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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月黑风高,在回住处的路上,许戈发现一件事情,厉列侬的脚真扭到了,这个信息让她和昨晚林中深处的那个女声联系在了一起。如果许戈没有猜错的话,昨晚那女声主人应该是陈丹妮,陈丹妮刚好撞到自己领导人脚扭伤的样子。

嘴角刚刚扬起,就听到来自于厉列侬的警告声:许戈!

“我没笑。”话说完,她发现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脚步停了下来,路灯也就距离他们半步左右,带有着一点点淡黄的光线铺在他们身上、脸上,给站在路灯下的两个人镀上一层薄薄的柔光。他高出她一个半头,许戈拼命抿着嘴。

她心里乐着呢,众所周知,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话多、爱哭爱笑,于是呢嘴角也只抿住了数秒时间,看看,都憋不住了,她弯下了眼睛,嘴角扬起。

看着他,她声音可怜兮兮的:“阿特,我心里高兴嘛,人心里高兴自然就想笑啊!”

那张脸朝着她越靠越近。那般无所不能的蓝色路西法就听了一个故事后就扭伤了脚,这样很可爱,可爱得她老是想高高扬起嘴角。

那张脸依然在朝着她靠近。

她继续狡辩:“阿特,这一天我可是盼望了很久。”

“是吗?”他低哼着,半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本来我想回到房间再吻你来着,可现在看来没办法了!”

夜深沉,梳洗好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她在检查他扭伤的脚,在他灼灼目光下她的双颊烫成一片,不自然地收回手,干巴巴地说着:“阿特,我困,我……我得去睡觉。”

他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手就被拉住,立足未稳间就那样跌落在他怀里,属于他的气息太过灼热,坐在他腿上她一动也不敢动,手掌心里却有着细细的汗在不断沁出。当他的唇轻触她耳垂时,紧紧收紧的手掌松开;当他含住她耳垂时,松开的手掌又开始收紧。之前落在腰侧的手在她后背游离着,手指隔着睡衣布料轻轻触摸着胸衣扣,数次后停在她腰侧,那一直紧紧贴在沙发背上的手掌一寸一寸地移动开,眼看着就要触到他的肩膀,甚至缠上他颈部时,他低声说出:“在这里等我,我去打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许戈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唇停在她锁骨处:“没有。”

说完,他走向书房,脚步很快。

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他回到她面前说,你先去睡觉。

“怎么了?”

深深地凝望着她,从脸上往下最终停在她胸前。那目光就像手,手指力道时而温柔时而大胆,看得她双颊都要滴出血来了。细细、弱弱的声音中带着抗议:阿特。

他叹息着:“一度我还怀疑自己着什么魔,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孩话总是很多,每次说话时表情神经兮兮的,十几岁的人丢在人群里第一眼怎么看都像是挑食的小朋友,胸部扁平。”

许戈再也坐不住了,挺胸抗议:“我哪里小了?”

她每次去买内衣时都让服务生们大跌眼镜,那些服务生们开始觉得她在吹牛,许戈索性就让她们看点真格的,其结果是服务生的目光从开始的同情变成羡慕,也许她身材没有部分西方女孩那样火辣,但胜在身材比例好。

不服气的嘟囔惹来他浅浅的笑意:“后来更糟,剪了一个比男孩还短的发型,远远看去,挑食的小朋友变成了像从难民营里出来讨生活的小男孩。”

这个浑蛋!才几个小时过去就原形毕露,他应该搞清楚到底是谁稀罕谁的,到底是谁说非她不可的!她得揍他一下。

挥起的拳头在半空中被拦截,狠狠瞪着他的眼眸却在他注视下逐渐软化,唯一还在表达不满的是那紧紧抿着的嘴角。

他眸光缱绻:“然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开始逐渐发生改变,毫无踪迹可循。许戈说说看,你有没有偷偷给我下了什么咒语?”

“没……我没。”许戈的咒语是:“阿特回头。”许戈的咒语并没有“阿特,爱我!”

他的笑容弧度加大:“你说得对,它一点也不小,知道我第一次摸它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还真有让人大吃一惊的本事!之前在我的模糊意识里,它们应该是和豆沙包差不多的物体。豆沙包还是那种过期失去水分、摸起来应该有些干瘪,可它们很可爱,软软的、滑得很。”

这个浑蛋,捞到便宜还想卖乖!

“许戈。”他宛如呓语般,“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她的脸瞬间红透,紧紧抿着的嘴角开始抑制不住往上往上,还可以再往上一点。

叹气又开始了:“还不把嘴合上。”

“我没笑。”她狡辩着。许戈觉得现在不是可以傻笑的那种气氛,所以她才没有笑呢。

“许戈,你要是再笑的话……”他喃喃地说着,“知道在回来路上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吗?今晚我要她几次?一次?不行!冲着她说了那么一段倒胃口的故事,一次太便宜她了!两次?不不!你看她今晚都偷偷在心里嘲笑我多少次了?两次也说不过!起码得三次,三次也好像不够……”

手第一时间捂住他的嘴,心里怀疑着,那些话是不是她听错了?不管怎么想她都无法把那种话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1942领导人是超级模范生,这样的话根本没机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即使是无意间听到了,他也会装作没听到,因为他没有机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着:“经过水手们聚集的集市时,我偶尔听到从酒馆里传来类似这样的话。男人们大声谈论他们的妻子、情人时总是眉飞色舞,我学了一些。要不要我再说一些更加夸张的……”

“别……别说。”她讪讪地开口,她的阿特在她所不知道的六年时间里变成了坏胚子。

拿走她的手,他的唇触了触她额头:“去睡吧。”

点头,走了几步,许戈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阿特,刚刚那通电话打给谁?”

现在许戈基本上可以排除厉列侬的那通电话和公事有关,要是和公事有关的话,他肯定没有心情和她说那些黄段子。

“许戈。”厉列侬扶额。

“电话是打给你亲爱的助手吗?”她阴恻恻地问着。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而且还讲了差不多五分钟时间,更可疑的是在讲电话时他压低嗓音。这个念头刚浮上来,许戈在心里就大叫完蛋了,她好像又回到二十岁时期的那种状态中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被抱进怀里,梅姨总是频频告诫五金店老板:“许绍民,你那小女儿溺爱不得,她溜着呢!”

梅姨大致想法表达的是:你家的小女儿绝对有恃宠而骄的本领。

以前她对梅姨这样的言论嗤之以鼻,现在想想,好像她有那么一点点。

你听听,此时此刻,她都对他说了些什么:“阿特,我好像变回以前动不动就大动肝火的样子了,就是……就是那些女人们在背后说我是女魔头时的样子。”

“你哪点像女魔头了?”

这话还可以,她扬起嘴角;“如何有一天我生气了,把哪个女人的手指剁掉了,你会生我的气吗?”

“你不会无缘无故去剁谁的手指。”

“要是真剁了呢?”

“要是谁被你剁掉手指,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那个被剁掉手指的人罪有应得。”

对于这个回答,她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满意,于是她用力推他:去去,不给你抱!

“好吧。”他轻叹,“你想剁谁的手指我都无条件支持。”

这句好点,可是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贪心着呢。

“即使那个谁貌美如花?”

“貌美如花也剁。”

这话光听着就足以让人心花怒放,不过,重大的考验还在后头,一本正经的语气:即使那个谁是老好人?

他回以一本正经语气:“即使是老好人,到时大不了我们回布拉格过日子。我在布拉格广场卖果汁,你在家里带孩子。”

她忍住笑意:“如果你卖果汁一天赚到十欧元,你会交给我多少家用?”

“让我想想——”他拉长着声音,“这十欧元中我得留下一欧元当车马费,这样一来十欧元就剩下了九欧元,那我就交给你九欧元。”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了,许戈心里满意得不得了,主动去抱他,心里有多高兴就抱得有多紧。脸埋在他怀里,她心满意足地说着:“阿特你说得对,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剁谁的手指,我要是有一天剁了谁手指的话,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他可以为她不当1942领导人,她也可以为他当明白事理的人。

次日早上,许戈知道厉列侬昨晚那个电话打给谁了,当她无意间听到医生和厉列侬对话时,一张脸刹那间红透。

站在那里,她心里又羞又恼:这个浑蛋,居然问医生那样的事情,更为可恶的是居然讨论起次数来了,而且,那两个人的语气俨然就像在讨论物理学问题。

医生走了,厉列侬似乎也准备走了,许戈尽量缩小自己身体,脸转向墙那一边,这样一来她的呼吸声就可以得到控制,1942领导人听觉可好得很。

耳边听着脚步声向着门那边,之后周遭回归平静,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过头来,赫然发现面前站着的男人。

“阿特。”她语气讪讪的。

厉列侬横抱着胳膊看她一一数着:“只会点头的啄木鸟、呆头呆脑的鹅,现在是壁虎小姐。”

被厉列侬这么一说,许戈才觉得八爪鱼一般攀在墙壁凹处地带的她有点像壁虎,还真难看。

她刚想下来就被喝住,他往前一步,转过身,拍了拍背部,闷闷地说:“上来。”

他背着她,沿着人工树林走去,没有任何人跟随着他们。她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看着从树枝缝隙穿过的一束束日光,绿色素把那一束束日光变得晶莹剔透,手指去触摸,温暖且美好。

她终于实现了以阿特妻子的身份在他肩膀上看着风景的愿望。

他把她放在林中阳光最为透亮的所在,让她背部靠在树上,捧着她的脸:“许戈。”

“嗯。”她垂下眼帘。

遍布在眼帘周遭的光影被他俯向她的阴影遮挡住,他的气息近在眼前时。她闭上眼睛撅起嘴,这样一来会便于让他把她嘴唇整个含在嘴里。

先触碰到的是鼻尖,不急于去掠夺,轻轻蹭着,此时此刻从树下穿过的日光一定悉数聚焦在他鼻尖上,像那清晨中透亮的朝露。

她的举动让他的气息变得炽烈一些,那落在她鬓角处的手来到她下颌所在,轻轻托起,彼此鼻尖再次吻在一起,侧过脸他唇压上她的唇,把她撅起的唇悉数含住。

终于,他放开了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取新鲜空气,那绵绵密密的吻散布在她颈部,最终停在她肩窝,喑喑哑哑的声音从肩窝处渗透出来:“医生的话你都听到了?”

脸再次红透,和红透的脸截然不同的是声音:“我没听到。”

“没听到?”

她一本正经的:“我真没听到。”

“真没听到?”

阿特好像发怒了,她拖着长长软软的声音:“让我想想,我是听到一点没错。”片刻,娇嗔:“你压着我,我不舒服,不舒服会影响想事情。”片刻,声音娇羞:“阿特,我是想到一点点了……”

在许戈嘴里说着一点点时她身体已经逃离他的掌控,那一点点自然就没有了下文。腿刚跑开,就听到他在她背后没好气地说:“许戈,你给我站住。”

才怪!迎着风,风扬起她头发,她回头冲着他笑,她是在跑着的而他是在走着的,可即使是这样他们的距离还是没有拉开多远,始终保持隔着约一米左右距离。一直往前跑的脚在厉列侬的目光下逐渐地放缓、放慢。

距离被拉近,近在咫尺,她垂下眼帘,周遭的风和日仿佛因为他长久的凝望而静止不动,任凭着他手指轻触嘴角。嘴角是扬起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收不回来了,因为心里头很快乐。

“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笑的时候很好看。”

咧嘴,许戈想她现在笑着的样子一定有多傻就有多傻的模样。梅姨说了她浅浅笑时还行,起码能吸引住一部分陌生男孩的目光,要是大笑就是“大傻妞一枚”,梅姨做出如是点评。

傻笑,眼神传达着:我现在这样笑起来还好看吗?

神奇的是,他好像听懂她的心里话,点头,表情乃至眼神没半点敷衍,她心乐开了花。

“阿特。”傻傻地叫他。

“嗯。”

“医生的话我……”干巴巴地,“我听到不少。”

“你都听到了些什么?”那触摸她头发的手虽然笨拙,但绝对可以算得上温柔。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嗯?”

扭扭捏捏地:“我会……会好好的……”

“好好什么?”

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会好好……在你要我时……好好地和你好。”

从这句话说出,许戈度过了接下来极度心不在焉的十个小时。从树林离开许戈回到住处,厉列侬有事情处理,回到他临时办公室。

他们午餐时间一般安排在十二点,十一点半时许戈照镜子不下十遍,头发梳了不下五次,她还刷了三次牙。临近十二点最后一秒钟,许戈还偷偷咬了自己的嘴唇,据说这样会让唇色迅速变成很自然的红润。

可厉列侬中午并没有回来吃午餐,高云双传话:“厉先生今天午餐在办公室吃。”

厉列侬这几天都在忙从墨西哥撤退的路线。墨西哥毒贩势力范围太大,墨西哥警方这一次大规模的清扫活动显然惹怒了他们,有一名墨西哥警长的尸体被墨西哥毒贩吊在广告牌上长达两个小时。这次撤退必须万无一失,墨西哥毒贩们已经在互联网上对1942领导人的消息开出了巨额悬赏。

晚间六点,那扇门准时被推开,推门进来的人目光第一眼落在她唇瓣上。心虚中许戈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嘴唇,她又把中午做的那些事情一一照着做了,咬嘴唇还是放在了最后环节。

厉列侬目光转向一边的高云双和陈丹妮,那两人离开房间,房间只剩下她和他,他目光在她唇瓣和胸部游离。

她讪讪地开口:“饿了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话一说完温度就骤然升高。在他灼灼目光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边,想和他拉开距离,她退一步他紧逼一步,空间本来就不大,也就几步,许戈背部就紧紧贴在墙上了,可他还……抬起头,拿眼睛瞪他。

他嗟叹:“怎么办?你一瞪我,我就更饿了。”

真会胡说八道!她反击:“厉先生你要搞清楚,瞪人需要力气,要饿的人也应该是我。”

“真可爱!怎么办,厉太太这么可爱,弄得厉先生更饿了。”他笑开,嗓音低沉,“我说的饿是另外一种饿。”

她的脸瞬间红透。

“你一定不会猜到,今天我的工作效率有多差。因为工作效率差导致我午餐只能在办公室里,那种感觉像是一直盼望过生日的孩子。生日当天,这个孩子一直在心里惦记着放在家里的那个大蛋糕。”他嘴里说着手也没闲着,手指轻触她的耳垂,“你就是那块大蛋糕,放在我所知道的位置,一整天都把我惹得心痒痒的。”

许戈背贴在墙上,涨红着一张脸,任凭着他手指轻触她耳垂。

他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我十分想知道,那块大蛋糕是什么味道,草莓味、柠檬味、巧克力味道,还是已经熟透的蜜桃味?”

那流连在她唇瓣的目光、他说话的气息也不知怎么地就让她口干舌燥,导致她也在心里肖想起那块大蛋糕的味道。

“终于,夜幕降临了,上学的孩子回到了家。”手指来到她唇瓣上,指尖沿着她唇瓣纹理细细梳理,“大蛋糕的滋味马上就要揭晓。你说,会是草莓味、柠檬味、巧克力味道,还是熟透的蜜桃味,嗯?”

垂下眼帘,在他闷闷哼出那声后许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她居然顺着他的力道用舌尖轻舔他手指,这一切都是厉列侬在诱导她的。阿特变坏了,而且还是特别坏!她恼羞成怒、无地自容,狠狠拍掉他的手,急急往着餐桌走去。

“生气了?”紧随她背后,他好脾气问着,那声音听着心情好极了。

她回头,狠狠瞪他:“厉列侬,饿了就吃饭!”

他瞅着气呼呼的她:“刚刚漏掉了一种味道。”

又……

他展开好看的笑容纹理,目光落在她脸颊上:“被漏掉的一味是苹果味,刚刚从枝头采摘下了,熟透的、红扑扑的苹果味道。”

平常这个时间点他们晚餐差不多结束了,可今晚摆在他和她面前的餐他们就只动了几口,他们都把吃晚餐的时间拿来斗嘴、大眼瞪小眼了,可每次也仅仅维持几秒钟,他们更多的时间拿来长久地凝望,她脸颊一再一再地红透。

他呢喃着:“厉太太现在变成了鸡冠花小姐。”

七点,有人推开门进来,进来的是哈佛生:“厉先生,您得到办公室接一通电话。”哈佛生脸色凝重。

哈佛生走在最前面,厉列侬走在中间,许戈走在最后面。三个人走向房间门。趁着哈佛生不注意,厉列侬的手印上她臀部,得手后唇瓣迅速来到她耳畔:“你先洗澡,睡衣挑可爱点。”

这个浑蛋,又搬来酒馆里水手们的那一套。她丢给厉列侬一个表情:鬼才听你!

可接下来比较见鬼的是,许戈怀着一种很微妙的心情去挑睡衣,然后发现衣柜里只有两套睡衣,一蓝一灰,款式都是再保守不过,他分明是在故意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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