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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假期的悠闲

逛得差不多后,亚特亚暂时与萝娜亚他们分开,因为他们还得回去旅店收拾和打招呼,双方约定好在威普洛斯集合,然后先暂时住在学院的贵宾寝室里,等日瓦皇帝再次传召结束后一起回风雷族。

亚特亚一边走一边和罗答述说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正讲在兴头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亚特亚的兴致。

‘喂!亚特亚。’

亚特亚回头一看,原来是恩尼,他挥舞着手,十足的热情,身旁的霍卫爱特薇则是怯懦的将脸埋在兔子熊身上,玻璃珠般的碧绿眼眸闪着好奇。

‘你好。’亚特亚不知道如何称呼他,只是点头问好。

恩尼好像也发现这个问题,‘恩尼。’他指着自己之后,略微犹豫的指向爱特薇,‘这位是爱特薇小姐,我服侍的人,同时也是艾维诺特的三大歌姬之一,人称星空女神的霍卫爱特薇大人。’他挺起胸膛,骄傲的宣告。

亚特亚顿了一秒,不是为了霍卫爱特薇的名号,而是没有姓氏的恩尼,在生禄之源上,只有两种人没有姓氏,一种是风雷族人,另一种,是近似于奴隶性质的人,但在生禄之源上不会称呼他们为奴隶,只会说他们是可以为了主人奉献一切的骄民。

他们是拥有自尊、拥有自由的一群人,成为骄民,不代表他们连自己的个性都忘却了,只是用一种属于他们的方式去服侍自己所认定的人,因此恩尼很有自信的大声宣告自己是名骄民,丝毫不用觉得丢脸。

‘兔子熊。’亚特亚第二个注意到的,‘大爷。’他向罗答介绍着。

‘什么?你的伙伴叫大爷吗?好奇怪的名字?’恩尼大胆的上下打量罗答。

亚特亚摇摇头,‘不是,他叫罗答,我是亚特亚。’即使小大人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还是正式的自我介绍。

恩尼疑惑的想法始终没有停过,‘你真是一个超级奇怪的人。’

‘什么?’这下换亚特亚听不懂了。

‘你好,兔子熊,大爷。’罗答稍微停顿了一下才补上最后两个字。

小大人的表情顿时像抹上七彩涂料般精彩,‘你们风雷族都这么奇怪吗?’他忍不住提出这么直接的问题,以他走跳江湖这么久的经历,从没遇过像他们一样,会认真朝布偶打招呼的人。

‘风雷族哪里奇怪?’亚特亚不解。

小大人怪异的脸色依旧没有收起的趋势,‘算了,当我没说。’既然当事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恩尼也不想讨论这没有答案的问题,他只是奇怪的瞧了瞧罗答,不太懂他在想什么,不过因为和霍卫爱特薇某些时候很相似,所以恩尼对罗答有种很熟悉又亲切的感觉。

也许是这个因素,当罗答靠近霍卫爱特薇的时候,他并没有制止,直到罗答走到只剩一个手掌的距离后,弯下身对着兔子熊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教亚特亚一些有的没的字句,这样我会很困扰。’说完,不等霍卫爱特薇有任何反应,他起身走回亚特亚身边。

在罗答靠近时,浑身紧绷的霍特爱特薇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知道罗答没有恶意,而且也不是针对她而来,事实上她也知道,从头到尾,亚特亚和罗答两个人,都没看过她,甚至连轻轻一扫也没有,这让她不自觉的放松不少。

恩尼虽很惊讶霍卫爱特薇的反应,但也算是种进步,他语带感激的向他们两个说:‘谢谢。’自从他到霍卫家后,他没见过对外人如此镇定的爱特薇小姐,他发自肺腑的又再说一次:‘谢谢你们。’

亚特亚不觉得自己和罗答做了什么需要人家感谢的事情,只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唔。’

恩尼看了看天空,发现时间差不多了,‘亚特亚大人、罗答大人,我们必需回去了,下次有时间在聊。’对他们施行艾维诺特的贵族礼后,恩尼带着有点想留下来的霍卫爱特薇离开。

‘你跟兔子熊大爷说了什么?’亚特亚自动自发的攀爬上去。

‘没什么,只是对他说一些该注意的事情。’罗答轻描淡写的带过,手跟着托住亚特亚,‘先回学院一趟。’

‘嗯。’亚特亚没有反对,‘罗答想回风雷族吗?’

‘不知道。’行走的身形微顿,罗答没有任何变化的说。

‘可是你明明很向往米饭吟唱曲子的情境。’风雷族虽然不太懂一些人世间的情爱,但也不是笨蛋,至少亚特亚和罗答这些新生代一员皆是如此。

‘嗯。’罗答倒也不否认,‘我确实是很喜欢风雷族的一切,可那并不代表我想一辈子待在风雷族。’

‘喔!’亚特亚伏趴在罗答肩上的脸,几乎被布帽遮掉大半,看不出他现在的想法。

‘不管我如何做抉择,我是风雷族人的事实,永远不会改变。’罗答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嗯。’亚特亚尊重他的想法,所以不说什么。

风雷族,严苛的族规,选择留在族内贡献,或者是放弃一切,出外打拼,在作下抉择之前,任何人都有权利享用族内的一切资源,但并不代表放弃的人不能回到风雷族,只是无法得到一些特赦和资源。

像罗答这样选择外出的人,在回归风雷族本籍之前,无法得到一些关于风雷族内部的讯息,且没办法得到风雷族一些特别的教育,甚至是不能回到原本的住所,只能待在外城。

如同风雷族规,内城是层层封锁的严密土地,要通过得有风雷族的特别认证,像是之前埃克西他们过来一样,都是领有暂时证的人才能进入,而且同时有一个以上的风雷族人带领才能在领地内走动,因此内城居住的都是一些准备一辈子留在风雷族的族民,他们必须把一生中绝大部分的时间用在此,除非有特别的原因才能离开。

罗答没有那种特别的理由,所以他只能选择放弃风雷族,像退力一样,当个游离族民。

‘亚特亚,你想要我回去吗?’

‘没关系,罗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曾祖爷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初才没要你留下来。’

罗答点了点头,想到那时提出这项要求时,多里亚大人连思考都没有,只是以一贯的神色对他说:‘你能做此决定,代表你长大了,我们风雷族不会强求一个想要飞翔的人留下来,尽力去做,直到你觉得可以,或是累得想回来再回来,风雷族永远欢迎自己的孩子归来。’

多里亚大人慈祥且宽广的包容所有一切,罗答到现在仍然相当感激他,他会向他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做错。‘亚特亚在某些部分也很像多里亚大人。’

‘哪里?’亚特亚碰的挺直身体,原本昏昏欲睡的精神又活络了起来。

‘只有某些部分,非常少的部分。’

‘到底是哪里?’

‘嗯,也许是我的错觉,其实根本就没有。’

‘才怪,我跟曾祖爷爷很像的。’

‘满脸皱纹吗?’

‘才没有。’

‘还是喜欢跳舞?’

‘唔,应该没有。’

‘长得像呢?’

‘好像没有,亚特亚比较像赛拉。’

‘喔!好像是吧!’

‘耶?亚特亚是在问哪里像曾祖爷爷,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怎么知道。’

亚特亚缩紧手臂,小意思的表达不满,罗答无动于衷的闭上嘴不说话,拿他没辄的亚特亚只好又趴在他肩膀上睡觉。

本来,亚特亚是要跟着兰斯他们回到旅店的,但不知何故,兰斯非常坚持要住在威普洛斯学院,便让亚特亚跟般那祈要求,所以,亚特亚暂时还是归罗答的管辖,在兰斯还没来之前,先等着。

跟着罗答回到威普洛斯学院的亚特亚,马上受到热烈的欢迎,大概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挤不进来的人则在高处观望,幸好亚特亚被罗答抱着,暂时体会不到直接又热情的亲密接触。

不过这样的好运只到教室前为止,一进教室,罗答马上将他放下来,此时的亚特亚就像是动物园的动物,完全被人群包围。

‘小朋友,你的帽子不卸下吗?’一名少女睁着明亮的眼,兴致勃勃的问。

亚特亚想了一下,卸下布帽,立刻引得现场一阵尖叫。

‘好可爱!好漂亮喔!是真的耶!’此是一堆少女们的结论。

‘真的是好特别的发色。’此是少男们的结论。

‘真的耶!是稀有动物没错。’这是皮特的结论。

‘可以摸摸你和抱抱你吗?’少女们不需要任何讨论,马上作下决定。

亚特亚想了想,以前在风雷族里,自己也是被人抱着、被人摸头,最后族人还会拿零食给他,本就习以为常亚特亚觉得应该没什么大碍,点了点头。

他的应予马上让所有人疯了,一个个抱起来乱捏、乱摸,抱不到的也趁隙伸手,以乱枪打鸟总会中的心态朝亚特亚猛攻。

可怜的亚特亚此刻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只能说,在风雷族里的待遇让他习惯被人抱来抱去,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可是他现在知道了,以后,绝对不让人乱抱、乱摸了。

在他被自己承诺折磨的同时,罗答正看着书,彷彿一切与他无关,直到一声:‘啊!’传来,他才将视线投往事发地点,亚特亚正摸着头发,一脸委屈,罗答的上眼皮极其轻微的跳动一下,一股熟悉的寒气冷冷的刺痛了某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名男同学带着歉意的向亚特亚说。

其他人立刻报以狠瞪来孝敬他。

‘没关系。’亚特亚摸了摸头,至少头发没被拔下来就好。

在女同学们的一阵安慰声中,皮特哆嗦震掉身上的寒意,‘咳!你们看,那不是学院四大美女之一的爱可洁安。’他这句话很有效力,几乎大部分的男同学都把视线投注在她的身上。

皮特趁此时机将亚特亚举起,因为他还想活命,所以双臂伸的直直的,一点都不敢抱他,直接送去罗答身边。

亚特亚一被放下,马上坐到罗答腿上,对皮特感激的笑了笑,然后一双眼直看着皮特,搞得他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太过份了,你怎么能趁我不注意把人抢走,我才刚抱来没多久,连头发都还没摸到。’男同学忿忿不平的抱怨。

‘我也没办法。’皮特两手一摊,满脸没辄,‘对了,亚特亚,你们风雷族有没像那样的美女。’他指指爱可洁安。

‘美女?’亚特亚看看教室外端坐亭子下,频频偷看教室的爱可洁安,然后又看看皮特,接着皱着小脸,‘赛拉比较好看。’亚特亚思考了好久、好久,久到皮特的眼睛都酸了,他的小脑袋才总算点了点,作下这个结论。

‘赛拉?谁啊?’

‘生下亚特亚的人。’

‘结婚的不能算,不过,赛拉长得怎样?’真要说的话,般那祈、罗答和之前来学院的兰斯、达克都是帅哥,连跟着他们过来的萝娜亚也很有潜力,皮特很看好她未来的发展,不过碍于生育学,他怎么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所以皮特连想都不想的把萝娜亚剔除在外,毕竟现实和梦想还是分开算比较好。

可是让皮特比较不安的问题是关于风雷族的一些传言,让他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风雷族对于美的定义标准是不是跟一般人一样。

‘白白的。’亚特亚指着手,满是苦恼的表情。‘很白……白……’

皮特无语的看着他,难道除了白以外,没有其他的形容词吗?风雷族的词汇都这么贫乏吗?想到这,他忍不住朝罗答看去。

‘眼睛跟亚特亚一模一样。’停顿了好久,亚特亚总算想到大家都说赛拉和他的眼睛一样的事。

皮特点点头,有这么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想必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不过族里的人都说神韵跟萝娜亚比较像,还有胸部比她大、腰比她细,身高像他一样,腿跟她一样细,还有……还有……’找到诀窍的亚特亚歪着头,细数着。

随着亚特亚手指一个指过一个,皮特的眼睛就越发绽放光亮,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打断亚特亚的思考,‘风雷族的女生,嗯,未婚的,是不是跟赛拉是同等级的?’

‘什么等级?’张着大眼。

这要怎么解释,皮特有点头痛的说:‘就是一样漂亮的意思。’

‘没有。’亚特亚摇摇头。

听到他的回答,皮特有点失望,这时放任他们对话的罗答终于开口了:‘人,不可能长得一样。’简短的给他提示。

皮特也不简单,稍微想了下就知道他的提示了,‘皮肤白白的,身材这样,长得不会比赛拉差的女孩子有吗?当然是未婚的,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女孩。’怕亚特亚听不懂,皮特又补了几句。

亚特亚歪着头,很肯定的点头,‘有啊!风雷族里都是,大部分。’虽然他还是听不大懂什么不差的,但五官都不缺的,好手好脚的,风雷族里倒是很多。

皮特莫名兴奋的对着罗答说:‘有空要不要来个民族交流大会?肯定会很刺激。’

总算听懂皮特目的的女同学们用一种不屑的眼光丢过去,可惜皮特向来皮厚,直接反弹回去,而男同学们则是对他竖起大拇指。

面对如此明显的居心不良,罗答一句话都不说,反而是亚特亚开口了,‘要跟风雷族的人交流?罗答和小般不是吗?’

‘不……我的意思,是要跟风雷族里与我年纪相仿的未婚女性举办交流会,让我们能够互相了解对方的一些想法和观念。’皮特一边说一边向罗答使眼色,可惜罗答完全当作没听到也没看到。

‘大约十六岁左右的女生吗?’

‘嗯嗯。’

‘我记得康薇尔帝国内也有啊!为什么要找风雷族那么远的?’亚特亚困惑的说。

‘啥?康薇尔帝国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身为帝国小探子,居然有他不知道的事,皮特不敢置信。

‘有啊!波波特商店的店员,无名美食店的女服务生,还有……’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亚特亚对墨维尔城可说是如数家珍,他将这些地方毫无遗漏的一一列举出来,说给皮特听。

皮特脑袋迅速的闪过这些地方,‘等等,这些地方我都去过了,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名风雷族的人啊?’最奇怪的是,亚特亚明明来康薇尔帝国没几天,也没见他出去过,怎么能够如数家珍呢?皮特疑惑的想。

‘有啊!她们都有风雷族的血统,只不过没那么纯而已。’

基本上,那些留在外地的,本来就很少是像般那祈这样纯血统的人,他算是例外中的例外。

‘是吗?我不能跟纯血统的办见面会吗?’搞懂是怎么回事的皮特,大概了解亚特亚的意思,不过不是听说风雷族从来不排斥外族的吗?怎么现在却有限制了。

‘喔!因为风雷族里面纯血统的越来越少了,所以曾祖爷爷说,如果可以,最好是尽量纯血统的跟纯血统的结婚,假如你想认识纯血统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先向你们康薇尔帝国的外交官联系,通过官方的认定之后,风雷族会发给你通行证,然后你才能到风雷族里面认识风雷族的女生,因为这些人基本上都不太外出的。’亚特亚说话的方式像是看着教科书一样,照本宣科的念出来。

皮特抹掉一抹冷汗,事实上,他还真是怀疑亚特亚懂不懂他说出来的话中含意,‘曾祖爷爷是谁啊?’从头到尾他只好奇这个。

‘多里亚啊!’亚特亚一脸奇怪,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啊?多里亚大人不是你爷爷吗?怎么变曾祖辈的。’皮特对于风雷族始终有一股无力感,现在则是累积到要爆发的程度了。

‘因为来风雷族的旅人小孩子看到多里亚都喊爷爷,亚特亚跟他们玩着玩着就叫一样啦!而且那时候多里亚常抓到鱼就问我要吃蒸的还是煮的,所以亚特亚那时候都叫他蒸煮爷爷,可是沃夫说这样叫不好听,就叫我喊曾祖爷爷。’亚特亚又想了一下,‘亚特亚已经跟着叫习惯了,改不过来。’

额头冒出冷汗的皮特,对于亚特亚的叫法实在不敢恭维,他突然觉得可以跟般那祈和罗答对话上几句的自己其实还挺不简单的,看看其他尚处于呆滞状态,插不上话的同学们就知道了。

‘这么说,认识风雷族的女生是没机会啰!’皮特失望的说。

‘不是不行。’罗答淡淡的补上。‘如果你够胆量。’

这意思是会很可怕吗?不知道为什么,皮特毫无预警的起了鸡皮疙瘩,好像外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靠近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皮特的预感来没多久,突然间,有一股压力沈重的降到每个人的身上,当大家把目光放在压力点时,瞬间惨白的脸色足可媲美见到不干净东西的情况。

‘大家好啊!’有着红色头发的般那祈,搭配上一张俊脸,两样合起来之后,总是给人一种狂放不拘的印象,尤其是对上他那双眼的人,没有一个人不直呼被瞧扁的。

般那祈艳红的眼中,带着的是一种目空一切的狂傲,彷彿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入得了他的眼,可是这样的人却常常挂着一张“你好,我是小白兔。”的笑容,让人感到矛盾的同时也哭笑不得。

‘小般。’在场的人,除了亚特亚外,没有一个人能发出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笑容可掬这四个字,用来形容般那祈现在的表情,完全不为过。

‘就是啊……’此刻除了亚特亚外,没有人能停止打寒颤,剩下的那个则完全没他的事一样,继续低头看他的书。

等到亚特亚说明完毕,众人已经冷到打寒颤了,就在此时,皮特突然灵光一闪,‘来,我准备了一些点心要给你吃。’他拿了吃的想讨亚特亚欢心,然后希望藉此让那位魔王大人能转移注意力。

皮特胆战心惊的在心里不停的拜托,希望亚特亚吃这套,而亚特亚果然不负他的期待,双眼顿时亮晶晶的,本来他还想说抱也抱过,摸也摸过,怎么都没人要拿东西给他吃,幸好他有向这群人中,看起来最机灵的人使眼色。

这也让他再度认为,康薇尔帝国的人虽然过度热情,但实际上跟风雷族比起来也没有不同的,亚特亚心满意足的拿起零嘴猛吃。

‘真可爱。’般那祈笑得眼都眯起来了,走过去要抱亚特亚。

‘扑要。’亚特亚口齿不清的拒绝。

所有人顿时心惊胆战,没有人感看般那祈一眼,直到般那祈出声:‘是吗?好吧!’接着人就走了出去。

嘴里塞满食物的亚特亚,还没来得及咬下,马上追了上去,可是他却没走近,与般那祈隔有一小段距离,前面的人停下他就停下,直到他再走,他也跟着走,就这样走走停停没多久,般那祈回到他的专属办公室之后,亚特亚立刻冲了进去,至于其他看热闹的学生们,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等亚特亚进去,般那祈已经笑脸盈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亚特亚也毫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将临时抱在手上的食物放在桌上,继续他未完的吃零食大战。

般那祈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不是说不要吗?怎么跟上来了。’

‘因为般看起来很寂寞。’

‘喔?’

‘亚特亚不讨厌般。’事实上,亚特亚也不是讨厌般那祈,只是有时候对于他的过度热情有点吃不消。

‘我知道。’般那祈轻轻柔柔的说了这句话后,亚特亚觉得好像没什么话要说了,又开始往嘴里塞食物,两只脚也开心的晃啊晃的,整个办公室刹时充满宁静又温馨的气氛。

般那祈静静的抚摸着亚特亚的头发,其实他也知道,亚特亚已经长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任他又亲又抱的,而且他也是懂分寸的人,所以仅是看着他就够幸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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