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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相

道路堵塞了整整一个小时,警察才开通了一条单行道,队伍才开始慢慢移动,在这一个小时里,我和方彦没有说半句话,我知道,他在和我僵持着。

刘叔将车子开得很稳,慢慢地跟着前面的队伍经过那场灾难的身边,我从窗外望去,心里默默地为即将映入眼帘的惨状做好准备,可就是那一瞬间,眼前的光被一双大手轻轻遮住,我惊愕地转过头去,看见方彦好看的侧脸,他望着前方,说出来的话像滴水一样温柔。

他说:“夏果,你不要看。”

方彦,你是不是忘了在上一个时刻我们还在僵持着等待对方妥协,你怎么就不能守住自己的立场呢,天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这种无意间流露的温柔吗?

那是对我最致命的武器。

方彦,方彦,如果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该有多好。

方彦,方彦,我们可以相遇真好。

你也看出来了,我确实是个矛盾的人。

最后,我还是回到了我住的楼房里去,那间狭小黑暗的房子。

方彦呆在客厅里不肯走,我无暇理会他,只想赶紧把这充斥着难闻气味的身体洗干净,真不愿回想,刚才在车子里那味道究竟有多刺鼻。

我整整洗了半个小时,用沐浴液洗了一遍又一遍,我将手臂抬到鼻子下闻了又闻,直到确定没有了那股恶心的味道。

镜子上一层水雾,我用湿润的掌心在上面抹了几下,我便看见了我自己,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湿漉漉地贴在我的脸上,像难看的爬虫,颈脖处的皮肤因为过度用力摩擦的原因而微微泛着红,镜子里的人却忽然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模样,对,那是我不自觉露出的表情。

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点上。

幸好砸的是鸡蛋,而不是硫酸。

我可不想像夏芳然一样,被毁了容貌从而变得竭斯底里。忘了说,夏芳然是个小说的人物,作者笛安用及其残忍的方式夺走了她引以为傲的美貌。我庆幸的是,我的人生并不是被某个作者编排好的人生,但同时我也希望这一切真的就是一场别人给予我的梦境而已,我在踏出这扇带着水汽的玻璃门时,梦便要醒了。

林汝宣还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些痛苦都只是我的臆想。

我用手按住门把的时候,指尖微微在颤抖,仿佛使不上力气一般。我努力想要按下那把门锁,可是它就是纹丝不动。

我突然看见方彦的身影映在门上,他轻轻敲了敲门:“夏果,你没事吧?你进去好久了。”

“门坏了,我出不去”我发现自己声音里竟带着哭腔。

方彦在门外用力按了好几下门把,依旧徒劳无功,门在轻微地颤动,我知道他有些急躁了。

“夏果,你先别怕,锁坏了而已,我去拿工具来。”接着我听见他脚步走远的声音,我都忘了告诉他这房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用的工具。

果不其然,他又折返回来。

“夏果,你这里有工具箱吗?”他在门外高声喊。

“没有,但隔壁那家人有,你可以去借。”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使自己看起来依旧冷静。

方彦便急急跑了出去,在他借工具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我被困在这狭小潮湿的空间里,镜子里映着我慌乱的脸,心里的恐惧无法抑制地在蔓延,我不明白自己在害怕些什么,我告诉自己,再等一会,等方彦把工具借来,等他把锁撬开,这不会费什么时间的,我只要等着就好,等门打开了,然后我就可以出去了,我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可是,这恐惧为什么还是不肯离开,它压在我的心里,让我呼吸急促,指尖发抖,我靠在冰凉的墙上,濒临崩溃。

其实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了。

我的父亲,当你知道自己要被困在那间病房里的时候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所以你才尖叫,才破坏,才满眼通红地求我放你离开。

对不起,爸爸,我没有理会你的恐惧,我只想到了我自己。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泪流满面,我单手捂住了双眼,泪水从指缝中渗出,我想哭一场,想好好地哭一场,父亲,我是在为你哭对不对?这样林汝宣就会原谅我的泪水的对不对?

当方彦急匆匆回来的时候,便听到我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吓了一跳。

他拍着门,很焦急地问:“夏果,夏果,你怎么了?”

我哭得泣不成声,喉咙根本发不出一声,我沉浸在自己的哭声里,对外界的一切声音都无法理会了。

“夏果,你应我一声啊,我看不到你,你是不是摔倒了?是不是哪里疼了?夏果——”他在拼命地拍着门,那脆弱的玻璃发出巨大的声响,似乎在下一秒它就要四分五裂了。

我蹲了下来,将脸埋在膝间,捂住了耳朵,想要隔绝外界一切的声音。

“夏果——你别哭,我就把锁撬开,你别哭啊——”他边说话边在拼命撬锁。

我仿佛都能感受得到他掌心的颤抖以及他因为焦急而满头大汗的样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伴着某些金属断裂的声音,门被打开了。

我抬起头看去,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真切他的脸,他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着,我蹲在地上,以一种狼狈的姿态仰视着他。

他满眼的担忧急切在看到我平安无事的时候才猛地放松下来,他几乎是拖着脚步走到我的身边的,我看得出,他双腿因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他缓缓蹲了下来,与我平视,他眼里又是那种温柔得让我害怕的目光。

“不怕”他声音嘶哑,他伸手将我圈在怀里,“我在这”

那种仿佛劫后余生的声带的颤抖通过他的身体传递过来,我紧紧靠在他的怀里,那一刻,我相信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

那时在车上我说要回家,他拒绝了我,其实我是明白他的。他害怕我一个人呆着,在经受了那样的事情后,他不想让我一个人回到这空荡的房子里,他深知我习惯一个人躲在无人的地方****伤口,他太了解我了。

从洗手间出来,他拿来吹风筒给我吹头发,我的头发很长,我都忘记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去过理发店了,我任由它疯长,就像此刻我任由自己接受方彦对我的好一样。

机器发出的轰鸣声震荡着我的耳膜,我看见那些细润的水珠在空气中翻腾,黑色的发丝随着热风在空中摇曳,我想起海面上那交替起伏的海浪,那是一种让人安稳的频率。

方彦一直在说话,声音不大,全都被那轰鸣的声音盖过了,内容我听不清,但我知道他在说话。

他似乎也没有在意我究竟听没听见,手上依旧不停地在拨动我长长的头发,自顾自地在说,我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听他的声音与轰鸣声交汇成一首长长的诗,我忽而觉得我们就像在一起生活了许久的人一样,这种状态仿佛每天都在上演,他帮我吹干湿润的长发,我静静听他诉说,我们都习以为常。

隔着一扇门,他就在门外的沙发上,我在卧室里,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仿佛能清楚感受到他绵长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尽管四周依旧一片黑暗,但这个夜晚。这所狭小的房子终究因多了一个人而增添了些许生气。

那一个夜晚,我睡得格外安稳,连梦境都没有。

关于那件事情,我后来也渐渐了解清楚。

网上那些关于我的的帖子引起了不少轰动,那天来找我麻烦的女人们据说是一个因被小三破坏了家庭而组在一起的队伍,看到那些帖子,一时冲动就跑来公司找我晦气。至于那个孕妇,因公司的摄像头还是挺高清的,全程拍下了她是如何自导自演的这出跌倒的戏。

方彦已经帮我正式以法律途径朝她们追究责任了,我本来想着算了的,我并不想事情闹得那么大,因为事情过后我想想还是觉得那些女人挺可怜的,没了家庭,还怀着孩子,生活不易,可方彦坚持要这样做。

他说:“这件事上不能妥协,该她们负的责任必须要她们负责,想想你遭受的这些无妄之灾,不能说她们可怜就可以逃避责任了,你不能总是心软啊。”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方彦的想法的,他认定的事情旁人很难去改变他。

可是事情到了方彦手里,一切都变得那么轻而易举。网上的帖子被撤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关于发帖人的详细情况的帖子。

发帖人是那个甩我耳光的女生没错,也是付书远的前女友没错。但是在他们分手一年后,那个女生患了严重的精神病,产生许多幻想幻觉,在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再次复发,她的臆想里将我当成了她的情敌,于是就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那张澄清的帖子里附带了许多她就诊的记录,当然,一些隐私的内容并没有公布,但仅仅那些内容就能够让我洗清我的冤屈了。

事情解决得很圆满,真相大白,公司上下对我的目光回到最初,甚至为他们对我的指指点点以及各种不实的猜测而感到愧疚。

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当他们知道那些事情只是别人的杜撰时,我只是被冤枉的时候,我一定要理直气壮地站在那些指责我的人面前大声地质问他们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为什么要相信那些不是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相比那个女生,他们那些指指点点对我的伤害才是最深的。

可是直到真相大白的这一天,我发现自己心里那些话根本说不出来了,不是不敢,而且觉得没有了必要。

那种无力感你懂吗?就算得到他们愧疚的目光,可是伤害并不会消失。

除了默默微笑摇头,说一句没关系,我并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些什么。

在事情结束后,付书远却消失了一段时间,请了假,不知所踪。

我一直想找他聊聊,可是自从那天我被那些女人围攻后,付书远便一直躲着我,我三番四次地找他,可他就是避而不见。

直到某一天里,我意外地接到了落落的电话。

“姐——你有空没?”他说话时总习惯将声音压低,显得特别老练一样。

我时常会忘记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刚下班,怎么了?”我和佩琪挥了挥手示意再见,然后走出了公司。

这些天天气真的变化挺大,每到下午这个时候天色便暗沉许多,没有阳光,感觉整个天空都被灰色笼罩着,风吹来时带着秋天的凉意,我实在讨厌这种天气,让人心头发慌。

“那你来我这里一趟吧,我有点事要你处理一下。”

我瞬间拉开一个笑容,“你这小孩,要是想姐姐去看你就直说,还说处理什么事情。”

我话音刚落,他在电话那头便气急败坏起来了,“才不是!”

我都能想象到他涨红了脸气得瞪眼的样子了,毕竟是小孩,情绪总是能被外界的一切轻而易举地带起。

“我才不想你呢!是付书远,他在院里白吃白喝好多天了,赶也赶不走,你快来带他走,我快受不了他了!”

我一愣,原来他消失那么多天是去了福利院。

“我现在过去。”

等挂了电话,我便坐上了去世会福利院的公车。天色渐暗,我到那里的时候,路灯已经亮起了。

在离世会最近的一个站牌下了车,我沿着那条路一直走,路两旁昏黄的灯光给这条极少人走动的道路营造了一种微妙的气氛,夜风搅动着这灯光,这个秋天似乎有些寂寥的意味。前面左拐,就看见世会福利院了。

院子里没人,我到大门处敲门,半天,听到门后有了动静,门被打开。

“找谁啊?”话音未落,来人便瞪大了眼看着我。

“嗨,书远。”我微笑看着他。

“这个时候你怎么”

我似乎吓到他了,可是谁让他不接我电话,微信也不回,幸亏落落那小家伙告知我他的所在,不然我真不知道去哪找他。

“落落呢?”我从他身边走过,四周打量着,发现屋里竟一个人也没有。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发愣的他,他躲开我的目光,默默关上门,轻声说:“都去文化宫看电影去了。”

“你怎么不去?”我问。

他脸上忽然升起一丝微妙的神情,像感到无语,他说:“我都多大了,还看得了那些教育片么。”

我笑,“我看你就像小孩。”

我其实也就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可是他忽然地就严肃了起来,看向我说:“夏果,别在我面前开这种玩笑。”

我一愣,对他这副模样感到几分陌生,才几天不见,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不着痕迹地拉开凳子坐下,“有吃的吗?我还没吃晚饭呢。”

他没有揭穿我这般刻意的转移话题,默默地走进厨房端了一些饭菜出来。

“还剩一点,先吃吧,不够我再给你弄一些。”

我看了一眼那分明是一个人的份量,“你还没吃呢?”

他坐了下来,顶上那吊灯从他的额上洒下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深深的阴影。

他说:“你先吃,你胃不好。”

心底有些微妙的情绪滑过。

我有些看不懂他此时的神情了,没有那样没心没肺地笑着的付书远实在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吃不了那么多。”我分了一半的饭菜出来,推到他面前,微笑着说:“一起吃。”

他迟疑了一下,轻轻一笑,没有拒绝。

没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这房子总觉得有些寂寞,安静得可怕。

我扒拉着饭菜,想着该说些什么,思忖间,刚要开口。

“你”

“对不起。”他突然抬眼看着我,打断了我。

“为什么要道歉?”我问。

他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头,声音低低地传来,“是我的错不是?”

“说什么呢!”我放下筷子,盯着他,“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

他猛地抬头,眼里有些湿润的光,“如果不是拉扯到我,你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与指责。”

在这件事上,我没想到他心里对我会有那么深的愧疚。可是这件事不单单是我一个受害者,我也亲眼目睹了他受尽人们的指指点点,但他依旧努力地想要为我澄清这一切,在这件事上我不可能怪他,也没有理由怪他。

“书远,”我说,“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我现在很好,都过去了。”

“可是”他垂着眼,似乎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他喃声说:“你如果没有遇到我该有多好。”

我感到不可思议,那么负面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根本不像他,我所认识的那个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的男生怎么突然之间变得面目全非,我有些后知后觉地发觉他那低落的神情有一半不全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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