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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约会的秘密(1)

她笑着,但可以看出她也很气愤。

“睡着了!您睡着了!”她带着轻蔑而又惊讶的口吻嚷道。

“是您!”公爵喃喃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惊诧地看着她,“啊,对了!这是约好的……我在这儿睡着了。”

“我看见了。”

“除了您,没有人叫醒我吗?除了您之外,这里没有人来过吗?我以为还会有……另一个女人来过……”

“这里是有另一个女人来过……”

他完全清醒了。

“这只是个梦,”他若有所思地说,“奇怪的是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梦,请坐。”

他握着她的手,请她坐到长椅上,自己则坐到她旁边,陷入了沉思。阿格拉娅并不忙讲话,而是专注地打量着自己的谈话对方,他也望着她,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她在自己面前,她开始脸红了。

“啊,对了!”公爵战栗了一下,说,“依鲍里特开枪自杀了!”

“什么时候?在您那里吗?”她并没有显出太大的惊异,“昨天晚上他不是好好地活着吗?发生这种事后,您怎么还能在这睡觉?”她突然声音高了起来。

“最后他没有死,枪没有打响。”

在阿格拉娅的坚持下,公爵只得马上并详细为她叙述了昨夜发生事情的全部经过。她不时催促他快讲下去,可她又不断地打断他,问的几乎全是无关紧要的问题。顺便说一句,她怀着极大的好奇听完公爵转述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说了些什么,有好几次甚至还重问些内容。

“好了,够了,应该快点,”她听完了一切,最后说,“我们在这里一共只有一小时的时间,到八点钟为止,因为八点钟时我必须待在家里,免得他们知道我曾经来过这里,我是有事才来的,我有许多事要告诉您。可是现在您把我全搞糊涂了。关于依鲍里特的事,我想,他的手枪是打不响的,这比较符合他这个人的情况。可是您坚信他肯定想自杀,这里没有欺骗,是吗?”

“没有任何欺骗。”

“这也有可能。他在《解释》里写了,要您把他的‘自白’带给我吗?您为什么不带来呢?”

“他不是没有死吗?我以后向他要。”

“一定要带来,没必要向他要。这一定会使他感到很愉快,也许他正是因为这样的目的才朝自己开枪的,要我以后读他的‘自白’。请您别笑话我,别夫·尼古拉那维奇,因为很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不会笑话的,我自己也深信,从某种程度上讲很可能是这样的。”

“您也深信?难道您也这么想?”阿格拉娅听了十分惊诧。

她问得很快,说得也很急,但似乎有点离题,常常没把话说完又说另一个话题。她还不时着急地提出一些警告,总之她显得忐忑不安,尽管她看人的时候很大胆,还带着某种挑衅的意味,但实际上也许是有点心虚的。她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家常连衣裙,这跟她十分相配。她常常打战,脸色绯红,坐在长椅边上。公爵也确认依鲍里特开枪自杀是为了使她读他的“自白”,这使她十分惊讶。

“当然,”公爵解释说,“他认为,除了您以外,我们大家都称赞他……”

“怎么称赞?”

“也就是,这……怎么和您说呢?这很难说。只不过他一定很想让大家围着他并对他说,大家很爱他很尊敬他,大家都竭力劝他要活下去。很可能他最惦记的就是您,因为在这种时刻他还提到您……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惦记着您。”

“这我就完全不明白了:惦记的是我,却又不知道惦记着我。不过,好像是我能理解的,知道吗?当我还只是个十三岁小姑娘的时候,我自己曾经有三十次想过要服毒自杀,并打算把这一切写信告诉父母,也曾想过我躺在棺材里的样子,大家将为我哭泣,并责怪他们对我是那么无情……您干吗又笑了?”她皱了皱眉,很快又接着说,“当您一个人遐想的时候,您还暗自想过什么?您或许把自己想象成陆军元帅,还击溃了拿破仑。”

“嗯,说实话,我是这样想过的,特别是在要入睡的时候,”公爵笑起来说,“只不过我击溃的不是拿破仑,而是奥地利兵。”

“我根本不想跟您开玩笑,列夫·尼古拉那维奇。我会去看依鲍里特的,请您先向他打个招呼。而从您这方面来说,我认为所有这一切都很不好,因为像您这样剖析和评判依鲍里特的心灵,是很粗暴无礼的事情。您只说实话显得很冷酷无情,所以也就不公正。”公爵思考着她的话。

“我觉得您对我是不公正的,”他说,“因为我并没有认为他这样想有什么不好。何况,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而仅仅是想……他想最后一次跟人们相会,赢得他们的尊敬和好感,这原本是很好的想法,只是不知道结果不是这样。这里是因为他有病,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再说,有些人一切总是往好的结果想,另一些人则做什么都不像……”

“您或许是把自己的情况也融入进去了吧?”阿格拉娅指出。

“是的,是在说自己。”公爵丝毫没发觉这一席话中的幸灾乐祸,回答说。

“只不过,我要是站在您的立场,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的。看来,您随便往哪儿一待,马上就能在那儿睡着,这对您来说可不是好事。”

“要知道我整夜没有睡,后来又走来走去的,还去了音乐会……”

“什么音乐会?”

“就是昨天演出的地方,后来回到这里,坐下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啊,原来是这样。这就情有可原了……那您为什么要到听音乐的地方去?”

“我不知道,就这么……”

“好,好,以后再说。您老是打断我,而且您到听音乐的地方去,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您梦见了哪个女人?”

“这……是……您没有见过的……”

“我明白了,非常明白。您对她很……您怎么梦见她的?她什么样子?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她突然毫不客气地说,“别打断我……”

她等了一会,似乎要鼓起勇气驱赶走烦恼。

“我把您叫来是为了这么回事:我想向您提议做我的朋友。您干吗老这样盯着我看?”她几乎愤怒地嚷了一句。

公爵这一刻确实很专注地看着她,因为他发觉她的脸又开始涨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下她越是脸红,就好像越是为此事而生自己的气,这甚至在她闪闪发亮的眼睛里也流露出这种意思来。通常过一分钟她就已经迁怒与她说话的人了,不管对方是否有过错,她开始与人家争吵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古怪性格并担心难为情,所以通常很少参与交谈,比她的两个姐姐沉默,有时显得过于沉默寡言。有时特别是在这种微妙的场合,必须得开口说话,她说起来总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高傲,仿佛含有某种挑衅的意味。她总能预感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或者什么时候开始脸红。

“或许,您不想接受这一提议?”她傲慢地望了一眼公爵。

“哦,不,我想,只是这完全没有必要……也就是说,我怎么也没想过您要提出这样的建议。”公爵尴尬地说。

“那么您想到了什么?为什么我把您叫到这里来呢?您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也许您认为我是个小傻瓜,就像在家里大家认为的一样。”

“我不知道他们认为您是傻瓜,我……我不这么觉得。”

“您不认为?您很聪明,尤其会聪明地说话。”

“在我看来,您有时候甚至可能很聪明,”公爵继续说,“您刚才突然说了句非常聪明的活。您说出了我对依鲍里特的疑虑:‘这里光有真话,因而就是不公正的。’我记住了这一点,并一直在仔细思考。”

阿格拉娅一下子高兴得脸上泛起红晕,所有这些变化在她身上发生得非常坦率而迅速。公爵也很高兴,甚至望着她高兴得笑起来。

“听着,”她又开始说,“我等了您很久了,为的是对您说出这一切,自从您给我写那封信起我就在等待了,甚至还要更早……昨天您已经从我那听到一半了:我认为您是最正直最诚实的人。如果有人说您,说您的头脑……也就是您有时候头脑有病,那是不公正的,我是这样想的并且会跟他们争论,因为即使您真的头脑有病(当然,您对此不要生气,我是从最严重的角度来考虑的),可是您头脑的主要部分比所有人都聪明,这样的头脑他们做梦也不配有,因为有两种头脑:主要的和非主要的。我说的是这样吗?您觉得不是这样吗?”

“也许是这样。”公爵勉强说出话来,他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

“我就知道,您是能理解的,”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公爵和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一点也理解不了这两种头脑的说法,亚历山德拉也是,不过您知道吗?妈妈倒是能理解。”

“您很像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

“这怎么会呢?难道是这样吗?”阿格拉娅惊异地说。

“真的!是这样。”

“我感谢您,”她想了想说,“说我像妈妈,我很高兴。看来,您很尊敬她吗?”她追问了一句,并没意识到这话问得很幼稚。

“非常非常尊敬,我很高兴,您这样直接地理解了这一点。”

“我也高兴,因为我发现,有时人家……笑话她。但是请听主要的:我思考了很长时间,最后选择了您。我不想让家里人笑话我,我也不希望人家认为我是个小傻瓜,我也不愿意人家戏弄我……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切,坚决拒绝了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因为我不想让人家不断地担心把我嫁出去!我想……我想……嗯,我想从家里逃走,而我之所以选择了您,是希望您能帮助我。”

“从家里逃走?”公爵大声嚷了起来。

“是的,是的,从家里逃走!”她突然喊道,迸发出一种异常的愤怒。“我不想,我不愿意在那里永远让自己尴尬脸红。不管是在家里人面前,还是在公爵面前,还是在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面前,在所有人面前我都不愿意脸红,因此我选择了您。我想跟您谈论一切,甚至在我想谈的时候,跟您谈论最主要的事情,从您这方面来说,也不应该对我隐瞒什么。我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什么都和我谈,就像我跟自己谈一样。他们突然开始说,我在等您,我爱您。还在您来以前就这么说了,而我没有把信拿给他们看,而现在大家已经都这么说了。我想做个什么都不怕的勇敢的人。我不愿意去参加各种舞会,我想做能带来益处的事。我早就想离开了。我被他们关在那里二十年,而且老想着要把我嫁出去,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逃走,尽管那时还是个傻瓜。现在我已经都盘算过,并且等您来向您打听国外的一切情况。我连一座哥特式教堂也没有见过,我想去罗马,我想参观所有学者的书房,我想在巴黎学习。最近这一年我做着准备,学习,读了许多书,我读了所有的禁书。亚历山德拉和阿杰莱达有读所有书的权利,而对我则是有限制的,对我有监督。我不想跟姐姐们吵架,但是我老早就向母亲和父亲说过我想彻底改变我的社会地位。我决定从事教育工作,我指望您帮助我,因为您说过您爱孩子们。我们可以一起搞教育,现在如果不行,将来也可以,您说怎么样?我们将共同给人们带来益处;我不想做将军的女儿……您说,您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吗?”

“哦,根本不是。”

“这太遗憾了,而我以为……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您反正得帮助我,因为我选择了您。”

“这很荒唐,阿格拉娅·伊凡诺夫纳。”

“我想,我想从家里逃走!”她喊道,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如果您不愿意,那么我就嫁给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我不希望家里人把我看做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或者不知原因地指责我。”

“您神经正常吗?”公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指责您什么?谁指责您?”

“家里所有的人,母亲,姐姐们,父亲,公爵,甚至还有您那个可恶的郭略。如果他们不直接说出来,那么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当着他们大家的面说过这点,对母亲和父亲都说了,妈妈因此病了一整天,第二天亚历山德拉和爸爸对我说,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是在撒谎,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我立即加以驳斥,我已经明白了一切,明白了所有讲的话,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在两年前我就故意读了保尔·德·科克的两本小说,目的是了解一切。妈妈听说以后,差点没昏倒。”

公爵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凝神望着阿格拉娅,微微一笑。

他甚至不相信在他面前坐着的竟是那个高傲姑娘,她曾经那么傲慢地给他念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的信。他不明白这么一个目中无人、冷酷无情的美人,竟然会这么孩子气,或许,她现在还是一个不是对所有话都能理解的孩子。

“您过去一直在家里生活吗,阿格拉娅·伊凡诺夫纳?”他问,“我想说,您从来没有到什么地方上过什么学校吗?有没有在贵族女子中学念过书?”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没有去过,一直在家里待着,就像把我塞在瓶子里似的,然后直接从瓶子里放出来就嫁人,您干吗又笑了?我发觉,您好像也在嘲笑我,支持他们这一切,”她威严地表现出愠色,补充道,“请别生我气,我本来也说不清楚我究竟怎么了……我确信,您到这里来满怀信心的,认为我爱上了您,叫您来约会。”她气冲冲地说得很果断。

“昨天我确实害怕是这样,”公爵憨厚地说漏了嘴(他十分尴尬),“但今天我确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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