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末邢看着顾夕颜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慌张,赶紧蹲下身子去想要抱起顾夕颜。
刚刚没有跑多远的,两个男人回过头看见这一幕,看了一眼彼此眼角中闪过一抹邪恶的笑容。
又轻手轻脚地向顾夕颜那边跑去。
等到他们出现在池末邢的身后的时候,棒球帽高高的抬起腿,想要一腿踢在池末邢的脖子上。
只是他的腿抬到半空中,池末邢突然回过头来,眼神冷冷的射向了棒球帽男的抬起那条腿。
棒球帽男人只感觉腿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一般,怎么也落不下去。
平头男人就在这个时候,从池末邢得另外一边,一个手刀狠狠地劈下。
听见耳边突然传来的切破空气的声音,池末邢头也没回,只是右手狠狠地捏住了平头男人的胳膊。
“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江边响亮的响了起来。
紧接着变从平头,而男人的口中传出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棒球帽男人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池末邢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捉住了,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腿也不禁软了下来。
想要逃跑的时候却发现,池末邢已经把平头男人中开了双手抱起顾夕颜,一脚踢在了自己的腰上。
棒球帽男人猝不及防,“啊!”的一声,狠狠地趴在了江边,儿上,嘴里啃了一口泥巴。
池末邢看了一眼,顾夕颜光洁的手臂上两道红通通的被捏出来的痕迹,眼神中闪过一抹冰冷。
一脚踩在棒球帽男人的背上,让刚刚挣扎的想要起身的棒球帽男人再次爬到了地上。
眼神扫过不远处的那个平头男人,声音冷冷的从口中飘了出来:“如果想死的话,你就走一步试试。”
平头而男人听见池末邢冰冷的声音,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背一双阴冷的眼神盯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被死神盯上了一般,脊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高高抬起的,想要逃跑的脚却再也落不下去了。
极力的压下心里的恐惧,回过头,正好对上池末邢那双冰冷的眼睛,心里一阵慌乱,语气中带着乞求:“对不起大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对不起?”池末邢听着平头男人的求饶声,眼底仍旧一片冰冷,薄凉的嘴唇轻轻的一张一合:“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还要警察干什么?”
“大哥,我……”
平头男人听见池末邢冰冷的声音,身子忍不住一颤,可是地上池末邢,那双冰冷的眼神,他所有的话就好像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一般。眼神惊恐的看着池末邢。
“你刚刚对她做了什么?”池末邢看了一眼面前战战兢兢的平头男人,眼神回到了顾夕颜的身上,眼睛里仿佛能把温柔溢出来。
只是当他的目光再回到平头,男人的身上,又变得如同魔鬼一般的冰冷。
“我……”
平头男人顺着池末邢的目光看向了顾夕颜,只见她那纤细的脚脖上,还残留着自己刚刚捏过的红印儿,即使是在昏黄的路灯下,红印映在顾夕颜白皙的脚踝上,看起来也十分的明显。
平头男人的嘴角直哆嗦,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祈求着:“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池末邢冷冷的,看着面前突然跪地求饶的平头男人,眼神中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多一丝同情。
“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关我的事,但这一次,你错了,就要为做错事情而付出代价。”
池末邢的声音依旧如同刚刚那般冰冷,一字一字的砸一个趴着的另外一个规则的两个男人的心上。
平头男人的身子狠狠的颤抖着,脑袋用力的往地上磕着,像池末邢求饶。
“自废双脚!”
池末邢却对平头男人的求饶无动于衷,眼神仍旧冰冷的看向平头男人,嘴里吐出的比他的眼神,更加冰冷的话。
可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问你今天吃了什么饭一般随意。
平头男人听着池末邢的话,身子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猛地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着池末邢冰冷的眼神,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蹭的一下冲地上站了起来。
心里侥幸的想着:对面的那个男人就算再强大,他的脚下踩的自己的同伴手里还抱着那个女人,现在肯定也没有功夫来追赶自己。
这么想着他飞快的转身,抬腿就往远处跑去。
只是她刚迈开腿,身后便传来了,池末邢冰冷蚀骨的声音。
“一,二……”
平头男人听见池末邢竟然在数数,不明所以地脚下一滞,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飞快的朝前奔跑着。
池末邢看着仓皇逃跑的平头,而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随着“三”字的落地,一抹冰冷的阳光,切破空气,直直的像平头男人的右脚飞去。
随着“啊”的一声,平头男人也和他的同伴儿一样,趴在了地上。只是跟他的同伴不一样的是,平头男人的右脚上还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短短的一柄刀,深深的插在了平头男人的脚踝上,刀尖刺透了平头男人右脚的脚踝,冒出来的一点儿带着血的刀尖,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显得阴森森的。
池末邢地下头,温柔地看了一眼怀中仍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顾夕颜,声音温柔地说了一声:“乖,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我处理好之后就带你回去。”
池末邢的声音不用于刚刚的冰冷,听在顾夕颜的耳中,就好像清风拂过一般,让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顾夕颜不禁觉得心底一阵心安,放松下来,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池末邢看着怀里无同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了,在她的额头上温柔地落下了一吻,眼神回到平头男人的身上时,再次变得如同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一般。
平头男人趴在地上,来不及自己支起身子,冷彻心扉的声音再次轻飘飘的飘到了他的耳朵里,让他撑着身子的双手忍不住一软,身子重新跌到了地面上。
“要么留下双脚,要么留下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