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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愿你被这世界温柔相待(8)

徐冰一下站住了:“啊,我不知道你去扫墓,冬冬也在吗?这样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我可以穿得严肃一点。我这边没有事情的,我--”

徐冰目瞪口呆,发现李同竟然挂她电话。

时慧宝从厨师休息室出来,正好撞见徐冰怒冲冲往回走,看见徐冰进了更衣室,咣咣乱响半天。等着徐冰再出来已经严肃得像是参加追悼会,穿着黑白色的商务套装,把时慧宝都惊住了。

时慧宝说:“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扫墓。”徐冰不想和他纠缠。

时慧宝说:“你等会走,我有事想跟你说。”

徐冰一边哼哼哈哈一边拨电话,还是关机,气愤地四处看,心不在焉地对时慧宝说:“说吧,说吧。”

时慧宝说:“你这是怎么了?”

徐冰说:“我要去扫墓他关电话,你说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到底什么事?快说。”

时慧宝说:“我--算了吧,等你心情好了再说吧。”

徐冰还不饶他:“你说,你什么时候会挂别人电话?”

时慧宝说:“烦的时候。”

徐冰不相信地指着自己鼻子:“烦我?不可能。我为什么不能去扫墓?她去世,是我替她照顾孩子,是我帮她联系的这些事情。到这个时候讲一家人了。”徐冰大步出去。时慧宝皱着眉看她。

徐冰大步流星地上了车,发动车的时候发现时慧宝站在车头前面。

徐冰焦躁地把头探出来:“你干什么?”时慧宝不吭声。

徐冰从车上跳下来:“好啊,较上劲了是不是?说吧,您老人家有什么大事,我洗耳恭听。”

时慧宝忍了半天:“咱们还是朋友对不对?你别去丢这个人了。”

徐冰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表情都皱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是站在朋友角度说一句,你不要去丢人了!何苦来呢?他们是一家人,他们共同生了一个孩子,他带着你去能说什么?看看,我又找了一个?你去能说什么呢?你死了我把你的东西偷走了,我赢了?”

徐冰吃惊地张大嘴,狠狠地拿包砸了一下时慧宝,大声地说:“你说什么?”

时慧宝也气坏了:“你在干什么?你三岁小孩啊?我是不忍心看你丢人才告诉你,好吧你现在开车走吧,走。”

徐冰站在那愣了半天,慢慢地像针扎过的气球一样泄下劲来。

徐冰开始心虚:“我什么都不做,也不说话,不行吗?我喜欢那个孩子,我没觉得我赢了。好吧有时候我觉得是,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我为他受罪,不应该吗?他凭什么挂电话?你凭什么冲我吵吵?我--我大不了回去做菜。”

时慧宝被她气笑了:“你还知道回来做菜啊?你的事我也不管,我凭什么呀?你回来有人主持厨房我就放心了。我想离开一段时间,或者就走了。”

徐冰一下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走了是什么意思?”

时慧宝说:“走了就是走了嘛,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是要走的。老躲在厨房里可不成。现在是淡季,不是特别忙。”

徐冰动用所有的脑细胞思考,她还是有点想不明白,因为她四分之三的脑子还在扫墓问题上,她歪着头想了半天,电话铃响了,她像救星一样一把抄起来,对时慧宝说:“我们回头再谈好吗?”

时慧宝回头像告别似的摆摆手走了。徐冰脑袋都大了,可终归,此时此刻,往日的情怀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思维,满脑子都是李同,时慧宝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徐冰索性躲在车里接电话,歪在座位上,把电话抱在耳边。

徐冰拨通了李同的电话:“就算我不对,好不好?她去世了我也很难过,我过去恨她,可已经过去了,你不能那样想我。”李同沉默不语,许久传来他叹气的声音。

墓园里,冬冬蹲在墓边,李同坐在不远的位置上。李同还在和徐冰通电话,他突然觉得徐冰是他一个可以信赖的倾诉对象,这种感觉很奇怪,像亲情又像是友情,他和徐冰说:“我觉得我突然被叫醒了。我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想,今天,有点乱七八糟。”

徐冰倒过头来安慰李同说:“我明白,我明白。你别难过了,冬冬好吗?其实我想去陪他,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像一锅老汤吧,不知道煮了多少年东西都翻上来了。没事的,你回厨房忙,晚上收工了,我过去看你,不要吃晚饭,我给你和冬冬做点菜。没事的。你们毕竟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我理解。”

徐冰挂了电话,呜呜地哭起来,使劲地砸方向盘,她突然发现自己是局外人。

徐冰不下车,不理会时慧宝,时慧宝坚强的心忽然一阵刺痛,他远远地望着徐冰蜷缩在车里,心里很痛,不知为谁而痛。一年以来,徐冰这个女人,就像粤菜里的糖,每天都要接触,入口是清甜的,少之则寡而无味。他需要她,需要徐冰每天不给他好脸的训斥,需要她时而在自己身边犯傻露出脆弱的一面,需要她和他一起面对各种突发的窘状,更需要她和他一起答题竞猜,共度每一个无聊的日夜,只有徐冰,只有男人婆一般的女人才能填补时慧宝曾经干枯的灵魂。

然而现在,时慧宝觉得自己从心底里管不住徐冰,她像水,像细沙,捏得越紧,流失得越多,她更像是火,在时慧宝的生活中熊熊燃烧了一次后,忽然烧向了另一片原野。时慧宝甚至不再奢求她春风吹又生的时刻。

休息室里,时慧宝貌似平静地给大家盛饭,一屋子厨师很安静地吃饭。

时慧宝端着饭碗开了腔:“我得为我女儿尽尽义务了,早晨六点来晚上十二点走,这种日子我也过够了。”

李大嘴立刻表态:“老大你要走,我也走。”

时慧宝语重心长地说:“大嘴啊,小嘴这活干得差不多了,我看性子也收了,男孩子不能一辈子倒垃圾吧?你掏点钱,他要愿意干这一行,就让他上学去,不愿干,就跟他好好谈谈,你自己的儿子还让别人管?真没脑子。”

小滑头说:“我也走。”

时慧宝不理他:“你就天天跟在顾小磊后面,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你不是想当厨师吗?找个好厨师学校,没有学费我给你掏,学上三年,像你这么东撞一头西撞一头,有什么出息?你就混日子吧。”

小美说:“是不是徐老大要挤你走啊?我们大家伙可以挺你。”

素素说:“就是就是。宝哥不肯说,我说。”

时慧宝说:“拜托你们两个,别操我的闲心,你们偶尔也化化妆,穿得精神一点,让大家伙养养眼。就这么洗把脸,头发一扎,穿得比谁都邋遢,你们还没嫁人呢,小毛孩懂个屁啊。”

时慧宝把饭扒完站起来:“以后你们下午玩儿牌可以,不许再赌钱了。一块两块的也不许赌。干点有用的事儿,哪怕是看会书,聊聊天,就知道打牌。我可能去去还回来,也可能就不回来了。大家伙好好干,弄这么个饭店不容易,别黄了摊子。以后我带着老婆孩子到这儿来消费消费,菜做得不好可骂你们。”

时慧宝把碗放下,扭头出去了。他背着大包,像他刚来的时候一样,慢慢走出去。边走边想心事,一年来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般蒙太奇式地在时慧宝的眼前浮现。他走到公交站台,坐在长排座椅上等车,旁边又坐了一个人,时慧宝看了一眼,发现是素素,素素把手里的包放在地上。

时慧宝惊讶地问:“你干吗去?”

素素莞尔一笑:“我也想走。”

时慧宝说:“不是让你好好地待着嘛。”

素素说:“我回去好好想想,过去我觉得拼命努力就能成功,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没有机会上灶台,觉得自己功夫不到家,等到会做菜了,不知道做给谁吃,觉得自己特别傻。”

时慧宝很惊讶地看着她:“你还小啊,说出话来像老头一样,为什么不能像小美,在厨房里踏踏实实地待着?你不肯吃苦吧。”

素素呼出一口气,看破红尘般地说:“我从李同那回到徐老大那,我觉得他对我太好了,其实是个托词,是他眼里根本没我,他只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我觉得徐老大会真的教我,她现在又变成这样了,我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时慧宝说:“那你当初学做菜,是想学什么呢?小美是想找个人嫁了,徐老大是工作需要,李同是把做菜当成一个壳子躲进去。”

素素说:“我和你一样,我做菜感觉快乐,我不愿当螺丝钉。”

时慧宝仰头笑起来:“这样说倒是有点道理,其实最快乐的时候,是我们在监狱里,晚上睡觉之前,我用嘴给他们做菜。天天编新花样,大家流着口水睡着了。”

“怎么做呢?”

时慧宝说:“要很饿的时候听才有效果。你听着啊,做一道肉烧白菜:白菜梆洗得干干净净,切成麻将大小的方块,鲜嫩鲜嫩的蒜黄洗干净,带着水珠切成长段,买两斤,不,最少五斤五花肉,熬一点猪油,烧得热热的,猪油煎猪肉,放葱末,姜末,蒜泥,酱油,盐,等着肉片一上色,放入白菜,等着把白菜里面的菜汁榨出来,加高汤,加蒜黄,加浓浓的绍兴酒,炒透了出锅,哎呀我都饿了。”

素素被他逗得笑起来。

时慧宝说:“厨房的快乐,就是时刻想着你替喜欢的人做菜,才能吃出你的苦心来,不管是不是真有这个人。”

素素说:“自己骗自己是吗?”

时慧宝说:“对。”

素素说:“骗不下去了呢?”

时慧宝用脚踢踢包:“这不就走了吗?但是这一辈子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三十岁有三十岁的滋味,四十岁有四十岁的滋味,每天都像一道创意菜,你不知道后面端上来的是什么,要挨个都吃一遍,你也别怕失败几次,反正这道菜是我自己炒。你要自己解决,想清楚了就回去,徐老大不会永远这样的。”

车来了,时慧宝提着大包上车,素素在后面喊他:“你去哪儿啊宝哥?”

“这回真的要回家了。”时慧宝背朝着素素挥了挥手。

时慧宝走了,徐冰全然不知。她倚在车座上,盯着车上的表,她从远处看饭店门口人进人出,偶尔有开进停车场的车上的车灯照过来,把她的脸打得又苍白又悲伤。

电话铃响了,徐冰接到李同电话,如蒙大赦一样:“好的,我马上,马上过来。”

徐冰把观后镜翻下来,补了补妆拍拍自己的脸,冲着镜子挤了一个卡通一样的笑容,大声对自己说:“那么--好吧!”

金砂饭店后厨房的厨师们已经开始收拾了,看见徐冰满脸笑容地走到门口,大家低着头,一个接一个地撤了。

李同穿了一身黑衣,在灯光下收拾灶台,扭头看见徐冰。

徐冰热情高涨地说:“冬冬呢?”

李同说:“睡着了,他今天不太爱说话,这孩子长大了。”

徐冰说:“好了,你们爷俩伤心也有个头啊。我来做点东西吧。把他叫醒了一起吃吧。”

徐冰不由分说,卷起袖子要做饭,李同把灶台让给她在旁边担心地看她。

徐冰一开始还镇定,拿着厨刀切了几下,回头看他:“怎么了?”

李同没吭声,徐冰紧张地用手梳了梳头发,尴尬坏了。李同把刀接过来,换了一把给她,在旁边洗刀:“我是说你没换厨师服,别把衣服弄脏了。”

徐冰苦笑:“我在车上,睡了一天,我自己都受伤了。衣服脏不脏有什么要紧的?”

李同把厨师帽摘下来放在一边,头大如斗:“又这么说。”

徐冰说:“怎么说?”

李同说:“对不起今天没--”

徐冰很爽朗地微笑着回答他:“你不能谁都对不起啊,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这是你们一家人的事儿。不管我们是有结果还是没结果,那个世界我是没资格进去的。你相信我一点都不怪你。今天宝哥不让我去,怕我丢人,我还骂他。我这一天坐在停车场里,看着饭店里人来人往,我就想啊,我这么难过你们还有心情吃饭呀?觉得自己真无聊。”

李同笑起来:“你可以像我一样找点事情做。”

徐冰说:“我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要严肃正确地对待自己,我不能欺骗自己说我很忙所以没时间想,我得停下来好好想想。”

李同说:“要是我们刚认识就好了。这些天昏了头一样。其实冷静下来一想,好像欠你很多债,一直都还不清,这些事情搅在一起,我今天坐在孩子妈妈的墓园里,我想我都在干什么呀,我这一辈子只爱过她一个人,我知道她爱吃白菜汤,美国的白菜很硬,我都是先用纱布包上揉碎了再做,晚上,跟她说过话,睡得就很沉,我其实特别胆小,我想我没有能力再爱别人了。我要看着冬冬长大。”

徐冰一言不发地一直在做菜,听了这番话,她突然发现自己明显解脱了,仿佛一笑泯恩仇,仿佛曾经万水千山似的沉重,都在这一刻化干戈为玉帛。这或许是时间的魔力,只有也必须有这么久的沉淀期,他们才能悟出这个真理。徐冰端着菜递给李同说:“尝尝。”

李同从身上掏出小勺,吃了一口很满足地看着徐冰。徐冰把菜放起来,取了高汤,又开始做。

徐冰说:“和我在一起就有压力对不对?”

李同语塞。

徐冰笑了:“你不说就不对,过去有两个徐冰,有一个被冻住了,大概像鲜虾仁被放到冰柜里,那个人二十岁出头,对什么都相信,天真得一塌糊涂,还有一个徐冰呢,拼命地工作,不近人情,让人讨厌,这个徐冰已经老了。这些天,你把那个放在冰柜里的人给焐活了,你尝尝这道菜。”

李同吃了一口,还是一脸奇怪的表情。

徐冰大方地问:“怎么样啊?说菜就不用客气了吧。”

李同说:“料下重了。这不是你的菜。”

徐冰自己吃了一口笑起来:“这是宝哥教的,因为特别方便操作,就学回来了。”

李同点评着说:“每一口味道都很重,又热情又急躁的样子。你现在所有的菜,其实味道都变了,没人告诉过你。”

徐冰皱着眉头:“不可能。”

李同说:“把那个冰冻的徐冰焐活的不是我。对不起。”

徐冰强装着,所有的平静和欢快全部消失了,觉得身体的所有重量都难以承受,她双臂下垂,脑袋也下垂,脸上露出深刻的悲伤。

李同抱住她:“要是刚认识就好了。感情其实经不住折腾,孩子他妈妈回国想见你,就想说一句对不起,没想到会伤害你这么深,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了。”

徐冰很难为情地擦擦眼泪笑了:“我知道了。”

李同把菜放在桌子上,徐冰笑嘻嘻地去李同的小办公室把冬冬弄醒,把他抱起来放在高椅上。

冬冬揉揉眼睛喊徐冰说:“阿姨。”徐冰温柔地给他盛了一碗饭:“吃饱了再睡。”李同把菜拨到冬冬碗里,父子俩倒是其乐融融。徐冰喝着饮料倚在椅背上,像是半睡半醒。徐冰在心底里对自己说:“在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你说的话。”

一夜未眠,徐冰心里空空的,不是难受,确是一种久违了的轻松,很多事情,过去了,说开了,就释然了,虽然过程痛苦得让人窒息,但是一旦熬过,就是一次涅槃后的成长。

9.真爱,你在哪里?

早上,徐冰起床,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灌了下去。她翻了翻衣橱,找出一件宝蓝色的长款连衣裙套上。

踏着中跟的高跟鞋,徐冰进了厨房。厨师们蔫头耷脑地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听见外面熟悉的脚步声。徐冰换好了厨师服大模大样地进来,左右扫了一眼,清清嗓子,小美把茶递过去。

“宝哥呢?”徐冰随口一问。

周围人看看没人说话,小美大着胆子说:“走了。”

徐冰气不打一处来:“走了?谁让他走的?”

小美说:“不是你让他走的吗?我不知道啊。”

徐冰说:“我什么时候让他走的?旷工!扣他奖金!我就放手不管两天,看看你们搞成什么样子?”

徐冰暂时管不了时慧宝的事了,她拍拍手,厨师们和服务员都挤在厨房里。“今天咱们的创意菜是银耳鸽蛋汤,把银耳发上,给我准备鲜菇,青豆,火腿片,这道菜入夏吃最爽口,甜点做脆皮荔枝,把荔枝去核,去壳,把核桃仁压碎,放到荔枝肉里,包上淀粉,撒芝麻用油炸。听明白了吗?”厨房里的人齐齐地应了一声,徐冰这边动手开始做菜了。一边习惯性地看看对面,对面的灶台是空的。

徐冰问小美说:“怎么素素也不来?”

小美说:“她说把辞职报告搁你桌上了。”

徐冰生气地说:“也扣她的奖金。她干吗要辞职,我说什么了?小毛孩,脾气不小!你问她回不回来!”

小美糊里糊涂地答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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