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伶儿坐在院子里面一口一口的抿着茶水,看着对面的刘乐父子。
刘乐看着武伶儿平静的脸色,心中很是着急,这位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景莫安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若是那景莫安真的快要死了,那么自己等人应该早点做出准备才是,若是那景莫安身体还好,那么自己等人的计划就应该慢点准备了,毕竟,那位景莫安若是不死的话, 自己等人是绝对不能够出手的,刘乐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因为那个皇帝在当年年仅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坐上了那个皇位。
景莫安当年不止是打败了一种的兄弟姐妹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他还用非常强硬的手段控制住了群臣,让所有的臣子都心甘情愿的被她控制住,这就是当年甚至是现在这所有的大臣都很害怕那位景莫安的原因,因为当年的事情,实在是给这些个朝臣心中害怕的紧。
当年的景莫安为了掌控这个朝廷着实是下了狠手,那京城里面有一度那时间天天都有人死亡,天天都有人被诛九族,那菜市场上到处都是那反对景莫安得人的鲜血,当初的时候,那杀人的大砍刀都被磨得废弃了好几把,那些个刽子手提起来那一段时后现在都还会觉着手疼。
这就是当年景莫安能够掌控者朝廷真正得原因,因为暴力,因为杀人过于多。
但是还不仅仅是这个样子,那位景莫安不光光是杀人多,他甚至是聪明绝顶,手段很辣。
那个时候,这位皇帝根本就没有出售几次,甚至都是那其他的人代劳的。
这位少年皇帝景莫安在刚刚几位的时候,表现的很是谦逊,甚至是谦逊的过了头,让当初的那个宰相认为这个皇帝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甚至是,这个皇帝可以被他当做是一个傀儡。
所以,那个宰相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肆无忌惮的下场就是那个宰相被人抓住了不少的把柄。
所以,那个宰相死掉了。
死的很惨,甚至是被诛了九族,甚至就连他的弟子都没有留下,因为景莫安做事情从来都是斩草除根,从来不给他的敌人任何的后路。
更何况这个罪名和处决的判断不是那个景莫安处决的,因为那个时候就是当时的一个将军当权了。
那个将军和那个宰相是死敌,所以,皇帝半推半就的让那个将军掌了权,所以,那个将军就做出了十分符合景莫安心理的举动,他把那个宰相所有的亲族和弟子门人都给处决了,所以当时的景朝其实是文官的地位低于武官的。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那个将军也是走上了和那个宰相一样的路,他也是开始膨胀了起来,所以,那个将军也是死了。
这次,是景莫安亲自出手了,景莫安成年开始真正的掌握权力的那一天,就是那个将军的死期。
那个将军死的也是很惨的,甚至是比那个被这个将军亲自处决的宰相还要惨烈一点,因为这个将军烦了一个机会,那就是这个将军甚至是在他的府邸里面藏了龙袍、
藏了龙袍是什么罪名?那是谋反,十大罪之一,更何况,那将军可是不止这一个罪名。
这人一旦掌握了权利就开始膨胀了,所以那个将军也是没有了 当年的清白,所以,那个将军也是死的不冤枉。
但是,这两个人的死亡,让整个景朝的文武百官都将没有了头头,那现在的高欢和计无量其实都是这景莫安请回来的,这两位按照年级的话都应该已经退休了的。
这两个人的死亡都跟景莫安脱不了干系,甚至都是这位皇帝在后面下的黑手,这位皇帝的心机很是深沉,甚至是到了一种很可怕的程度,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景莫安放纵的原因。否则那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个样子的愚蠢的事情?
不是自取灭亡么?
甚至是,武伶儿和刘乐以及那高欢都怀疑那龙袍压根就是这景莫安藏在那位将军的府邸里面的,否则的话,那位将军怎么可能做出这个样子的举动?
那位可不是蠢蛋,若是真的想要造反,怎么可能让那东厂西厂一查就查出来了那龙袍放置的地方?不过是那个景莫安为了麻痹自己等人所以故意做出的假象罢了。
武伶儿看着神色十分紧张的刘乐心中笑了笑,看着刘乐说道“刘大人着什么急?这令公子和舍弟的事情肯定是没有的跑了,不过就是这几天罢了,刘大人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处不是?”
刘乐自然是听出来这话里面得利意思,不过是告诉自己别着急,按景莫安的身体好着呢,不过是那个景莫安装模作样的后果罢了,依照前些日子的感觉,那景莫安估计是又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了,不然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装模作样。
上一次这景莫安这个样子的装模作样还是很久之前了,那个时候的景莫安还没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所以那个时候的景莫安走的很是小心翼翼,但是那个时候得朝廷可真的是叫做一个动荡。
那个时候啊,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人天天的在街道上巡逻,那个时候景莫安已经不需要再怎么装模作样了,所以,那个时候,景朝的朝廷上留的鲜血比那在战场上留的鲜血还多。
只是那个时候是景莫安方才坐上皇位,现下这景莫安可不是方才才坐上皇位的小新人了,怎么可能还会和那个时候一样呢?但是这又不是不可能,否则那景莫安为什么要装模作样呢?
肯定是有什么大的事情要做了,只怕这次还是要血流成河啊。
刘乐叹了口气,他不是担忧着景朝的臣子们,而是为这武伶儿担忧,若是这个时候皇帝对这位起了疑心,那么这位的命运可是会很凄惨的。
甚至是还不如前面的那位宰相和将军。
因为这位的身份可是即墨皇朝的长公主啊。
刘乐看着武伶儿说道“武大人说的是,老朽是过于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