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翌梓冷眼看了看鲍正峰,道,“滚,都滚下去,滚。”
严金柳的那双眸子,早已经被泪水所淹没,模糊了视线。
韩翌梓的喉结动了动,揪着她的一头秀发,道,“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嗯?”话落,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你说,说呀。”他咬着牙,又道,“你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你的老相好抱在一起,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许想着他,有没有?”
严金柳被抽的七荤八素,双眼冒金星,见他抬起了脚,她跪爬着,抱住了他的小腿,哭道,“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请你相信我。”
“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会抱在一起吗?你把我当傻子了吗?”话落,照着她的胸前就是一脚,膝盖压在她的前胸,攥着她的衣服领子,怒道,“是不是我没杀了你,你就要给我戴绿帽子?”
严金柳哭着摇头,道,“真的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我和他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做过。”
他再次咬着牙说道,“严金柳,既然你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你,我要是不折磨死你,我就不姓韩。”话落,转头,看向门口,喊道,“来人,把皮鞭取来。”
“不,不要。”她双手攥着他的手腕,再次开口,哭着说道,“求你不要。”
她的求饶,似乎总是这样苍白无力的,皮鞭取来了,韩翌梓冷笑着看着她,“嫁了人,还不本分?”话落,照着她的后背,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韩翌梓的力度,使严金柳浑身颤抖,上一次的鞭打,虽然只有十下,可是,她却深深的体会了那鞭打的疼痛,现在,他的力度,明显要比上次的力度要大了许多,她看着韩翌梓,祈求道,“王爷,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不好!”他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冷笑一声,又道,“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死,我不怕,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韩翌梓的冷漠,他的残忍,使她很痛,这样的痛苦,远远要比身上的痛苦多的多。
她收回了眼神,不在看他,也没有再继续求饶。
她的命,只得他去主宰,她的生死,也由他说了算,真的要死,也必须要死在他的手里,因为,她已经嫁给了他。
韩翌梓再次扬起了手,抽在她的身上,人还是那个人,皮鞭还是那个皮鞭,可唯一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求饶声,她不再求饶了吗?
他冷眼的看着她,没抽一下,都似乎下了狠心,可在抽下去的时候,力度却减轻了不少,他真的害怕,他一下子就把她给抽死了,虽然只使用了八分的力度,可她的身上,也血肉模糊了。
见她晕过去了,韩翌梓把皮鞭丢在地上,扶起了她,使她半躺在他的怀里,拍着她的脸颊,道,“金柳!金柳!你怎么样?”
严金柳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他的那双眸子,道,“王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她眼角的泪滴,缓缓滴落,绝望的别过了头,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严金柳,你不准死。”他慌乱的把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一边检查她的呼吸,一边说道,“听着,你不准死,否则,我把余云逸碎尸万段,你听到没有。”
一个时辰后,严金柳再次醒来,看着他的眸子,道,“杀了我。”
“你休想。”他咬着牙说着。
“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她双眼的泪水,被她收回到眼眶,不再哭泣,不再求饶,也不再软弱。
韩翌梓一点也不温柔的****着她身上的血,“我会慢慢的把你折磨死,你休想要一个痛快,你休想。”话落,也不管严金柳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你想死的痛快一点,我偏偏就要你死的那么痛苦。”
结束后,韩翌梓从她的身上下来,钳着她的下巴,道,“今晚先这样,明天继续。”话落,穿好了衣服,转身离去。
在这之前,他的心软,不就是因为她的求饶,她的真实,和她的泪水吗,可是现在,她怎么就认了呢?怎么就不求饶了?她不想活命了吗?
这不禁使他有些心烦,有些暴躁,同时也有些不安,有些后怕,她要是一直都不肯求饶,那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她给折磨死吗?
该死,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要干什么?
严金柳忍着身上的鞭伤的疼痛,穿上衣服,疼痛,使她难以入睡,她实在搞不懂,她和余云逸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为何要把她打的这般惨。
次日,炎热的烈日,照着地上,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蒸笼一般,严金柳被绑在院子里,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炎热的烈日,照在她的身上,一阵阵暖洋洋的,那干裂的凤唇,已经出血了,她无力的睁开了双眼,韩翌梓手握着皮鞭,默立在她的面前,她道,“你打死我吧。”
“好,我会成全你的。”话落,扬起了皮鞭,就抽了过去,那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又被抽了一道道血口子,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他没有手软,没有再收下留情,一下一下的抽着她那原本就被抽烂了的身子,似在发怒,似在怨恨她,该死的,还不求饶?再不求饶,你就要被我打死了,你想死,我可不想让你死呀,你这个蠢女人,韩翌梓在心里,不断的骂着她,可手上的,鞭打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就不相信她是钢铁之身,这样的鞭打,她受得了。
心中这样想着,又加大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