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只是七弟,你会有危险吗?”秦子吟一脸担忧的问。
“危险来找我,我也躲不掉,所以只有自己掌握绝对的优势,才不会任人宰割!”
“记得!你身后还有我们!”拍了拍我的肩,杜成炎安慰的说道。
微微一笑;“当然,谁让你们是我的大哥呢?到时候想逃都逃不掉的!”我嬉笑着说。
“好!”
抬头看了看,已近黎明了,该休息了。
“大家都休息吧!不然身体受不了的!”我轻声说道。
“好,都散了吧!”
等众人都散去时一匹快马正向江州的方向赶来。
清晨,雍州,宣王府。
宣王握着手里的修书,愣愣的跌坐在书桌旁,满脸的不可思议,望着那熟悉的字迹,已经毫无神采。回忆渐渐清晰。
女子巧笑的拿着手中的字递到他面前,兴高采烈地说:“澜郗,看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好吧?”
“洛雪,这也算好?算了还是我教你吧。”说罢握起女子的手一笔一划的认真教起来。
曾几何时,他也是那般的眷恋着那如精灵般灵动的女子,不惜一切地向阻止与月落雪的婚事,可如今……“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王爷,怎么了。”听到那悲鸣,管家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询问者。
看到管家就像看到了救命草一般“快。快给我备马,我要出去,快!”焦急都推让着管家,只希望还能追得上她。
“月澜郗,我对你失望至极,我月落雪忍你五年,等你十几年,竟是如此结果,情到深处就是空!我认了!你对我的情意也不过如此,如此的经不起考验!罢了!休书随你写,本姑娘不奉陪了,后会无期!”
“洛雪,月落雪?哈哈……我月澜郗就是天下第一蠢笨之人!”
跨马飞奔而去,今生我岂能容你在从我身边逃走?不可能!
迎接而来的到底是什么?前尘一片昏暗!
一连几天都未见默寒的踪影,也未听说有任何信息留下;辗转难眠,总觉着心中有隐隐的不安,难道出什么事了?
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走进大厅时,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七弟,你这是怎么了?”秦子吟惊讶的问。
“有什么事值得你如此费神啊?说出来听听?”杜成炎也好奇的插了进来。
摇摇头,无奈的说:“不知道,就是睡不着啊!我也很想睡觉的啊!天不遂人愿啊”双手撑着头,懒懒的趴在桌上,双眼无神的望着眼前的茶杯,轻轻地摇晃着。
“是不是在想着谁啊?是不是某人走时没告诉你知道啊?”杜成溪摇头晃脑地说。
“什么?你说谁?”我倏地坐起身,惊讶的问。“难道他走时留了信息?”
“瞧瞧,瞧瞧你那样儿,诶!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这般担心我们啊!”又是一脸的委屈样儿摆在我面前。
感觉到自己的失常,我又缓缓的趴下,闭上眼睛,“默寒,看来你有足够的能力祸乱我的定力啊!我认输了!”
“算了,告诉你吧!两天前夜里,我睡不着出来溜达,很不巧碰到默大冰块在和一个黑衣人交谈着什么,离得远,我也不敢靠的太近;所以没听得太仔细,但是好像是他家里出大事了,要他赶快回去,恩恩!就这样!”点点头表示报告完毕。
“家中出事?会出什么事啊?”点了点眉心,好像这几天都没有关注国王都的事情了,是该好好问问了。
“你们的毒,放心吧!我这几天都有再给你们放解药,可是没有具体的解药,我也只能慢慢清除那些毒素,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先去补眠去了,困啊!”说罢!转身拖着疲倦的身体一步步向房里走去。
是夜,沧州,罗松山上,一个一袭紫衣的男子,带着一个青罗铁面,长剑指天,剑上已落滴滴鲜血,映红了羊肠小道;周围不断有人冲上来,却也不断死在那嗜血的剑下。
电闪雷鸣,黑云压境,大雨倾泻而下,势不可挡;就如眼前这如死神一般的人一样,带着死亡的气息!长衫染血,墨发横扬,惊现的电光迎着那冰冷的面具劈下,却也为阻止住那势不可挡的气势。
“啊……难道是天要灭我萧禹吗?”望着眼前如死神般冷酷的男子,不觉仰头问天。
“问他还不如问我,告诉你!你以前的所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今日我都会为他们一一讨回来,你……也是时候尝尝灭门的滋味了!”剑锋直指已经泥水满身,发丝凌乱的萧禹,剑起剑落,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滚落山崖……
大雨还在下着,也依旧是电闪雷鸣,整个罗松山上一片死寂,血途已渐渐被倾盆而下的大雨冲洗干净。
一道闪电劈过,照明了山上的景物,却唯独没见到那如死神般带着死亡之气的男子。
天渐渐亮了,雨也渐渐地停息了,当黎明的第一束光线冲出蒙蒙雾霭时,一切好像又归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晨起的叫卖声依旧按时响起……
江州。
我从梦中惊醒,汗,已浸湿了我的衣衫,却始终也挥之不去那抹恐怖的身影,墨发横扬,双目血红,长剑直指,剑起剑落一颗颗人头滚落,血、染红了半边天……
感觉到有点寒气,我有捂着被子缩了缩感觉到时间不早了,才不情愿地动身起床。
推开房门,一缕夹杂着花香的清风迎面拂来;顿时使我清醒了不少。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紧不慢的打在庭院的草木上,啪嗒、啪嗒、闭眼倾听,只觉一首美妙的曲子在缓缓演奏着,那般舒缓,那般悦耳。不禁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