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一片静谧,看见皇帝一脸铁青那还有人再敢如此放肆!仅凭两个月就能拿下蓝齐的江山,此新帝恐怕也不是池中之物啊!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豪爽的笑声震荡在大厅里,打破了一室沉寂;回头只见刚刚那名阴森的老者此时正仰头大笑着,罢;转头看向我说:“果真不愧为我蓝齐第一皇夫,果真与众不同、气势不凡、好一个不跪天地,老夫钦佩,钦佩!”说完又转身面向群臣道:“老夫无言,愿拜见我国皇夫。”说罢率先俯身下拜,瞬间群臣齐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生生高呼传出九霄震得苍山颤动,是何?为何?
望着齐齐的跪成一片的文武群臣,我真的已经处于无言状态了,这……这也成?
而此时,楚夕悦终于恢复了初始的笑颜,深情的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轻声说:“长国师请起,众爱卿请起。”
“谢万岁!”众臣轻起,微微地站在一旁低眉颔首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事宜。只是却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皇上的一道令人震惊的旨意:“今日之礼就到此为止,送皇夫回宫吧,众爱卿也都退下吧!”
“是!”此时,无人敢去阻拦,看着皇帝一脸深情地望着皇夫,他们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只是有一点他们是知道的,那就是现在最好别说关于皇夫的话题,否则……
望着缓缓相携的两条身影,身后的长国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阵风吹过隐隐传来一句:“祸患将起,我命始也……”
而此时远在偃月的皇宫之中却正在演绎着一场最古老的争夺大战……
此时偃月皇宫之中,只见偃月皇帝一脸病态的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惠王,一脸痛惜地说:“待太子登基之时,惠王立即回封地,永生不可踏入皇城一步。”“咳咳咳……”一阵阵咳嗽声后拒绝了公公递来的茶水,挥挥手说:“宣旨吧!”
“是!”大总管微微一拜捧起圣旨站立于大堂之上高声颂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月熠寒为人厚德,天资聪慧,三日后登基,钦此!”
“儿臣接旨。”含着不明的悲痛,月熠寒轻轻地接过圣旨,只是他知道这就象征着他的父皇已经将离人世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亦是群臣高呼,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有几人能知道呢?
是夜,皇城之中,御书房里……
“寒儿啊!现在的局势你恐怕比我还清楚吧!为父老了,撑不起这百年基业了,你大哥他心太狠,有无用人之心,怕着帝王之位交与他只能带来无尽的灾难啊!寒儿,江山就交个你了,为父就好好清闲上几日吧!”此时的皇帝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只是一个一心为子的慈父,不是他偏心而是他必须为祖宗的基业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而月熠初无法承担得起重任……
“父皇,孩儿……孩儿一定完成父皇的愿望,将我偃月发扬光大,定不让父皇担心!”月熠寒眼眶微湿,紧紧地握着眼前苍老的老人的手,颤抖着说着。
“好、好、要善待兄弟啊……”
此时,惠王府中……
“啪……”一声轻响,一个玉壶应声而落,只见房内月熠初一脸铁青阴笑着说:“好、好啊、想要把我放置边关?想要我就此放弃?哼!月熠寒,我发誓,今生我得不到的,你也永远得不到!”
“隧,传令下去,三日后行动!”月熠初露着令人胆寒的笑容,冷冷的吩咐道。
“是。”未见其人,只闻其声,然而令已下,难再收……
而此时蓝齐皇宫内……
本是龙凤纷飞度红烛,轻纱红衣袭鸳鸯;摇曳的红烛静静地燃烧着,一室的红光展现着喜庆之色,桌上的喜饼,喜酒更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只是更惹人眼的是那一张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金银所建的雕花大床,红绸素裹,雕上的花、鸟、虫、鱼更是栩栩如生。只是一室的绮丽却为达两新人之眼……
一夜的静坐,一夜的醉酒,一夜……血色成殇。
红烛悠悠照不尽,千载尘缘灰烟灭;一夜春痕无处焕,梦醒楼空难再寻。
不知何时,当楚夕悦悠悠转醒之际,却再也找不见那让自己不顾一切的人,瞬间的反应后,她宛若发疯般的冲出了房门,却依只见庭前空空如也,那抹让自己痴恋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失落的走进屋,只见一张白纸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上面隐隐的还能看见墨痕,快步冲过去,一把抓起桌上的纸,只见纸上随意的字体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落寞的看完了那封信,楚夕悦跌坐在椅子上,傻傻的望着窗外,看着随风飘零的黄叶,心里烦起一阵酸涩;默默的念道:“今生只愿,花语同开,我自逍遥,天地难拦。呵!洛香,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你所谓的逍遥真已胜过了一切?还是?我根本无力挽留得了你?”
痴痴的望着窗外的飘叶,满脸的落寞……
而此时,几匹快马,扬长在城外,一马当先的正是那出逃的蓝齐第一皇夫,洛香。
深深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扬鞭策马,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终于,几匹快马在山道上停了下来,轩辕墨本已经精疲力尽了可是心里的不安仍然促使着他缓缓的跟上洛香的马,轻声问道:“香儿,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第一皇夫怎么会是你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懒懒的抬起眼,看着一脸焦急的轩辕墨说:“大哥啊,我冤枉啊,我怎么知道会出这事儿啊?”看着他们更加不解的眼神,我悄悄的略带威胁的冷冷的说:“告诉你们,我现在正处于被通缉中,你们离我远点儿,否则……我可不想连累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