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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祭奠蒲公英(1)

引子

我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不是人们常说的穷人孩子早当家的那种早熟……在苏北东南乡来龙湾,我家的日子一直好过,我的父亲在公社里做事,在最最困难的三年自然灾害的那段时光,我们家都没有断过顿,也没有吃过野菜树皮之类的东西。早先,我父亲的上辈以及上上辈都在县衙门里做事,按乡下说法,家底子厚;即使是在那个生活透支的年月,我们家靠卖祖辈留下来的字画、古董、家私,在镇子里也维持好长一段时间丰衣足食的日子。这些不是本篇所要表达的内容。还说我的早熟,我的早熟,是一种性早熟,七八岁上就懂得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做出一些于当时的年龄不相符且不雅的勾当,有的有悖于伦理纲常。我所讲的故事,是关于两个女人,一个是表婶,一个是丽春姨姑。她们虽然已经不食人间烟火,不问世上冷暖,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们还会走进我的躯壳,啃噬我不齿的灵魂,使我不得安生……

表婶

好几天前,表婶从上海寄信来,说是最近要回一趟老家。父亲让母亲趁逢集早已将猪肉还有大鲤鱼都准备好了。那些东西都挂在当院的廊檐下,馋得左邻右舍的猫们整天在我们家坐窝,仰望着鱼肉口水连连。我们弟兄几个也是眼巴巴地盼着那个不曾谋面的表婶早一点儿来到,因为我们的肠胃比那些猫们还要饥渴羞匠,并充满向往。

表婶不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她的娘家在我们这儿乡下。晚饭后,父亲与母亲拉呱说:“表婶有好些年没有回来了。”母亲扳着手指说:“时间是不短了。”我插嘴道:“表婶上次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的?”父亲拍一下我的脑袋,说:“那时候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捂烂眼子呢!”父亲的手很柔软,像绸缎布在我的头顶扫过。母亲说:“这回你可以与兰草好好地叙叙旧了!”兰草就是我的表婶。父亲厦喃着,却没有接母亲的话。

镇子小,谁家有点儿屁事,不用广播,早已是家喻户晓。表婶要回来的消息,街上早就传遍了。那天我在街上玩陀螺,炸油条的牛二莫名其妙地挡在我的面前,说:“三儿,昕说你爸的老相好快来了,是吧?”我不知老相好是啥意思,我看见牛二一脸的坏笑,就知他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明白他说的老相好肯定是指的我表婶。牛二还说:“当初,你爸要是在上海工作不回来的话,你表婶就是你的妈了,就没有你了!”“氓蛋话,没有母亲哪有我呢!即使是我也不是现在的我了!”我回家问父亲,说:“什么叫老相好?”母亲抢过话头,说:“谁和你说这些话的?”看见母亲很生气的样子,我只好说:“是牛二说的。”母亲更加愤怒起来,说:“这个死牛二,三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点儿正形,在小孩子的面前瞎胡说些什么呢!赶明儿我当面问问他!”父亲说:“算了算了,一句闲话,何必当真呢!”

一早霜重,瓦屋上白茫茫一片,鸟困虫懒,就连太阳也被秋深的寒气给逼住了,好久才爬上了门前的石板路。表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的家门。那时候,父亲已经去公社里做事去了,母亲一见表婶,激动得抓住人家的手一个劲地晃悠,立马让我去公社喊父亲回来。有亲戚来,又是大地方来的亲戚,肯定有好吃的东西带来,所以,对于母亲的吩咐我只当是耳旁风,嘴上应承,却没有行动。果不其然,表婶从旅行袋子里掏出来一袋子花花绿绿的水果糖,递在我手中,说:“这是三儿吧?都长这么高了!”又问我母亲,“快七岁了吧?”母亲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对我说:“糖块给你大哥二哥留点儿,别一人独吞!”我抓了一把糖块塞进口袋里,学着马跑,顶街奔了出去。我想着,大哥、二哥快放早学了,想提前给他们报个喜。同时,我为今天我装病没有上学而兴高采烈,那时候就觉得我比大哥、二哥他们聪明,脑子也比他们好使,固然我的学习成绩不如他们两个。表婶虽说生长在我们东南乡来龙湾这一带,身体却是城里人匹配的身体,快三十岁的女人,皮肤依然是粉白细嫩。许是去上海久了,满嘴几乎都是蛮昧,不像我们东南乡女人说话舌根有点儿硬,她讲话柔软得很,猛一听就像是在唱歌那般好听。“上海的自来水比我们这儿井水就是养人。”母亲一直赞叹着。表婶自顾笑了。表婶的牙齿很白,一笑,嘴里一道白光一闪。母亲告诉我,说:“那是天天用漂白粉刷的缘故,你要是每天这么坚持,也会这么白的。”表婶的胸脯比我们街上一般女人要瓷实得多了,像是两座粮食堆堆在那里,将她外面的那件玫瑰紫的灯芯绒褂子给撑得喘不过气来。母亲与表婶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虽然才一天的时间,她们已经像是老朋友那般亲热了。

听父亲说,表婶在上海是开大汽车的司机。这一点我最最佩服表婶,她的形象立马在我的眼前高大起来。我们这个小镇很少有汽车出现,偶尔有汽车路过,大人们的眼睛里恨不能伸出两把抓钩来将这个西洋景给钩住。小孩子们则像跟屁虫似的追赶着汽车奔跑,闻着稀罕的汽油昧,比闻猪肉炖粉条还要兴奋。记得,一次随父亲去县城办事,父亲要给我买好吃的,让我在商店门口等他。突然,一辆小汽车开了过来,我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小汽车,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像是有人推着我,一下跑到汽车的前面,也不知哪来的胆量,伸出双臂拦住了汽车。刺耳的刹车声将我弄傻了,没等我愣过神来,汽车里出来一个男人,一把将我抱上汽车。我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哭了,还尿了一裤子。汽车开出一百多米他们才将我放下来。我坐在地上拼命地放声大哭,这时,气喘吁吁的父亲闻讯赶了过来,气得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来话,将愤怒的老拳在我的屁股上操练,疼得我好多天都不能仰脸睡觉。即使这样,我还是不接受教训,一见汽车我还追,只是不敢在前面拦截了。

吃罢晚饭之后,表婶与母亲一直抓着手坐在那里,相互看着对方,有说不尽的话。相反,父亲倒变得话稀,收拾完碗筷,坐在那里吸着烟,半晌问一句不相干的话,说:“德福怎么没有一起来?”德福是我表叔。表婶说:“他忙。”说罢,又与母亲唠家常去了。一晚上,父亲根本捅不上嘴,偶尔见缝捅针问上一句。谁谁怎么样了?谁谁还在哪哪上班吗?谁谁结婚了吗?谁谁几个孩子了?长大了我才听说,父亲曾在上海工作过好几年,连户口都上上了,因为家中只有父亲一个男孩,奶奶思念父亲心切,父亲只好辞掉工作回到了镇子上。父亲问的这些人,都是过去与他一起去上海工作的同乡。

由于母亲过分热情,一向比较健谈的父亲相反变得话语清淡起来。他低着头,静静地听两个女人谈话,心情十分好,听到快乐的地方,也随她们一起激动半天。我之所以能安稳地在那里听大人们说话,因为晚上我要与表婶一床通腿儿,多年与我一床共寝的二哥被贬到大哥的小西屋睡去了。下午,当母亲告诉我晚上要与表婶通腿儿之后,不知因为啥,早就开始兴奋不已。吃完饭,早早将脚洗干净了。其实我自己心中明白,是表婶身上那种女人的体香迷住了我,致使我神魂颠倒,不能左右自己的状态。

也许是母亲感觉到了我在那里他们说话不太方便,一直赶我上床睡觉,明天一早好上学。我说:“我不因。”母亲就说:“不因也得睡,别想再装病逃学。”表婶说:“三儿先睡吧,给表婶暖暖被窝!”表婶的声音非常温馨,就像是白砂糖里放了一勺蜜,转眼间就将我给融化了。我猛然想起了,课堂上刚刚学的“好比”造句。我就在心里造了一个:我好比是糖,表婶好比是蜜!

父亲终于撑不住了,连连打着哈欠。母亲催促父亲回屋先睡。父亲就坡下驴,说明天公社要开三级干部大会。父亲回屋顺便也将我撵去睡觉,我计划等表婶一起睡的阴谋没有得逞。

今天反了常,我躺在床上,却一点儿因意也没有。母亲与表婶还在外屋说话,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我埋怨母亲,哪那么多的话呢?即便是几箩筐也该说完了啊!眼睛开始迷糊了,我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睡着了。其实当时也不知等表婶是什么目的。

月亮爬上了窗板,床前像是汪着一汪水,我连同我的床铺在水中央不停地摇晃,摇晃……

不知什么时候,表婶终于上床了。表婶没有点灯,一个人就在床沿上干坐着,又不知过了多久,表婶才脱衣服睡觉。我翘起头来,无意中发现表婶光着的上身……表婶的肌肤是那么细白,奶子又大又圆,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圆。突然,我发现从床下有一只手伸了出来,好像在寻找什么,然后落在表婶光滑的胸前,摩掌表婶的奶子。那只子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父亲的子,我虽然没看见父亲的身子,但父亲那只经常抚摸我的子,我还是认得的。我想,母亲这时肯定是睡实了,谁叫你与表婶拉呱得那么久的呢?你到底没有表婶聪明啊,你明知表婶与父亲过去相好过,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的呢!我一直认为父亲在镇子里是一个很儒雅的人,没有想到暗地里也是那么肮脏不堪。我用脚背挑动被子,试图让他们有所收敛,可是他们一点儿也没有觉察,照样是我行我素,更别说发现黑暗中我那一双猫头鹰一样的眼睛了……

突然,我被什么声音给惊醒了,好半天才分辨出来那是表婶的呼噜声,那个响啊,连床都被震得乱晃悠。我猜想,在隔壁屋里的父亲一定能听得到。

表婶的脚一直在我的怀中,是表婶投桃报李主动送来的,还是我不知不觉抱着的,现在已没有哪个清官能断清楚这个案子了。表婶的脚很清瘦,小腿既结实又光滑,我不由地抚摸起来,听到表婶如雷的鼻声,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子像条蛇顺着表婶的小腿往上游走着。猛地,表婶的呼噜声停了,我的子立马也停止了游动,像只冬眠一冬即将出洞的蛇蜷伏在那里,不敢动弹,连大气也不敢喘,直至表婶的呼噜声再次响起,我才如释重负,我的子也渐渐恢复常态。不知怎的,我的小鸡鸡突然蠢蠢欲动起来……这时,我听到了我家的芦花大公鸡扯着脖子叫了起来。这是我几年来在三更半夜第一次听到这只公鸡这么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夜里没有睡好,导致早晨上学险些迟到。母亲因为忙着要带妹妹上姥姥家走亲戚,所以也没有在意我的书包。等上完第一节课,我才发现算术课本落在家里了。我向老师请假回家取。小个子的黄老师很爽快就答应了,还笑着叮嘱我走路当心点儿。小个子黄老师是我爸的好朋友,所以对我一直特别优待。

大门虚掩着,我想表婶应该是起来了,现在家里只有表婶一人,想起夜里对表婶的那种举动,脸上不觉有点儿发热,也觉得有点儿恬不知耻。好像还有一种罪恶感。在外屋我找到我的数学课本,却没有发现表婶。我正要离开,猛地听到内屋传来说话声。固然有层布门帘遮挡,声响还是逃了出来。

“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是表婶的声音。

“呵呵,呵呵。”这是父亲的声音。这么些年来父亲在乡里锻炼出来了,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这个腔调,不但母亲摸不着头脑,连乡里的干部,也弄不清父亲这个“呵呵”里究竟包含哪些内容。

表婶:“什么时候到上海去玩玩?”父亲:“呵呵,呵呵!”

表婶:“你有些变了。”父亲:“老了。”

表婶:“能看得出来,春花对你很好。”春花是我的母亲。

父亲:“呵呵,呵呵。”

半晌,又昕父亲问道:“德福对你也不错吧?”表婶叹了一声。

父亲:“怎么,他对你不好?”表婶:“没什么好与不好。”父亲:“怎么个意思?”

表婶:“结婚几年来,我们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同过房,你相信吗?”

父亲:“啊?”

我不懂同房是啥意思,不过我被父亲那声“啊”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我感觉我的肚子有点儿不舒服,这才想起来,早晨起晚了,没来得及去茅房解大使。屎没出来,屁倒是出来了,怪我没能好好地控制住我的工门,让屁旁若无人地溜了出来。声响虽然不大,却将我自个儿吓了一跳。我转身跑出了家门,慌乱之中,却又将算数课本丢在了家里。

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在一座石桥上,我遇到我的小脚姥姥。我说:“姥姥,你怎么来了?”姥姥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我,说:“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学的呢?”我也不说正题,我说:“我妈与妹妹今天一大早去你家里了呢!”姥姥一昕,觉得有些奇怪,迟疑一下,说:“我怎么没有遇到的呢?”我知道去姥姥家只有一条路。如果母亲去姥姥家的话,现在早该到了。我们家离姥姥家只有三里多路。母亲一定没去姥姥家,那母亲为啥要撒谎呢?我又想到了父亲,他昨晚不是说,今天公社开什么三级干部大会的吗?怎么现在回家了呢?我还愣在那里瞎胡想,姥姥已经挪着小脚走得很远了。

表婶回上海不久,就出事了,死于车祸。听到这消息之后,父亲欲哭无泪,一整天都没有说话。从上海回来,父亲一下子老了许多。

我也是伤心至极,好长时间上课时思想都不集中,脑子里老是想着表婶的音容笑貌,还有她的胸脯。我知道这样讲对于一个死去的人不礼貌,可我就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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