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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距离的两端

我浑浑噩噩地烧了三天,醒来的时候,林楦就在我的身边,温柔地问我要不要喝水。

我茫然地愣了半晌,突然紧张地拉住林楦问:“我爸呢?我爸呢?”

林楦眼神微微一变,轻轻按住我的肩说:“夏果,你先把病养好。”

我猛地坐了起来,下床把鞋穿好,林楦一惊,问:“你干嘛去?”

“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我爸是不是在那里?我要去找他!”

“夏果, 你冷静一下。”林楦拉住我。

我突然地就哭了,哭得特别伤心,我颤抖着声音问:“林楦,我爸是不是是不是死了?”

林楦一怔,“夏果,你是烧糊涂了吗?”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说:“你爸只是失踪了而已。”

“怎么会”我想起在医院时医生宣告父亲死亡时的神情,历历在目。“这不可能啊”

“夏果,你是不是做梦了?”林楦担心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是我在做梦吗?那些可怕的事情都只是我在做梦吗?可是为什么会那么清晰?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你说的是真的?”我问。

“你看你手机的短信。”他将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迟疑着打开短信,上面有一条父亲昨日发来的信息,写着:我去一个地方看看。

这短短的一句话几乎给了我希望,父亲没死,这一切真的只是我的梦,无论它多么真实,它就只是梦。

我几乎是喜极而泣地将手机贴在胸口的位置。

在梦里徘徊,从梦中醒来,再回到梦中,仿若庄生梦蝶一般,我不知究竟哪里才是现实,哪里才是梦的终点。

那一场海底的梦彻底地让我明白了究竟什么才是事实,让我明白了那一切不过是林楦给我编织的善意的谎言,是一个不算完美却能够给我希望的梦,让我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现在,梦彻底醒来。

残忍的真相鲜血淋漓地摆在我的眼前,我该怎么办?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忽然感到深深的恐惧,对这个世界,就像一个气球突然被放掉空气,一瞬间变空的心让人无尽恐慌,措手不及。

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他们真的离我而去了吗?

好可怕……

“夏果,你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你身边陪着你。”方彦将我抱在怀里,而我就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抓住了这唯一可以拯救我的人,不敢放松片刻。

我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哭得无法抑制。

付书远默默在一旁看了我许久,脸上表情复杂,许久,他静静地离开了病房。

他在病房外坐了很久很久,直到那哭声越来越弱,病房内再次陷入安静,他才站起来活动一下麻痹的双腿,缓缓离开了。

他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酒吧已经打烊,他开门进去,按亮了吧台那盏昏黄的小夜灯,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那些冰凉的液体从杯子的边沿满了出来,带着浅黄色的泡沫,弄脏了桌面,他却浑然不知,失神地盯着远处的黑暗,直到那些冰凉的液体从桌上流到他的身上,他才猛然惊觉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他懊恼地看着那满桌的肮脏,缓缓起身拿过抹布盖了上去,仿佛那样就能掩盖住他的过失。

他看见吧台下那个角落里静静呆着的那束玫瑰花,忽然觉得分外刺眼。

“你说我把花藏在这里好不好?”付书远捧着那束花兴奋地对叶勉说。

叶勉正在做着酒吧开业前最后的检查,听到他一脸兴奋地询问自己的意见,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说:“瞧你,表个白就兴奋成那样,丢不丢人?”

付书远完全不理会他的嘲笑,而是在吧台那里寻找着一个合适的位置存放花。

“你不丢人,暗恋某人七八年也没敢开口,最后看着她成为别人的新娘,你真是一点也不丢人。”付书远把花放在那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然后抬起头来笑盈盈地看着叶勉。

叶勉脸色一变,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付书远!我跟你势不两立!”叶勉瞪着眼指着他吼道。

付书远笑得一脸可爱,朝他眨了眨眼,留下一句:“我检查一下音响去啊——”然后溜之大吉了。

叶勉眼睁睁地看着他溜走,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余光看了看那束被稳稳妥妥放好的玫瑰花,强忍了半天才把那个恶毒的念头压了下去。

很好,付书远,看在我们是合作伙伴的份上,我就不打你表白工具的主意了。看在你年纪比我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看在你偶尔还是挺可爱的份上,我就忍了。

叶勉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给自己找借口,终于将那股气给化解了。

此时,付书远盯着那束花,心里的失落感顿时加重,他本来,是想在今晚对她告白的。

可是那个男人出现后,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亲眼看着他拉着她出去,他刚要追出去的时候,却被客人们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之后,等他心急跑出去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了那一幕,他忽然之间就感到一股怒气,催促着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给了那个男人一拳,看着那个男人跌落在地,看着那个男人朝他露出嘲讽的笑,他从来没有那么冲动的时候,可是他就是很生气,看着她眼里充满痛苦的样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以为自己那样做是正确的,可是直到后来看到她意外晕倒,看到她醒来时拼命大哭,看到她紧紧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可笑。

他是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插足她的人生呢?

他想了想,或许是从林楦那里得知那个秘密开始吧。

林楦临走前,把她父亲离世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希望能够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这样就算她想起那些残忍的现实的时候,她不会是一个人去面对。于是,林楦找到了他,他那时仿佛就得到了一把钥匙,一把打开她的心门的钥匙,他信誓旦旦地应承林楦,无论如何,他都会陪伴在她身边的。

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做不到了,不,不是做不到,而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了,她的心里,或许是只有那个男人的。

付书远喝了一口酒,那不太习惯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食道。

酒,原来并不好喝,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这种液体怀有一种深深的依赖呢?

他舔了舔嘴唇,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他的手指停在一个名字上,号码拨了出去,铃声响了片刻,对方接听了。

“喂?林楦?”付书远问。

“嗯,是我。”林楦应声。

美国现在是午后,林楦替躺在身侧的郝澄掖了掖被角,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午后热情的阳光顿时洒了进来,照着郝澄依旧清瘦的脸。

“没有打扰你吧?”付书远问。

“当然没有,怎么了?这个时候给我电话”林楦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不会是?”

“嗯,夏果她父亲的事她自己都想起来了。”

林楦一怔,紧张地问:“她现在怎样了?还好吗?”

“哭得厉害,可能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

林楦下意识地望了一眼依旧沉睡着的郝澄,对着手机说:“夏果这人容易钻牛角尖,心里有事也总是不让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她要多久才能走得出来,书远,你一定要看好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国了,我实在担心她。”

付书远其实是想说,他答应他的事情可能要做不到了,但却忽然之间又说不出口了,他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下,缓缓点点头,说:“嗯,我会的。”

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他缓慢呼吸的声音,他端起酒杯将那黄色的液体一饮而尽,苦涩在口腔里四处冲撞,酒精在他的心头发酵,那冰凉的液体似乎并不能赶走他内心的烦躁,他一杯接一杯地将那些酒精倒进胃里,直到眼底蒙上一层醉意,他才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了。

凌晨四点,我依旧毫无睡意,医院里安静得只听得见护士推着治疗车走来走去的声音,我睁着眼盯着那盏昏黄的灯出神,眼泪早就流不出来了,眼睛因哭得太久干涩得发疼,方彦就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他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过。

我觉得手酸得很,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却惊醒了他。

他略惊慌地抬起头看向我,见我依旧好好地躺在床上,紧张感才瞬间放了下来。

他伸手将遮挡了我眼睛的头发拨开,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触碰一件异常珍视的东西。

“怎么了?”他轻声说。

我没有说话,眼睛就从没离开过那盏昏黄的灯。

方彦没有在意我的沉默,他起身到桌子边给我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

“夏果,来,喝点水。”

我依旧没有理会他。

他似乎很有耐心,他将水杯递到我的唇边,温热的杯沿轻轻碰着我的唇,他再次说:“喝一点,就一点,你肯定渴了吧。”

他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他为什么总在挑战我的耐心?

我不耐烦地推开杯子,因用力过度,杯子里的水直直朝着他的身上落去,湿了他满身。

我微微一愣,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

他可能也是没有料想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呆滞了半秒,他缓缓地放下杯子,极轻地叹息一声,扯过几张纸巾轻轻擦干了身上的水迹。

我没有理会他的狼狈,将床单盖过头部,翻转身体背对着他,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我只想一个人呆着,然后强迫自己在天亮之前能够进入一场睡眠,然后忘却这一切。

“夏果,”他坐近我的身边,手掌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无论怎样,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就算你再次让我走,我也不会离开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一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很痛,很难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你好过一点,但你要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的身边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

我睁着眼,感到眼睛发胀得厉害,那早已干涸的泪水此刻像是重新回来了一样,再度泛滥,我躲在被单里,无声地流着泪,夜渐深,方彦就这么一直地坐在床边,他似乎是感受到我抽泣得颤抖的身体,一直在轻轻地拍着我的肩,一下一下,他用这种无声的陪伴给予着我安慰。

留院观察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医生来查房说我可以出院了,头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

我木然地看着方彦替我办好所有的手续,直到他送我回到家里,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

我感到很累,我只想回到我的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开门进去后,我没有理会方彦究竟有没有走,径直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身体的沉重加上一夜未睡的疲惫便铺天盖地地朝我袭来,不用多久,我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起来的瞬间感到头痛得厉害,像是宿醉一样,两侧太阳穴的神经在鼓动,随时要跳出来一样。

我感到口干舌焦,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走出房间,却意外地看到方彦。

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桌上还散乱着一堆的文件资料,他握着钢笔,不时地在纸上圈圈画画,很忙碌的样子。

此时已经是傍晚,夕照从西面的窗户照了进来,照在他乌黑发亮的头发上。

我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他这时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微微一怔,随即扬起一个温柔的笑,“你醒啦,饿不饿,我本来做了饭,可是看你睡得沉就没有叫你,我现在给你热一下?”

他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你先坐着,很快就好。”

然后他便在厨房忙碌起来,不多一会,便端着饭菜出来了。

“可能做得不是很好吃,你多少吃一点吧,都一天没有吃饭了。”

我收回目光,过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喉咙顿时舒服了不少,我放下杯子,说:“我不饿。”

说着就准备回房想继续躺着,转身的瞬间便被他拉住了。

“夏果,你听话,吃一点。”

我烦躁地甩开他的手,跑回了房间,关上门反锁。

他为什么要来管我?他凭什么来管我?连我爸妈都不管我了!

“夏果——夏果——”方彦在门外着急地拍着门,不停喊着我的名字。

我躲到床上,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就能够什么都听不到了,我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可是我没有办法。

门外突然安静了下来,脚步声走远又折返,然后我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忽然想起,我的钥匙被我随手扔在了桌面上。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早就为时已晚,方彦打开门走了进来。

“夏果,”他走过来,“起来吃一点,多少吃一点,你的胃饿了那么久会受不了的。”

我没有理他,我把自己对折起来,我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好像只要我用这种姿势便能把自己缩小起来,小到能够把自己藏进一个小小的盒子里,从此以后,便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伤害到我了。

“你振作起来好不好!”方彦忽然低声吼道。

我知道,他开始有了怒意,很好,他努力维持的耐心就要被我的态度给磨灭掉了,然后他会开始用高昂的声音对我嘶吼,用犀利的语言来嘲笑我的不堪一击,我依旧会漠然地背对着他,沉默就是我的武器,它会给他带来最致命的一击,然后他再头也不回地离开。

很快,等到所有人都离我远去的时候,等我身边真正安静下来,我就能好好地给自己疗伤了,噢,不,或许这一次我应该放任伤口溃疡发烂,看着它如何走向难以愈合的地步,这一次,我再也不想管它了!

在方彦沉默了片刻后,他再度开口,我满怀期待地等着接下来的事情。

“夏果,”他忽然俯下身来,轻轻抱住了我,用他温热的胸膛靠在我的背上,他在我的耳边说:“想哭就哭吧,把心里的难受都哭出来,我在这里抱着你,不要害怕让我看到你的脆弱,也不要推开我,你可以依赖我的,在我面前你永远不需要装得那么坚强,你不需要躲。”

我极力伪装了许久的外壳顷刻之间便碎成了尘埃,在我眼前飞扬,迷了我的眼,我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可是我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当我感到眼眶发热,当我眼前渐渐变得模糊,当我知道自己的眼泪再度淹没了我的理智的时候,我便真的装不下去了。

人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坚强得难以置信,却总会在别人三言两语的安慰声中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像一个孩子摔倒的时候明明不疼,却在父母格外关心的查看下,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情绪就难以控制了。

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和方彦之间相差的那个距离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就算相握着手也无法将心贴在一起。而答案,在这一刻仿佛就存在我的心中。

我在所有人面前都可以做到沉稳不惊,不会让自己失去自控的能力,我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就算是恨,那也是短暂的,就像我父亲无数次地给予我深刻的疼痛,但我不会去恨他,也不会想要从他身上索取任何温情。我从小就学会了让自己不带期盼地活着。

可只有方彦,我害怕,害怕他一个关心的眼神,一句心疼的话语,他的喜怒哀乐都能轻易地牵动我的心,我三番四次地拒绝着他,其实也是在剜我自己的心,每次看到他,我都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可是理智却在拉扯着我,它让我不要沉沦,让我赶紧逃开。

方彦,你能够在我的身边多久呢?你要知道你一旦决定了留下来,便不能再走。

我可以赌上我的全部去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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