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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笑着说:“看呵,野火烧不尽,二十年前,你饶过我,放我走,如今我却要来复仇了。看——”他微笑着,把我最小的儿子那么蓝,摔死在我面前,他的身旁,是他的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

一切都消失了,他们找不到我的七年避雪。

我不说,我亦微笑地看着他,在他地剑尖刺入我喉咙的一刹那,我用苦练了二十年的“飞梦”,送出了我这人生一场大梦以及他的梦中之梦……

神啊,请你将我的梦送向远方……

……

在那之前,我无忧无虑,我是一个孤儿,快乐地生存在深山老林中。

我在漫天星斗中睡去,又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

我饿了去食野果,渴了就去饮那泉水,有时我也会去含住绿色的叶子,啜饮上面的露珠。

山野中有最美的声音,我沉迷于自然。

我会对着天空冥思,想太阳为什么非要东升西落,反过来行不行?不落行不行?我渴求着她的温暖,却又希冀看到那漫天的星斗。

有时我又什么都不想,只想这样什么都不想。

山林中都是我的朋友,我们会一起戏耍玩乐,和猴子比爬树,和狗熊一起摔跤,有时也会像鱼一样在水里游几个时辰。

我喜欢听着雀儿唱歌飞翔。

我喜欢认真谛听花开的声音。

我喜欢哼着自己的歌。

我喜欢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

在深山老林里,我了无牵挂,它们都是我的朋友,我的伙伴却只有一个。

它是一柄剑。

在它的柄上写着四个字,一面是“七年”,另一面是“避雪”。

就是这柄剑,一直陪伴着我。

我每天都要举着它练上好几个时辰,然后等着看师父的评价。

师父实在是个奇怪的老头,但他又是那样的可爱,他对我非常严厉。

我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举着那把重得要命得破剑开始练,但反正是师父在教我,而练好了就不挨打,练不好就给训斥。

师父并不常在山上,他一出去就很长时间,而每年,在开始飘雪之前,他就会带回好多好多温暖得东西,陪我一起过冬。

我很满意,但是有一天,我忽然不高兴了。那一天,山洞里火烧得很旺,洞里干燥而又温暖,从洞口望去,能看到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天上落下,对面的悬崖,可以看见黝黑的山壁,那里,从山缝隙里伸出一树梅花,在雪中开得比平时更艳。

我指着那雪,对师父说:“那是雪。”

“嗯。”

我又指着那梅:“那是梅。”

“嗯。”

“那么我呢?”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叫什么名字?”

师父悲伤地看着我,摩挲着我地头,道:“孩子,有名字未必是好事呵。”

我不依,师父无奈,又加了几根柴火,火光映着他苍老的脸:“孩子,你叫那么铉。”

我不高兴了:“雪和梅多好听,我为什么要取这么难听的名字。”

师父用一种我平常没有听过的忧伤音调缓缓道:“其实,你本来是叫做那么蓝……”

“蓝天的蓝?”

“是的,蓝天的蓝。”

“这个名字好听,我为什么不叫这个名字?”

“孩子,”师父悲哀地望向我,“蓝是一种悲伤的颜色,那么那么的蓝,就是那么那么的悲伤。”

我静静地听师父说下去,师父仿佛沉浸在什么东西中,样子很吸引人。

“其实你并不是孤儿,你是有父母,也有哥哥姐姐,你还有个双胞胎的哥哥,你的剑叫做‘七年避雪’,乃是铁马第一名剑。”

“五年前,你父亲邀我到磨剑山庄去赏雪赏梅,那时你母亲正好有孕在身,我就去了,看了几天后,准备告辞,你父亲却极力挽留,直到你母亲生下你哥哥和你,你父亲请我收你哥哥为徒,然而我却更加喜欢你,一见你就觉得投缘。”

“你父亲本来是要叫你哥哥做那么铉,而叫你那么蓝,因为你哥是男孩子,而你是女孩子啊,那时我心中忽然一动,于是叫你那么铉。”

“我后来才知道,你父亲本来就是故意在那时请我去的,他本来是已准备好一个死婴准备等生下胎儿之后换你的,由我将婴儿带走授艺,哪知你母亲生下来你们两个,你父亲于是放弃计划,而将你让我带走,授你武艺,为磨剑世家留下一条生路希望。”

我眨着眼睛,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也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却很高兴,因为我还有一个叫那么蓝的哥哥!

师父又变得说不出的哀伤,他喃喃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三天,再有三天就会过来了啊。”

他忽然朝我慈祥地笑道:“孩子,你现在有什么要求呢?我一定满足你。”

我不知为什么一向严厉地师父会突然对我这么好,但我很喜欢,我指着对面悬崖上开得正盛的梅花,欣然道:“师父,我要梅。”

师父一愣,随即低声道:“好。”说着,拿起避雪剑,从地上滑了出去,就像鸟儿贴着地飞一样,眨眼间师父已飞到对面悬崖,师父并不折梅花,反而拿剑朝梅枝削去,梅枝并不掉落。

师父然后用脚一蹬悬崖,倒着飞了回来,立在洞口。

我道:“师父,梅呢?”

师父不说华,任雪花落在他身上,仿佛呆了一样。

我跑出洞来,也看去,看着梅花。

梅花并没有什么变化。

然而师父不动,我也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悬崖上忽然抖落一枝梅花。

师父叹息一声,飞身接住那枝梅花,飞了回来,递给了我。

我欣喜地接住这枝梅,师父似乎在那里喃喃小声跟自己说话:“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啊!我这身功夫就是全都传给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在洞里走来走去,最后似是下定决心,蹲下身来对心不在焉的我说:“铉,以后学幻术好不好?”

“嗯。”我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然后师父就走了,临走前,他对我说:“孩子,如果你突然长大不要失望,要记得还有师父是爱着你的。”

我抬起头,接住的却是两滴眼泪,师父已走了。

我在山洞里过了三天,我睡得很好,因为师父说他是爱着我的,我梦到师父对我笑,那是我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

然后我就梦到一个仿佛是大气球的梦,那是父亲的梦,还有那人的一个小梦,梦中之梦。

在梦中,我迅速长大。

我知道了这世上有仇恨,有……,有……然我在里面是那样地想念白雪和梅花。

我仿佛在里面不停地摇动。

当我醒来时,我先朝洞口处望去,那里梅花早已凋谢,雪早已融化,悬崖上一点点地绿:哦,已经是春天了。

然后我才看到师父,师父却仿佛老了十年。

我望向师父,一句话也不说,想要流泪,却发现根本已无泪可流。

师父怜惜地望着我:“孩子,你已睡了三月,你不停地发高烧,不停地流泪……”

我用一种成熟得不像一个七岁得女孩子说话,道:“是的,师父。我梦里走过许多路,醒来却还在床上。”

师父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道:“孩子,从今以后,你就练这个吧。”那是一本叫做“琴幻”的书,在他背后是七弦琴(始终没解下来?)。

我抚着琴,漫无目的地抚着,嘈乱的声音我仿佛都没听到,我只是相到了那一场“梅雪之争”和师父三月前的叹息。

我道:“师父以为凭七弦琴可以战胜复达奚吗?”

师父叹息道:“那样的功力,单只此只怕甚为不易呢。”

“琴不能制,剑不能伏,那么琴剑结合呢?”

师父一怔,抚着他那长长地胡须,沉吟良久,道:“好,琴要学,剑也不能放下,那就来个武幻兼修。”

从此我开始武幻兼修。

师父在我十四岁时死去,我掩埋了他,并没有掉下眼泪,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继续地习剑习琴,报仇时我的最大心愿。

在山林中对那些动物,我已不再去爱抚,我在饿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它们,然后在吃饱之后就到我沐浴引用地泉水中洗去剑上的血痕。

我爱上了鹰,不知为何,我发现鹰是很好的朋友,并且我会驯鹰。

每年冬天的时候,我都会拿着悬崖上的梅练剑,因此每个冬天过去,梅树都已是光秃秃的,几乎不见一个枝桠,然而不怕,它还会继续生长,到了冬天又会开出那艳丽如鲜血的梅花。

每年试剑我都会发觉自己的剑法大有进境,可是始终达不到复达奚的境界,甚至连师父那年的水平都比不上。

可是我不灰心,我还有七弦琴,当我琴幻练成时,我开始走出深山老林,踏入江湖。

很快,我就博得了一个“七弦琴鹰巫”的称号,我叫铉,很快就成了与荔齐名的“四大幻师”之一。

然而那只是我的一部分实力,我的剑还未拔出。

而这时,复达奚之子龙牙垂也早成了“四大骑士”之首,我要杀了他,连他也一块杀。

我一入江湖,方知江湖上卧虎藏龙,而复达奚的功力之高我也有了耳闻,深知此时仍非他对手,便入江湖中磨炼,我以杀人来做实战经验,提高自己的功力。

我的名声更坏,而武功更高。

就在我觉得有信心去挑战复达奚时,却听到了他叛国被杀的消息。

我一听之下几乎要当街拔剑砍人,然后我立刻赶去夙沙城,见到的却是他的尸首,就是他,我曾在出山之后特地暗中观察他,但我深知他的狡诈,因此仍盘桓下去,直到绿元大尊亦断定他,我才放心。

以大尊对他的了解,说他是就几乎肯定了,更何况大尊是铁马第一高手。

然后我的满腔恨意,全都转到龙牙垂身上,父之过,子代受,父债子偿,一代一代不都是如此吗?

而他开始逃亡。

我也开始追杀。

一开始,我只是恨,然而慢慢,我开始钦佩起他来,师父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一个人被千军万马追杀,仍能谈笑自若,万人中取敌人首脑首级,逃亡途中计谋百出,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又是何等的一种气度啊。

然而我却是要杀他,因为他是仇人的儿子,然而要杀他,却又忍不住要救他。

然而要杀他,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了,他的计谋,随机应变的能力实非我所及,我的武功本来在他之上,然而他在逃亡途中,遇强更强,愈挫不弱,功力进境之快,实在是出乎人的想象啊。

我一定要尽快杀了他。

然而此刻遇上了阿织。

(在山洞中的时候,应该写到供奉的女神神像,就是阿织。)

阿织让我不妨先考查一下这个人是否与其父一样该死,不知为何,我早已肯定他不是坏人,却还是要杀他,阿织的理由本来是不能说服我的,却偏偏让我暂时放弃杀他的念头。

……

而那个梦中之梦,复达奚为什么要传给我父亲,始终是一个谜啊。

……

我忽然从梦中走回。

不知不觉,现在已是深夜。

我不敢想象父亲竟做过这样一些事,但这梦境是真的。

那么铉望着我。

我长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道:“对不起。”然后不等她说话,又道,“这个梦中之梦如何打开?”

铉望着我,手指轻轻滑过琴弦,道:“要打开梦中之梦,要具备两个密码条件,第一,必须是与发梦者有血缘关系;第二,必须是发梦者已死。”

“然后呢?”我问。

“没有然后,”她平静道,“符合这两个条件的,梦到时自然就会打开。”

“可是我并没有打开。”我苦笑道。

“我相信你,”铉望着我,“虽然我们相识不深,但我知道你没说谎。”

“谢谢你。”

夜风已很大,她宽松的黑衣被风一吹,显得身形极为瘦弱,她把被风吹到前面的发丝抚回耳后,道:“现在,你还是要去雷池吗?”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雷池。”(前面可以点到,别人怀疑我不是要去雷池,而是要逃到金戈)

她展颜一笑,道:“要知道,我们报仇的心是同样切的,所以你想的,我也可以想到。”

“不去雷池,又去哪里?”

“或者,你可以考虑去见一下铁马王了。”

“什么?”我身子一震。

“因为你不是复达奚的儿子,”她丝毫不惧我凛冽的目光,继续道,“不用再欺骗自己了,连大尊都可以断定令尊已死,而你又打不开梦中之梦,自然只有一个可能。”

我握紧了拳头,紧咬嘴唇,说不出话。

她继续道:“你若回去,我仍可以把这三个梦传给铁马王,他不会不信,那样你就清白了。”

我一拳打在沙子上,嘶声道:“无论如何,他是我父亲,我不会回去!而且,”我站起身,直视她,“纵使回去又如何?他仍然存在,铁马国仍不会好过!所以我要杀了他,到雷池习得武功后杀了他!”

铉深深望了我一眼,笑道:“我早料你不会回去,你果然是没有回去,阿织没有看错你。”

“阿织——”我正要问她阿织在哪里,她已转移了话题:“我说过不说的,反正你们总是会见面的,”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羊脂玉瓶递给我,声音也感伤起来,“这个给你,我不该那样做的,很抱歉,对不起。”

我道:“你说什么?”

她却不说,脸庞别过去,道:“将来,你会愧疚吧,你也将要痛苦,那么无论如何都不要独享(要共享),让我来陪你一起痛苦好吗?”

“好。”我道,将小瓶揣入怀中,我问,“那么小白又是怎么一回事?”小白在空中大叫一声,救得众人性命,我很是纳闷,而联想到平日它与铉得怪异关系,我猜她是知道内情的。

铉神秘一笑,道:“不久你就会知道的。”

我无话可说,心下有些不悦,道:“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不可以,”铉忽然从琴中拔出避雪剑来,道,“拔你的刀,且让我们斗上一场再说。”

我料不到她说出招就出招,险险避过去,转身拔出绯月刀。

她带点冷意地笑道:“这把刀可不是你的哦,若是损坏了可不知拿什么来赔。”

我猛地想起梦中那兰火对七年避雪的自许,知道绯月刀怕挡不住避雪剑的锋芒。

“朝花夕拾,快!”她又一剑攻来,我一俯身,从靴中拔出朝花夕拾刀,回身一格。

只听“喀嚓”一声,刀剑俱都断成两截。

我心中纳闷,因为就连那兰火都自承“七年避雪”不及“朝花夕拾”的锋利,但此刻两下都未用内力,竟一齐格断,显然是平分秋色,谁都奈何不了谁。

那么铉也是一愣,接着把手上的半截避雪剑弃到地上,笑道:“我本来料定避雪必折,却不料朝花夕拾也一并折了。”

我愕然:“你知避雪会折还是要斗剑?”

她一笑:“不这样又如何和过去说再见?”(反正复达奚已死,梦中梦也打不开了。)

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将手中的半截朝花夕拾刀重重抛在地上,用力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刀折剑亡,让我们和过去说再见!”

我们重重握了一下手,相视一笑,随即,她转身而行,逐渐消失在黑暗中,我亦跨马走远。

只听琴声响起,却已不再是肃杀的杀伐之音,而是一首欢快的曲子,有风吹树叶声,有泉水淙淙声,那是她小时候常哼的曲子吧。

我抬起头,只见漫天都是璀璨的星斗。

李逾求

2003年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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