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凰不由又一次心跳加速看得眼都直了。
“我看,凤儿还是着男装的好,欧阳也是,你们太出色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虽然万分不舍,李夫人还是决定让她们都换上男装。
莫凤欢天喜地的换衣服去了,没变漂亮的时候天天幻想着变成绝世大美女,现在变得太美了却反而让她很不习惯。
莫凰惆怅的看着她的背影发呆。为什么她是他的妹妹呢?
“娘,哥,欧阳,快点呀。”就要到京城了,莫凤更加卖力的舞着马鞭,催马前进。
“凤儿,慢点,别跑散了。”李夫人一边追一边喊,莫凤一眨眼就把他们甩得不见了踪影。
等到发现后面已经没人的时候,她已经跑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怎么转都转不出去,她迷路了。这下,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傻眼了。要是这古代有手机就方便多了。不过,像这样山高林密的地方,信号不一定好,可能是“你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正幻想着,“扑通”连人带马,她掉进了三米高的大坑内,一个大夹子咬住了她的脚,疼得她眼泪直冒。NND!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快快快,有大猎物掉进去了。”一行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哪个混帐把小爷害成这样,小心我出去饶不了他!”她放声威胁。
“爷,是个人!要不要把他弄上来?”有人在征询老大的意见。
“先让他在里面呆着吧,他嘴巴挺硬的。”一声音冷冷的传来,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我脚受伤了,你们有点良心好不好?”原来古代的男人除了谷里那些哥哥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呀,求我们嘴巴还这么厉害?说点好的!”那人存心和她过不去。
哼,等她上去后看怎么收拾他们!她打定主意后,语气变得特别温柔:“各位大哥,你们今天救了我,我一定不忘你们的大恩大德,哎哟,好疼呀。”
“是一女子?”那人疑惑的探头朝坑内看,却什么也看不清,“救她上来吧。”
“咦,是位好标致的爷!”一群人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她拉了上来,一看阿风精致的五官忍不住惊叫。
“太美了,可惜不是女子。”又是一个帅哥级的人物邪恶的把脸凑近她的脸边说边哈着气。浪费浪费,太浪费了!古代的帅哥都泛滥成灾了。
“不过,本公子对美的东西向来是来者不拒,既然今天能逮到这么美丽的猎物,本公子就照收了。”他似乎很得意。
等等,他叫我什么来着?东西?猎物?她气得柳眉倒竖,从穿越到古代以后,她都没受过今天这么大的气。
“喂,你是哪个菜园的?看清楚点,小爷是个人!小爷今天遇见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她一边揉着受伤的脚踝一边歪着脑袋朝他嚷,并试图站起身来,两手伸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树林里有阳光闪进来,她眯着的双眼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身影。别以为他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一刹那,他有点呆了,那张小脸上有双大而灵活、黑白分明的杏眸,两道柳眉像是东升的月牙儿,阳光从树叶间飘散在他身上,娉婷飞舞着水袖的样子像是一尊凌波仙子。
他美得太不真实了,几乎让他要去否认眼前的人儿根本就是个幻觉。他愤怒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他甚至有在那红唇印上一吻的冲动,他狠狠甩了甩头,笑自己怎么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下一秒钟,莫凤已被他搂在了怀里。
莫凤挣扎着不肯上他的马背,他于是很费力的把她抱了上去,奇怪,他想怎么怀里的他竟如此的软?
“叫我瑞迟,从今后你就是我的猎物了,不许反抗,听到没?”她只有拿眼狠狠的瞪他,怀疑自己多年修习的武功是不是没有娘说的那么厉害,为何在他这里完全使不出来?
“不要这么看我,小心我……”说着,他把嘴向她的脸移去,她慌忙把脸扭向前方,脸红到了耳根。臭男人!怎么古代男人也这么个臭德性?见到男人也想泡?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啊?”那个叫瑞迟的家伙轻轻的在她耳边问。一阵又痒又麻又酥的感觉让她极不自在,多年来一直告诫自己远离男人,不被男人影响的自制力差点破了功。
“凭什么要告诉你?等小爷伤好了再找你们算帐!”她恶狠狠的警告着。
他好笑的把嘴又向她耳边移去,她却很机灵的闪开了,这人还不是一般的讨厌!
“太……公子回来了。”一书童看见他在马上的手势会意的改口。太公子?是古代什么人的称呼?
“公子,今天收获怎么样?有没有打到大家伙?”原来是自己听错了。
“有呀,而且是千金难买的哦。”他喜形于色的宣布:“从今天起,这位公子就是我的贴身随从,不过可以享受和我一样的待遇,你们可听好了要是他受到一点委屈我就唯你们是问!”
他用眼巡视了她一眼,“还有,要是让他一不小心就丢了的话,你们统统发配边关永生永世不许回故土,听好了?”
他把丢字咬得特别重,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要是她逃的话,会有这么多人因她受到牵连。她真想杀了他,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护国将军的女儿,塞那王的外孙,也和郡主比肩,做他随从?做梦去吧!
可是他是谁呀,怎么可以随便让人去守边关呢?看来,我只能先委屈一下下,说不定可以借他之手报己之仇耶,她开始想入非非了,笑容不经意的浮现在脸上。看在他帅得不像话的份上,也许还是件不错的差事呢?
所有的人刚开始对公子的吩咐还不解其意,一看见她此时如花的笑颜都开呆了,没见过有这么美的人,只可惜是个男的。
“今天开始,你就在我房中安寝。”不由分说,莫凤就被那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家伙扔到了宽大的卧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