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原本一副暴风雨欲来的脸色突然暴雨转晴,只见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说:“子玉,谢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在乎了;你是男子更好,是女子也罢,我楚夕悦认定的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倏尔,轻语:“既然你醒了,我也来不及重做一件喜服了,这件你就先穿着,大婚完后我会补给你你的一切,我的皇、夫!”依旧是微笑着,只是最后的几个字却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读出来的。
看着那貌似平静但心里早已波涛汹涌的楚夕悦,我无言以对,静静地看着她说:“越,你确定要这样做?对你的名声,对你的国家你认为这样做有何好处,对于你,你认为公平吗。”我知道她与我是相似的,认定的人很难再放手,只是,我讨厌同性恋……
对我的话未置一词,楚夕悦转过身吩咐道:“来人,为皇夫更衣,若是有什么闪失,提头来见。”言罢转过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拂袖而去。接着一群宫女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微微一拜说:“奴婢们给皇夫请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起来吧。”言罢自己走下床,站在床边任凭她们收拾着我的衣着,不是不想逃,而是现在没能力……
闭上眼睛就在我就要睡着时,一个尖锐的声音高声道:“迎皇夫出宫。”
然后我就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走出房门,阳光逆转我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天空这个囚笼焉能困得住我?
不知道走了多少亭台,我终于看见一座古老的宫殿,有点貌似神殿的建筑,红绸高高悬挂在门上,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根阶梯,我抬头仰望,这时只见一个身着红袍的女子,高傲的宛如天神般缓缓地走下台阶站在我面前微微伸出手,我看得很清楚周围的文武百官个个都是一脸震惊之色,我望着那只手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若我是男子空拍难以抵挡这样的女子吧。只是,我身为女子,我无法接受,越,此生我无法给你你想要的,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会找到你的命定的伴侣。
望着这气势宏伟的宫殿,我微微一笑,这样的情景很难让人不动心呢!留下一个纪念也好!微微一笑伸出手缓缓地搭在楚夕悦的手上,我分明看见她眼中的那抹惊讶,无视这些,我们轻轻地向宫殿上方走去。
远处,一抹同样火红的身影,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敢相信的望着那对相携的身影,是痛苦,是无奈,更多的是悔恨。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宛若谪仙的男子,只听他娓娓说道:“这样,你相信了吧;他爱的不是你,爱的是权力,而你一无所有,他要的你给不起。”
听闻此言,本来还是一脸伤痛的红衣男子,突然见笑了起来望着远处那抹火红的身影,痴痴的笑着:“小香儿,这次又玩这个吗?你的爱好往往与众不同啊;不过,别玩得过火了,不好收场哦!”
望着那笑颜如花的男子,修兰不解的皱了皱眉说道:“怎么?还不死心吗?罗衣,你醒醒吧!”
而罗衣只是轻轻地回看了他一眼说:“也许吧!”然后转身离去,只是那灿烂的笑颜却让修兰的心里泛起了层层不安,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还是带他来本来就是个错误?
殿堂前,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静静地站在中央,看着相携而来的那对儿红衣人儿,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但是却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得到。
看着这样庄严的场面,我心里也有一丝丝震惊,但是当看见那位老者时,我不觉感到有一丝熟悉,只是具体却又看不出来,但是我往往相信我的直觉,不然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感觉到手轻轻地被握了一下,我悄悄回头看着楚夕悦,只见她低声说:“看着前方,别乱看,否则就是诋毁神灵,是会受罚的,还有一会儿要跟着长国师读誓言,记住哦!”
听闻此言我好奇的望向前方,只见一个奇异的神像静静地矗立在那,总感觉有些阴森森的。
“现,依我神谕,封洛香为我蓝齐君王之皇夫。”说罢回过头看着我开口说:“我洛香,愿为蓝齐付出一切;愿终身忠于我蓝齐君王,反则灭!”
苍老的声音,狠厉的语言,突然让我想起了在谷中时听到的那个声音,威胁着,僵硬着……
静谧的大厅里,红纱随风轻轻飘摇着;厅内正中央的地方一个面如煞神的石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面目狰狞着,配着清扬的红纱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而此时立在大厅里的文武百官都暗自抹着额上的冷汗,悄悄地观察者他们的君主不觉露出丝丝苦笑,但是却在看向满脸笑意的即将成为他们一国皇夫的那个如仙般的人时,厌恶丝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
厅堂之上,一个男子墨发被高高束起,一袭红衣更显得面官如玉,嘴角噙着一抹似是嘲讽的笑意,任凭清风扶起长发,笔直地站着丝毫没有向神王磕头的意思。而旁边一脸担忧的楚夕悦则是焦急地拉着旁边的人,希望他能稍微承受一点,知识却未见他有丝毫的动心。
我站在大厅里,静静的看向那所谓的楚国长国师,鄙视的一笑,我并非楚国之人,也并不畏惧神灵,要我拜?还是拜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神像?笑话!所谓的誓言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向它下跪?本少爷做不到。
傲视而立,嘴角微微上扬:“我洛香,此生不跪天地,不跪皇帝,你认为你有何德何能值得我洛香一跪?”直直的站在大厅里,无视四面传来的怒视,这是我的信仰,天、地都不值得我一跪更何况你一届皇帝?
“大胆,竟敢藐视神灵,来人……”我好奇的看着此时说话的人,只见他一脸阴沉,知识却没了刚刚的那种气势,转头看向楚夕悦,果真见她正怒目而视的看着感刚刚那位大臣,吓的那位大臣直直停住了欲说的话。君心难测,他也不敢如此放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