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三天后,那批货,我们要怎么做呢?”大厅里,杜成炎手里握着今天一大早送来的信,与众兄弟商量着。
“有去无回。”我站在门边,懒洋洋地说。
“哦?怎么个有去无回?”杜成炎好奇地问,他深知眼前这个如仙似得人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也不似表面那般无害,只是他还是无条件的唤他七弟,呵呵!没办法!
“我先问一下几位大哥,你们要着兵器可有作用?可有储存的地方?”我一脸无害的问。
“要兵器倒是没什么作用,只是要说存兵器的地方,那可难不倒我们,七弟有话直说。”秦子吟微微开口。
无奈一笑,开来我这小伎俩还搬不上大台面啊!
“把兵器换回来我有作用,只是这储存地点还需你们……”
“好,那现在来说说具体计划如何?”杜成炎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只要是兄弟,我能办到的就决不推辞。”
“那就这样,我找人去换,你们就……”
“好,我们分头行动。”
“恩。”
青蛙公子,我要你也有来无回!这是你应得的!
雍州。宣王府。
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正握着手里的书卷闲散的看着,周围芳草簇拥着,显得那般恬静。可是,破坏气氛的人往往存在。
“爷,奴家就是想要那对翠玉金簪嘛!爷……”娇媚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由远及近,想躲都躲不掉。
“芳儿,爷何时骗过你啊?恩?”慵懒的男声也缓缓传来。
执书阅卷的女子,难掩的皱了皱眉头,心烦意乱的扫了一眼书本,再也忍受不住,起身摔书而去。可天不遂人愿……
“瞧,爷,那不是王妃姐姐吗,我过去打个招呼可好?”娇媚的女声,满脸惊讶的看着起身欲走的月落雪,出声阻拦道。
“笑话,自从进了王府,她云芳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看着月落雪头上的翠玉金钗,云芳暗自咬牙,他一定会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
“王爷啊!你答应奴家的事……”依偎在男子的怀里,撒娇着说道。
男子皱了皱眉,顿了一会儿才开口:“王妃,本王的芳儿看上了你的翠玉金钗,还请王妃割爱。”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女子扬眉,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王爷,这就是她不顾一切要嫁的夫君,这就是她从小惦记的夫君,这就是使她在王府里守了五年活寡的夫君;放任任何人都能来侮辱她的夫君,现在连娘亲亲手所设计的发簪都不放过,呵呵!她月落雪何时活的如此没有尊严过?
静静地看着已经有一丝恼怒的男子,这是她今生最爱的男子,是她在明知会亲手杀了她,还仍然不顾一切嫁过来的男子;闭上眼,随后又缓缓睁开:“月澜郗,我给了你五年的时间,五年了,你始终不知;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愿,自请休书,说我月落雪无德也好,无出也罢!随你,告辞!”潇洒地转身,却依旧没有止住滚落的泪滴。
花园里,独留那一脸深思的宣王以及那娇媚的小妾,傻傻的站在那!
是夜,月凉如水。
一身冷汗的月落雪从睡梦中惊醒,只觉手里满是鲜血,少野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洗去一身汗渍,招出灵鸟,把写好的纸条系好后,一袭夜行衣,黑纱遮面,目光涣散的放下自拟的休书,闪身离去。
“香儿,我无法阻止少野的狂性,世上估计也只有你有此能力了吧!我很快回来找你的。”
同时,江州别院里。
一群黑衣人拉着无数车子,进进出出,北苑里已经堆满了兵器。
等到最后一批兵器送进来后,一批黑衣人突然消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老大,这地方的确够安全,只是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密道啊?你都不告诉我们!”
望着眼前宽阔密室,我也不由震惊,这事怎么办到的?竟然能瞒过我的眼睛?
“这是我幼时,一位白胡子老头告诉我的,所以说我才会在此建别院,不然你们以为我疯了啊?没事跑到这里建一所别院?是因为那老头所托啊!”杜成炎叹了叹,才缓缓道来。
“记得是我五岁时吧!外出游玩遇到一个老头……然后他就把这密室告诉我,说总有一天我会用得到的,然后我才在这里修建别院,就这样。”
“难不成那老头还能神机妙算?”莫少华好奇地问。
“我想也是,不然怎么会知道……”
“好了好了,先关密室,我们出去聊。”我出声制止着。
出了密室,我才说:“此次他们失败,想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注意说话!”
“那刚刚那批黑衣人……”莫少初有些担心地问。
怀疑吗?“放心,我一直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他们……你们可以完全放心。”微微一笑算是安慰。
秦子吟微微眯起眼:“香儿,事到如今,你依旧不信任我们吗?”
“这……此话怎讲?我怎么会不信任你们呢?”一句话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从未提起过你的身世,从未说起过你的目的,有一只关注官府的事情,你究竟……”秦子吟有些纠结的说。
皱了皱眉,看着众人一致沉默的目光,不由笑了笑说:“如你们所想,我出身官宦人家,自当担心朝中之事,不想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受到牵连,置身于危险之中;我……不是有意隐瞒的。”
“如此多的兵器,难道是谁要造反?”杜成炎轻声问。
“不敢说是十足的把握,但是就相差无几,想必你们应该都知道朝中之人谁的野心最大。”我也不便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