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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遭遇凉风垭

位于保宁都督府东侧的抚南王府第,豪华而气派。客厅内,刘文秀召见了林国梁和耿长锁。刘对林道:

“调你到此是为追捕逃犯。在粮官手下专司采购马料之职,只是身份上的掩护。据目前情况看,逃犯中那个浓眉、高个一定是严自敏,估计已逃回汉中,另三人可能藏匿在阆中乡下。”

“严为何不将三逃犯带回汉中?”林道。

“五人同行,目标太大,弄不好会全体覆没。况这三人留在川中还有使用价值,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北逃的。”

“严还会来吗?”

“会的。他的使命没有完成且自认为没有暴露身份,他一定会找吴宇英的。”

“如果严来川,我们要抓捕他吗?”

“要抓。但要选好时间和地点。我们的策略是,稳住吴宇英进而稳住严自敏,尽快弄清他们所策反的对象时再收网。”接着又对耿道,“召你来也是为此事,刘进忠北上广元,是为加强朝天关的防守。我知道你们之间有隔阂,但凡遇事应以大局为重。刘这个人在大事上易犯糊涂,此次放走逃犯虽是吴之茂一手经办,可他却是完全认可的。吴之茂可疑,你要留心。严自敏入川必过广元,你要派极可靠的人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此类事情,你和国梁只向我报告,对其他人一概保密。”

“天然居”茶楼五十多岁的谷管家死了。谷是独子,林国梁的姐姐林国秀是谷的儿媳,耿长锁、林国梁于是前去帮忙料理后事。

南北走向的骡马街离“天然居”约两里之遥。南端,临街的一座四合院就是林国秀家。

崇祯四年,国秀、国梁姐弟俩在战乱中被冲散,国秀随着一群难民流落到宝鸡,被一个茶商收留带回阆中。十年后,茶商见国秀温顺、诚实,且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便留作儿媳。这个茶商就是“天然居”的谷管家。西军进驻川北,茶楼老板吓得逃到汉中不敢回家,经营之事全权委托给谷管家。人手不够,谷管家便叫儿子、儿媳来茶楼做事。西军官员经常光顾这里,从闲谈中得知林国梁在剑门关,从此接上了关系。

谷家虽在阆中城内买有房屋,但老家却在乡下。按管家生前之愿,叶落归根,死后要归葬老家。老家在县北的山区之地,离县城八十多里。两天后的下午,耿长锁、林国梁身着便装,偕谷家一行扶着灵柩,到达了老家凉风垭。老家的房屋由谷管家的侄儿居住着,看见灵柩到来,忙着一边接待客人,一边派人安排明日安葬之事。

林和耿趁此在四周转了转。远处山峦起伏,近处山丘连绵,山丘间是一些零星的土地。凉风垭是谷家房前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丘。山丘上长满了各种杂树,树上藤蔓交错,繁茂而婆娑。林想,人烟稀少,幽静安宁,管家归葬故里算是选对了地方。

次日未时,棺木下葬凉风垭。谷家一门大小跪在坟前哀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及锣声盖过了哭声,帮忙的乡亲忙着掩土,全力将这哀痛尽快地埋葬。

林有些内急,转身钻进墓边的树丛中,在离墓地较远的地方蹲下准备排便。突然一阵笑声传来。他很奇怪,站起身来,透过树枝的间隙,看见三个年轻人在离他约三丈多远的一块空地上比比画画,说说笑笑。面对着他的一个人长着一双鼓眼睛。仿佛遭到了重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脑海中迅速闪出两个字:“逃犯”。他系好裤子,蹑手蹑脚向前接近目标。三个人继续沉浸在欢娱之中,全然没有发觉。他突然冲出树丛,大喊一声“不许动!”疾步上前对着鼓眼睛就是一拳,鼓眼睛当即昏倒在地。被惊呆了的另两人瞬间明白了一切,撒腿就跑。他一把抓住一个瘦高个,顺势一脚,把瘦子放倒在地,右手伸向树丛上的藤蔓,想扯下一条葛藤来捆绑住瘦子,再去追另一个。突然脑袋被什么重重一击,顿时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耿长锁的怀里。耿见他醒了问道:

“好了些么?”

“没事。”林摸了摸脑袋道,“三逃犯一定住在这附近,可惜现已逃走。”

“仓皇出逃,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咱们去另几家仔细看看。”

二人迅速下山,绕着凉风垭察看。在凉风垭南边山脚的一座四合院门前,他们下了马,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耿留在门外,林握着刀上前拍门环。屋内传来了骂声:

“你们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厚着脸皮回来呢?”

林一听,断定三逃犯曾藏身这里,现在已逃走了,便跨进了院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出门一看来了陌生人,忙抱歉道:

“我还以为是刚走的那几个人呢。对不住你了。”

“没关系。”林笑道,“大娘刚才说的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我无儿无女,老伴过世得早,孤身一人守着这几间破房。”大娘叹了口气道,“为了生活,仅有的几亩山地都卖了。一个月前,我的一个外侄带着两个年轻人来我家,要求住在这里,被我拒绝。我一个孤老太婆连自己的嘴都糊不住,拿什么来供他们吃喝?还有那三匹马的草料从哪里来?第二天又来了一个人,二十七八岁,带来了银子,答应每月送银来供三人吃饭和三匹马吃草的开销。昨天中午那个人又送银来了。不知为啥,下午这四人从凉风垭回来,强行要回刚给我的银子,匆匆走了。”

“你外侄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罗。”

“他们离开你家会到哪里去?”

“不知道。他们遇事总瞒着我,还一再告诫我不能把他们的事说出去。”

告别了大娘,又去谷家姐姐处打了声招呼,林、耿便匆匆向阆中城奔去。

“我看了现场,你是被石块击中头部的,袭击者一定是送银之人。听大娘说,此人二十七八岁,什么模样也没有说。他会是谁呢?”耿道。

“三逃犯参加过西朝特科考试,去汪丞相处查阅士子参考的报名册,三逃犯的籍贯就一目了然了。”林道。

“他们既然安心和西朝作对,报名册上的籍贯一定是假的。”

“没有线索,抓住他们很难。”

“不难,他们的命脉抓在我们手里。”

“什么命脉?”

“他们三人要吃饭,三匹马要吃草,这就是命脉。普通人家谁会无缘无故接纳他们?即使是亲戚家也不容他们长久居住。要解决这些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银子,控制住这个送银之人就控制了三逃犯。”

“谁会给他们送银呢?”

“他们的行为对谁有好处?”

“当然是严自敏了,可严已逃走了。”

“一定是吴宇英受严之托来操办这件事的,但吴绝不会出面送银。”

“二十七八岁的人,会是谁呢?”

“你再仔细想想。”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

“盯紧他,一定会找到逃犯。明日我将回广元,此事就全劳你了。”耿笑道。

衙门冷清,一人枯坐,这对吴宇英来说已是常事。有职无权的川北巡抚,谁来求你?早饭后,枯坐的吴宇英从抽屉底层的一本书中,抽出了严自敏托吴之茂转交给他们的一封信。“吴兄:骤降大雪,弟将回家避避风寒。家中妻儿全托付给你了。”他打燃了火镰,看着在火光中飞舞的纸片陷入了沉思。自放走逃犯后,他就觉得被抚南王怀疑而且暗中盯上了。严的那封信,把三逃犯托付给他,进一步把他推入险境。想起了老家大安寺吴家老小,心里一阵阵恐惧。自己是以吴家老小五十余条生命为赌注行事啊!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眼前无路想回头,不行了啊!凉风垭之事,更使他心惊肉跳。若不是侄儿出手相救,那三人早已成了刀下之鬼。还是侄儿机灵,把他们安置到苍溪杨芳名的亲戚家。自己投靠清军之事,他已告诉了侄儿,侄儿道:“一切听大爹的。”这使他心里多少有些宽慰。送银的时间又到了,还得侄儿去。他叫来吴达志,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阵,然后离衙回家。

吃过早饭,林国梁骑着马正要去城东的草料场,一个亲信匆匆而至,低声道:“报大人,那个人骑马去了南门,将要登船过渡,怎么办?”林有些诧异,自凉风垭之事后,再过两天就够一月,正该送银的时候。可他去南门做什么?莫非原来的判断有误?当初和耿长锁曾分析过:逃犯从西边逃过来,不会再回西边去。南边是顺庆府,大将马元利防守甚严。东边是凉风垭,去的可能性很小。唯独北边,高山荒野,人烟稀少且能北逃汉中,是逃犯的首选之地。吴宇英这只老狐狸肯定在耍花招——投石问路,探探我们是否在暗中监视他,然后开始动作。有可能明日还要出城西门呢。便道:“不要管他,由他去。”第二天早饭后,亲信又来报:“今日出了城西门。”林笑道:“让他去吧。”入夜,他派了一个西军小校率二十余骑趁夜出发,在苍溪县城南边的龙山驿旁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相机行事。次日黎明,他和一个亲信扮作爷儿俩一早便出发,朝龙山驿方向不紧不慢地行进着。

经过两天的试探,确信没有人监视他们,吴宇英终于放心让侄儿出行了。临行前道:

“达志,此次送银之后回老家去看看你的父母,看看我们那一大家人吧。”

看着滴泪的大爹,达志忙安慰道:

“放心吧大爹,我回家后尽快地回来照顾你。”

“还是多住几天吧。”吴宇英心情沉重道。

“吉凶祸福,全凭你娃娃的造化啰。”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严自敏又回到了广元。吴之茂转给他一封信,是吴宇英写给他的。信的大意是:阆中城风声正紧,自己是被怀疑的对象,安置罗长允等三人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将船毁人亡,前功尽弃。望将这三人带到广元找地方藏起来,万一有事即可逃往汉中。严想到吴之茂为自己找的藏身之地极为隐蔽,将这三人藏在那里一定不会有事的。

吃过早饭,严带着郑为昆到了苍溪龙山驿,按照吴宇英信中所写地址,在龙山乡下找到了罗长允等三人。傍晚时分,他们到了离龙山驿站不远的一乡场饭店,准备吃完晚饭,趁夜出行到广元。正吃饭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进了门。店主人招呼道:

“何伯,今晚收渡怎么这么晚?”

那个被称为何伯的答道:

“收完渡,我去驿站小店买了一壶酒,谁知驿站来了几十个西军骑兵,盘查过往行人。这不,就耽搁到现在,恐怕回去连晚饭都吃过了。”

严一听,忙上前道:

“何伯,若不嫌弃,咱们在一块吃了吧。”边说边拉何伯入座。何伯推让道:

“素不相识,怎好麻烦你们?”

“谁还没有出门在外的日子,只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何必客气?”严道。

两杯酒下肚,何伯的话多了起来:

“我撑渡船二十多年,这嘉陵江上下五十里之内,谁不认得我?从龙山往上,共六个渡口,数我这个渡口最大。”

“再往上的虎跳驿渡口比你这渡口更大。”店主人道。

“那渡口是广元的,不是咱苍溪的。”何伯道。

“过了江,江边有路么?”严道。

“有,宽着呢。若到虎跳驿,比江这边还快捷呢。”

“那行人为何不走江那边?”

“有嘉陵江阻隔,若到广元要过两次渡,一遇洪水,道路就阻绝了。”

“这里离江边多远?”

“不远,只四五里路。你们有马,很快就到。”

“何伯,我们是做生意的,最不喜欢和当兵的打交道。你送我们过江,我付你二两银子。”严压低声音道。

“行。”何伯高兴道。

过了江,何伯收了银子正要上船,严从背后赶来,低声道:

“我们想找一个人带路,你看谁合适?”

“哦,胡老四可以。”何伯指着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道,“他就住那。”

突然一把利剑刺入腹中,何伯慢慢倒地。严夺过他手中银子,把他推入江中,然后解开缆绳,让渡船向下游漂去。

吴达志一早出了城北门。驿道上人不多,他不时回头张望。离城三十多里了,没见人跟踪,胆子渐渐大起来了,暗自责怪自己胆小而多疑。杨芳名亲戚家离龙山驿五十多里,从阆中城去那里并不过龙山驿。想起凉风垭之事,想起大爹的嘱咐,他多了个心眼,不从正道进山,而是到龙山驿再从小路折返回来进山。前面道上,有爷儿俩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走着。他越过爷儿俩,在驿站边停留片刻,便上了乡间小道。行了约五里路,发现爷儿俩也上小道跟过来了。他有些疑惑,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从早上至现在,没发现有人跟踪,这爷儿俩一直在自己前面,不会是跟踪者,或许他俩是乡下人,正要走这条道回家。又走了一程,回头一看,只有老头一人跟了过来,他的心又放下来了。行了约四十里,那老头一直远远地跟着他。他的心又疑惑起来。心想,这老头可疑,我加快速度试试。他加速,老头也加速,死死地黏上他了。他知道坏事了,纵马狂奔起来。

林国梁一看,想道:“不好,他要逃了。”飞马上前一拦,就势把吴达志拖下马来。

“跑什么?”林道。

“我没跑。”吴道。

“往哪去?”

“回家。”

“家住哪里?”

“乡下。”

“没想到巡抚大人的侄儿撒起谎来,还真有一套呢!”林国梁哈哈大笑,随即喝道,“说!谁派你来的?去干什么?”

吴沉默不语。

“你不说么?我帮你说。你奉巡抚吴宇英之命,前去给罗长允等三逃犯送银子。”

“没有,没有。此事与大爹无关。”

“此事不仅与你大爹有关,而且与你老家大安寺的五十口老小的性命有关!你总不会让你们吴家满门抄斩,断子绝孙吧?”

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

“望大人放过他们。我说,我说。”

正说着,林的亲信带二十骑赶来。待吴说完,林带着人马与吴飞速向逃犯藏身处奔去。

逃犯跑了。吴达志慌忙跪在地上告饶道:

“大人饶命,这不关我的事。”

当得知昨天中午被浓眉高个的人接走逃犯后,林心里道:“严自敏抢先了一着。”随即道:“上马,朝苍溪县城方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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