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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理昭彰(2)

光绪静静地看着,但脸色却愈来愈难看,两排细白的牙咬着嘴,不时颤抖抽搐一下。一时间,屋内静寂得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眼见他这般神态,众人顿觉一种寒彻骨髓的压力袭来,心立时冷缩成一团,兀自局促不安间,只听“啪”地一声响,光绪拍案站起身来,腮边肌肉急速抽搐着怒喝道:“天杀的奴才!王福!王福!!”

“奴才在。”

“唤屠仁守那奴才来见朕!朕看他——”

“皇上,不要——”奕譞说着双手撑炕便欲起身,但手一软,又歪倒了下去,口中狂喷出一口鲜血。光绪似庙中泥塑佛胎般一动不动,只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奕譞。李鸿章见状,忙不迭大声喊:“太医!快传太医!”守在西边耳房的太医闻声,不待传唤已脚不沾地冲门而入。

“阿玛……阿玛……”

“七爷!”

“皇上……”奕譞半晌方睁开眼睛,见光绪满脸不安地望着自己,他使劲动弹一下,勉强笑道,“臣……臣又失态了,看来臣这身子骨……”“不……不会的……”光绪脸色惨白地抚着奕譞面颊,眼中已满是泪水,说道,“阿玛宽心,朕用最好的太医,最好的药材,您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的泪水大滴大滴滚落下来。奕譞凄凉一笑:“托主子的福了,只求皇上——”

“不,此事朕万万不能再忍让了。”光绪神色坚定,“阿玛,您难道忍心看着祖宗打下的江山这般下去?阿玛顾念朕,朕晓得。只因朕一人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阿玛于心能安吗?朕什么也不怕,便这皇上不做也要依自己意愿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许是由于激动,说话间他轻咳了两声。“阿玛可曾想过,此一举虽可保朕平安,然朕却无异于一个傀儡,一个依他人意愿行事而没有丝毫自由的傀儡!朕宁可这命不要,也不做那种皇上!”叶赫那拉氏闻讯早已奔了进来,只因光绪一直言语着没有开口,眼见得奕譞脸色绯红,呼吸也一粗一细不匀称,忙不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撞钟般叩响头:“皇上,您……您就应允了吧。”她的额头已殷殷渗出殷红的鲜血!

“额娘,您……快起来。”光绪怔了下,回过神忙伸手欲扶叶赫那拉氏,只她却动也不动:“皇上若不应允,臣妾便不……不起来。”

“夫人,你起来!”

“我……我不。”叶赫那拉氏仰脸望着光绪,眼神中的期待、恳求是任何人都一望可知的。饶是光绪铁石心肠,亦被母亲企盼的目光揪得一阵隐隐作痛:“额娘,此事关系匪浅,您就不要……不要难为孩儿了吧。”他没有称“朕”,却用的“孩儿”,叶赫那拉氏听着,心中直堵了团烂棉絮般不是滋味,望望光绪,复瞅瞅奕譞,只身子却一动不动。这时间,只听门口处传来声音:“这是怎的了?”众人回头看时,却竟是慈禧太后!

“臣——”

“罢了吧。”慈禧太后微摆了下手,花盆底鞋“咚咚”响着至炕前坐了,取指套轻拍着奕譞手道:“他七爷,身子骨可觉着好些?”奕譞电击般想抽手,却被慈禧太后紧紧抓住:“奴才看来是要……要随先皇去了。”“不要瞎……瞎说。”慈禧太后似乎真的动了感情,眼眶中闪着泪花道,“我已下旨召天下名医进京,定要治好你的病的。”说着,慈禧太后仰脸长长吁了口气,像是对众人,又像对自己,喃喃道:“我知道,背地里说我不是的人多的是,便皇上也和我隔着——”

光绪身子一个激灵:“亲爸爸,儿臣不敢有这等心思的。”

“不!”慈禧太后语气沉重,喑哑的嗓音徐徐道,“你有的。我来好一阵子了,你们言语也听了些。”众人听着,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满是惶恐的目光都投向了慈禧太后。慈禧太后啜了口茶,含嘴里半晌方自咽了接着道,“莫说皇上你不愿做傀儡,便我又何尝想如此?一个淳儿已够我伤心一辈子了!你们都以为我心硬。我是人,我何尝不想像一般女人那样?可我不能呀,我不能看着祖宗打下的江山败在我手里,那样我将来又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下的先帝?!”

猫哭耗子假慈悲!若不是你,我大清江山又何至落得今日如此地步?!思量间,只听一边李鸿章干咳两声开了口:“老佛爷心思奴才最清楚不过——”

“你清楚又怎样?”慈禧太后止住李鸿章,阴郁的眼神扫了眼众人,“我知道这些年难免有些事不合着下边意思,可我又能怎样?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呐!”慈禧太后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盯着光绪道,“皇上,你放心,大婚之后一切事儿都由着你,我回头便拟道旨意明发了下去。”

“老佛爷,此事万万不可!”奕譞身上寒毛一乍,相处二十多年,他太了解她的脾性了:越是和颜悦色则心中恨意愈深!聚集着全身气力滚下炕,连连叩响头道,“奴才恳请老佛爷收了这心思,皇上年纪还小,他还……还应付不过来的。”

“我老了,实在没那个精力了。你们总不成希望我累死在这位子上吧?”慈禧太后脸上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冷笑,叹口气道。“行了,这事回头再说吧。我还有事与你阿玛议,皇上,你先回宫去吧。少荃,没事你也回天津去,别在京里久候,正事还等着你处理呢,知道吗?”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儿臣告退。”

许是坐得太久,慈禧太后慢慢站起身踱至窗前,透过窗户望着外面。外边起了风,湛蓝的天穹上不知何时已爬上几朵灰褐色的云彩。风儿带着哨声吹进院子,便没了一定方向,卷着地上积雪翩翩起舞。

慈禧太后看得出神,半晌回首望眼奕譞,见其兀自跪在地上愣愣地望着自己,遂道:“不长眼的奴才,还不快扶你七爷炕上躺着?!”崔玉贵侍立一旁,似乎也在想着什么怔怔出神,闻听忙不迭打千儿应声上前,只叶赫那拉氏已搀了奕譞。见慈禧太后不再言语,奕譞咬嘴唇犹豫半晌,小心翼翼开了口:“不知老佛爷有何事差遣?”“也没什么事的。”慈禧太后淡淡回了句,复坐了抿口茶沉吟着道,“眼下这局面,虽说有一大班奴才照应着,只说到底也就你和鸿章几个人为我撑着,如若说鸿章是我左膀,你便是我的右臂,缺一个也不成的。”她说着移目凝视着奕譞,“现下你——我寻思着先找个人出来支应着,只思来虑去,却没一个称心的。依你看谁合适着些呢?”

奕譞腮边肌肉抽搐了下,喃喃道:“老佛爷,这事奴才心里也……也没个谱儿。”

“不会吧。你放心,只要你身子骨硬朗些,这位子还是你坐的。”

“奴才没这个意思的。”奕譞急急道,“奴才这病怎样,想来老佛爷也清楚的。只此等大事,奴才这心里实在是——”“不要与我打马虎眼了。”慈禧太后轻摆了下手,“你心里没谱谁心里有?想着谁照直说,我不会怪罪你的。”奕譞嘴唇翕动着蹙额道:“奕劻是自己人,脑子又活,老佛爷以为呢?”

“他脑子是够活的!”慈禧太后冷哼了声,“只都活在银子上了!”

“那……那端郡王……”

“草包一个!”

“这……这……”奕譞紧张得额头已自渗出密密的细汗,咬唇犹豫了足有袋烟工夫,方定神望着慈禧太后小心道,“那也就只有恭亲王了。只他——”他没有说下去,慈禧太后却已会过意来,干咳两声道:“我寻思着也是他。眼下局势许除他没人应付得来。”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当初那事儿,我早已淡忘了。只怕他心里还记着,不肯再出来为我分忧呐。”

“他……他想来不会的。”

“他是不敢抗命,可他心思不在这上头,又有什么用?我治得住他人,可管不住他心呀。”慈禧太后说着似乎发泄胸中闷气般长吁了口气,“他七爷,依你看他是否有出来的意思?”奕譞抬袖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期期艾艾道:“这奴才便不晓得了。”

“不会吧?”慈禧太后稳稳地坐在对面,古井一样的眼睛闪烁着,似笑非笑道,“记着你早先去过他那里的呀?”奕譞不禁全身一震:自己行事那般谨慎,怎么会传到她的耳中?慈禧太后见他满脸惊恐神色,遂道:“你们自己兄弟,应该多走动走动,这于情于理都没错的。国家吏治财政积弊已久,有志之士应该起而振作,匡扶我大清社稷方为当今第一要务,你说是吗?”

一阵寒风扑来,窗纸不安地簌簌作响。奕譞不禁打了个寒战,仿佛不胜其寒地抚了一下肩,听着屋外瑟瑟的风声,良久才道:“老佛爷圣明。奴才前次确是去了趟鉴园。只他心里究竟怎样想,奴才这也没个准儿。”

“是吗?这样吧,回头他若过来,你与他好声说说。告诉他,但只他悉心做事,过去的事我是不会再去想的。小崔子,吩咐备轿!”慈禧太后说着站起了身。奕譞见状挣扎着便欲起身,只被慈禧太后伸手按住,“好生躺着便是了,一家人还要这么多虚礼做甚?”

送慈禧太后走后回屋,叶赫那拉氏脸色阴郁,如霜打了的茄子,扫眼奕譞,沏茶上前,不无嗔意道:“老佛爷既已那样说了,我看王爷就莫要再坚持了。皇上他已够苦的了,他人倒也罢了,连你也不怜惜他?”“我这正是为皇上着想的。”轻拍了拍叶赫那拉氏,奕譞长吁口气道,“现下这局面,皇上他应付得来?更何况有日夷窥我大清!老佛爷虽嘴上说着,可她心里——若皇上有个闪失,她还不落井下石?”说话间他压低了声音,“老佛爷已是这般岁数,皇上他日子可还长着呢!”

叶赫那拉氏端杯沉吟着,盏茶工夫,方不无忧虑地望着奕譞喃喃道:“真到那时候,这摊子岂不更难收拾?皇上他——”

“但有心思,便没有做不成的事。”奕譞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亮,“当年我八旗就那么点人,大明呢?咱不也坐稳了这江山吗?话说回来,摊子愈是难以收拾,则民怨愈大,这不更于皇上有利吗?”叶赫那拉氏似信非信地叹了口气,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些事儿也没个定见。只我这心里总觉着不安,老佛爷她……她可不是容易对付的。”

奕譞嘴唇翕动着,只终没有开口,失神的目光久久凝视着窗外。他的身子颤抖着,他的心也在颤抖着!

自西华门递牌子进宫,进宫院天井,只院内鸦雀无声,李莲英招手唤过一个小太监,一问方知慈禧太后业已回了宫,忙绕过正殿直奔西厢房。透窗纸望去,只见慈禧太后面带微笑,兀自与七格格、静芬边吃边说着什么,李莲英“啪啪”一甩马蹄袖,进屋叩头扯嗓子道:“奴才李莲英给老佛爷请安。”

“起来吧。”慈禧太后扫了眼李莲英,放箸站起身来,崔玉贵见状,忙不迭递帕子上去。轻拭了嘴,慈禧太后笑望七格格、静芬二人,道:“我饱了,你们不必拘礼,尽管用着。”二人早已站起身来,瞅着她还有事,躬身万福行礼道:“贱妾早已吃得肚皮鼓鼓的,时辰不早了,老佛爷您歇着,贱妾们道乏了。”说罢又道了万福方退出去。

“事儿怎样了?”慈禧太后背手轻踱两步,至炕前坐了,问道。李莲英暗吁口气,也不起身,爬上前与慈禧太后褪了鞋,满脸堆笑道:“老佛爷放心,摆平了。那些奴才们还真会做事,一把火烧得精光,便屁也没留得一个。”“瞎说些什么。”慈禧太后笑着仰面躺了,“帮我好生揉捏揉捏,好久不动,这身子骨真不受用。唉,老了,不中用了。”“老佛爷您呀永远也不会老的。”李莲英轻轻揉捏着,讨好道,“奴才问了白云观那老道,他说老佛爷您是天上那王母娘娘下凡——”

慈禧太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尽瞎扯,照那么说,我还长生不老了。”

“是呀。听说那老道乃崂山悟明真人的徒儿,言语可灵验呢。所以老佛爷您呀,就放宽心吧。”见慈禧太后面带微笑,一副陶醉的样子,李莲英偷嘴儿一笑,干咳两声掩了道,“老佛爷。”

“嗯?”

“奴才方才回宫遇着了荣六爷,他要奴才代他向老佛爷您问安。”

李莲英嘴里的荣六爷即荣禄,字仲华,满洲正白旗人。辛酉政变前后,荣禄为慈禧太后和恭亲王奕所赏识,官至总管内务府大臣。光绪五年,因忤慈禧太后,又被劾纳贿,遂被迫告病免职。慈禧太后愣怔下回过神来,冷哼一声道:“亏他还有脸说!”“是是。”李莲英满脸堆笑,“荣六爷他呀,确是不该那么做的。老佛爷待他恩遇有加,他不寻思着报答老佛爷恩情,反与老佛爷惹来那么大的麻烦,奴才这心里也不平着呢。只听他方才言语,悔恨之意甚深。奴才寻思着,这人嘛,谁还不有个闪失,只要改了不就成了?老佛爷您说呢?”

“哼,他可是要你替他说话?”

“这——他是有这么个意思,只奴才回绝了他,他做下那等对不住老佛爷的事儿,奴才怎还敢与他说话?”李莲英沉吟着道,“不过,荣六爷确也是有本事的人儿。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放着他不用实在可惜。便六爷老佛爷都寻思着请了出来,更何况老佛爷您一手使唤出来的奴才?奴才寻思,就恕了他这遭,好歹他将来也能……能牵制一下六爷,老佛爷您说呢?”

慈禧太后眉棱骨抖了下,沉吟片刻开口道:“你说得也在理。不过,眼下也没缺让他补,你让他候阵。告诉他,安安生生地待着,别四处乱走动,若再与我惹出麻烦,我决不轻饶了他!”

“奴才记着了,老佛爷放心。”许是坐得太久,李莲英说着轻轻挪了下屁股,抬眼间却见李莲芜一脸惶恐神色,隔窗户向自己连连招手,李莲英眉头不由皱成了“八”字。

“你怎的了?”

“奴才内……内急。”

“去吧。”

“嗻。”李莲英答应声轻步出来,见李莲芜嘴唇翕动着欲言语,忙摆手止住,拉至抄手游廊尽头,方问道,“怎的,有甚急事?”许是赶得急,李莲芜脸颊上香汗淋淋,边抬袖拭着边开口道:“我方去养心殿,听翁相爷告诉万岁爷说有个什么朱大人死了,还说是哥哥你做的手脚。万岁爷龙颜大怒,正朝这边来呢。哥哥,这事可是真的?”

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血,李莲英脸色又青又黄,身子瑟瑟抖着自言自语道:“这……这不可能……这万万不可能的。”

“哥哥!”

“嗯?”李莲英梦境中惊醒般身子猛地一颤,已自回过神来,满是惶恐的目光望着李莲芜,“这可是真的?你没听错?”“没有。”李莲芜亦满脸焦急神色,“翁相爷说话时我就在殿外廊下——”说话间,忽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李莲芜忙噤声拉了李莲英就院中假山处藏了身子。不大工夫,只见光绪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突,行了过来。

“哥哥。”待光绪身影进了西厢房,李莲芜方暗吁了口气,“这……这该怎生是好?你快想个法子呀。”

“我这会儿又有甚法子可想?”李莲英斗败的公鸡般长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此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无际的天穹上点星亦无,风卷着墙角雪粒子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只李莲英却石做的佛像般浑然不觉,他在等待着,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忽地,一声怒喝划破静寂的夜空传了过来:“李莲英!”李莲英似被蛇猛噬了一口,身子颤抖了下,边应声“奴才在”,边迈着灌了铅似的双脚蹒跚向西厢房行去。进屋来,但见慈禧太后、光绪皆两眼闪着寒光盯着自己,李莲英两脚一软叩倒在地,叩头颤声道:“老佛爷传唤奴才,不知——”

“睁开你那狗眼好生看看!”慈禧太后说着抓起案上折子掷了过去。

颤抖着双手捡起奏折,李莲英只觉托了座山般沉重,微扫了几眼,脑子已“嗡”的一声涨得老大。正没做理会处,却听慈禧太后厉声道:“你怎说?!”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迸将出来,似乎千斤重锤砸在李莲英心上,身子哆嗦了下,忙不迭磕头如捣蒜般颤声道:“老佛爷,此……此事不……不可能的,阿……阿敏阿……”

“那上边说的是你,不是甚阿敏阿!”慈禧太后忙不迭插口喝道,“看清楚了再说!”

一阵啸风吹过,掀得屋顶承尘都在不安地翕动,李莲英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只觉得心猛地往下落,良晌回过神来,忙不迭道:“老佛爷,奴才冤枉……真的冤枉呀。求老佛爷与奴才做主。”慈禧太后脸上挂了层霜般冷峻,喝道:“照你说来,那上边都是妄言了?!”

“不……是的。”李莲英懵懂间回过神来,直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奴才先时成亲,朱大人上章弹劾奴才,那是他尽他的职事。奴才从没放在心上的。如今他去了,定是有人想借此诬陷奴才,奴才宫里侍奉老佛爷,除前次奉旨出京,不曾离得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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