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难怪会觉着有丝丝寒意,原来是下雨了啊!
未遮伞,轻跳的在雨中漫步,却在转瞬间想起了那首:“雨打梨花深闭门,辜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终究还是不知你现在何处,默寒,你真的生气了吗?
任雨打在身上也不闪躲,仰起脸接受着这天地甘露,我要什么时候才能修炼成功啊,逍遥似神仙!呵呵呵……心里终究还是有了牵挂!挥之不去。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安逸,一男子急匆匆的停下马,就向别院里跑去。
“哎!这位公子请等等,不知公子这是要找谁啊?请容小的们通报?”守门的小童拦住了他的去向,出声劝慰道。
男子一脸焦急的看向里面,情急之下径自吼了起来:“洛香,洛香你快给我出来,听见没?快给我出来!”声声叫喊夹杂着内力,传出数丈远,回荡在山谷中。
正享闭眼受着雨的清润,突然听见这声声叫喊,不觉被震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来着?
放弃了淋雨,转身向门外跑去,中途遇到了正埋头往里冲的门童;看见我后急忙拉着我说门外来了一位公子,一来就大吵着要见我。
公子?会是谁呢?
我快步向门外冲去,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焦急地在门外转着,那身影,落雪?
“怎么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出什么事了吗?”我急忙问道。
“来不及了,快上马,我们边走边说,出大事了!”落雪拉着一脸迷茫的我就要向出走。
“等等。”止住落雪的拉扯,我唤出雪灵,翻身上马“告诉大哥他们,我有急事先走了,药在我屋里。”
“是!香少爷,小的记住了,您慢走。”待到小童回答完时,眼前哪里还有人影啊!
“到底怎么了?”快马飞奔着前进,我焦急地问。
“少野的魔性发作了,估计……”顿了顿痛苦地闭上眼,“已经血流成河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魔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你倒是说啊!少野身上怎么会有魔性?”我震惊的不想相信得问。
“说来话长啊!”
看向远方的青山,月落雪微微闭上了眼,表情极为痛苦,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极度恐惧,极度不堪回首的事情。许久,才微微睁开眼:“这或许就是天命吧!”
遥看远山,朱唇轻启:“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吧……千年前,四大神玉齐现江湖,掀起了腥风血雨,湘,乾,墨,寒四块神玉纷纷散落各方,湘玉落入当时的定国国师,岩的手中;墨玉落入神农门创派始祖,蓝蝶手中;寒玉相传一直都在偃月王族手中,而这乾玉去落入了铸剑山庄少主,剑武魂手中,这也是悲剧的开端。剑武魂,好剑成痴,一生都在想着如何造出一柄好剑,直到意外之下得到乾玉……得知乾玉的能力后,剑武魂完全疯狂成魔,得知谁家有练剑的上好材料,就会不惜一切的得到,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乾玉带有巨大的力量,是自古至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力量强大就容易惑人心智,代代乾玉的得主之中,除一位比较正直之人因无法抵御乾玉力量的诱惑而选择隐居深山外,自此后再无一人能逃得过名利,权势,荣誉,金钱的诱惑;纷纷走向歧途,倚仗着乾玉的力量为非作歹,最后都是以悲剧为主。相传是指乾玉噬主,而使乾玉之主丧生;可相传却并非可信,从四大神玉降生之时,就出现了护玉组织,千年来隐身于市井山林中,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而少野体内的魔性正是由于千年前,剑武魂,嗜杀成性,又有了极度的欲望,想要统一武林,从而加深了魔性的力量,沾染了无数的鲜血后的乾玉,那里还是当初那个一尘不染的洁净之体?早已经被欲望腐蚀,被鲜血洗礼,被怒气所染……将种种、代代的肮脏融于一身,再得此玉者,又怎可能不入魔道呢?千年之前,血流成河,残肢断臂四处可见,整个大地上都是一片血光,如不是护玉组织,恐墨玉得主,蓝蝶,与湘玉得,岩联手也未必能胜得了剑武魂啊!”
“什么?那依你所说少野是乾玉之主?”我惊奇地问,更加震惊的是,落雪,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脑袋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湘玉具有预言能力,可预见未来,知晓过去,”这是残剑所说的。莫非……
惊讶的抬起头看向落雪,却听见:“洛香,你果真是脱胎换骨了;不错,我自小便佩戴湘玉,而少野,亦是自幼就有乾玉,而你,如若没错,墨玉此时也已经归位了吧!”
“到底是为什么?这些!”我双手抱头只觉头痛欲裂。
“现在,能控制住少野的魔性的人,估计也只有你一人了,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快点吧,不然恐怕……”说罢,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策马飞奔,扬尘而去。
“魔性?乾玉?湘玉?墨玉?难道真是命中注定有此浩劫?却为何偏偏不放过我们家,为何……为什么啊!”仰天长啸,“等着吧!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也学会了!我倒要与你斗上一斗!”仰头指天,我洛香接受你的挑战!
一路上的风尘仆仆,快马加鞭,从未敢停歇,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感到了沧州。
一人沧州城,直奔瑞王府而去。
本来以为迎接我们的将是腥风血雨,最次也是人心惶惶,可哪知到了沧州城,只见一片祥和哪里有什么血色场景。
这一幕令我不禁放缓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