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风问道:“中蔓藤花者,会有何症状?”
柏劭元便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这是南唐皇室所用之毒,与情竹草一样,用者甚少,但是是剧毒确是无疑。”
这时,翟衡走了进来,施了一礼说道:“下官见过将军。”
白晟风便道:“别行礼了,快过来给清儿瞧瞧。”
翟衡便走了过来,搭上如清的脉。片刻之后,起身对白晟风说道:“将军,如清小爷脉象平和,只是......”
白晟风听到脉象平和,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只是”的时候,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了。
“只是什么?”
翟衡看看白晟风,又看看如清,说道:“只是如清小爷的脉象,仔细诊来,似乎又有些异样。”
“怎讲?”白晟风焦急的问道。
翟衡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清小爷今日的脉象,较之以前,似乎一下子便气血充盈,而且,还有肝阳上亢之趋势。”
“肝阳上亢?”白晟风重复着。
“是!”
白晟风转头问柏劭元:“劭元,蔓藤花会导致肝阳上亢么?”
柏劭元摇摇头,说道:“这个不清楚!”
白晟风沉了一会儿,便说道:“把书弘找来,他与南唐接触最多,兴许知道一些。”
柏劭元便转身去找来了周书弘。
周书弘进来后,便问道:“晟风,如清怎样了?”
白晟风说道:“看似无事。只是......”白晟风望着脸色有些发红的如清说道:“清儿的脸色有些发红,是不是毒......”
周书弘走过来,看了一下如清,便问道:“如清,你有何不舒服?”
如清答道:“周参将,我没什么不舒服,只是有点热。”如清说着用手当扇子扇了扇。
白晟风便问道:“书弘,你可有听说蔓藤花会至人肝阳上亢的?”
周书弘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不曾听说,我只知道蔓藤花是南唐皇室中所用的剧毒,服下后,不出一炷香,便七窍流血而亡,且无药可解。”
正在众人无计可施的时候,门外守卫通传道:“将军,伙房营皿兴中求见,说是有蔓藤花的解药。”
白晟风一愣,然后一喜,说道:“让他进来。”
然后,皿兴中便拿着一个小瓶子走了进来,进来后,便道:“将军,小人这里有蔓藤花的解药。”
白晟风便道:“拿来!”
皿兴中便把瓷瓶递给了白晟风。
白晟风打开瓷瓶闻了闻,没什么味道,然后递给翟衡,说道:“你看看。”
翟衡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摇头道:“将军,此物无色无味,下官才疏学浅,不能辨别。”
白晟风怒道:“废物!”
翟衡赶忙低头应是。
柏劭元接过瓷瓶,闻了闻,然后晃了晃,最后问皿兴中道:“难道是情竹草?”
白晟风听了心里忽悠一下子,这好不容易盼来的解药难道会是另一种毒药?
皿兴中抬头了柏劭元一眼,然后说道:“柏大侠果然见多识广,正是情竹草。”
“大胆!”白晟风听了愤怒的吼道,“拖出去砍了。”
“将军且慢,情竹草虽为毒药,但是却与蔓藤花互为解药!”皿兴中说道。
白晟风听了看着皿兴中,问道:“仔细说来。”
皿兴中便道:“情竹草与蔓藤花皆为毒药,若单独服用,则世间无解。但是若合并服用,则可互化对方毒性。”
白晟风听了,吸了口气,想想如清之前所中的情竹草之毒,余毒未除,现在又中了蔓藤花之毒,如果皿兴中所言不虚,那如清身体里的情竹草余毒与蔓藤花之毒可能已经互化了毒性。
想到此处,白晟风脸上露了一丝笑意,然后看向如清,问道:“清儿,你现在有何感觉,有没有不舒服?”
如清一只手死拽着白晟风的手,另一只手使劲的扇着自己,说道:“师父,清儿好热!有没有扇子?”
白晟风听了一皱眉,现在虽然天气转暖,但是也不至于到了扇扇子的程度,又看看如清已经红彤彤的的小脸,急切的问道:“清儿,怎么这么热?”
“不知道!就是好热!”如清继续使劲的扇着。
白晟风回身问皿兴中道:“你说情竹草和蔓藤花互为解药,怎么清儿现在如此燥热?”
皿兴中听着白晟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看着那个乘有情竹草的小瓶子愣住了,那眼神是在问:情竹草还没服下,怎么能解毒?
柏劭元在一旁解释道:“如清先前中过情竹草,虽然毒被逼出了体外,但是尚有余毒未除,今日阴差阳错服下蔓藤花,若依你所言,应当毒解才是,怎么还会如此?”
皿兴中听完柏劭元的解释,更愣了,情竹草和蔓藤花都是南唐皇室的专用毒,怎么如清一个小小女子,两种毒都中了过了,难道......难道如清真的是跟自己有缘?
“讲话!”白晟风喝道。
皿兴中回过神,思索片刻,然后看了看白晟风,蹙眉道:“将军,若如柏大侠所言,如清体内情竹草是余毒,蔓藤花则是新毒,情竹草属阴,蔓藤花属阳,阴少阳多,两者相互作用,恐会导致肝阳上亢,从而......”
“会怎样?”白晟风问道。
皿兴中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应暂无生命危险,只是需要津液滋养以化解阳气过剩之状。”
白晟风听着皿兴中的话,沉默了。皿兴中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是白晟风是听明白了,津液滋养以化解阳气过剩之状,那便是要行云雨之事,与如清成就夫妻之实。
“如果不这样,会怎样?”白晟风问道。
皿兴中看了看小脸已经通红的如清,还没张口,就见如清胸脯一个起伏,然后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
白晟风赶紧回头看向如清,唤道:“清儿,怎么了?”
吐了血的如清,感觉没有刚才那般燥热了,只是嘴里腥腥咸咸的很不是滋味,如清咽了一下嘴里的东西,说道:“师父,清儿不舒服,身上难受!”
白晟风一听,便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清儿,哪里不舒服?”
如清靠向白晟风,说道:“不知道,就是不舒服,难受!”
“将军,”皿兴中开口道:“如果不及时化解旺盛的阳气,恐怕阳气耗尽,危及生命。”
白晟风回头看了一眼皿兴中,问道:“你是谁?”
皿兴中一愣,说道:“小人伙房营皿兴中。”
白晟风眯起眼睛,重复道:“皿兴中。”然后对周书弘说道,“书弘,先将他押了,我稍后再审他。若清儿无事,还好,否则......”
周书弘应了一声,对皿兴中说道:“皿兴中,你祈求如清无事吧,走吧!”
皿兴中又看了一眼神志已经有些迷离的如清,叹了口气,跟着周书弘走了。
柏劭元见周书弘出去了,便对白晟风说道:“晟风,你们......我先出去了。”说完朝翟衡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起出去了。
军帐内只剩下白晟风和如清两人。
白晟风看着如清的样子,心里已经是急上了天。于是轻拍是如清的后背,唤道:“清儿。”
如清听见了,应了一声,然后呢喃的说道:“师父,清儿好难受!又好热!”说着伸手把领口扯开了。
白晟风看见如清颈间露出的白皙的肌肤,心神一震荡漾。
如清的手继续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红色的肚兜和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白晟风倒吸了一口气,任凭哪个正常男子也不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吧,白晟风心随所愿的吻住了如清的红唇。
被封住嘴巴的如清,感觉身上的难受少了一些,于是便努力的吸吮,以减轻身上的不适感觉。
白晟风也热情的回应着,伸手便褪去如清的衣衫。
如清迷迷蒙蒙的配合着白晟风的作为,也伸出手乱扯着白晟风的衣服。
直至两人衣衫尽褪,如清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扯了,才停止了撕扯的动作,改为环住白晟风的脖子。
白晟风被如清的举动刺激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于是也来不及多想,便与如清合二为一、身心交融在一起。
如清虽然是中毒导致阳盛,但毕竟未经人事,所以三个多时辰的纠缠,使得如清已经精疲力尽,白晟风放开如清,如清便瘫软在白晟风怀里,然后便沉沉睡去。
白晟风看着怀里熟睡的如清,抚摸着如清光滑如脂的肌肤,满足与幸福充斥着整个心灵。
白晟风没想到与如清成就好事,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在这种情急之下为之,则以前自己的那些顾虑也都来不及考虑了。白晟风笑了一下,也许真的一切自有定数,该是自己的那便是自己的,想逃也逃不掉。
白晟风轻轻起身,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找来一块干净的帕子,把如清也简单清理了一下。
看着如清身下床单上的落红,白晟风心里又是一阵悸动。
如清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自己,想想如清才还不到十四岁,葵水还没有来,这么早就行夫妻之事,会不会对身体有损,白晟风又叹了口气,想着只能以后再好好给如清补补也就是了,好在现在毒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