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44500000012

第12章 第N种复仇方法(9)

大夫说:“没什么用。这种病就是一种猝不及防的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更有效的治疗办法,过来了就过来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只是你们得记着,他犯病时千万要小心轻放……”

王涓说:“前两天晚上,他一直在出汗,睡觉还打呼噜。”

大夫说:“那都是中风的一些征兆。以后你们要留心。”

120的大夫收了出诊费之后就离开了。

王涓开始哭。

母亲坐在她旁边唉声叹气。

张清兆一个人站在阳台上,默默想心事。

这天晚上,大雨如泼。

在满世界的雨声中,张清兆开始烦躁不安,好像大难即将来临。

他翻来覆去,一夜未睡。

天快亮的时候,那个男婴哭了起来,他的哭声在巨大的雨声中显得极其微弱。

难道他有了什么预感?

王涓醒了,用胳膊肘碰了碰张清兆,说:“去给孩子煮瓶奶。”

他爬起来,去了厨房。

他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给他煮奶了……

平时,这个男婴哭的时候,只要用奶瓶堵住他的嘴他就不哭了,今天却不一样,王涓举着奶瓶喂他,他扭动着脑袋,一口都不吃,还哭。

王涓打开灯,抱起他摇晃。

母亲也起来了。

她披着衣服走进卧室,担心地说:“这孩子怎么了?”

王涓说:“我也不知道。”

他哭得越来越厉害,上气不接下气,脸憋得通红,左眼上那块胎记不怎么明显了。

母亲接过他,一边颠晃一边走来走去。

他一直哭,哭得一家人很丧气。

王涓瞪了张清兆一眼,气呼呼地说:“你一天就知道傻站着,想点办法啊!”

张清兆平静地说:“他很快就会不哭了。”

母亲走过来,不安地说:“清兆,我想起了一件事。”

张清兆把头转向她。

“你还记得那个穿雨衣的人吗?”

母亲也想到了这个人!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那次你没有念叨口诀……”

张清兆深深低下头去。

假如,那次他埋铜钱的时候把口诀念三遍,也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这个男婴正是那次失误的衍生物。

日落西山黑了天,阴曹地府鬼门关。无头无脚朝前走,永生永世不复还……

“要不,咱们烧点纸吧?”母亲又说。

张清兆没有表态。

原来,他一直这样想,但是,现在他认为,即使烧了纸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这个人已经爬进他的家了!

男婴一直哭到天亮才渐渐停下来。

接着,他睡着了。

外面的雨停了,但是还黑黑地阴着。

阴雨天气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

电视上说,全市平均降水近140毫米,与往年同期相比降水量增长了一倍。

全市境内共有大中小型水库一百三十多座,五月初以来连续不断的小雨、中雨、大雨,使这些水库的水位平均上涨了一米多。

有关部门组织了近二百个抗洪抢险突击队,队员十几万人……

吃早饭的时候,张清兆对王涓说:“今天你和妈出去转一转吧,我在家看孩子。”

母亲说:“湿淋淋的,我才不出去呢。”

张清兆继续对王涓说:“你出去给妈买件衣服。”

结婚以来,王涓从没给婆婆买过衣服,这件事让她一直很愧疚,叨咕过几次了。她马上赞同地说:“行,一会儿我们就出去。”

母亲说:“买什么衣服啊,我有穿的。”

张清兆说:“妈,你不要说了,王涓早就要给你买的。”

接着,他又对王涓说:“你再到婴儿商店给孩子买一套小衣服回来。”

王涓说:“我看看再说吧。”

张清兆说:“挑好的,贵点没关系。”

吃完饭,张清兆主动收拾碗筷,说:“你们带上伞快走吧,一会儿可能得下雨。”

直到出门前,母亲还在嘀咕:“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买什么衣服啊?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王涓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看了张清兆一眼。

张清兆感觉那眼神太复杂了,不由抖了一下——那里面有一丝难过,有一丝不安,有一丝鼓励,有一丝犹豫……

他不自然地问:“你怎么了?”

她没说什么,低下头,慢慢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张清兆不知道自己面对门板呆愣了多久。

终于,他慢慢转过身,目光蓦地射向了卧室。

他一步步地走过去。

到了卧室门前,他停下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种过地,做过大酱,开过车……

但是,它从来没有杀过人。

昨天,120的大夫走了之后,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突然萌生了这个念头——杀死他!杀死这个诡怪的东西。

这个男婴的病让他有了一个借口。

如果王涓和母亲问起来,或者别人问起来,他就说他中风死掉了。

当时,他一下兴奋起来。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不自信了。

他觉得他杀不死这个男婴。

尽管他只有一尺长,可张清兆还是觉得自己不会成功。

他颤颤地推开门,跨了进去。

窗外的天黑得厉害。这个卧室在北面,采光不好,显得更暗淡。

男婴无声无息,好像还在睡着。

张清兆希望是这样,他不想看见他的眼睛。

他一步步走过去,却猛然看见,这个男婴在襁褓里睁着眼睛,好像在等着他一样!

他打了个冷战,来不及多想,一下就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天上响起了一声炸雷,整个楼房都抖了一下。

他紧紧闭住双眼,使尽了全身的力量!

那个脖子很软很软,像一团泥……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猪肝一样青紫的脸。这张脸完全变形了,就像中风了一样。

两个眼睛只剩下了眼白,充着血。

小嘴微微地张着,嫩嫩的舌头伸出来,裹着一些白沫……

张清兆没有放松,继续用力掐。

在他断定这个婴儿确确实实死了之后,才一点点松开了手。

奇怪的是,婴儿的眼皮在慢慢合拢,他的黑眼珠也随着一点点落了下来。

最后,他的眼皮并没有完全合严,还有两条缝,露出那两只死鱼一样微鼓的眼珠,定定地看着张清兆右边的背后。

他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张清兆踉踉跄跄地退出卧室,跌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的心简直要蹦出来。

这一刻,他心乱如麻,手足无措。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跑到卫生间的水龙头前,大口大口地吞水。他感到嘴里干得要命,心里好像烧起了熊熊大火。

终于,他平静了一些,从卫生间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点着烟,开始思谋对策。

这时候,他心中的恐惧已经转型了。

他仿佛看到很多警察出现了,他们的身子晃动着,渐渐逼近。

他们的大盖帽都压得低低的,看不见眼睛,但是他能感觉到那些大盖帽下闪动着彻骨的寒意……

门响了,张清兆哆嗦了一下。

是母亲的声音。

他镇静了一下自己,跑过去,手忙脚乱地拉开门。

母亲在前,王涓在后,她们拎着两个塑料袋子走进来。

张清兆大声说:“完了完了,孩子断气了!”

母亲一下就呆住了:“断气了?”

没等张清兆回答,她已经扔了手里的袋子,直接朝卧室跑过去。

张清兆说:“刚才他又犯病了!我还没来得及打急救电话,他就蹬腿不行了!”

他本以为,听到这个消息王涓会发疯,会跟他拼命,没想到,她似乎很麻木。

她避开张清兆的目光,朝卧室走过去。

这时候,母亲已经趴在那个婴儿的身上哭起来。

王涓走进卧室,平静地说:“妈,别哭了,这是他的命。”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

“来,妈,你让我看看他。”

母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把脸转向窗外,继续哭。

王涓坐在床边,静静地看那个婴儿。

张清兆也进来了,他无言地站在王涓旁边,和她一起看那个婴儿。

婴儿的眼睛依然微睁着,看着半空。

张清兆突然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圈紫色的痕迹,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王涓好像没注意到这件事,她慢慢抬起一双泪眼,说:“怎么办?”

张清兆满脸悲苦地说:“送火葬场呗。”

母亲一下就转过脸来,说:“不能烧!我要把他带回巴望村,就埋在屯子旁!”

“那怎么行呢?”张清兆说。

“怎么不行?”母亲不哭了,态度变得很强硬:“这孩子连户口都没有,谁查?”

母亲是个守旧的人,她一直强调,她死了之后就把她埋起来,不能烧,要留下全尸。她说,人死之后要是烧成灰,下辈子就不会托生人了。

王涓看着张清兆说:“那就听妈的,悄悄埋了吧,也省得别人……乱猜疑。”

张清兆愣了一下。

他也马上想到,要是把尸体送到火葬场,就必须有死亡证明什么的,否则,火葬场不敢随便烧。

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王涓又说:“你现在就跟妈回去吧,拉上他,到巴望村埋了。我就不回去了。”

说完,她转过头去,继续观望那个婴儿。

婴儿的眼睛还在看着半空。

张清兆打了个冷战,突然想到:他死了吗?

王涓买回了一套婴儿服。

一件小衣服,一条小裤子,裤脚连着两只软绵绵的小布鞋,都是相同的花色——绿底红花。

王涓给雨生穿上了这套新衣服。

这套新衣服成了他的寿衣。

张清兆抱着这个死婴走出家门的时候,王涓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上来抓住张清兆的胳膊,趴在死婴的身上号啕。

她的指甲几乎抠进了张清兆的肉里。

她哭了好半天,母亲才把她拉开,张清兆赶紧出了门。

没想到,下楼时,他偏偏遇到了一个邻居上楼。

这是一个很热情的胖女人,大家都叫她李姐。她看见张清兆抱着孩子下楼,就大着嗓门说:“天这么冷,你们上哪儿去呀?”

张清兆支支吾吾地说:“有点事……”

“别把孩子冻着啊!”李姐关切地说。

张清兆不再说话,急匆匆地走下楼梯。

上了车,他把死婴放在了后座上,然后对母亲说:“妈,你坐在前面吧。”

母亲说:“不,我要跟他坐在一起。”

张清兆就不再坚持,由她去了。

夏利车在雨中开出了安居小区,驶上了马路。

路上的人很少,都打着伞。

走着走着,张清兆突然看见一个警察出现在路旁,朝他摆手。

他的身子一抖,脑袋“轰”地就大了。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人不是值勤的警察,他只是要坐车而已。

他赶忙竖起了停运的牌子,然后从那个警察面前紧张地开了过去。

刚刚开过去,他就从反光镜朝后看了一眼,那个警察的脑袋跟着张清兆的车转过来,一直朝他望着。

张清兆转了个弯,那个警察的眼睛终于不见了。

路不好走,五十里路他开了近一个小时。

他抱着死婴走进家门时,父亲正坐在炕上看书。他抬起头,看见儿子和孙子进了门,就把书放下了,大声说:“这下雨天你们回来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接孙子。

母亲泪汪汪地对他喊道:“孩子死了!”

“孩子怎么了?”父亲大声问,同时侧过耳朵来。

母亲对着他的耳朵又喊了一声:“孩子死了!”

张清兆胆战心惊地对母亲说:“你别喊了!”

母亲皱着眉,不耐烦地对父亲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张清兆怀里的死婴。

父亲歪头看了一眼,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天黑之后,雨不下了。

张清兆抱着死婴,和父母一起出了门。

让他一个人去埋这个死婴,他无论如何是不敢的。

他家在屯子最西头,出了门朝西一拐,就是旷野了。

本来,他不想让母亲出来,但是母亲说,这孩子埋在哪儿,得由她来决定。还有,她要烧点纸,送孩子走。

她拿了一支手电筒,还有一沓画了“币值”的黄表纸,大约有三亿元。

母亲走在最前面。

张清兆抱着死婴走在中间。

父亲走在最后,扛着两把铁锹。

张清兆怀中的死婴已经没有一丝一毫温度,一点点变硬了。

母亲领着他们走出了很远,一直走进一片杂树林。

她在一棵很高的杨树下停下来,选中了一处向阳的斜坡,说:“就这儿吧。”

张清兆放下那个死婴,和父亲一起挖坑。

坑很快就挖好了。

张清兆把死婴小心地放进去,正要埋土,突然好像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窃笑声。

他抖了一下,直起身来,惊恐地四下张望。

母亲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你看什么?”

张清兆小声说:“妈,你听没听见有人在笑?”

“没有哇。”

张清兆低下头,看坑里的死婴。

母亲的手电筒也照过来。

在苍白的光束下,他看到了这个死婴最后的样子:他穿着绿底红花的新衣服,似乎有点不像他了。他脸色青紫,双眼微睁,不知道在看什么。小嘴张着,舌尖吐出来……

张清兆不敢再看,手忙脚乱地开始填土了。

母亲把手电筒移开,嘤嘤地哭起来。

父亲跟张清兆一起埋,一个坟包很快就鼓了起来。

他们住了手。

母亲走过来,蹲在坟包前,开始烧纸。

火着起来了,纸灰飘向了空中。

火光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照亮了母亲苍白的脸。她哭得更厉害了,惨痛的哭声在寂静的旷野里传出很远。

张清兆小声说:“妈,走吧!”

母亲不理他,还在哭。

张清兆不安地四下看了看,总觉得附近藏着人。

“求求你,别哭了!现在都不让土葬,要是被人听见,我们就麻烦了!”

说完,张清兆走上前,几乎是强行搀起了母亲。

这时候,父亲已经步履沉重地朝回走了。

张清兆扶着母亲走出了一段路,不放心地回过头,想再看那个坟包一眼,可是,他只看到一片漆黑。

张清兆没有在巴望村过夜。

母亲说:“王涓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你回去吧。”

他在父母家歇了一阵子,连夜赶回城里。

一路上,他没遇到一个人。

前面的车灯白晃晃的,后面的座位黑糊糊的。他时不时就回头看一眼,好像那个死婴还在后面躺着一样。

他又想起了那个噩梦:一个女婴站在他脚下的黑暗中,赤条条,血淋淋。

他和她静静对视了一阵子,她突然嘻嘻地笑起来,然后一步步走过来。他渐渐看清,那张血淋淋的脸竟然是雨生!他一边朝前走一边小声说:“爸爸,我要回家……”

此时,张清兆一个人驾车走在无人的野外,仿佛又听见了这句话:爸爸,我要回家……

张清兆回到家之后,都快半夜了。

他轻轻打开门,轻轻关好门,轻轻走到沙发前,轻轻躺下来。

孩子刚刚死掉,王涓肯定很害怕,应该到卧室陪陪她……

他只是这样想了想,并没有动。

王涓肯定已经睡着了。她的身体很好,睡觉挺死的,即使有人在她旁边躺下来都不会惊醒她。

张清兆希望她不要醒来。

孩子刚死,如果她醒来了,两个人肯定要说孩子。

言多必失,张清兆怕露出什么破绽来。

他有一种直觉——王涓似乎很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另外,他也不愿意面对她的悲伤,此时他太累了,极其需要安静,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梳理。

诡怪的婴儿终于被他从这个家里消除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夜他反而更加忐忑不安,感到极其恐惧和孤独。

这个房子里好像悬挂着一双鬼祟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今夜很黑。

他突然想到:王涓在卧室里吗?

她当然在。在这个城市里,她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没有同事,她不在家里能去哪里呢?

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意识越来越模糊……

隐隐地,他听见了一个细弱的声音:“爸爸。”

他抬起头,看见一个小小的婴儿站在地中央,模模糊糊地望着他。他见张清兆睁开了眼睛,就转身朝外走了。

张清兆慢腾腾地坐起来,下了地,像木偶一样跟着他走出去。

接下来的情节和以前一模一样——他跟着这个婴儿走过一条条街道,最后来到鬼气森森的王家十字。

路口空荡荡的,夜风吹起地上的草屑,还有两三片黄色的冥钱。

婴儿停下来,转身盯住他,突然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清兆傻傻地站着。他已经把这个婴儿的话背得滚瓜烂熟,他注意到,今天变了,多了一个“再”字。

下面的话就更不一样了,婴儿说:“但是,我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你会被吓死——你想听吗?”

天上骤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婴儿,他穿着一套绿底红花的新衣服!张清兆这才想起来——这个婴儿现在已经被埋在了五十里外的深土里!

电光一闪即逝,婴儿在黑暗中“嗬嗬嗬”地怪笑起来。

张清兆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刚刚下过雨,路太滑,他“扑通”一声摔倒了,右胳膊肘火辣辣地疼。他惊惶地回过头,看见王家十字一片漆黑,根本不见那个婴儿的影子。

他爬起来,继续跑……

这一次,他竟然成功地跑回了家。

他的夏利车就停放在楼下,像一具死尸,黑洞洞的车窗里好像是地狱。

地狱里好像有一个影子在晃动。

车门锁得死死的,谁在车里?

同类推荐
  • 生死环

    生死环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电视台做了记者,经验尚浅的我每天都在满心期待做一期高收视节目。正巧有一天同乡老陈给我提供了一个素材:他们村上的徐氏父子午夜神秘失踪,几日后,儿子忽然回家,对于失踪记忆全然不知,而徐父则不知所踪……但是在我秘密走访调查之后发现,原来徐氏父子每年都会失踪,继而再现,失踪时间段记忆丢失。更奇怪的是,他们的腹部均有一团怪异的绿色纹身……
  • 杨柳清风

    杨柳清风

    《杨柳清风》是一部以拟人化的动物形象描写英格兰田园牧歌式生活的散文作品,文笔细腻典雅,对大自然的描写丰富流畅,而且故事曲折有趣,富含哲理,被誉为英国散文作品的典范。小说塑造了一群生动的动物形象:行事鲁莽但天性善良的蟾蜍、踏实而又不乏诗趣的河鼠、忠诚而又天真的鼹鼠、性情执拗而又富有慈父般爱心的老獾,等等。这些鲜活的形象各自保留着动物特有的习性,但动物的性格、思想、行为已经人格化、社会化了,作者关注的重心已经超越了动物生活和动物心灵而投向了人类的生活和心灵世界。因而,读者从中可以获得关于人类生活经验和价值的体认。
  • 天眼

    天眼

    小说起于2004年一个九旬老人的临终遗言,而故事则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的东北,民间抗日志士与伪满政府一个为给亡妻报仇的神探因一件离奇的盗墓成为莫逆之交,一切皆由盗墓而起,却因为“天眼”而无法结束。一个价值连城古盒,3道巧夺天工的暗锁,里面埋藏的不仅仅是秘密,还有人间最为珍贵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国家民族之情,而在整个事情的背后却是两个响当当的人物——皇太极与袁崇焕。一切都是那样的扑朔迷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不是一本历史小说,更不是一本单纯的推理小说,它承载着多方面的内涵。
  • 润身

    润身

    刘美好为了一个月的工资,跟张会计在办公桌上有了这辈子的“第一次”,随后被迫离开工厂,离开县城,离开老包,千般流转,最终还是回来当了老包的老婆。老包留着长发,在工地轧钢筋,在工棚的墙上写诗,理想是当一名塔吊司机,却跟着工地老头当了小偷,积习不改,最后成了一方痞子王。老包跟小月吴发生了一些爱情,小月吴在红星浴池撕澡票,千娇百媚,名声不好。老包始终搞不透小月吴,是不是真的像流言传说中那样是个骚货。小说《润身》集黑色、喜剧和嬉闹于一身,文字气息独特,不仅带来欢畅的阅读体验,还以一种诚实的目光,关注底层人物的生枫、尊严和厄运,更以内涵的深刻性抵达人心深处。
  • 党校

    党校

    江平市新任代理市长居思源是个“红二代”,他的父亲居老先生是位备受尊敬的老首长。这样的特殊身份为居思源的仕途助力不少,但同时也让他感到时刻被别人关注的压力。居思源沉稳干练,深谙官场明暗规则,决心把江平市治理好。可是不久之后,他就遭遇因前任政府班子留下的征地纠纷问题而造成的群体性事件。为此他多方运作,与群众代表耐心谈判,代表市政府作出双方都能接受的承诺。就这样,在一次次具体而微的行政工作中,居思源发挥政治智慧,运用优质后台,化解危机于无形之中,也慢慢让自己的施政走上正轨……
热门推荐
  •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本书系旨在全面介绍论述人类学与其他各种学科的交叉渗透、“全面牵手”所形成的新成果。本卷介绍“依山依水族群研究”、“历史人类学研究”、“社会人类学研究”、“文学人类学研究”方面的最新学术成果。
  • 管理手记

    管理手记

    本书是作者以人力资源经理的角色亲身经历的案例为例子,把HR理论和自身多年的HR管理实践密切结合在一起,详细描述HR管理领域工作应该如何开展、问题应该如何解决的思路和方法。
  • 九灵刀神

    九灵刀神

    九灵神刀出,天下万物皆伏首!神刀一出无与争锋!九灵刀魂齐聚,神刀出,屠尽天下奸恶!无尽杀虐,清得这浑浊的的世界!得刀魂传承的邓留杨于剑道之中成就刀道,踏上刀道巅峰,成就一代刀帝!侠之大道,搏得几多红颜心许!一人一刀,闯游九灵大陆!携美而行,终成一个个佳话!
  • 情深缘浅爱未央

    情深缘浅爱未央

    马上一场喜事来临,苏静蕾如愿以偿地嫁给嫁给方瑞,却在结婚的那一天,方瑞不幸地出了车祸。从此,过下了水生火热的地步。曾以为,遇上学长齐逸琛就是救命的稻草。才发现,原来齐逸琛就是一个魔鬼。爱和恨却在一瞬间卷起一场腥风血雨。
  • 校草是学霸爱上学渣

    校草是学霸爱上学渣

    “女主,您的三大男神到货了,请签收”女主最爱哪款男神?是爱她胜过爱自己的温柔暖男,是从小就喜欢她只对她暖的高冷竹马?是还是默默为她奉献的腹黑邪少?哪个才会让女主托付终身?最后“花”落谁家?【情节虚拟,请勿模仿】讨论剧情群:欢迎加入校爱小说讨论群QQ,群号码:146271405,随意小说主角名即可入群
  • The Paris Sketch Book

    The Paris Sketch Book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有妃自江湖来

    有妃自江湖来

    一入江湖,此生便是江湖人。她已经做好了为江湖献身的准备。一夜醒来,死敌竟成了夫婿!老天爷,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吧!我说的献身不是这个意思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寒王绝宠:全能小灵妃

    寒王绝宠:全能小灵妃

    陆惜语,将军府蠢才嫡女,为求重生之术,她苦苦隐忍十四年;一朝逆袭,惊刹世人;墨寒风,墨家少主,权势赫赫的寒王,是站在东西大陆顶尖的神秘男人;他懂她、护她、惯她、宠她;一路为她保驾护航。没有他的时候,她嚣张;有他的时候,她更嚣张!一报,“王爷!王妃废了大将军的灵脉!”寒王眼都没眨一下,“抄了将军府。”二报,“王爷!王妃洗劫了国库丹药!”寒王眉都没挑一下,“把皇帝叫来府上一叙。”三报,“王爷,王妃炸了武师会……”寒王淡定的喝了口茶,“会长年纪大了,是该让位了。”又一天来报,“王爷,冰极带着王妃离家出走,去找一个叫夜的男人。”某人不淡定了,追妻之路漫漫兮……
  • 离花

    离花

    梨花满院时,我等的人却再也无法归来!倒是应了这名离花!
  • 转身说爱我

    转身说爱我

    四年前,一起长大的竹马毫无征兆出国,四年后,这位竹马忽然回国并提出结婚。他知她有心结。好,他慢慢解。只是,一天,一月,一年……他进一步,她退一步,终于无路可退,逼近了死胡同。直到她那部小说拍成的电影被他改了名,他才说出了心里的那句话:转身说爱我,秦沐。只是她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