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晓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看得出来,他依旧十分虚弱,照抄看了一下,微微笑道说:“不用担心,他被煞气入体,现在只是身体虚弱,其他没什么大碍了。”如此我们也是放心了许多。
我,郑飞还有还有张超围在宗晓飞的床前,眼巴巴的盯着宗晓飞,他似乎被我们看得有些发毛,有些结巴的问道:“咳咳,你们干什么?小爷我卖艺不卖身的!”“靠,你特么去死!”我笑骂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之上,疼得宗晓飞一阵龇牙咧嘴,见宗晓飞还不打算对我们说出他的秘密,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先将自己的特殊身份告诉了他。听得我们的诉说,宗晓飞的眼睛逐渐睁大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惊奇与不可思议。
“阴阳天机现,说的是宇哥……阴阳师;冷眼观世间,说的是郑爷……冷瞳传承者;风水轮流转,说的是超哥……风水师;所以你们认为这左后一句灵通天地玄说的是我?”宗晓飞自顾自的说道,我们三个人对视一眼,难道我们中午的猜想是错的么?“这……”张超有些迟疑,如果我们的猜想是错的话,那那首诗到底说的是什么。
看着我们的样子,宗晓飞则是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引得隔壁的舍友都是过来查看,好在宗晓飞及时停了下来,“喂!鬼上身了?”张超摸了摸宗晓飞的额头,一脸鄙夷的说道。“妈的,你才鬼上身了呢,老子可是通灵者!”一句话,让我们全都愣了下来,“你,你说,你说什么?”我有些没转过弯来,结结巴巴的问道。宗晓飞收敛了笑意,开始正色道:“超哥,你师父是个神人啊,正如诗中最后一句说的,灵通天地玄,我想灵通二字说的就是我这个通灵者了。”
“通灵者是个什么鬼?”郑飞一脸的蒙逼。
“真要说起来,通灵者比你们阴阳眼还要稀少,所以基本上没有多少人对通灵者有过多的研究及描述。”说着宗晓飞看了一眼郑飞,又接着说道:“通灵者并非世传,国内通灵者并不多,但这些人却有着一个同意的组织,灵道。”“灵道?”我低声呢喃了一声,对于这个阻止有些疑惑,这个在《阴阳天机谱》根本没有提到过,正如宗晓飞所说,通灵者太过神秘,就连《阴阳天机谱》上都没有太多的提及。
“通灵者其实是一个统称,通灵者还分为四种不同的职业:灵媒者、灭灵者、缚灵师以及感灵者……灵媒者:把自己的身体借给鬼魂的人,只用灵力威胁着附身的鬼魂,让鬼魂做某些事,但是每次做完之后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且如果招来的是怨灵自身的灵力就有可能被压制,不久后会死掉。灭灵者:以除灵为本职工作的人,就是可以通过灵力来杀鬼甚至杀人,这种人一般活不过40岁……缚灵师:在泰国就是养小鬼的人,国内某些蛊术的流派也有这样干的。这也是非常邪恶的事,就是通过灵力强制束缚灵魂到某些物质中或者通过灵力与鬼魂签订契约,然后到达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缚灵师在自己死之前仍然没有解除束缚或者履行契约,死后是进不了轮回的。感灵者:就是能够摸到或者听到灵魂,要想交流,一般通过这类人。当然,我这里所说的灵力并不是小说中的那种,它算得上是一种意念,或者说像是道士所用的道术,我也有些说不清楚。”宗晓飞讲的很详细,仿佛是为我们打开了另一座神秘的未知领域。
“诶?飞爷,那你的职业是?”张超问出了一个我们都想知道的问题,“小爷可是一个感灵者,可以与鬼交流的,想当年,小爷可是靠这个偷窥了好些女生宿舍呢!”说着,宗晓飞竟然是有些自吹自擂起来。“嘁!”我们同时翻了翻白眼,也不再理会他。
“好了,现在我们彼此也算是透明了,面前就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张超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昨晚的情况我i不是很清楚,但今天下午我到楼顶去看了一下,我们这里的宿舍楼风水并不是很好,风水旺衰依据朝向,朝向有旺山旺向、双星到向、双星到坐、山颠水倒四大格局。山颠水倒为朝向衰死的败局,本来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楼前的那人工湖却改变了这个格局,那湖的建立,彻底的将这里形成了山颠水倒的格局,所以这里变成了鬼怪聚集之所,但让我奇怪的是,这里虽说格局不好,但也没有聚阴的效果啊!”张超皱着眉头,满是疑问。
“倒不是没有聚阴作用!”这时我插嘴说道,其余三个人疑惑的看着我,“我不大懂风水之说,至于你说的凶局我倒是不好说什么,但我开学时就注意到,我们这栋楼呈现一种阴盛阳衰的气势,按理说男生宿舍楼应该是阳刚之气旺盛,阳盛阴衰才对,但是实事却恰恰相反,但在进入宿舍楼后,那种阴盛阳衰的感觉却减弱了许多,所以我猜测,在这宿舍楼的某处,绝对有一个绝佳的聚阴之地。”听了我的话,三个人也是有些赞同的点点头。
“对了,飞爷,昨天晚上你……”郑飞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和张超的视线也是投向了宗晓飞,宗晓飞想要摆摆手,但由于身体依旧虚弱的缘故,手刚举起来,却是又无力的垂了下去,“别提了,真特么的晦气,本来与鬼交流帮他们向他们的亲友传达他们的话不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昨天,那家伙却是让我帮他报仇,而且,是让我……”说到这儿,宗晓飞停了下来,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些许的惊疑,甚至是恐惧。
“到底他让你干什么了?”郑飞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宗晓飞叹了口气,背靠在床沿上,眼睛缓缓闭了起来,我们看着他,也都沉默下来,看得出来,宗晓飞对昨天的事情不大愿意提起,我们也是无奈,只能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