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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命案高悬(4)

吴响不想说话,可鸭嘴很饶舌,几乎问到吴响三代以上的事。说一会儿,鸭嘴探出头听听,很神秘的样子。吴响猜不出他干啥。过了约半个小时,外边传来嘈杂的声音。鸭嘴兴奋地说,又一对野鸳鸯撞枪上了。他拍拍吴响,喊吴响出去喝酒。吴响说喝不动了。鸭嘴出去拎了颗羊头,说,你的酒,我的菜,咱俩就在这儿喝。难得一个陌生人如此热情,吴响坐起来陪他。

鸭嘴酒量并不大,二两酒下肚,烧得耳朵都红了,话也越发多了。他问了吴响一年挣多少钱,说不行啊老弟,你得想法子,这个社会遍地是钱,就看你会不会捡了。鸭嘴把自己的底儿亮出来,吴响听出意思了。

鸭嘴是线人,专盯嫖娼。他不是盯小姐,小姐在豪华宾馆,他进不去,只盯那些三四十岁的妇女。她们专在车站拉客,要价也低,谈成就到附近小店开房。鸭嘴打个电话,公安迅速出击,便能现场抓获。公安按罚款的百分之二十给鸭嘴提成。下午鸭嘴举报了一下,已经领到手八百。本来鸭嘴准备回去了,又撞上一对野鸳鸯。鸭嘴咬着舌头说,今天太走运了。

若不是发现那对野鸳鸯,鸭嘴就把吴响的酒顺手牵羊了。鸭嘴太得意了,说漏了嘴。吴响没想到县城还有这号人,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他那么想让黄宝酒后吐真言都白费劲儿,他提个头儿,鸭嘴全吐了出来。鸭嘴说,咱俩有缘分,我教给你条经验,你领相好的过夜,就去住宾馆,可别心疼钱住这种小店,让公安查住,拿不出结婚证就算嫖,罚你没商量。吴响说,这么厉害呀。鸭嘴说,那当然,我再交个实底,我举报的多是偷情的,就算他们不开房,在家,我知道一样报。

吴响对鸭嘴厌恶到嗓子眼儿了。如果他知道吴响和徐娥子的事,恐怕吴响被罚得—下辈子也翻不起身。吴响在黄宝那儿窝了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呢。他一拳打过去,骂,滚,少烦老子!

鸭嘴被吴响打蒙,脖子起伏着,不知还有多少话想蹿出来。他说,你醉了吧?我是你的朋友。吴响骂,谁他妈醉了,老子打的就是你,交你这号朋友,下辈子连条长虫都转不了。鸭嘴紧张地退到门口,我去派出所告你,逃了。

吴响挥挥拳头,兀自笑了。这一闹,酒意全无。吴响担心鸭嘴算后账,那家伙毕竟是线人,和公安套得上关系。于是退了房,连夜赶回。

第二天,吴响还睡着,村长就上门了,身后是阴着脸的毛文明。吴响以为草场出了问题,忙问,逮住了?毛文明对村长说,你忙吧,我和老吴谈谈。吴响听毛文明语气不对,做了挨训的准备。毛文明眯着小眼,使目光有了更坚硬的力度。吴响有些心虚,他没完成毛文明交代的任务。

过了好久,毛文明声音空空地问,听说你调查黄宝女人的事?

吴响吃了一惊,毛文明这么快就知道了?随即说,我随便问问。

毛文明生气地说,你是护坡员,不安心看草场,瞎鸡巴跑啥?你咋就有这么大兴趣,那女人和你有屁关系!想知道啥,问我好了。

吴响不敢和毛文明硬碰,又不甘心彻底投降,毛文明如此迅速地上门,足以说明他的重视与心虚。吴响笑笑,柔软的话里夹了几根硬刺,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奇怪,尹小梅死了,好多人都怕提她。死人有啥可怕的?还能从土里钻出来咬一口?

毛文明说,这有啥奇怪的?说句难听的,摊在你身上,你愿意别人抓你的伤口?

吴响说,那是。

毛文明说,那件事乡里已作了妥善处理,作为死者家属,黄宝没有任何异议。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你冒冒失失提起来,不是有别的用心口巴?

吴响检讨,我吃饱了撑的。

毛文明说,老吴,我是代表乡政府和你谈,你可别做傻事啊。已经是警告了。

吴响保证,再不多嘴了。

6

吴响对毛文明毕恭毕敬的。他清楚自己是鸡蛋,毛文明是坚硬的石头。可他并没有被毛文明的话压住,那些话在耳旁停了停,羽毛一样飘走了。心中的疑团也越发重了。越怕他知道,他越是想知道。其实知道了又怎样呢?在北滩,吴响算一号人物,出了北滩,他就是一只蝌蚪,掀不起任何风浪。

吴响沿着草场转了一圈,没发现人.也没发现牲畜。他把摩托放倒,躺在一个芨芨丛旁。吴响敞开口袋,等别人往里钻。那天,他就是这样把尹小梅套进去的。现在,他没有明确的目标,谁钻进去,他都要把口子系住。尹小梅出事后,吴响没再设这种套子。他不是想玩这种游戏,他得向毛文明交差。他想让毛文明相信,他没有失职,一直在按毛文明的要求做。毛文明不怀疑他,他就有机会搞清尹小梅的死因。

天蓝得没一丝杂质,仿佛过滤了。阳光盖下来,有股咸咸的味道。尹小梅喜欢在阳光很好的日子洗衣服。天还是这样的天,日光还是这样的日光,尹小梅再也洗不成衣服了。吴响没有成心害她,他怎么会呢?他是那么喜欢她。至今,他也说不出喜欢她什么,可就是喜欢。尹小梅嫁到北滩那天,吴响喝过她的喜酒。那种场合当然少不了吴响,吴响只是喝酒,他的身份、岁数都不允许他耍什么花样。尹小梅和黄宝过来敬酒,吴响很随意地瞟她一眼。不知为什么,尹小梅慌了一下,躲着他的目光,不再触碰,尹小梅的神态攫住吴响,吴响突然就喜欢上了她。那种感觉很要命,吴响搞过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那么挠心、蚀骨。尹小梅像一只蝴蝶,在他眼前飞来飞去,却怎么也捕不到。是他费尽心机的捕捉,让她撞进了一张丢掉性命的大网。

脸湿漉漉的,吴响抹了抹,举起手指端详。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泪,他从来不会流泪。当然,如果往前追溯,吴响还是有过一次不光彩的流泪经历。忘了是什么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两个陌生人,一个鼠眼,一个疤脸。他们要把母亲带走,那个鼠眼竟然是母亲第一个男人。吴响的父亲,生产队脾气最暴躁的车倌提着菜刀横在门口,做出拼命的架式。疤脸夺过父亲的菜刀,让母亲选择。母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选了鼠眼,父亲的头颓然垂下。吴响明白母亲要离他而去,抱着母亲哇哇大哭。母亲咬着吴响的耳朵说她还会回来。鼠眼和疤脸到底把母亲带走了。吴响依然嚎哭,父亲恶狠狠扇他一巴掌,吴响的眼泪戛然而止。母亲从此音讯全无,他的眼泪像母亲一样不再露面。吴响没有眼泪,北滩的村民都可以做证。没了母亲,父亲更加暴戾无常,村里来了要饭的、流浪的艺人,只要是女人,不管是聋的瞎的老的少的,父亲都要领回过夜。那种时候,父亲就把吴响撵出去。吴响缩在窗户底下,听着父亲雷一样的吼叫。吴响一滴眼泪也没掉过。父亲死得很惨,那次喝醉酒,他从车上栽下来,三匹马把他拖了二十多里。他习惯把缰绳缠在手腕上。被人发现,父亲半个脑袋和半个身子已经磨没了,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可是,吴响没有流泪,他抽动得嘴巴都歪了,眼睛依然干涸。

怎么就流泪了呢?吴响觉得奇怪,再抹,又没了。他合上眼,尹小梅突然跳出来。她脸上没有一丝娇羞,生硬如铁,目光冒着水汽,也是硬邦邦的。一绺头发垂下来,在眉角拐了个弯儿,贴在鼻翼一侧。

吴响哆嗦了一下,猛地坐起来。

日光白得晃眼,吴响还是看清了钻进草场的两个人。一个是王虎女人,一个是黄老大。黄老大拔腿想跑,见王虎女人靠近吴响,他也迟迟疑疑跟过来。

王虎女人提着筐,筐里是刚挖的药材,老远就冲吴响挤上眼睛了。吴响没想到装进袋里的是这两个,一个比一个难缠。吴响沉下脸,斥责,狗改不了吃屎。王虎女人笑嘻嘻地说,早就等上了吧。吴响厉声道,别跟我套近乎,公事公办。王虎女人撇撇嘴,你有啥公事?还不是裤裆里的。手已伸向腰带,她一解,吴响就拿她没奈何了。亏得黄老大过来,她才没下一步动作。黄老大神色慌张,喉咙里拉锯一样。吴响问,袋子里装的是啥?黄老大几乎没了声音,草。黄老大挺狡猾,没把牛牵进来,而是割了草喂。吴响说,你这是和政策对抗啊。黄老大的腿软下去,腰更弓了,脸上泛出黑呛呛的颜色。吴响怕他倒下,忙说,你走吧,下次不能这样啊。黄老大哎哎着,吴响,我正要找你呢。吴响问,找我干啥?黄老大看看王虎女人,又看看吴响,王虎女人马上道,我先走了。吴响大声道,你站住!王虎女人嘟囔,我还不清楚你肚里那点儿货色。她让黄老大走,黄老大坚持要和吴响说事。黄老大很固执,吴响只得让王虎女人走。王虎女人嘻笑道,这可不怨我,是你让我走的。

吴响看着黄老大,什么事?

黄老大的眼和鼻子几乎抽到一条线了,吴响,黄宝没得了八万块钱。

吴响愣住,黄老大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吃回去。他问,得了多少?

黄老大摇头,没有,一分没有。

吴响冷笑,那你是胡说了。

黄老大说,我糊涂得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吴响突然问,黄宝几时回来过?

黄老大慌忙摇头,他……没回啊。

吴响说,算了吧,以为我眼睛瞎了?这是他教你的,对不对?

黄老大可怜巴巴地说,我是个糊涂虫。

吴响毫不客气地说,你不糊涂,糊涂的是黄宝。

黄老大说,乡里没给他八万块钱啊。

吴响说,行了行了,给不给钱与我无关,你不赶紧走,就把你送到乡里。黄老大这才慌慌地离开。

吴响望着黄老大的背影想,黄宝给黄老大嘴巴上锁了。其实这已经不是秘密,黄宝并不是怕别人知道那笔钱,而是怕人知道钱背后的事。

吴响原打算歇几天再调查,现在等不及了。

傍晚时分,吴响打着嗝敲开独眼周的门。独眼周最擅长治打嗝,村长得了打嗝病,用了好几个偏方都没效果,最后找独眼周,独眼周两耳刮就打好了。独眼周虽然一只眼睛,亮度却强过常人的两倍。他堵在门口,炯炯地盯着吴响。吴响说,周……嗝……院……嗝……独眼周明白了,摸摸吴响的头,突然扇了一巴掌。吴响的脖子火辣辣的,暗想,独眼周倒像打铁的出身,若套不出他的话,这一巴掌就白挨了。吴响抻了抻,周……院长。独眼周迅速抽回手。吴响扭扭脖子,讨好地说,周院长,你真是神了。独眼周傲然道,我治这种病,没超过两巴掌的……我好像见过你?吴响说,周院长好眼力,我是北滩的。独眼周点点头,想起来了。

吴响给钱,独眼周不收。吴响说那咋行,干脆我请你吃饭得了。独眼周说我今儿值班。吴响说我买回来,在值班室……有意停了一下。独眼周说,改天吧。吴响听出他口气松了,说我去去就来。

吴响买了两瓶好酒,一只熏兔,两只切好的猪耳朵,一瓶鱼罐头。独眼周已经把桌子腾开。独眼周嗜酒,喝了酒,胆子就出奇的大,什么样的病人求到他都敢下手。据说独眼周曾要锯掉一个罗锅背上的肉疙瘩,让罗锅变得像木板一样直,罗锅家人不接受独眼周的治疗方案,只好作罢。吴响走这着棋,就是冲独眼周的大胆来的。

开始,吴响百般恭维独眼周,说上次在县里住店,听说他是营盘的,同屋的马上问你们那儿是不是有个姓周的医生特厉害,瞧瞧,周院长名气有多大吧。独眼周先前还谦虚,后来瘪了的那只眼都隐隐地发亮,嘴巴关不住了。治病治病,一半是医术,一半是胆量,医术总是有限的,多高的医术也超不过病。世上的病千奇百怪,好些甭说没见过,听都没听过,咋办?靠胆量。治好一个没人说你凭了胆量,只夸你医术高。治死了呢也不要紧,反正他总要死的,治也是死不治也是死。姚家庄有个女人,肚里长个瘤子,在大医院转遍了,都说没必要治了,连三个月也活不出去。后来我给她做了手术,反正有用的就留下,没用的就割掉。医生不但要给自个儿壮胆子,还得给病人壮胆子,不然,她哪能活两年?还有东坡一个男人,摔断腿非要跑县里去接,接是接好了,可钢钉锈住了,谁也不敢取。要不是我,钢钉还在他骨头里长着呢。我靠啥?胆量。医院的器械根本用不上,我从街上修车铺借来家伙,没费劲儿就搞出来了。

吴响频频点头,佩服得要趴下了。他不清楚哪件是真的,哪件是假的,任由独眼周吹嘘。独眼周绝口不提败走麦城的事,去年他就吃过一场官司。

喝到八九成时,吴响截住独眼周的话,难怪别的乡卫生院都塌了,就咱们乡好好的,全凭周院长了。

独眼周说,我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

吴响遗憾,周院长要是自己干,早就发了。

独眼周说,这倒不假,可医院十几多个职工,都指着我吃饭呢。

吴响说,你们凭脑瓜子吃饭,咋都容易,我们靠力气挣钱就难多了。

独眼周姿态很高地说,一样的,分工不同么,当年我还背过砖呢。

吴响说,咋会一样?卖力气永远挣不了大钱,除非像黄宝那样。

独眼周说,死女人那个吧?那钱……咳,谁挣那个钱啊。

吴响附和,这倒是,不过,乡里赔偿也不能不要,农村人多少年才能挣到?

独眼周笑笑,老弟,心思可不能歪了。

吴响正色道,周院长,我可没把你当外人啊。

独眼周点点头,那女人是旺夫命,死了也不忘给男人挣一把。

吴响说,周院长还记得那天的事吧,黄宝好像疯了,没过两天他啥事都没了,这会儿在县城开了个店,成了小老板。谁死谁可怜,亏得她死在乡政府,要是死在医院,黄宝肯定得不到那么多赔偿。

独眼周那只眼终于模糊了,要是在医院,我还能让她死了?就是早送来半个小时,也不至于……忽然停住,谁说她死在乡里了?目光又有了亮度。

吴响嘿嘿笑。表情暧昧。

独眼周说,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吴响诓他,我不光清楚她死在哪儿,还清楚她怎么死的。

独眼周果然上钩,你说她怎么死的?

吴响说,周院长想考我?

独眼周警觉地说,你是想套我的话吧,看不出,你还长了几根弯弯肠子。

吴响没料到独眼周一眼识破他的阴谋,赶紧给独眼周倒酒,激他,我以为周院长的胆子有脸盆大,原来也就一只核桃。全乡都传遍了,你还不敢说。

独眼周比刚才还清醒,谣传不当真,说塌天都没事,我讲一个字都要负责的。你请我喝酒,也是这个目的吧?

吴响老老实实地说,周院长眼睛真厉害。

独眼周自诩,我一只眼顶别人三只眼。

吴响问,你不敢说?

独眼周很滑地说,怎么不敢?她是突发心脏病,我在死亡证明上签了字的。你问这些干吗?想和黄宝分一股?黄宝能答应?

吴响耐着性子,我只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独眼周打着哈哈,心不跳动,人就死了,这么简单的常识,你还不懂?独眼周彻底把话封死了。

这顿酒钱算白花了,还被他掴了一巴掌。吴响心底呼呼冒火,还是赔出笑脸说,我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想求独眼周别告诉毛文明,最后意识到那是很愚蠢的,于是再次笑笑。

7

吴响想徐娥子了。遇到不痛快,吴响就找徐娥子放松。和她在一起,吴响很随便。徐娥子对什么都满不在乎,这是吴响最看重的地方。别的女人只让他一个地方痛快,只痛快那么一会儿,徐娥子让他里里外外痛快。所以,两人的关系没有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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