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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租友(2)

罗中素:对。不能说很丑,但确实很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老了,也就丑了。她就属于大多数。

女妖:你不能用当年的标准要求她。再说,你自己也不年轻了吧。

罗中素:可能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吧。或者是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她更显老些。再说,当初她就比我大。

女妖:大几岁?

罗中素:三岁。当年我17岁,她20岁。

女妖:你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

罗中素:不是。

女妖:那你当年怎么疯狂地喜欢上她?

罗中素:当初我懵懵懂懂,她20岁,在我眼里是真正的“女人”。

女妖:女人?你说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

罗中素:是。

女妖:你不是说你当初只想到和她一起进城、帮她提水、希望别人背后议论你们是一对,连和她拥抱接吻的想法都没有吗?

罗中素:是。

女妖:那么何来“女人”?

罗中素:懵懵懂懂吧,也不是完全不懂。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她。

女妖:梦遗?你当初因为她梦遗?快说说!梦见和她怎么了?在床上吗?

罗中素:是。你怎么知道的?

女妖: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你快说。

罗中素:梦见是下雨天,没出工,在屋里休息。准确地说是在自己的床上休息。当年在知青点,只有自己的床是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其他地方是公用的,乱糟糟的,没有领地感和安全感。所以,每逢雨天休息,我都窝在自己的床上,甚至把蚊帐放下来,构成自己的“私人空间”,在里面看书、写信、睡觉或补衣服。

女妖:你还会补衣服。

罗中素:简单的。比如钉纽扣。生活逼的。

女妖:还是说梦遗吧。说你梦见了什么?

罗中素:梦见她也在我的蚊帐里,好像是帮我缝被子,也好像是聊天。关键是她躺了下来。

女妖:她躺下了?!

罗中素:是。半躺着,面对着我笑,我就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就梦遗了。那是我的第一次。好丑。紧张得不得了。非常不好意思。

女妖:太简单了。说详细一点。

罗中素:就这么简单。

女妖:不可能。

罗中素:真的就这么简单。要不然你往下问,你问到哪里,我回答到哪里。

女妖:当时你们是穿着衣服还是脱了衣服。

罗中素:穿了衣服。

女妖:你肯定?

罗中素:肯定。她穿了红黑两色条纹春秋衫。

女妖:这你也记得?

罗中素:记得。她还扎了一个小辫。就是那种半截的短发,不需要梳辫子,只要用两根橡皮筋,在后面扎两下就可以了。

女妖:像小女孩那样?

罗中素:比小女孩的略微长一点,也粗一点。

女妖:还有呢?

罗中素:没有了。

女妖:裤子呢?她穿什么颜色的裤子?

罗中素:记不清了。但肯定穿了裤子。因为她穿裤子的样子我还记得。

女妖:什么样子?

罗中素:就是两根大腿之间有一个“丫”字形状的样子。很温暖的样子。

女妖:很温暖?你能感觉到很温暖?

罗中素:是。我能想象出那地方很温暖,如果我的手放上去,应该能感觉到比其他地方热。

女妖:你把手放上去了吗?

罗中素:没有。

女妖:我是说梦里面。

罗中素:也没有。

女妖:那你怎么说“情不自禁贴上去”的?

罗中素有些不好意思说。说不出口。他用“虚拟世界”调整自己,回复:梦里是用自己大腿之间的那地方往她“丫”字地方贴。

女妖:是生殖器吗?干吗不直接说?

罗中素:不是。不确定。感觉是那一片地方。包括大腿根部。也包括丹田。好像还包括生殖器。

女妖:没有进去?

罗中素再次感觉不好意思,尽管他明明知道这是虚拟世界,不过,他仍然感觉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回答了对方,说:没进去。

女妖:没梦见进去就梦遗了?

罗中素:是。没梦见“进去”,也想象不出“进去”,就感觉那地方有一种压迫,然后就遗精了。

女妖:压迫?

罗中素:是。压迫。

女妖:之前你有过这种压迫吗?不是做梦的时候。

罗中素:有。

女妖:是怎么压迫的?

罗中素又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有一次偶然压在被子上,是叠好的被子,我无意中把自己的小肚子压在上面,感觉很舒服,后来在没人的时候,又故意压过几次。那次梦里就是这种感觉。

忽然,罗中素感觉到了什么。他觉得对方问得太仔细了,似乎已经超出了“租友”的范畴。是记者?是侦探?还是变态?如果是女变态还好,万一是男变态呢?这么一想,罗中素就有点恶心。赶快说了声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就离开了。

女妖也比较知趣,并没有纠缠罗中素。这让罗中素感觉对方有一定素质,好像并不是变态狂。

晚上,女妖并没有出现,罗中素也没有主动找她。

罗中素很忙,要求“加”他的人很多,这时候,他才感觉确实有些应接不暇了,因此也就更加挑剔。有时候甚至并没有对话,仅仅只是感觉对方的卡通头像不顺眼,就立刻派司掉,连“接受”也不点击了。更多的是对上几句话,感觉味道不对,说声对不起,就将对方“打入冷宫”。他只与其中的两个对了话。一个叫“智能娃娃”,另一个叫“良家妇女”。

“智能娃娃”给罗中素的感觉是机器人,而对方却回答是比较聪明小女孩的意思。

罗中素:你很小吗?

智能娃娃:也不是,长了一张娃娃脸而已。

罗中素:那就一定很智慧?

智能娃娃:不敢当,只是希望不要太傻吧。

罗中素:方便告诉我你多大吗?我担心自己拐骗幼女。

智能娃娃:绝对不会。哪有“幼女”大学毕业的。

罗中素:你都大学毕业了吗?

智能娃娃:当然。这是你“租友”的基本要求啊。

罗中素:是。但有很多人上来捣乱的。

智能娃娃:这很正常。关键是你自己的鉴别能力。

罗中素:可这是虚拟世界呀,怎么鉴别?

智能娃娃:绝对的“虚拟”并不存在。网络的“虚拟”其实也是“人造”的,所以,它的构建基础还是真实世界。

罗中素:有道理。果然是“智能型”的。

智能娃娃给了一张得意的笑脸。

罗中素回敬一个大拇指。

智能娃娃:尽管不能见面,但只要一对话,应该还是能大概判断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吧。

罗中素:是吗?那你对我判断一下。

智能娃娃:我感觉你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罗中素:谢谢!何以见得?

智能娃娃:首先,从你的“租友启示”看,文理通顺,表明你是受过一定程度教育的;第二,从你对对方的要求看,首先强调了学历,而不是单纯的“年轻漂亮”,假如你是开玩笑,或者想行骗,没必要给自己出难题;第三,从对给予对方的“租金”看,也比较实际,比较生活化,说明你是懂得生活的人,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罗中素:最需要什么?

智能娃娃:想去深圳发展的女人,大概最担心的是生存问题,其次是想获得充分自由。你给出的条件看似简单,其实正好满足了这两种需求。

罗中素:啊,我可没想这么多,只是从实际出发。

智能娃娃:所以我说你是认真的嘛。

罗中素:或许吧。我希望对方是一位知识女士,对眼下的状况不满意,想改变,因此想来深圳发展,又不敢冒险,而我能提供的,就是给她一个有基本生活保障又不限制她自由发展的空间。

智能娃娃:你就不怕自己被利用?

罗中素:能被人利用,是价值体现。再说,利用是互相的。

智能娃娃:是。她在利用你的时候,你也在利用她。至少,让你不寂寞。

罗中素:这不是主要的。我本来就不寂寞。

智能娃娃:你主要想得到什么?

罗中素:想寻找真爱。

智能娃娃:你觉得这样能找到真爱吗?

罗中素:一切皆有可能。

智能娃娃:这话太哲学了。

罗中素:也很现实。即便她是为了利用我而和我住在一起,但只要住在一起,就能相互了解,就知道她是不是我想寻找的人,我是不是她想寻找的人。

智能娃娃:快捷试婚?

罗中素:大概是这个意思。

智能娃娃:假如通过同居,你发现她果然是你寻找的人,而她却在外面找到了心爱的人,要离开你,你不是很惨?

罗中素:我自信比我好的男人不多,即使有,也未必正好能爱她。

智能娃娃:你还蛮自信嘛。

罗中素:是。

智能娃娃:但我说的情况也不能完全排除。我是说万一出现这种情况,你不是很惨?

罗中素:是很惨。但也很幸福。至少,我知道这世界上存在我要寻找的人,并且她还与我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值得吗?

智能娃娃:也是,生命是一种过程,幸福也是一种过程,寻找真爱并且果真找到了,这本身一种幸福。不过,你不年轻了,有多少时间如此折腾?

罗中素:是不年轻了,所以我才抓紧时间,今天就做。而且,我认为这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智能娃娃:你是说“租友”?

罗中素:是。我们不就是在谈“租友”吗?你不是应征者吗?

智能娃娃:应征者?谁说我是应征者?

罗中素:你不是应征者?那你“加”我干什么?那我们说这么多干什么?

智能娃娃:好奇。好玩。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罗中素:对不起。我不年轻了,我的时间非常有限。假如你不抱此目的,恕我不能奉陪了。

说完,罗中素不等对方回应,立刻把对方从“好友”当中删除。

与智能娃娃的咄咄逼人相反,良家妇女的态度相当谦虚,以至于罗中素都不忍心回绝。

良家妇女:我可能不符合你的条件,但我想争取一下。

罗中素感觉对方像是来“应聘”的,竟然产生一种微微的酸楚,有点同情对方。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问:哪方面不符合条件?

良家妇女:我36了,比你要求的年龄大了一岁。

罗中素:没关系吧。不就差一岁嘛。

良家妇女:还有。我是大学专科毕业。

罗中素不说话了。他不能一下子放宽两个条件,否则,就太没有原则了。或者说,范围太宽泛了而没办法选择。但既然对方这么谦虚,罗中素即使否定,也不能太生硬。他在想着怎么回答。

罗中素:其实不是我自己挑剔,是现实太挑剔。我这样要求是为你考虑。

良家妇女:为我考虑?怎么说?

罗中素:因为我不能保证最后与你成为终身伴侣,你也不用做这个承诺。

良家妇女:这我知道。

罗中素:所以,我理解你来深圳主要是想寻求发展的,可深圳的现实你应该知道,超过35岁并且只有大专学历,除非你在其他方面特别出众,否则是很难在这里立足的,而我又不能保证对你负责到底。

良家妇女:谢谢!看来你还是一个比较负责的男人。

罗中素:谈不上,只能说还比较有良心吧。

良家妇女:谢谢!在生存方面我还有一点自信。我是学营销的。有一定的工作和与人相处经验,可以胜任的工作类别很广,比如售楼,或银行信用卡业务,养活自己应该不成问题。自身条件也还可以。长相不敢说“特别出众”,但在我们这个小地方还算出众。

罗中素:那就好。能说说与人相处的经验吗?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

良家妇女:对。营销就是和人打交道。经验是换位思考。凡事不要太以自我为中心,要学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多为对方着想,赢得别人的尊敬与信任。

罗中素先给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说:既然你有这个认识,加上自身条件不错,那么你应该生活得很好,干吗要来深圳呢?

良家妇女:地方小,发展的空间窄,人与人之间都认识,而且小地方人特别喜欢“关心”和议论别人,稍微有些社交就被议论为“不正经”。老公因此猜忌,从动口到动手,有几次脸打肿了不好意思出门。前段时间刚离婚,现在最希望能去特区发展。看了你的“租友启示”,感觉是专门针对我的,所以,尽管不完全符合你的条件,还是鼓足勇气碰碰运气。

罗中素:谢谢!你这样说我很感动。甚至有些不好意思。认识就是缘分,即便最后我们没有达成协议,如果你想来深圳发展,我也尽量帮你。

良家妇女:真的吗?我可当真了呀!

罗中素:当然是真的。但我的能力也十分有限,关键还是靠你自己。

良家妇女:当然关键靠自己。但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打拼,关键时候有人帮一把非常重要,哪怕只有你这句话,我就感觉自己并不是孤独的,所以,先谢谢你!

这话在罗中素心里产生共鸣,他想起自己刚来深圳的时候,第一次被老板炒鱿鱼,很无助,甚至很恐惧,仿佛被船长丢弃在一个荒岛上,那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人收留他住一晚上啊。尽管他当时身上有钱,完全住得起旅馆。

罗中素:没关系。认识就是缘分。

良家妇女:是。缘分!说实话,我现在就想过来。我太压抑了,非常向往特区那种自由的空气。

罗中素:特区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开放。深圳已经不是改革开放之初那种“前沿阵地”了。

良家妇女:知道。因为向往那里,我一直关注网上关于深圳的消息与评论,有些帖子说现在深圳在很多方面甚至比内地都保守。

罗中素:的确如此。经过三十年的发展,很多当年闯深圳的人功成名就,成了有产阶级甚至权贵,他们不愿意打破已经形成的对他们有利的格局,不想继续改革了,你没看到总理两次来深圳点火,想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结果都没点着。

良家妇女给出一个哈哈大笑的画面,然后说:但整个城市的文化已经形成,不是既得利益者能够左右的。比如那里的人非常宽容,不会背后说三道四。

罗中素:这倒是。深圳节奏快,大家都很忙,没时间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不会热衷于背后议论别人。但这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冷漠。

良家妇女:我喜欢这种“冷漠”。最讨厌周围人过分的“关心”。

罗中素:你之前深受其害?

良家妇女:是。要不然,我也不会离婚了。

罗中素:你其实不想离婚?

良家妇女:当然。不是逼急了,哪个有孩子的女人想离婚?

罗中素:后悔了?

良家妇女:也不是。既然离了,就往好的地方想。

罗中素:孩子呢?

良家妇女:孩子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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