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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咕噜

花豆躺在鸣鹤的身边睡着了,它的一只手搭在了鸣鹤的手上,此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它都不会醒来,因为它的灵魂已经飘走了。

鸣鹤爷爷的灵魂又回到了黑魔都,穿过水晶石与肉身融合在一起,他在如约等着透明的灵魂——风灵子的出现,上次见到他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他们约好了要在今天日上三杆的时候见面,可等了许久风灵子还没有现身,鸣鹤爷爷的灵魂飘了出来,他用力按下了墙上一块石块,它看上去跟其它的石块没有什么不同,但它上下左右的石块的数量都是相同的,它是最中间的那块,当那块石块被推动之后又退了出来,那是通向地下幽灵界的门铃。

没有多久透明的灵魂终于露面了,但风灵子看上去很愤怒的样子,愤怒得让他的长发飞舞了起来像深海里四处游走的巨形海蜇:“我说过了不要轻意的按响那个门铃,如果让黑戈听到我们都会遭殃的,那我将永远不可能再回到地面上来,你也将被永远地被困死在水晶石里……”透明的灵魂在不停地发着牢骚,还不停地绕着水晶石飞舞着,好像要把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难道你忘了吗,五年前我们约好的今天见面,我很需要你的帮忙,就像当年你传授给我魔法一样,没有你的帮助即使我见到了我的亲人我什么也做不了,那又有什么用呢!你也有过这种感觉,深深地知道这种无助是多么的让人心痛!”鸣鹤爷爷的语气不是在乞求风灵之的帮助,而是在敲击他的心灵。

“噢,是约好的吗?我给忘记了,我可是无恶不作的魔鬼,我怎么可能会去帮助你呢?太可笑,哈哈……”透明的灵魂狂笑地说到。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帮我做到,像你一样即使脱离肉体灵魂还会有记忆,只有那样我才可以告诉鸣鹤雷家大戏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让鸣鹤接近真相唯一的方法!”鸣鹤爷爷万分激动地说到。

“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永远也无法做到的,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肉体我还有记忆,那是因为我的肉体已经死去,记忆和肉体我宁愿选择我的肉体,记忆又是什么?它只会让一个人更加的痛苦。”透明的灵魂很显然不愿意回想过去的事情,回忆只会让他痛苦不堪,他的整张脸扭曲在一起。

“可我不那样做即使我呆在鸣鹤的身边,我还是什么也做不了,我一旦脱离了我的肉体我只能对最近的事情还有点记忆,无法帮到鸣鹤,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很善良的,要不然你也不会那么痛苦……”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提起过去……记忆是最折磨人的东西,最可怕的东西,我宁可失去我的记忆……是我犯的错害了幽灵谷所有的幽灵,把它们置于万劫不复的灾难中,我就是一个魔鬼,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透明的灵魂像狂吼的狮子,他的头发全部都飞了起来,脸部的肌肉变得异常的丑陋,锋利的牙齿企图咬断一切不堪回首地记忆。

“不,你可以帮助我,你可以的,要不然你不会让自己那么痛苦,与其让自己那么的痛苦还不如选择去面对,你可以帮助我也是在帮你自己在赎罪,我们可以一起拯救幽灵谷!”鸣鹤爷爷步步紧逼,他要让透明的灵魂崩溃,只有在崩溃的边缘他才有可能唤醒真正的内心。

“不,你那是痴心妄想,没有人可以做到,除非你死去了,你的记忆可以跟你的灵魂在一起,而不是跟你的肉体在一起。”透明灵魂说到。

“如果那样我宁可死去也要解开雷家戏院的魔咒,解除雷家戏班子一百三十几口人的魔咒,让他们走出黑暗从见光明!”鸣一老人语气无比坚定地说到。

“可黑戈会让你死去吗?他只是想看到你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看到你的心在炙热的火炭上烘烤,发出吱吱地挣扎地响声,看到你的痛苦才是他最大的快乐,他又怎么会让你死去呢?”透明灵魂看着鸣一老人说到,他又幽雅地转过身,他是一个极度的完美主义者,他要做到每一次转身都是最美的,至少比上一次转身更加地无可挑剔,又接着说到:“我要回去了,但我还是想奉劝你,你是斗不过黑戈的,他现在是黑暗世界的魔头,是最可怕的魔鬼,没有人可以是他的对手,你还是放弃吧!”说完透明灵魂要回到地下了,“不要在按下通往幽灵界的门铃了,我不可能再回到地面!”透明的灵魂离开了。

鸣一老人不想就这样放弃,他又去按下那块石块,可那块原本可以按下的石块死死地定在了那里,好像它原来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

鸣一老人彻底崩溃了。

花豆睡醒了看到鸣鹤并不在床上,它走出了房间。花豆听到了鸣班主房间里有动静,花豆走过去推门进去看到鸣鹤果然在鸣班主的房间。

鸣鹤一页一页他仔细地翻着鸣班主日记,“最近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戏院的附近总是有一些穿着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出现。”鸣鹤突然想起了在家的时候母亲总是叮嘱他的一句话:“一定要小心穿着黑色斗篷的陌生人,又是穿着黑生斗篷的黑衣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鸣鹤边看边叽里呱啦地嘟囔着,“他们好像并不是来听戏的。更让人担心地是附近还经常有成群的蝙蝠飞过,要知道蝙蝠是不可能在白天出来的,到底会发生什么呢?……”鸣鹤又翻过一页读了起来:“……在戏台下面看到了一位奇怪的黑衣人,他拄着拐杖坐在戏台下面,整台戏结束的时候他也没有抬头,可见他并不像来听戏的,当戏粉谢幕之后,他就拄着拐杖离去了,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可那个人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不可能是他,也许最近奇怪的事情太多的缘故……”。

“鸣鹤原来你在这里,还是日记,找到什么线索了吗?”花豆凑了过来问到。

“好像看到了一点线索,你听,今天我一直坐在戏台的包厢里,我注意到那个人又来了,他拄着拐杖坐在离戏台最远的座位上,他从来没有抬头看戏,他只是来听戏的吗?当整场戏唱完之后他起身离开了,他的起身的瞬间感觉到他像极了那个人,可那个人已经死去了,怎么可能会来到这里呢?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就是那个人,但真的会有如此相像两个人吗?为什么他也有一个刮鼻子的动作,虽然他的鼻子已经没有了,那个动用只有他才会经常做,也许明天我要确认一下是否是他……”鸣鹤停住了,可花豆还在等着最关键的线索,“你怎么不念了,那个人究竟是谁,快点念出来!”花豆焦急地催促着。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篇日记,之后什么也没有了,也许是这是出事之前的最后一篇日记。”鸣鹤的心里充满了疑问那个到底是谁。

“也许龙人知道,在出事之前他可一直在雷家大戏院啊!”还没等说完花豆就向楼上跑去,可它可是跑不过鸣鹤的,又被鸣鹤甩在了后面。

“等等我,我也想知道结果,等等我。”花豆边跑边喊着,也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鸣鹤和花豆来到了龙人的房间,看到龙人正坐在床边,自从眼睛看不到之后,他的听力是出奇的好,“早就听到你们要来了,是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在雷家大戏院出事之前,一直有穿着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出现在雷家大戏院的周围,还有成群的蝙蝠,还有一个奇怪的人也出现在雷家大戏院,他好像不是来听看戏的,而是另有想法,龙人知道他是谁吗?”鸣鹤挑出日记看起来非常的有用的线索来问。

“你说的这些一定是从鸣班主的日记里看到的吧。可这些也只有鸣班主才会注意到这些非同寻常的事件,而我们都有各自的分工,是没时间注意到这些细节的,我的职责就是后台,散场之后我就做饭。”龙人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在雷家大戏院出事的前几天,我跟雷管家去取戏装了。”

“噢,那只有鸣班主知道了,看来线索又断了。”鸣鹤也做了一个刮鼻子的动作,鸣鹤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到:“那你知道谁这爱做这个动作吗?”鸣鹤又重复了一下刮鼻子的动作。

“难道我能看到吗?”龙人怒斥到,眼睛看不到后脾气也变得焦躁了许多。

“噢,你知不知谁最爱做刮鼻子的动作?”鸣鹤从看了鸣班主的日记就一直在刮鼻子,他的鼻子都刮得像个红色的洋葱头。

“刮鼻子?在雷家大戏班最爱做这个动作的那个人早已经死了,也就再也没有人爱做这个动作了,那个人早就死了我确定他已经死了,并且死得很惨。”龙人刻意在回避那个人,好像并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死了,你确定他死了?非常地确定?”鸣鹤多么希望抓住这唯一的线索。

“我确定他死了,并且非常地肯定他死了。”龙人的肯定让鸣信觉得线索又断了。

鸣鹤本以找到了最有价值的线索可又断了,鸣鹤非常地失望,他不停地用手搓着面前的桌子,发出吱吱地声音。

鸣鹤躺在床上不停地把那些线索串在一起,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噢,也许他们一直提到的那个人没有死呢?而是他活了下来,然后来到雷家大戏院报仇……”鸣鹤越想越觉得他的推论是有道理的,但很快他又钻进了那个死结:“那雷家大戏院一百几十口人一夜之间又去哪儿了呢?”

“花豆,花豆……”鸣鹤推了几下花豆,花豆连一点反应也没有,,鸣鹤把花豆抱起来晃了晃,它睡得太沉了,睡觉竟然睡得像个木乃伊一样。鸣鹤睡不着他索性坐了起来,大脑像暴风里的风车一样不停地转着,他在思考不停地思考。

四周是如此的寂静,静得让鸣鹤的耳朵产生了幻觉,如同火车驶过般的轰鸣声。

忽然鸣鹤仿佛听到地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静静地仔细听确实听到奇特的脚步声更像耗子经过发出细碎地声音,鸣鹤慢慢地趴在床上,探出头在地面上开始仔细地寻找,借着点点地月光想找到一只小耗子也是有难度的,鸣鹤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有生命的东西。

鸣鹤把一只手伸到地板上,然后将头探出来向床下看去,床下的情景让鸣鹤惊得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神奇的生物——那是一个正在四处张望的小拨浪鼓,光线太暗它并没有发现鸣鹤,好像还有些累了,它索性坐在鸣鹤的手背上,“好软沙发呀!好久没有出来转转了,每天都被关在漆黑的柜子里,真是要疯掉了!”它还把两只手放在头下面,仰面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很享受。

鸣鹤并不想惊扰到眼前那个可爱的小拨浪鼓,他的手一动也没动,直到小拨浪鼓坐得不耐烦了站起来又四下看了看,“如果老爸老妈发现我不在他们一定会急疯的,还是回去吧!”

小拨浪鼓走出了鸣鹤的房间,来到楼梯的位置它像猴子一样爬上了楼梯的扶手,骑着楼梯的扶手像坐着滑梯一样滑了下去。

鸣鹤蹑手蹑脚地紧紧跟在了小波浪的身后,他想知道小拨浪鼓的身世。

小拨浪鼓穿过了大厅来到了厨房,顺着厨房的后门又来了一段长长的露天走廊,鸣鹤白天的时候来到过这里,就是那间装杂物的仓库,小拨浪鼓使劲推开了门走进了仓库,仓库里一下子沸腾了起来,鸣鹤没有进去只是倚在门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不省心的小家伙你去了哪里?妈妈都要急疯了。”鼓妈妈一把搂过失踪了好长时间的小拨浪鼓,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回可要看好了,我看我们没有必要再走出箱子还有柜子。”一只大鼓说到。

“小拨浪鼓你有没有被他们发现?”小粉旗焦急地问到。

“没有,没有人看到我,我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如果有人看到我才好!”小拨浪鼓毫不在意地说到。

“啊!天啊!……”道具群里发出一阵惊叹。

“当然不可能被发现,如果被发现那我们还能活着吗?”一只长了毛的藤牌说到,它已经很老了完全没有了精神,如果不是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它是不会走出黑柜子的。

“龙人带回的年轻人好像也是一个草包,瞧我们那晚在戏院里竟然把他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真是一个没胆量的家伙!”一只马鞭又狠狠地甩了两下说到。

鸣鹤听出来了他们谈到的年轻人好像是在说自己,“它们好像还认识龙人。”鸣鹤心里嘀咕着。

“说得不错,看来他是没指忘了,我们还是呆柜子里吧。”小蓝旗已经跳到了柜子里。

“我们只有等了,也许有一天,那个人会死去,我们的魔咒会自动解除的。”小扫把只要一提到高兴的事情就手挥足舞起来。

“总比让那个没胆量的年轻人发现得好,那们我们就全没有命了,小扫把,把我们都锁起来吧,知道是绝望的盼望还不如没有的好。”无比失望的小粉旗说完就跳到了铁箱子里。

“我肯定他是鸣一老班主的孙子,他带来的那个提线木偶是就是鸣老班主的!”小扫把的话一下扯住了大家的神经。

“你肯定吗?”已经长满了霉斑的藤牌问到。

“非常地有把握,我是他的化装师,那个提线木偶我不知道玩了多久,当然很熟悉了。”小扫把居然就是鸣一老班主的化装师小五儿。

站在门口的鸣鹤听到他们在谈自己的爷爷,他多么想知道爷爷更多的一点线索,也许他就在幽灵当中。

“是鸣班主的孙子又有什么用呢?他简直就像一只胆小的老鼠,他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指望了。”那块老藤牌说完朝着柜子走去了,它还要回到柜子里。

鼓妈妈搂着小拨浪鼓回到了漆黑了柜子里,她再也不想失去它了。

仓库里又安静了起来。

“那个人到底是谁,那一定是他施了魔咒,可那个人是谁呢?。”紧张让鸣鹤觉得几乎喘不上来气的感觉,他尽力想听清它们在说什么,可仓库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天终于亮了,花豆还是死死地睡着,鸣鹤抱起它狠狠地摇了几下,花豆还是紧地闭着眼睛,“真能睡呀!”鸣鹤只好放下花豆来到了龙人房间。

龙人坐在床上,听到了鸣鹤的脚步声问到:“你昨晚没睡吗,脚步那么沉重。”

“是的,昨晚没有睡好,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如果还找不出线索它们都会死去了。”鸣鹤的心被揪得很紧,像是爱斯基摩人用绳子穿起的海豹皮一样紧,海豹的肚子里装满了海鸟,是爱斯爱斯基摩人冬天里的美食,而鸣鹤的肚子里却装满了疑问。

“他们都会死,谁会死去,难道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龙人并不理解鸣鹤在嘟囔着什么。鸣鹤想了那些库房里的幽灵说过的话,鸣鹤赶记忙掩饰到:“没有,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呢?除非是鬼,可我们来这么久了连个鬼的影子也没看到。”听着鸣鹤的语气好像没有看到鬼的影子好像还很失望的样子。

“小花豆呢,它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龙人问到。

“它还在睡觉,怎么喊它也不醒,真是的越来越能睡了,我应该给它重新起个名字叫它花豆老头,”鸣鹤笑着说到。

鸣鹤当然叫不醒花豆的,因为它的灵魂又回到了黑魔都。

鸣一老人每次穿过牢房区都要很小心,到处都是黑戈的亲信——影子妖,又有两个影子妖走在面前,鸣一老人闪在他们的身后,影子妖并没有觉察,他们刚刚把一个犯人送到石牢房里。

一个影子妖小声地说到:“我们最近还是小心点,黑戈又除死一批幽灵,还有影子妖。”

“影子妖,为什么?我们可是他的亲信?”另一影子妖有些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他们犯了错误,因为他们上次并没有烧死那个命大的家伙,是一个叫鸣鹤的戏粉,黑戈正集合大批的影子妖还有幽灵在到处寻找他。”

“那我们可要小心了,我们的主人可是随时会大开杀戒的魔头——黑戈。”说完两个影子妖急冲冲地走了,他们要去执行另一项任务。

听了影子妖的对话,鸣一老人不自觉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鸣鹤现在是多么的危险,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鸣一老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疯狂了。

此时的鸣一老人像一只遍体鳞伤的狮子,虽然有雄心壮志却有什么也做不了,他的愤怒像一团火焰在燃烧,想想可怜的鸣鹤,鸣一老人的心像要炸开了一样,巨大的水晶居然发出了声响,鸣一老人的灵魂冲出了水晶石,像一只咆哮的猛兽一般把黑戈坐的那把椅子扔到了石墙上,那把椅子撞击在了石墙上擦出了巨大的火花,火光过后竟然闪出了一位美女,虽然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也还楚楚动人。

鸣一老人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惊呆了。

“很难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你可以提出条件来交换你对我的解救之恩,我叫咕噜,我知道你是谁,从你被抓进石室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注视着你,只是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那把椅子说到,原来是把椅子现在却是一位美女。

鸣一老人平复了一下他的惊讶之情,说到:“那样是再好不过了,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

咕噜笑了笑说“好吧,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回答你。”

“你是谁?是谁把你变成一把椅子的?”鸣一老人先要解开眼前的迷团。

“刚才我说过了我是咕噜,是鲁卡的仆人,我知道你听说过鲁卡的。”咕噜看着鸣一老人,鸣一老点点头。

“把我变成椅子的那个人当然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家伙黑戈长啸,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到他所憎恨的人痛苦的样子,之所以他把我变成一把椅子,他可以每天用他的臭屁股坐在我的上面,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可以继续坐在上面,多亏你解救了我,否则我宁可一点一点地粉身碎骨也不愿意让那个******坐在我的身上。”

鸣一老人低头的时候果然看到咕噜呆过的地方有掉落了下来铁粉。

“你说黑戈长啸死了?现在的黑戈是他的儿子,这是真的吗,黑戈怎么可能是黑戈长啸的儿子,那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黑戈长啸是黑恶之神,而黑戈从小就长在雷家大戏班子,他怎以可能是黑戈长啸的儿子?他们只是名字里都有黑戈两个字,那只一个巧合而已……”满脸的疑惑足以看出咕噜所说的情节让鸣一老人震惊不已。

“是你解救了我,我当然会以实情相告,不相信那我可走了。”咕噜转身要离开这里,她要马上离开囚禁了她那么多年的阴暗的石室,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在这里。

“不,咕噜我相信你,我还有问题要问你,那你怎么会知道黑戈是黑戈长啸的儿子?”鸣一老人思索了片刻大声地说到“只有一种解释才能说得过去,难道黑戈的妈妈是鲁卡公主?”鸣一也被自己的大胆的推测震撼到了。

咕噜转过身去半天并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也许她不并想亲口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然后是你把黑戈送到了雷家大戏院的门口,是不是,黑戈长啸一直想从你的嘴里找到他的儿子,你并不想告诉她,所以他用恶毒的方法来惩罚你,是不是?”

咕噜转过身来看着鸣一老人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反对也就意味着默认了鸣一老人推测的一切。

“那你能告诉我这一切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鸣一老人急切地想知道掩藏在一切看起来不可能事件背后的真相。

咕噜看上去很不情愿回想起许多年前的往事,如果不是许下了承诺她是不可能再提起的,咕噜一脸的忧伤,过了许久她才说:“当年我的主人也就是幽灵谷的主人鲁卡疯狂地爱上了一个叫风灵子的幽灵,可风灵之对鲁卡却非常地冷淡,我很奇怪风灵子为什么不喜欢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更何况她是幽灵谷的主人。”咕噜在石室里踱着小步,从椅子变回到幽灵,她觉得走路心情都会无比的愉悦,“风灵子每天都会跟黑戈长啸下棋,有的时候我发现他还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幽灵谷,为了弄清真相,有一次我偷偷地跟着风灵子离开了幽灵谷,虽然我知道离开幽灵谷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可我不想看到我的主人鲁卡每天都痛苦的样子。”

“当我跟着风灵之偷偷来到了一家戏院我找到了答案,原来风灵子喜欢上了那个唱戏的姑娘。”咕噜的眼睛有泪光闪过。

咕噜继续讲到:“当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鲁卡,鲁卡伤心极了,可除了伤心她什么也做不了。”

“之后黑戈长啸趁机接近了鲁卡?”鸣一老人又一次做了大胆的推测。

“是的,黑戈长啸是黑恶之神,在幽灵谷一向都是正义和邪恶共存的,但只要是我们的公主是幽灵谷的主人,邪恶总会向正义屈服的,可黑戈长啸很善于伪装,他一次一次地让鲁卡感动,甚至让鲁卡忘记了黑戈是黑暗之神,甚至她相信在幽灵谷里已经没有了邪恶,黑暗势力永远不会在席卷重来的,善良的鲁卡公主轻易地相信了黑戈长啸的谎言,最后鲁卡同意嫁给了黑戈长啸,在幽灵谷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那时候我也相信鲁卡会幸福的,因为幽灵谷里已经没有了黑暗。”

“没过多久,风灵之突然变得疯疯癫癫的,他的灵兽告诉我他的主人喜欢的姑娘难产死了,风灵子有时竟然把鲁卡当成了那个唱戏的姑娘。这让黑戈长啸怒火中烧,他杀死了风灵子,公主看到黑戈长啸杀了她曾经深爱的男人,鲁卡无比的悲伤,看到鲁卡公主的悲伤让黑戈恼羞成怒,并把鲁卡囚禁在了公主城堡,那时候鲁卡已经生下了一个小公主,我可怜的鲁卡公主再也没有走出那座城堡。”

“鲁卡公主被囚禁之后,幽灵谷的黑恶之势越来越强,那些正义的幽灵要么叛变加入了黑戈长啸的魔旗下,要么被黑戈长啸杀死,原来的幽灵谷不复存在了,黑暗势力逐渐统治了幽灵谷,幽灵谷变成了黑魔都!”咕噜说话地时候就像茶壶里烧着的热水发出的咕噜地声音,难怪她的主人给她起名字叫咕噜。

“那是谁杀死了鲁卡呢?”鸣一老人问到。

“当然是黑戈长啸亲手杀了鲁卡,黑戈长啸其实不爱鲁卡,他只是想统治幽灵谷成为幽灵谷的主人,他想找到能为他生下黑魔王子的女人,黑戈家族只能有一位妃子能为黑戈家族生下黑魔王子,可黑戈长啸并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在他的黑魔都里有无数的妃子,他疯狂地想知道哪个女人才能为他生下黑魔王子,鲁卡只不过他众多妃子中的一位。”

“当鲁卡知道真相之后无比的痛苦,她想结束这一切与黑戈长啸同归于尽,可她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可鲁卡很恐惧生下一下男孩儿,那他将很有可能会成为黑魔王子,可善良的鲁卡并不想亲手杀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她活了下来,当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发现他真的是一个男孩儿,她为了不让黑戈长啸找到这个孩子,鲁卡让我把孩子悄悄地带出了黑魔都。”

“你把孩子放到了雷家大戏班的门口,对不对?”鸣一老人紧张地问到,虽然他已经知道了结果,可他多么希望事情不是这样发生的,那样雷老班主就不会死,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是的。”咕噜轻松地回答到。

“你可知道,是你带来的那个孩子,他亲手杀了一手把他带大并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的雷老班主!”鸣一老人的愤怒像潮水一样汹涌,“你为什么要把他送到雷家大戏班子门口?为什么?为什么?”鸣一老人此时的愤怒像突然爆发的山洪。

“我对幽灵谷外的事情知道得并不多,但我经常跟着风灵子偷偷来过雷家大戏班子几次,我知道雷老班主是一位非常善良的班主,我只是不想让鲁卡的儿子长大后再做恶事,毕竟他是鲁卡的儿子,我更不想让黑戈长啸找到他,只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那接下来呢?”鸣一老人问到。

“后来黑戈长啸知道鲁卡生下了他的儿子,他向鲁卡要回他的儿子,可鲁卡宁死也不肯说出孩子的去向,气极败坏的黑戈最后杀死了鲁卡,他又想从我这儿得到线索,但那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把我变成一把椅子,那样他就可以让他臭屁股每天都坐在上面。”

“那黑卡长啸又是怎样找到他的儿子呢?”鸣一老人问到。

恐惧一点点挂在了咕噜的脸上,“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沉默了片刻,咕噜略有所思地说到:“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血。”

“血?”鸣一老人并没有听懂咕噜的话,不仅是鸣一老人不知道,世界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没有几位。

“我曾经从他的手下影子妖那里听说过,黑戈家族的血是可以挥发成暗物质的血液,这种暗物质可以在空气中扩散,如果黑戈家族无论谁受伤了,无论多远的距离他们都彼此可以闻到血的气味,他们会全力相救。也许是黑戈受伤了……”咕噜猜测到。

鸣一老人终于解开了心里的迷团,他可以确定当雷老班主死后,大家都以为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黑戈已经死了,最后大家又把他送到了野狼谷,黑戈流出的血让黑戈长啸找到了他的儿子……”

还没等鸣一老人有更多的分析,走廊里传来了让鸣一深恶痛绝的有节奏的‘叮哐’的脚步声,黑戈又来了,鸣一老人紧张了起来,他看了看咕噜一眼箭步冲了过去,抱起了咕噜不顾一切地向墙上甩去,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咕噜有些懵了,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她又变回了一把椅子,从墙上弹了下来滚了几个跟头又回到了老地方。

鸣一老人也回到了水晶石里,他知道是黑戈又来了,他不能让黑戈看出任何一点的破绽。

石室的石门被打开了,黑戈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只有眼睛是完好的,从他的眼睛里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的臭屁股坐在了那把铁椅子上,用拐杖指着鸣一老人说:“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可惜有点晚了,听到这个消息你一定会伤心死的……”

鸣一老人很镇静地看着黑戈恶魔。

“你的孙子被火烧死了,连一点灰都没有剩下,还有雷顿庄园,当然那里的所有的人一个都没有剩下,还有那个该死的雷班主的儿子,哈哈……哈哈所有的人,你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觉得心口很痛,有种要吐血的感觉,知道吗当年听到雷班主要把班主的位子传给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是这种感觉,你终于可以尝到这种感觉了,哈哈……”

黑戈说完站了起来,用拐杖狠狠地敲击了几下地面,说:“我们可能要很长时间不能见面了,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下次来的时候不知道会有什么好消息带给你,我要去休息了,世界上已经没有谁的唱功能超越我了,哈哈……”

伴着叮哐的声音还有阴险的长笑,黑戈离开石室牢房。

鸣一老人的灵魂从水晶石里飘了现来,他知道自己要尽早回到鸣鹤的身边,在黑戈还没有发现鸣鹤之前,鸣一老人要确保他的孙子鸣鹤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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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宝物华:国药阿胶200年传奇》是一个关于“阿胶”的传奇故事,讲述阿胶这一国药瑰宝在发展和传承中的遭遇,它和它的养育者、经营者所经历的深重苦难,所遭遇的生存危机。它原本出自朴拙的民间,是什么机缘使它脱离了在时代夹缝中的尴尬处境,长出一只能推动社会演进的神奇之手,摇摇荡荡地浮出历史水面,并最终走到了殿堂之上,用自己满身的血和泪参与了国家民族起伏盛衰的沧桑变迁,成为见证民族商业乃至整个民族发展的文化载体?答案就在《天宝物华:国药阿胶200年传奇》中家族村社几代人生死离别的惊心活剧中。
  • 爱在唐诗,情在宋词

    爱在唐诗,情在宋词

    因为喜欢唐诗宋词里的文字,所以我在那里邂逅了一场场倾城之恋。待繁华落幕,待经年流尽,爱却仍在唐诗,情也仍在宋词。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唐诗里的爱,宋词里的情,一经读过,便深入骨髓,想要忘记,怕是很难了。因为这里的爱和情,是契合到人的心灵深处的。那些诗词里的爱情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山无陵……天地和,乃敢与君绝!”千古传颂着的爱情,让我们读到了“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的优美,也为结局“自挂东南枝,举身赴清池”而肝肠寸断。
  • 为君解罗裳:妖女倾天下

    为君解罗裳:妖女倾天下

    这东南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要嫁的王爷,是传说中的暴君,杀人不眨眼,嗜血成狂的一个魔君的?圣旨一下,要千家的女儿嫁给东南国国的这个平南王爷,千家一听,仿佛是立马炸开了锅一样的,你不愿意去,我不愿意去,自然,就是由这个痴儿傻儿嫁过去了?
  • 恶魔夫君爱用强

    恶魔夫君爱用强

    冷飘雪倒霉的是,娘死了,爹另娶了。更倒霉的是,后娘贪财自私,为了自己的儿子过上好日子,千两纹银把她给卖了。卖就卖了吧,偏偏卖给传闻中暴戾冷酷贪得无厌死了三个老婆留下三个孩子的老头阎霸。光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人的品性如何了吧?据说,阎家富可敌国,偏偏无大家闺秀愿意嫁给阎霸当夫人。就算是乡野村姑,也是听见阎霸的名字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嫁给他。冷飘雪悲催了。咬她?她忍。还咬她?她再忍。不停的咬她?她反咬过去。谁不会?--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混蛋青春

    混蛋青春

    好人与混蛋的界限,有的时候真不受控制。不管是自己的故事,还是别人的故事,都在经历了不同的轨迹之后,走入一个相似的境地,不同的青春,往往有着相似的痕迹。如果,有一天,你狠狠的骂着或者被骂着的时候,请珍惜那种挣扎的心情,有一天你日薄西山,茫然惶恐的时候,翻出来告诉自己,曾经那样年少轻狂过。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混蛋。
  • 重生浅笑王爷快撒手

    重生浅笑王爷快撒手

    她是重生而来,竟成了圣女,他万人仰慕的神,竟败给了她,自愿为她现出一切,成为她的后盾,而受过情伤的她竟恋上赖脸的他,当阴谋浮现时,江山移,帝王变。而这一切仅为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