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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命案高悬(3)

吴响站在尹小梅家门口。院门用粗铁丝绞着,已然有了斑斑锈迹。吴响拧了拧,放弃了。不是拧不动,是没必要。拧开,他会进去吗?窗户已经用泥坯封住,牛圈敞着门,鸡窝寂静无声,整个院落一派荒凉,唯有屋檐下两串孤零零的干豆丝,显示不久前还有人住过。吴响凝视片刻,缓缓移开。

旁边的院子却是另一个样子。没到门口,新鲜的牛粪味就扑进鼻孔。那头奶牛,就是尹小梅经常牵的那头,警惕地打量着吴响。吴响稍稍慌了一下,重重咳嗽一声。牛低下头吃草,吴响竟然长舒一口气。

吴响喊了两声,窗帘拉开一角,黄老大的脑袋闪了闪。尹小梅死的当天,黄老大找过吴响一次。一向懦弱的黄老大骂吴响害了尹小梅,拿头撞吴响。黄老大嘴角泛着白沫,喉咙呼哧呼哧响,吴响担心黄老大晕过去。人们把黄老大拉开,黄老大又是拍胸又是跺脚,乱叫,天呀,天呀!黄老大这样的人一旦发怒,是很难缠的。吴响想好了怎么对付他,可黄老大没再上门。

黄老大猛烈地咳嗽一阵,抱怨被苍蝇吵得没睡好,往天早起了。

吴响说,我路过这儿,顺便看看你。

黄老大略显不安,我这药罐子,一碰就碎。

吴响说,别让我站外面呀。

黄老大道,我打开门?

吴响笑笑,我飞不进去。

黄老大迟迟疑疑打开木栅门,却没有让吴响进屋的意思。吴响不轻易登别人的门,他去谁家,说明谁家有“事”了。黄老大盯着吴响,吴响却不看他,沿着院子扫视一圈,小房、鸡窝、柴垛,最后落在电视杆子上,黄老大买电视了。

黄老大问,又丢树了?可不是我干的。你瞧瞧,我这样子哪扛动一棵树?这根电视杆子是旧的。

吴响说,我不是来搜查的。

····黄老大疑疑惑惑的,那你干啥?……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老糊涂了,明明和你没关系的。

吴响说,过去的事,提它干啥?很随意地问,买电视了?

黄老大有些兴奋,但又不想让吴响看出来,别别扭扭地说,一台旧电视,和我一样的毛病,动不动就喘。

吴响说,黄宝也真抠门,买一回为啥不买新的?新的也没几个钱。

黄老大说,有个看的就行了。

吴响低声问,那钱全拿到手了吧?

吴响问得突然,黄老大措手不及,慌了慌,一副要说又不情愿的样子。

吴响笑笑,我不是找你借钱的,再说钱也不是你的,那是黄宝的嘛。

黄老大终于吐出三个字,到手了。

吴响问,八万块一分没少?

黄老大惊愕地看吴响一眼,马上躲开。

吴响说,这有啥怕的,谁不知道?我是怕黄宝吃亏,这个钱不像别的,不能拖欠。

黄老大不好意思地说,毛乡长说话倒是算数,只是……这事不好听,说来是拿黄宝媳妇换的。

吴响的心被刺了一锥子似的,脸变得极其难看。

黄老大不解地看着吴响。

吴响说,人死了,他们应该赔,这头牛你可得喂好。

黄老大忙不迭地答应,那是,那是。

吴响套问尹小梅的死因,黄老大却说不上来。他说尹小梅身子骨挺差,但没听说她有什么病,平时也很少吃药。人就是这么不结实,说没就没了。黄老大回忆那天凌晨的过程,他和黄宝到了乡里,听说尹小梅已经送到医院。他急着把牛牵回来,就没随黄宝去。他觉得占了便宜,因为没人让他交罚款。黄老大后悔地说,要是知道黄宝媳妇病得那么重,他说什么也要去看看。吴响不怀疑黄老大的难过,黄老大不是会演戏的人。可他的难过能持续多久?一个喷嚏、一口唾沫的工夫。如果尹小梅不死,那头奶牛不会归黄老大,黄老大也不会得到一台彩电。这笔硬账足以抹掉黄老大那点儿难过。黄老大算没算过?吴响不好推测,黄老大不会再想那件事,则可以肯定。

尹小梅是怎么死的?有四个人肯定最清楚不过:毛文明、焦所长、独眼周和黄宝。吴响不敢贸然找前三个人,但可以找黄宝。黄宝承了他娘的性子,很精明,毛文明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吴响从黄老大嘴里得知,黄宝辞掉水泥厂的活儿,在县城开了个小店。黄宝封了家里的门窗,显然是不再回北滩了。

毛文明给吴响买的新摩托就是管用,百十里的路,没用两个小时。在县城找黄宝却费了一番周折。黄老大不清楚黄宝开什么样的店铺,吴响一家一家地转,晌午时候才找到。黄宝开了个果品店,店不大,二十几平米,货种倒很丰富,干果、水果,有的吴响叫不出名字。八万块钱撑起了黄宝的腰。过去黄宝再精,也得靠卖苦力挣钱。店名叫方圆,吴响琢磨不出这个店名有什么含义,至少,与尹小梅无关。

黄宝正给一位妇女秤瓜子。黄宝剪去了长发,显得很精神,脸上是买卖人常有的那种虚浮的笑。你买点啥?认出是吴响,突然间,他的目光跳了一下,笑意稀哩哗啦洒到地上。

那位大鼻子妇女叫,你的秤准不准,一斤就这么点儿?

黄宝说,大姐,看你说的,少一两,我赔你一斤。

可黄宝的神色实在让人起疑,大鼻子妇女不甘地掂了掂。黄宝抓了一大把,大姐,算我送你的。妇女却忽然不买了,说没装钱。显然,她不信任黄宝了。

吴响问,生意怎么样?

黄宝说,刚开,看不出来,买卖不好做,见谁都装孙子。黄宝已镇定下来,表情冷淡。吴响还记得那天黄宝悲愤交加的样子,现在一点儿痕迹也没了。黄宝眼里的敌意不是仇视,吴响虽是粗人,还是觉得出来,那是对吴响的防范。黄宝肯定猜出吴响不是无缘无故来的。

吴响问黄宝没个坐的地方。黄宝拽把凳子丢给他。吴响掏出烟给黄宝,黄宝摆摆手,掏出烟,自己点上。

吴响说,我早就想来看看你。

黄宝无言。

吴响说,那件事我很难过,一直想找你说说。今儿就是向你赔罪,你有火就发,哥这张脸由你糊,你就是撕下来卷了烟抽,我也不吭一声。

黄宝的手抖了抖,轻声说,过去的事别再提了,和你也没啥关系。

吴响叹口气,干那个破差事,得罪了不少人,可我也得挣钱呀。别人养活一家,我不能连自个儿也养活不了。要是有你这么个摊子,谁还干它?

黄宝问,你骑摩托来的?显然,他不愿提及自己的果品店。

吴响点点头,一年多少租金?

黄宝说,一万,借了点儿,自个儿贴了点儿,总卖苦力也不是办法。

黄宝藏得严严实实,一个洞也不想露给吴响。吴响憋不住了,黄宝得了八万块钱已不是秘密,还有什么藏头?于是径直问,乡里答应的钱还没到手?

黄宝顿了顿,缓缓地摇摇头。

吴响说,去告他呀。

黄宝冷笑,告谁?

吴响说,告乡政府,告毛文明,你一告,他们就乖乖给你钱了。

黄宝说,我不想惹这个麻烦。

吴响说,尹小梅的死和他们有关。

黄宝纠正吴响,她犯了心脏病。

吴响说,不对吧,你到乡里的时候,尹小梅已经不行了,你怎么肯定她犯了心脏病?是毛文明告诉你的,还是独眼周告诉你的?尹小梅有心脏病吗?

黄宝噌地站起来,青着脸说,你什么意思?审问也轮不着你。

吴响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弄清楚尹小梅怎么死的。

黄宝几乎吼了,你掂清了,她是我媳妇!

吴响反而笑了,所以我才来问你,你看过尹小梅了,肯定知道她怎么死的。

黄宝问,你跑这么远,就为问这个?这和你有啥关系?你不要欺负人,捅人伤疤自个儿取乐。我知道你厉害,没人敢惹。这儿可不是北滩,我不怕你。

吴响说,我没让你怕我,我只想知道真相。

黄宝说,她犯了心脏病,信不信由你。

吴响说,你撒谎,你肯定撒谎了,你的眼睛都是蓝的。

黄宝怒道,你出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5

黄宝像个木头疙瘩,吴响啃了半天,什么也没啃上。他不仅不肯说出尹小梅怎么死的,连那八万块钱也不肯承认。他不敢讲尹小梅的死因,他一定保证过。看得出,他得了钱,心里并不轻松。或者说,他本来轻松了,吴响提起,他又压了块石头。黄宝的严加防范没让吴响放弃,相反,越发揪紧了吴响。那感觉是痛中夹着痒,痒中又掺着痛,极其难受。吴响不信撬不开黄宝的嘴巴,他的嘴就是铁水浇铸的,也有漏缝儿的地方。

吴响在一个小吃摊停下来,要了一盘猪头肉,四个羊蹄,一盘花生米,一碟辣椒,一瓶白酒。摊主乐坏了,颤着肥胖的红脸恭维,一瞧您就是条汉子。吴响笑笑。和黄宝磨嘴皮子那阵儿,肚子就提抗议了。吴响边吃边瞅着街上的行人。他很少到县城。他喜欢呆在乡村。一个男人,尤其像他这样的光棍,有酒有女人就足够了。县城好是好,可在这儿,谁能认得他吴响?行人的目光从吴响脸上溜过,没有丝毫停顿,在他们眼里,吴响和一块砖头、和油腻腻的桌子没什么区别。终于有一位中年妇女多看吴响一眼,吴响感激地冲她一笑。那妇女受了惊吓似的,突然加快步子,走过去了,又回了回头,表情已是相当厌恶了。吴响的情绪顿时糟糕透了,觉得自己坐在这儿实在愚蠢。尹小梅已经死了,知道她的死因又有什么用?黄宝不愿提,黄老大不愿提,毛文明肯定更不愿提,他干吗要翻出来自找没趣?没人说吴响的不是,吴响犯不着折腾。这个时候,他应该躺在家里睡大觉,夜里找相好的痛快一番。他妈的,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吴响抓起酒瓶子猛灌,决定喝完就回家。

摊主劝,兄弟,你骑摩托可不能这么喝酒。吴响说我不会少给你钱。摊主说,兄弟,我是为你好,你非这么喝,我可报警了。吴响迟疑,摊主趁机把酒瓶盖住,留着下次喝,我送你一碗面。兄弟,遇事想开些,瞧我,头天离婚,第二天就娶一个。只要别把自己搞垮,这年头要啥有啥。

吴响脱口道,我要一个尹小梅,你搞得来?

摊主怔了怔,尹小梅?是个女人吧?我搞不来尹小梅,但能搞来张小梅、刘小梅,这有什么区别?

吴响打断他,别啰嗦,算账!

摊主乐颠颠地说,我眼力不错,兄弟够汉子。

吴响问附近有没有小店,摊主往巷子里一指,八九家呢,随你挑。

吴响把那半瓶酒揣进怀里,找了个旅店住下。不能这么回去,还得找黄宝。摊主劝吴响想得开,吴响反想不开了。一个鲜活的人瞬间就没了,他怎么想得开?事情是过去了,也没人责罚吴响,就算有人提起,吴响也能推得干干净净,正因为这样,吴响就更为不安。尹小梅的死毕竟和他有关系,他为什么不能知道真相?他一定要弄清楚。

吴响睡了一会儿,被吵闹声惊醒。坐起来,看见对面床上躺着个破提包,想必是他睡觉时又住进一个。吴响正要出去,一个男人神色诡秘地探进头,问吴响醒了,可惜把好戏误了。男人的嘴唇又宽又扁,似乎和鸭子有血缘关系。吴响一头雾水。鸭嘴问吴响是不是要出去,咬在吴响屁股后面说他暂时歇歇脚,不打算住。吴响没理他,这家伙肯定吃错药了,他住不住与吴响有什么相干?

黄宝靠在门口,两手抱着一个钢化塑料杯。杯里泡着厚厚一层茶叶和金莲花。他盯着水杯,仿佛水底藏着鱼。吴响咳嗽一声,黄宝抬起头,稍稍有些慌乱。吴响说,我又来啦。黄宝静静地看着吴响,慢慢将慌乱抹去,伸长腿,有意阻挡吴响进去。

吴响左右看看,忽然笑了,其实外面比屋里好,别看到处是人,可谁也不认识谁,和野滩没啥区别。

黄宝的表情动了动,却不想就范,依然保持那个冰冷的姿势。一个行人在摊前停了停,黄宝赶紧迎上去。黄宝返回,径直进屋。吴响发现黄宝的腿似乎有点瘸。

黄宝把凳子重重地搁在地上,粗声粗气地问,你究竟要怎样?

吴响说,咱俩好歹一个村的,就算你现在是老板,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吧。

黄宝说,你影响我做生意了。

吴响说,屁股上的泥点子还没揩干净,就一口一个生意,钱就这么当紧?

黄宝敌视地瞅着吴响,这话该问你自己。

吴响说,我的钱来路正当。

黄宝马上敏感地问,谁的钱来路不正当?

吴响怕搞僵,打哈哈,那些贪污犯呀!毛乡长说前几天又判了个死刑,咱们没这资格。

黄宝问吴响喝水不。

吴响说当然喝了,最好把你的茶叶给我泡点儿,别加金莲花,草场到处是那玩艺儿。你说草场看得那么严,城里人从哪儿搞到的?

黄宝端杯的手抖了抖,水晃出来,手背顿时湿了。

吴响说,哎哟,可别烫着。

黄宝和吴响隔开距离,道,别绕弯子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吴响笑笑,我想请你吃饭,今天晚上,怎样?

黄宝说,我没空儿。

吴响说,不着急,你什么时候关门咱什么时候去。你晚上没约会吧?

黄宝皱皱眉,干吗不在这儿说?

吴响说,我住下了,咱哥俩好好聊聊:

黄宝无法摆脱吴响,又不能彻底翻脸,鼻子几乎错位。吴响清楚黄宝不好受,他恶意地想,谁让你把尹小梅忘掉了呢。吴响固执地认为黄宝已经把尹小梅忘了,黄宝的眼里没有悲痛和哀伤,至少不是吴响想象中的。

黄宝早早收了摊。旁边有个饭馆,黄宝不乐意去,而是选了车站对面的爆肚馆。黄宝的心思曲曲折折的。两人面对面坐了,黄宝脸色活络了点儿,说这顿饭他做东。吴响说不,这次是我提出来的,下次你来。黄宝眼里滑过一丝阴影,吴响装没看见。

吴响说咱俩还没喝过酒吧,今儿放开喝。黄宝喝酒绝不是吴响的对手,吴响想灌醉他。酒后吐真言,吴响非得从他肚里掏点儿东西。吴响说还是县城好啊,要啥有啥,不像三结巴酒馆,就点儿头蹄杂碎。不过,在三结巴那儿喝酒能听戏:黄宝问,什么戏?吴响说,听三结巴和女人吵架啊。我在外边喝,他俩在里面吵:三结巴女人也有点儿结巴,那次最好玩,三结巴女人骂。三结巴,脑袋像……裤……裤……怎么也骂不出裤裆。三结巴急了,回骂,你才是……裤……裤……三结巴比女人反应快,拍着腿说,这儿!这儿!

黄宝笑了,但依然保持警惕,一再强调自己喝不了酒,每次只抿一小口。吴响两瓶啤酒光了,黄宝仅喝下小半瓶。吴响说,这么不给面子?黄宝愁眉苦脸地说,我喝酒跟喝毒药差不多,实在咽不下去。吴响说,哪有爷们儿喝不了酒的?来,我帮你。抓起酒杯端到黄宝嘴边,几乎是灌了。黄宝往旁边一拨,酒杯摔在地上。

黄宝恼火地说,你怎么灌我?

吴响的喉结动了动,挤出点儿笑,我脾气急。

服务员换了个新酒杯。吴响说,你不想喝算了。

黄宝放缓语气,你也少喝点儿。

吴响问,这么长的夜,你怎么打发?一个人的日子难过啊。

黄宝目光迷离,扑闪着阵阵雾气。

吴响压低声音,我知道你不好过。这么多年的夫妻,最后一面也没见上,放在谁头上也受不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她怎么就……唉!

黄宅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吴响趁机问,她怎么死的,说说……别一个人憋着。

黄宝呆滞地瞪着吴响,那话就在嘴边了,吴响伸手就能接住,可黄宝突地一拧脖子,我都说过了,你别再问我。

吴响乞求,兄弟,你告诉我好不?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

黄宝冷冷道,我说的你不信,我编不出来。

吴响想抓黄宝的手,黄宝缩回去了。吴响问,毛文明不让你说?

黄宝霍地站起来,别乱扯好不好?你没资格审问我。

吴响呆了呆,脸上就现出寒气,我不信你敢走出这个门。黄宝,别把自个儿当回事,逼急了,有你难堪的。

黄宝问,你要怎样?他用愠怒掩饰着胆怯。

两人僵持着。

吴响摆摆手,算了算了,你走吧。

吴响带着醉态回到旅店,没把黄宝灌醉,倒把自己灌晕了。黄宝难对付啊,吴响恨不得砸他几拳。

对面床上的黑提包不见了,吴响的半瓶酒也没了影儿。吴响躺了躺,鸭嘴又贼兮兮地进来,从提包拿出半瓶酒,正是吴响的。鸭嘴解释,他收拾东西不小心装进去的,发现就赶紧送回来,本来他已经退床,现在还得住一宿。吴响说,半瓶酒还值得送?鸭嘴正了脸色,东西再小,不是自己的,也不能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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