致说了一边经过,又问了他为何会在这里。

呼延无双如实相告,却是皱了眉。

他原本以为是要对付哪个大人物,但按照顾烟寒的说法,她肯定是中计了。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被算计的价值。

呼延无双想不通个中原委,但瞧着坐在不远处的顾烟寒,心情倒是不错,没想到这要强的丫头也有这样的时候:“别哭啦。”

顾烟寒立刻反驳:“你才哭了!”

“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呼延无双表示无奈。

“那是疼的!不是哭!”顾烟寒大声辩解。

呼延无双连忙笑着摆手:“好好好,没哭。上药吧,乖。”

顾烟寒瞪了他一眼,简单给手上了药,身上其他的伤口得回去才能处理。她将药酒还给呼延无双,摸出响箭想要放箭。然而,响箭却没有响。

“闷炮?”呼延无双微微诧异,他拿过顾烟寒手上的响箭拆开看了眼,沉了脸,“里头没有火药。”

皇家用的东西不会出这种低级错误,顾烟寒也反应过来她这是被算计了,忙问呼延无双:“你的响箭呢?”

呼延无双指了指上面:“掉在上面了。”

顾烟寒绝望的望着那高高的洞口,望着那一方狭窄的天空。突然有些明白井底之蛙的感受了。

“你有办法出去吗?”顾烟寒问。

呼延无双灿烂的一笑:“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滚!”

呼延无双嬉皮笑脸的问:“烟儿小美人儿,你不求我,难不成是打算在这洞里呆一辈子?”

“王爷会来救我的。”顾烟寒索性坦然的往一旁淡定的坐下。

见她这般信任席慕远,呼延无双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就那么能确定洛北王能在设计你的那人前赶到?”

顾烟寒白了他一眼:“会的。你要是能出去赶紧出去,别在这里跟我抢地方。”

“没良心,刚刚可是我接住了你。”

“你刚刚要是早点出去报告这里有个洞,我说不定都不会掉下来。”

呼延无双听着她的歪理,还觉得挺有理的。

“对了,你不是跟王爷去追海东青吗?怎么会在这里?”顾烟寒想起这个,疑惑的问。

呼延无双轻哼一声:“你觉得本皇子是跟洛北王走一路的人吗?早就分开了。”

“你们走岔路了吗?”顾烟寒又问。

呼延无双想了想,摇摇头:“没。那两只扁毛畜生一直往南飞,我们都是追着往前跑的,走什么岔路?”

顾烟寒心惊起来。这么说的话,那近侍是故意误导她来这里的。

会是太子的意思吗?

呼延无双明显是个意外,可太子设计她有什么意思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呼延无双又笑眯眯的凑过来:“烟儿,左右这会儿也没有旁人,你真的不考虑亲我一下上去吗?”

“滚!”顾烟寒一把推开他那张不断凑上来的脸。然而,她的手却被呼延无双抓住了。顾烟寒没多想就是踩了他一脚,把手给抽了回去。

呼延无双却是一惊。刚刚顾烟寒手碰触到他的那一瞬间,像是有一道电流从她的掌心窜入他体内,让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双柔软的手。

此刻顾烟寒抽回手,呼延无双握了握空荡荡的手,只感觉心都这一瞬间空旷了下去。

女子身上淡雅的清香若有若无的传来,让呼延无双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他感觉有些口渴,顾烟寒娇柔的身躯仿佛以往清泉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往前迈步,低头想要吻上她。

他的突然靠近让顾烟寒一惊,用力推开他:“你干什么!”平时呼延无双也会调戏她,但都是戏谑。可刚刚那一瞬间,顾烟寒在他眼中看到了****。

呼延无双被这身娇喝蓦然惊醒,他惊然后退一步与顾烟寒保持距离,心里却是大骇。

他知道顾烟寒在他心里不一样,他也放任这样的感情在心底滋长。可是他的自制力绝佳,绝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对顾烟寒做出这种事!

呼延无双有些烦躁,他抬起头,看见顾烟寒缩在墙边,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小鹿正戒备的望着自己。

“烟儿……”他不由自主的低声呢喃。

顾烟寒冷声:“你给我清醒点!我要是出事,你们兄妹三人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南山猎场!席慕远不会放过你们!”

呼延无双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心中懊恼着自己刚刚的冲动。

可嗅着顾烟寒独有的清香,他感觉自己又要心猿意马起来。再次望向顾烟寒之时,他仿佛都已经能想象到女子在他身下时的画面。

顾烟寒不知道呼延无双抽什么疯,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她也不顾泥土的脏,试着从墙壁上爬上去。然而爬了没两步,手下的泥土松垮,顾烟寒整个人摔了下去。

呼延无双再一次接住了她,然而却任由顾烟寒砸在他身上,两人倒地摔在一起。呼延无双俯身将顾烟寒笼罩在身下。

他的眼神迷离,琥珀色的双眸唯有顾烟寒的身影。他伸手抚过顾烟寒的脸颊,被顾烟寒猛然挥开:“呼延无双!你给我滚开!”

他的眼中一瞬间清醒过来,可顾烟寒的面容这才映入眼眸之中,他又有着几分想要沉沦。

他低头想要来亲吻顾烟寒,被顾烟寒用力推开:“你难道没发现不对劲吗!你给我醒醒!”

呼延无双猛然惊醒。是了,不对劲!他的自制力不该是这么差的!

可是头脑里一瞬间清醒过后,再次晕乎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想要将身下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占为己有的念头。

他抱上她,让她无处可躲。

顾烟寒只恨当初没早点毒死他:“你给我滚开!我是被算计了才落进这里!你想当别人的棋子吗?给我清醒点!你可是呼延无双!”

她的声音恍若黑夜中的明光,将呼延无双混沌的神智拨开些许。

“走……”他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猝然抽出腰后的弯刀,抬手便落下!

顾烟寒无处可躲,利刃刺入身体的声音传来,她却没有感到疼痛。

呼延无双脸上的神色痛苦到了极点,可他却笑了。闭上眼不再看顾烟寒,呼延无双拔掉弯刀,起身倒在一边。

他的双腿上,血流如注。

“呵……”他带着三分狂傲七分不屑的笑出声,“居然是这样下作的手段……你起来,那张草甸子上有媚药……”

落入陷阱之时,他感觉有什么粉末落入口鼻之中。呼延无双开始以为只不过是些灰尘和碎屑,没想到居然是媚药!

顾烟寒忙照做,退到离呼延无双最远的地方。说是最远,其实不过也就两步之遥。

蓦然,呼延无双将手上的弯刀丢到了她面前。又解下腰后的另一把弯刀,丢给她。

顾烟寒不解。

“拿着刀爬上去。”呼延无双紧闭双眼,每看一次顾烟寒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意识又要模糊,呼延无双掐了一把自己的伤口,剧烈的疼痛再一次冲散那不断涌起的欲望,让他清醒过来。

“快走!既然是中计,很快就会有人来这里。若是让别人看到我们两个这样子,你可说不清了!”

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他又有些自嘲,“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用刀杀了我。”

顾烟寒忙捡起两柄弯刀,横着插入泥墙之中,确定稳住后用力吊起身子,再将另一把弯刀同样插进去。就这么走了四五步,呼延无双慢慢睁开了眼。

望着顾烟寒瘦弱却倔强的背影,他真后悔晚来了中原几天。否则的话,这样的尤物一定是他的。

意识又要模糊起来,叫嚣着让他去把墙上的人儿抱下来压在身下蹂躏。呼延无双冷汗涔涔,咬牙将伤口撕裂,这才令自己保持清醒。

开什么玩笑,他要的人自然有自己的方法去得到,犯不着靠这种东西!更何况,他还知道这块蜜里藏着毒!

蓦然,眼中那令他贪恋的身躯一颤,竟是从墙上倒了下去。

呼延无双本能的跛着脚上前接住她,两人再一次滚做一团,那才被压下的欲望再一次占据了上峰。

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顾烟寒身上,感受着身下女子的挣扎心间有种异样的快感涌起。

蓦然,肩膀上传来一阵疼痛,如当头棒喝将呼延无双的理智拉回。他松开顾烟寒倒在一边,看见顾烟寒手上的弯刀染着血。

他灿然一笑:“你刺错了……该往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脏。

顾烟寒冷着脸站起来,手上的弯刀握得更紧:“没有错,那里血管最少。”

呼延无双愣了愣,一笑:“烟儿,你对我这样好,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你要是来真的,我一样会杀了你。”顾烟寒的声音更冷,她不再看他,转身继续打量爬上去的路。

沿着刚刚上去的路,她又爬了几步。蓦然,洞口探出来一张陌生的男人脸。

顾烟寒忙道:“麻烦你拉我上去成吗?”

“杀了他!”呼延无双却大喊。

顾烟寒一愣,呼延无双不顾自己的腿伤先一步跃起,夺过她手上的弯刀便是在那人喊出声来前将弯刀掷出,一刀封喉!

没有了弯刀作为支撑,顾烟寒的身子再一次摔落回坑底,不由得恼怒:“干嘛杀他!本来我们可以得救了!”

“你没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吗!”呼延无双想起那眼神就恼怒,割喉都是轻的,该五马分尸才是!

顾烟寒这才想起刚刚那男人眼中的垂涎,完全没有任何意外,就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南山猎场来的都是勋贵,那男人穿着简陋,绝不会有胆子擅自前来,还对猎场里的女眷露出这样的神色。

除非,是得到了谁的授意……

顾烟寒打了个寒颤,又有无奈:“他死了,就不能知道是谁在算计我了……”

“他要是不死,我们被困在一起的事传出去,你的名节也毁了!”呼延无双声音嘶哑,对媚药的自制已经快到极限了。

居然是在为她考虑……

顾烟寒有些诧异。眼前没了弯刀,她根本爬上不去。难道真的要杀呼延无双?

因为刚刚的意外,两人再一次靠在了一起。顾烟寒因为突然摔落而别到了脚,这会儿刚好点,她当即就要与呼延无双保持距离。

然而身子刚动,一旁的呼延无双转身将她压下。顾烟寒立刻要踢开他,可是呼延无双的力气很大,她竟然没有还手之力!连杀他都做不到!

“走……”他费力的从牙缝间吐出一个字,竭力保持着清醒,可真的快到极限了。

“呼延无双!”一声怒喝蓦然从头顶传来,不等顾烟寒转头,只听到什么东西落地,骤然她身上的呼延无双就被摔到了一边。

“席慕远!”顾烟寒望着那挺拔的身躯长长的松了口气。

“没事吧?”席慕远俯身抱起她,望见她身上的血迹皱眉,拔剑就要对呼延无双动手。

顾烟寒忙拦住他:“我没事!是他的血!”

“那他也要死!”

“他中药了!”顾烟寒握住席慕远的手,“我上去跟你解释,他一直在试图让我先上去。”

因为愤怒,他手中的长剑发出长吟。

呼延无双被一摔倒是又庆幸起来了,坐在地上正嘲弄的笑着:“洛北王,你来的真是时候。不然,我的小美人儿可就要与我回漠北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顾烟寒忙打断他,示意席慕远带她上去。

席慕远不甘心,可是瞧着顾烟寒眼眶都红了,又心软了。

只见他将长剑插入土墙之中,抱着顾烟寒借力而起,再踩中先前遗留在土墙上的另一柄弯刀,眨眼间便回到了地面之上。

顾烟寒吩咐守在外面的煮酒:“把他也弄出来。扫雪,你去拿我的金针,我帮他把媚药解了。”

“不用麻烦,把他丢去河里。”席慕远冷声打断。

顾烟寒不敢反驳,趁着煮酒与扫雪下坑救人的空档,将经过仔仔细细跟席慕远说了一遍。

期间,着重强调了一遍呼延无双为了不碰她,一直在竭力控制自己。并且声明,若是呼延无双没有提前掉落陷阱,中药的就可能是她了。

那人的计划很简单,将顾烟寒引来这里让她中药,再让后来被呼延无双杀掉的那男人玷污了顾烟寒。这样一来,身为丈夫的席慕远颜面扫地,顾烟寒绝不可能再有活路。

想清楚这一切的席慕远的脸色更黑了:“沈岱宗——”

“你去干嘛?”顾烟寒见他咬牙切齿的喊出太子的名字,阔步走去别处,忙追上去。

“他居然敢用这种下作手段!我怎么能放过他?”

“可我觉得这事怪异。你不觉得太子暴露的太明显了吗?”顾烟寒的声音让盛怒之中的席慕远脚步一顿。

的确,他所熟识的那个太子胆小怕事,即使真的要算计顾烟寒致使他头顶********,也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方法暴露。

“我觉得幕后还有别人。可惜后来来的那个家伙被呼延无双杀了,没有活口了……”

“杀的好!”席慕远冷斥一声,“无论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顾烟寒也是同样的想法。席慕远抱着她上马,望着河边的方向,顾烟寒有些担忧:“呼延无双怎么样了?”

“死不了。”席慕远冷哼一声上马坐在顾烟寒身后,“不准想他。”

“哦……”顾烟寒忙缩着头应声。这个时候的席慕远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她可不敢招惹。

策马绕着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席慕远带着顾烟寒又回到了陷阱边。他们这次找了棵枝叶茂密的树躲着。

那人既然设计让顾烟寒失贞,那肯定要找来人证。第一个到达这里,并且将事情闹开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后人。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第一个骑马过来的却是秦雨涵。

她是追着一只灰兔,看到那陷阱的时候也没有在意,直接打马而过。跟在她身后的是看顾她的秦少安和忠毅侯府的侍卫等人。

这两个人不会害她,路过这里应该与呼延无双一样是意外。

两人继续等着,见齐望岳等人也路过这里。

“诶?怎么有个洞?”齐望岳疑惑的盯着这里。

“谁挖的吧?真丢人,抓猎物还靠陷阱。”与他交好的另一个人策马上前查看了一番,“空的,还什么都没抓到。走吧,时间快到了,该交猎物了!”说罢也没有任何迟疑的,往前疾驰而去。

包括呼延庆云与呼延心淳在内,如此又是过去了几波人,谁都没有对那陷阱上心。

顾烟寒咋舌:“王爷,怎么这么多人经过?”要是席慕远没早来一步,就凭呼延无双几次三番当众口出狂言,两人被发现困在一处,顾烟寒的清誉就完了。

席慕远眼神幽暗:“这里是南区回大营最近的路。因为附近没有什么猛禽,所以狩猎开始时没什么人会走这里。而回去时为了赶时间,选这条路的人较多。”他说着蓦然想起了什么,“本王幼年掉入陷阱,似乎也是这里。”

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只能勉强记得是在南区,具体位置却是不清楚。如今顾烟寒这么一问,他倒是想起来了,似乎也是那个地方。只是,当时的陷阱没有那么深。

“先回去吧,我已经让暗卫去查了。”他爱怜的揉了揉顾烟寒的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那我们能赢吗?就一头熊和两只海东青够吗?”顾烟寒还惦记着那紫貂大氅呢。

席慕远颔首:“放心,没有赢下本王也给你抢回去。”他抱着顾烟寒下树,策马回到大营驻扎之地。

夏至留守在原地,顾烟寒身上其实很狼狈。她躺在床上仔细思考着会是谁要害她,蓦然感觉背上那正在给她上药的手又重了些。

“夏至,轻些。”顾烟寒疲惫的开口,累的眼睛都不想睁开。而那双手的力道,果然轻了不少。

顾烟寒此刻只穿了一件肚兜,瞧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拿着药瓶的席慕远眼中仿佛有着熊熊烈火。

这具他夜夜抱着的娇软身躯,此刻竟成了这样。他几乎能想象到她从山坡上滚下去时的绝望与无助。

上过药,顾烟寒已经有了几分睡意。蓦然,肩膀上传来的一阵异样触感让她一惊。回头居然看见是席慕远在吻她!

“王爷!”顾烟寒惊慌的扯过一旁衣服盖住自己的身子,又忙伸手捂住了席慕远的眼睛,“你不准看!”

“本王可都看过不止一回了。”

“那也不准看!转身!我穿衣服!”顾烟寒涨红了脸。她也不知道为何能与席慕远有过那样亲密的举动后,她还是会这般害羞。

席慕远也不为难她,乖乖转过身去。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顾烟寒穿好衣服出来,又让夏至重新梳好头,才挺直了腰板出去。

“不舒服的话就去歇着,本王去便成。”席慕远想起她那一声的青紫伤痕便心疼。

顾烟寒却坚定的摇着头:“不行,我一定要去!我总觉得设计我的人就在那些人里,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

他们两人到时,已经开始轻点个人的收获了。席慕远算上那只白兔,只有四只猎物,是所有贵公子里面数量最少的。

但是,狗熊和一箭双雕的海东青这般的战绩却是无人能敌。

“远哥儿的箭法还是这般的准。我大应有你这般的青年才俊,实在是好!”皇帝赞笑眯眯的封了他第一,用炫耀的衍射瞥了眼呼延庆云与呼延心淳。

大臣们恭贺了席慕远几句,皇帝又将紫貂大氅给了顾烟寒。

顾烟寒仔细打量着周围,在场所有女子望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嫉妒与羡慕。

呼延心淳也一样,不服气的道:“不过是靠着洛北王才拿到了大氅而已!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你不稀罕的话,有本事也去找个跟我姐夫一样能给你赢紫貂大氅的丈夫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秦雨涵嘚嘚瑟瑟的白了呼延心淳一眼。

“那也不是她自己猎来的猎物!全靠洛北王,有什么好骄傲的!”呼延心淳冷声又道。

“本王的王妃不考本王靠谁?”席慕远冷冷反问,“若是嫁了人与没嫁人一样,在我们这里通常叫寡妇。”

被爱慕的男子当众反驳,呼延心淳气得要直磨牙。

秦雨涵窝到顾烟寒身边,“姐姐,把大氅给我摸一下呀!”

顾烟寒自然是顺着她打开了盒子。

秦雨涵满是羡慕,瞧得长公主都笑了:“看你那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苛待你了呢。好了啦,家里的库房也不是没有貂皮,娘回头就给做一件。”

“谢谢母亲!就知道您最好了!”秦雨涵又撒丫子跑回到长公主身边。

顾烟寒笑着让夏至收起大氅,眼角瞥见呼延心淳更磨牙瞪着她。

会是她吗?

顾烟寒疑惑的与众人一同离开,席慕远问他是否有发现,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证据前,什么都不好说。

“对了,煮酒,我刚刚没看到太子身边有给我们报信的那个近侍。你追到他了吗?”

煮酒面露愧色:“属下追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顾烟寒一惊:“怎么死的?”

“服毒自杀。因为突厥使臣在场,皇上命令了秘密探查。据太子说,此人不久前偷盗了东宫的财物,已经被他打了五十大板丢出去了。”

“东宫偷窃只打五十大板?”顾烟寒觉得不可思议。

“听闻他偷钱为了给加重老母治病,皇后当时也在,怜他是个孝子,就从轻发落了。”煮酒的消息打听的很快,一五一十全说了。

“而且,据太子说,此人在狩猎开始前又来找过他借钱。太子觉得他贪心不足,便没给,让人丢出去了。”

扫雪又道:“王妃,您的坐骑突然狂奔是因为中了箭。”他说着拿出一枚断箭,“箭镞上涂了能够令马发狂的药。我的坐骑相反,涂的是能令马昏睡的药。”也是因此他才没能及时追上顾烟寒。

这箭镞都是此次狩猎所发的箭镞,无法查到具体来源。

“那现在查到了什么吗?”顾烟寒有些泄气的问。

席慕远道:“那个死了的近侍家中没有重病老母,只有个酒鬼爹。他自己本身也是个赌鬼,什么都输掉了,因此才偷了太子的东西。我们的人到时,他的酒鬼爹也死了,溺死的。”

顾烟寒更觉得这是杀人灭口。

“那那个被呼延无双杀掉的人呢?”顾烟寒又问。

提起这个,席慕远的眼中闪过一道怒火,“还在查。看衣着布料就是街边混混,收了钱进来的。”此刻,他还真是有些恼呼延无双那柄刀落得太快了。

蓦然,一道灵光在顾烟寒脑海中划过。她想要抓住,可是却一闪而过再也找不到了。

到底是什么?她感觉自己那一瞬间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案了。

狩猎是要住一晚再回去,席慕远屏退了下人后,早早拥着顾烟寒上了床:“睡吧。”

顾烟寒此刻却没了睡意:“王爷,我想去看看呼延无双。”

席慕远眉头一皱:“不行。”

“他也是这次事件的经历者,我想去问问他的想法。集思广益嘛,万一他有线索呢?”

而且,在陷阱里的时候,呼延无双对她做的一切也算是仁至义尽,顾烟寒也不想过河拆桥。

席慕远想起白天呼延无双那压在顾烟寒身上的举动就恨不得阉了他,这会儿再见到他,他怕自己忍不住就抽刀,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

顾烟寒无法,只得闭眼睡觉。然而,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白天的事,总觉得她漏掉了什么很关键的因素。

辗转了一晚上,席慕远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顾烟寒还醒着。她起身喝了杯水,蓦然瞧见帐篷上有一道人影闪过。

“什么人!”顾烟寒叫出声,引起了周围的巡逻侍卫的主意,立刻追去。

席慕远本就没睡着,闻言迅速起身披上外衣冲出去:“我去看看,你乖乖呆在这里。”

他的身影飞速闪出去,顾烟寒追了两步,又乖乖退了回去。她穿好外衣,正在摸索着火石,蓦然察觉到营门处有人进来。

背后出现一道黑影抱住她,在她喊出声前,一双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居然是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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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