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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我去新门监狱

一天,我在鄱凯特先生的指导下,正在读书的时候,我却收到了由邮局送来的一封信。我只看了一眼信封,我的心里便觉得忐忑不安,我的身上也开始冒出冷汗。因为,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信封上的笔迹,但是我已经预感到了,这封信是由谁写来的。在这封信上根本没有写“亲爱的皮普先生”“亲爱的皮普”或者“亲爱的先生”等字样,甚至连“亲爱的”这类词都找不到,信的开头便写道:

“我将在后天乘坐中午的马车到伦敦。我想你以前答应过我,会来接我,是吗?无论如何对于你的承诺,维仙小姐都是有印象的所以我听维仙的命令,写这封信告诉你。并且她还要我,代替她向你问好。埃斯苔娜”

我想如果时间很充足,因为她能来伦敦这一光辉时刻,我也应该定做几套华美衣服。当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只有用我原来的旧衣服将就一下了。她要来伦敦这一突然事件,使我的胃口立刻减少,并且直到她来的这一天,我的心境始终紊乱成一片,使我无法平静下来。而当她来伦敦的这一天,我的情况更是糟糕,当她坐的马车还没有从我的故乡蓝野猪饭店开出时,我就已经在齐普塞德的伍德街驿站旁边溜达了。我自然是心中有数的,可是对她,我还是总感觉到不放心,所以每隔五分钟,我就要到一下驿站看看她的马车是否到达。在这种方寸已乱的情况下,我好不容易度过了半个小时,可就好像等了四五个钟点一样。而就正在这时,我却看见了温米克朝向我走过来。

“喂,皮普先生,”他说道,“你好!我真没有想到这里也成了你的游猎地区。”

听了他的这句话,我连忙向他解释,说我正在这里等一位朋友,我的朋友乘坐的马车马上就要到达这里了。然后我又问他,他的城堡和那些老人家怎么样。

“哦,谢谢你,城堡和那些老人家都好,”温米克说道,“特别是我的老爸爸,今年生日一过他就整整八十二岁了,但是他精神却很好。我正在计划,准备放八十二个炮用来祝贺他的生日,当然这计划要看四边邻居有没有意见,还要看我的这门炮能不能吃得消。不管结果如何,这可绝不是伦敦的话题。那你猜猜看我现要去哪儿呢?”

“自然是要去事务所了。”我看他是朝着事务所的方向走去,所以我才这么说的。

“你猜的差不多,”温米克说道,“我正要去新门监狱去。我们正在接受一桩盗窃银行的案子,刚才我在来的路上对事发现场做了一次视察,而现在我要赶去和案件的当事人交换一些意见。”

“盗窃银行的强盗就是你们的当事人犯的案吗?”我问道。

“不不,这不是当事人犯的案,”温米克语气很冷淡地说道,“他只是被别人控告了,你和我也有可能被别人控告,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会被别人家控告,这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

“但是直到现在,谁也没有控告我们两个人。”我答道。

“哦哟!”温米克说道,同时我的胸口被他的食指点了一下,“皮普先生,你可真有心眼儿!你有时间吗?到新门监狱去看一下你高兴吗?”

事实上,因为我还有很多时间,所以他一提出这个建议,真的使我喜出望外。虽然我想待在驿站等候马车的愿望,与他的这个建议相反,但是我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消磨一下我时间。我虽然在嘴上装着不情愿,并且喃喃自语地说,要到驿站办公室中去打听一下时间,看看是否有空余时间去一次新门监狱。驿站办公室里的办事员,很不耐烦地说最早的马车也要在几时几分到达,办事员说得很精确具体,其实,不用他说,我也和他一样很清楚地知道最早的马车到达的精确时间。问完时间后,我走回到温米克那里,假装看一下手表,然后十分惊讶地说道还有时间去一下新门监狱,就这样我接受了他的建议。

只需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就到达了新门监狱。我们走进监狱的门房,只看见牢房的规则被写在几面光秃的墙上,而挂在墙上的镣铐却把规则中的字句遮挡住了。我们又从监狱的门房走进了监狱的内部。在那个时代,监狱的管理很马虎,后来监狱才施行了过分严厉的管理,结果却造成了错误,其实这种错误,正是对过分严厉的监狱管理最严肃和最持久的惩罚。那时重罪犯人的行动在牢房中并没有受到约束,而且重罪犯人的伙食也比士兵们好,当然也比贫民们好了。这样他们也就很少为了改进他们的饮食,而放火烧监狱了。温米克和我是在探监开始的时候进去的,在监狱里我们看见了,来自啤酒店里的侍者们正在卖啤酒;犯人们都在院子里的酒吧前面正在购买啤酒,而有的犯人正和朋友们谈着心。这片景象把霉臭、恶心和混乱混合到了一起,使人产生一种沉闷、压抑的感情。

温米克在犯人之中穿行,他潇洒自如的样子好像是在他的花园中漫步一样,这使我产生很深的印象。我有这种印象是有原因的,比如当他在花园里看见,一株新苗是在前夜长出来的,他便对新苗说道:“喂,是汤姆船长吗?你怎么也来呢?唉!真是。”然后他又对另一株老苗说:“站在水池后面的,布莱克·比尔是你吗?我和你已经有两个月没见面了,你现在怎么样呢?”同样,当他站在酒吧前面的时候,许多犯人便焦急地对他低声说话,犯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和他说话,而温米克自己的那张像邮筒口式的长方形大嘴却一动也不动。他总是看着他们,并且倾听着他们的谈话,他仿佛特别注意的是,他们有了哪些改进,自从上次与他们见面后,而在下一次提审的时候,他们能不能繁花盛开。

犯人们都对温米克很熟悉,而且我还发现这里的贾格斯先生是他联络感情的人,虽然贾格斯先生的神态在他的身上也有所表现,但是他和贾格斯先生接近也是有一定限制的,不能越过界线。和温米克有关的那些当事人在的时候,他一直都以点头的方式来答谢和他打招呼的人,同时还把他的双手放在自己帽边上挪动一下,然后把他那张邮筒口式的嘴巴闭紧上,最后又把两只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的客户有一次或两次没有把给他的律师费用筹齐,这时温米克先生就把手很快地缩了回来,不去收这笔不足的律师费用,并且他还说:“老兄弟啊,这是不行的!我只是人家的雇员,我不敢收下你这笔不足的律师费用,你不要和我这个雇员找麻烦啦。老兄弟,如果你要是拿不出来应交的律师费用,那么拜托你最好去找另一位大律师为你办事。有很多人都是干这行的大律师,在你心中是知道的,你不够付给这个律师的钱,而却够付给另一位律师。我只是以一个雇员的身份,向你提出建议。徒劳无益的事人总不应该做吧,又何苦这么做呢?下一位是谁?”

温米克的花房就是监狱,当我和他在这花房中散步时,他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注意一下,我马上要和一个人握手了。”虽然他没有特别地关照我,但是我有留心注意他的,因为他还没有和别人握过手呢,到现在为止。

温米克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看见了一位长得相貌堂堂、腰身挺直的人(现在我提笔描写他的时候,在我的头脑里他的形象还仍然历历在目),他身穿一件旧的橄榄绿军服,他红彤彤的双颊被一种死灰色的苍白蒙上了,当他注意什么的时候他的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他一眼就望到了温米克,当他向着铁栅栏的一角走过来时,于是他便把手放在自己的帽檐上,并且对温米克行了一个半严肃半开玩笑似的军礼。在他的帽子上有一层像冰肉冻一样的油腻。

“上校,我向你致敬!”温米克说道,“上校,你好吗?”

“我很好,温米克先生。”

“上校,虽然我能办的事我都已办完了,但是证据确实太充分。”

“是的,温米克先生,尽管证据很充分,但是我对这个问题并不在乎。”

“是的,你是不在乎这个问题的。”温米克冷冷地答道,然后扭过头来对我说:“这位上校本来是为皇家军队服役的,虽然他是正式的军人,但是花了钱他也能够退役。”

我说:“这是真的吗?”此人首先用眼睛望望我,他望望我的后脑勺,然后上下地打量了我全身一番,最后他用手把嘴捂住并且笑了起来。

“先生,我认为像我这样的案子,在星期一就可以结案了吧。”他对温米克说道。

“也许在星期一就可以结案了吧,”我的朋友答道,“但是,这还不能够确定。”

“温米克先生,”此人把一只手从铁栅栏中伸了出来,并且说道,“我很高兴有和你握手的机会,然后说一声再见。”

“谢谢你,上校。”温米克和他一边握手一边说道,“我也很高兴能和你握手道别。”

此人一直握住温米克的手,他不愿意放开温米克的手,并且说道:“温米克先生,在我被士兵拘捕的时候,如果我身上带的是真货,那么我早就请你赏脸了,让你的手指上多戴一枚戒指,并用戒指来报答你,和你说谢谢你对我的关怀。”

“你对我的一番心意我领了,”温米克说道,“我想顺便问你一声,我知道你是一位很好的养鸽迷。”此人听到这句话后就把头抬得高高的,用眼睛仰望着天空。

温米克接着说:“我听说你饲养着各种各样的翻飞鸽。如果你以后不再需要这些鸽子了,那么方便的时候能不能托你的朋友给我带一对?”

“先生,这是一定可以。”

“就这样,”温米克说道,“我会好好饲养你给我的这对鸽子。祝你下午好,上校,再见!”他们互相再一次握手,然后我们就离开了他。

温米克对我说道:“这位上校制造假币的人,他制造假币的手艺非常高明。他的这件案子今天已定了,他星期一肯定被执行死刑。不过你看,就刚才的情况来说,他的一对鸽子也算是他的一笔动产了吧。”说完,他又回头看了一下,并且他还对那株即将死去的植物,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便走出院子,他一直用眼睛向四周张望,仿佛在深刻地思考能不能发现,另一盆花木来代替即将死去的这一株植物。

当我们正通过门房走出监狱时,我却发现温米克先生,不仅在那些被监禁的囚犯眼中,他是一位大有名气的人物,而且在看守们眼中,他也是一位众口皆碑的人物。这时我们正走到了钉了钉子、装了倒刺的两扇大门之间,一位看守仔细地锁上一道门,但却没有立即打开另一道门,而是对温米克说道:“温米克先生,我想问你一下,对于贾格斯先生那件河滨谋杀案你打算如何处理?是把他定成过失杀人罪,还是其他什么罪?”

“你为什么不去问贾格斯先生他自己呢?”温米克反问道。

“哦,是的,是这样!”看守说道。

“皮普先生,你看到了,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都是这样的,”温米克转过脸来,他把那张邮筒口式的嘴拉长着对我说道,“因为我是雇员,所以他们总是这样毫无顾忌地问我这个或那个问题,但是他们从来不敢向我的大律师当面提出这个或那个问题。”

“这位年轻人是你们事务所的学徒,还是新来的练习生呢?”听了温米克诙谐的话后,这位看守笑着问道。

“你看,他的这副样子又来了,”温米克大声嚷道,“我说得没有错误吧!第一个问题他还没有问完,他又向我这个受雇人员,问起了第二个问题。好吧,我说这位皮普先生是学徒怎么样呢?”

这个看守露出牙齿又笑着说道:“那样,他就知道贾格斯先生是什么人了。”

“哟!”温米克打了看守一拳,并且逗趣地大声说道,“当你和我的主子打交道时,你就变得像牢房的钥匙一样哑口无言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你这只老狐狸,如果你不快点放我们出去,要么我就让贾格斯先生控告你私自拘禁我们的罪名。”

听了我的话,看守笑着向我们说再见,等我们已经走下石阶到了街上时,还看见他从装着倒刺的铁栅门上,探出自己的头来正对着我们笑。

“皮普先生,我告诉你,”温米克先生非常真诚地拉住我的胳膊,并且在我耳边正正经经地说道,“根据我知道的,贾格斯先生做得最漂亮的事,就是他摆出那样高不可攀的架子。因为他有很大的神通,所以他才经常摆出高傲的架子。就连那位上校都不敢和他道别,就像这位看守一样,不敢向贾格斯先生探听有关案情的事。在高不可攀的贾格斯先生和监狱看守这类人之间,为了寻求一种联系,因此他就要在二者之间找一个帮手,你看,温米克先生不就是被他们完完全全地玩于股掌之间嘛。”

我的监护人精妙的手腕早就在我心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说句心里话吧,我早就希望我的监护人,如果他的能力可以小一些就好了,那么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和温米克先生分了手,在小不列颠街的律师事务所门口。律师事务所门口仍然有不少的人走来走去,都是来求温米克先生帮助的。我自己走回到驿站所在的那条街,继续等候马车,我计算一下还需要三个小时马车才能到驿站。于是,我就开始思索,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啊,那监狱和犯罪的气息总是神出鬼没地在我身边包围着;早就在我童年时代,在一个冬天的黄昏里,在一片沼泽地上,我就第一次和这团气息相遇;后来又有两次,这团气息虽像褪色却没有消失的污秽一样,又反反复复地和我相遇过。如今,正当我幸运的处于锦绣前程之中,这团气息又隐隐地向我袭来。当我的心里正被这些思想占据时,我的大脑里却出现了,那位年轻美貌的埃斯苔娜,埃斯苔娜是那般的高傲,那般的雅洁,她马上就会向我迎面走来了。我越想就越恨自己,我竟然把她和监狱相提并论。于是我又再想,如果我不遇到温米克就好了,或者说我虽然遇到他,而不和他一起去新门监狱就好了。可是在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中,我就恰恰是今天去了新门监狱,并且我还吸进了监狱中的臭气,和沾上了监狱中的污尘。因此,当我在街上来回走动时,首先我把从狱中带来的尘土,用脚跺了下去;然后我把衣服上沾的从狱中带来的灰土,用手拍干净;最后我又把从狱中吸进的臭气,完全地用肺呼出去。我一想起今天来到这个地方,迎接的是谁,然后我就会感到全身染满了污秽,因此我倒认为马车来得过早了。我在温米克的花房中,所带来的乌烟瘴气还没有消散,突然看见在迎面驶来的马车中,竟然有埃斯苔娜的面孔,出现在马车的窗户中,而她的手正向我一直挥动着。

我不知道在这片刻之间,到底是一个什么阴影在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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