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语吼了一大堆，还自己捂上了眼睛。左墨看着她，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你是想有人观摩。”
范思语愣了一下，“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
哐，有人开门进来，范思语一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出声儿。
左墨拉开她捂着嘴的手，“给我解开。”直接按向了自己的皮带。
范思语真的被吓到了，也不是被吓到了，就是觉得这样的事不是左墨这样的男人应该干得出来的。可是不能出声抗议，外面有人呢。
“快点儿。”
左墨压着声音，男厕所有男人的声音的并不奇怪，有打电话的，有聊微信的。说的是什么也不奇怪，厕所本来就是个话题最多的地方。
范思语挣扎着，用口形跟左墨说：“你放开我，流氓。”
左墨当然不肯，一晚上了，他已经忍她好久了。人压过来，把范思语给固定在自己和墙之间。
范思语的腿有些软，站了一晚上，笑了一晚上。她不光脸僵，腿也是一样的，特别是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自己现在可是深有体会。左墨靠近，让好无力招架，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外面有冲水人，接着是关门声，来人走了。范思语大口的呼吸，一直瞪着左墨的。
“左墨，你别过份啊。”
“你知道女伴的义务吗？”
范思语脑子里闪过好多关于义务的解释，然后开口，“我只知道妻子的义务。”气人，自己最拿手儿了。从前可以时不时的气气老爸和爷爷。后来就是气凌珊，现在可以气他。
“范烟儿”
左墨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听起来很好听，如大提琴的声音一样。
左墨几乎就没这么正经地叫过范思语的名字，此时，哑着嗓子唤出她的名字时，让范思语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妈的，他叫自己的名字怎么这么好听呢，自己用了十八年了，今天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也不错。不是以前觉得不好，而是今天被他给叫出味道来了。
“嘛。”挣扎着要走，心动跟行动是分开的，没有一丝的关联。
左墨当然不肯，在范思语红唇吐出这个字的同时，压低自己，用自己的厚唇覆了上去。
“你”
范思语被吓到了，只能惊讶中吐出一个字，然后就是挣扎，疯狂地，不计后果的，就是要逃。这是什么跟什么，所答而所问，干脆也不问了。
左墨任她折腾，也没有继续，比蜻蜓点水深一些，但也没有启开他的唇。跟不情愿的女人有亲密行为不是他的风格。范思语拍掉左墨控制自己的大手逃离。中间遇一两个来方便的，看着她就像看怪物一样的。
左墨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有着不明的笑。唇间是范思语的味道，他有些喜欢，本来就是试探一下，看看自己对她的感觉是不是真的。此刻，身下的灼热感说明了一切，也就是说，自己对她有反应，还很强烈。
人缝喜事精神爽，左墨也是一样，收敛了自己的心神，洗了手来到了大厅，只见范思语正拿过酒往嘴里倒呢。看样子是想不醉不归，之前她跟着自己已经喝了不少了。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但没有细想。
“渴了这是？”
范思语被下了一大跳，这男人脚步都没声。手里的酒直接又喝掉了，“我是消毒呢。”你家渴了喝酒啊，真是没眼力。
左墨马上就懂了，“我看你是在压惊。”被自己给吓得不轻，有胆儿找上自己，还以为有多放得开，豁得出去呢。
范思语不理左墨，又拿起一杯倒进了肚子里。有人过来在左墨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他看了眼范思语就离开了。
之后的时间里范思语就坐在角度里郁闷，就当自己被猪给啃了一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是有准备的吗，怎么还是如此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又喝了几杯。
左墨再回来时，范思语已经喝的不是自己了，因为她是左墨的女伴，在场的没有人不知道的，因此，没有人敢惹她，敢让她不痛快。她就一个人傻呵呵地转了一圈后，再一次端起一杯酒，这一次没有喝，而看着。刚好隔着杯子看着左墨向自己走了过来。
“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左墨离开有半个小时左右，范思语还真的这么以为过。现在见他来到自己面前，感觉有些不真实，不知道是自己感觉出了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了。
“起来。”
现在的她不是个小女生了，是个小醉鬼，看来自己不该放任她。
“起不来。”
舌头有些硬，也有些大。不过，还能对答如流。仰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左墨。脸上挂着贼兮兮地笑，一点儿也不介意被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那我走了。”
说完真的转身就走，范思语也不急，自己慢慢地站起来，然后，嘭一声又倒了回去。
左墨没办法，只得再一次来到沙发前。这一回范思语伸出自己的小手让他拉，脸上还挂着傻到家了的笑。
左墨伸出长臂，一把带起范思语，她借着力直接就窝进了他的臂弯。
“左墨，是要走了吗？”好无聊啊，好困。
“嗯！”
范思语闭着眼睛，脚步有些踉跄，“别忘了我的项链。”
左墨看向怀里的她，还真的在意，这个德行了还想着呢。没理范思语，而是弯腰一个公主抱，抱起本就挂在自己身上的她大步离开。
车上。
范思语开始来劲，不停地往左墨的身上蹭不说，还胡说八道，一会儿哭，一会闹。
K的车技是一流的，定力也是。不然，几次上墙了，被范思语给雷的。
左墨一直没有吭声，就坐在那里像泰山一样的。腿上的范思语折腾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的。
“左墨，你的胸好硬啊。”
左墨身上的黑衬衫已经被她给扯得乱七八糟的了，结实地胸肌露了出来，红灯前，她刚好看得清。
“也对，大是女人，硬是男人。”
没得到左墨的回应，范思语自己说给自己听。
K的脚一抖，车子跟着晃了一下。
此硬非彼硬，但范思语话一落，还真的就硬了，从开始一直隐忍的左先生没忍住。
范思语本来就坐在左墨的腿上的，喝多了反应迟钝的她没有感觉出来左墨身体上的变化。但左墨是清醒的不是，微微挪动了一下自己，怕怀里的女人给自己坐折了。这一下范思语可不干了，“别动，我刚找个舒服的姿势，你动什么动。”
左墨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范思语的怍，长臂收紧，本来就是轻轻地拢着她的，现在成了固定着她了。范思语干脆趴在了他的怀里，小腹紧贴了上来。
“舒服。左墨，你别动啊，我动才行。”
左墨懂范思语的意思，可前面开车的K不懂，于是，车速继续飙升，他想快点儿到，从来没有觉得这段路这么长过。
吱
车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其实于左墨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范思语第一时间就知道车停了，“到了，我要跳舞，我要喝酒，我要飞”
K拉开了左墨一侧的车门，范思语就窝在他的怀里叫嚣着。醉酒的女人伤不起，这是K的第一感觉。左墨的感觉是以后决不让怀里的女人再碰一滴酒。
“左墨，我想我妈妈了。”
左墨无声中，抱着她下车，刚迈出两步，怀里的范思语又一口，“你给我当爸爸好不好！”
K差点儿倒地，我的天啊，谁来救救自己啊，今天晚上自己被雷到次数太多了，听到的也太多了，明天先生会不会杀自己灭口啊。
左墨何尝不是呢，心轰的一下倒塌，全是瓦砾。
十分钟后，左墨的卧室里，范思语不肯去洗澡。左墨把她扔进去了，她跑出来了。扔进去了，她跑出来了。干脆，他也不管她了，自己先进了浴室。
范思语自己趴在窗前的沙发上，屋子里太安静的，静的她受不了，起身，打开了音乐，然后扯掉身上的衣服开始跳舞。她从小就学舞蹈的，还小有成就。屋里没有开灯，月光上，曼妙，妖娆，沉醉着的她被冲澡出来的左墨看了个透。
夜是最美妙的，左墨看到另一面的范思语，也给了范思语释放多日来心里悲伤的机会。
“去洗澡。”
这样的范思语，左墨无法靠近，只得站得远远的。
“不要。”
嘎音乐停，左墨再一次冷冷地开口，“去洗澡。”
范思语直接就扑过来了，“不要，我要跳舞。”
因为没有开灯，左墨到是没有发现此刻的她是泪流满面。
左墨见范思语坚持，直接把音箱拿进了浴室，再一次打开。范思语绕过他，自己进了浴室，门也没有关，就打开了水，站在水下开始脱身上不多的布料。
左墨就这样靠在门框上，身上裹着浴巾，发丝还在滴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看戏。
范思语醉的不轻，意识里也故意在放纵自己。水下的她，扭动着，随着音乐的节拍。
左墨看懂她的语言了，是失望的，是痛的，是无助的，也是苍白的。
半个小时后，范思语还在扭，左墨还在看。
一个小时后，左墨还在看，范思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动了，然后伸手去摸镜子，好像是要确认镜子里的人是不是自己一样的。
左墨上前，扯上一边的浴巾，包起她，直接给扛出了浴室。这一次，范思语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出声。被左墨扔到床上，也只是被扔的闷哼出声而已。
左墨站在床前看着范思语，她把脸埋进床单里，“左墨，我想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