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不坏好意地看着陈三儿,故作说教:“喂喂,你现在的年龄找女子可不好,你身体还没发育好的,对身体不好的。”梭土一脸茫然,不懂钱爷说的什么意思,怎么还扯到身体了呢?
连陈三儿也一脸茫然地看着钱爷。
钱爷觉得很无趣,这两个呆瓜都不懂自己话的意思。便无趣地说:“好了好了,你们以后会明白的,出发吧!”
“好的,立刻向北前进!”陈三儿望着北方,心里充满了希望。
第二天,到达了向北方向的第一个城镇。这样的城镇应该跟千雅城是差不多大小的,而且里面的房屋也都大同小异。陈三儿望着祥和而普通的城镇,实在想不出那些修仙大家都是从这样的城镇慢慢浮出水面,达到修仙世界的顶峰。也许正是因为不公平的世界造成的,人的心灵是很奇妙的东西,很容易在这样的世界中变得扭曲,那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可以使一个人做的本不能做的到的事。
“早就该听我的,拿钱买几只鹰骑兽,一日不到便能飞到寄凡王城。也不用这样走着,都累死我了。”钱爷拖着沉重的步伐走着。
梭土说:“老大不是说了吗?这是要一个城镇一个城镇调查的。”
陈三儿也觉得脚底磨地发疼,脚上这点痛苦倒不要紧,只是鞋子顶不住,而且比较浪费时间。以为这个国本没有那么大,谁知道只是从冰山到这个城镇就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便对钱爷说:“先找个客栈住下吧,然后去魔兽市场买两匹可以骑的马儿吧,不要跑的太快的就行。”每个镇子里都有魔兽市场,都是驯服的魔兽用来完成人类的各种需求,如拉货物甲牛兽,还有其他装饰房间的萤火兽,香茗兽等。
钱爷一听:“好好好,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我马上就去挑三匹马儿。”梭土鄙视地说:“这个时候你的脚不痛了?”
三个人走近客栈,安顿好一切。钱爷去购马儿,陈三儿和梭土在客栈门口道路对面的河道旁边望着这个小城寻思去哪里打听薄凉的消息。
这个时候两个人走过,本来来往的人到处都是,但是这样两个人极其吸引人的视线。一个身材高大,面向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本来是束缚魔兽的铁链,而铁链缠绕的是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子。陈三儿和梭土看到这样的场面当即心头一紧,很震撼。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狠狠地扯着链子,女孩在另一端被男人一拽一紧的链子疼地呻吟起来。男人听到女孩的呻吟声连头都不回一下,继续往前走,宽大的靴子一步一步平稳而有力地走着,而被他用铁链缠着的女孩子则一走一个磕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这样走了很长时间。
陈三儿实在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吼住那个凶狠男人:“放了她!”凶神恶煞的男人回过头,叫了一声:“咦.。。?”女孩子麻木地回过头,灰色的眼神里没有任何表情,无悲无喜,像是什么没发生,更像是在看陈三儿下一步怎样做。
这个时候围观上来许多群众。
凶神恶煞突然呵呵地笑了一声,说:“你想买下这个姑娘吗?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很有姿色的,你要出多少钱呢?”
梭土说:“你把她当做动物魔兽一样对待吗?”陈三儿不说什么,并不准备买下来。
那男人突然不耐烦:“又是一个这样的,想买还找什么借口,不废话的快滚!真是的,都你们这个,寄凡之国怎么才能财脉发展呢?”
陈三儿楞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将国家的财脉发展作为借口,还真不是一般人做的出来的事。能够以这么狠的心去摧残这样的一个小姑娘还留着何用?就在凶神恶煞男还要啰嗦些什么的时候,陈三儿一个空间刃便出手了。
所有人都没看到空间刃是怎样击中凶神恶煞男的,只是在听到一个奇异的声音后,看到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肚子上开了一个旋转的洞,并且整个身体飞了起来,一直掉进了河里。围观的人都目瞪口呆,但却没人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为凶神恶煞男的落水而大声称快!梭土知道是陈三儿做的,这样奇怪的术力,早在睡在一起的深夜里总能让自己感觉安心,因为他知道那是陈三儿的独特术力,没有任何属性的。
陈三儿和梭土立刻去解开那女孩身上缠绕着的黑铁锁链,那女孩却还只是用麻木的眼神看着陈三儿,没有任何表情,一动不动,表现不出任何情感。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是个傻子吧?”
“一定是,可怜的孩子。”
“走吧走吧,没想到这样太平的世道还能发生这样的事呀。”
“唉,现在天下虽太平,可正是都努力激烈的时候啊,还是赶紧去努力工作吧!”
随后,人群散去。而群众口中的话往往能反应出这样世道的黑白,看似太平,实则更加残酷。
这个时候钱爷乐颠颠地回来了,口中好哼着小曲,看到陈三儿和梭土在帮一个表情奇怪,身上破烂的女孩纠缠。上去就问:“喂喂!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她身上的锁链是怎么回事?!还有她那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梭土不耐烦地说:“你去买几件女孩子穿的衣服吧,还有带点好吃的回来。就这女孩穿的衣服,你看着买吧。”
钱爷当即怒了:“什么?!”
陈三儿眯着眼睛对钱爷说:“去吧.”
..
钱爷边走边回想陈三儿刚才那可怕的微笑。
在客栈帮这个一直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的女孩安排了一个房间,连衣服吃的还包括敷伤的药都抛给了女孩,无论问什么,女孩一直都不开口,眼神没有一点光芒,实在没办法,陈三儿想可能这女孩需要安静,就把她留在了开好的房间。
做好一切后,三个人在另一间房商量着该怎么做。
钱爷说:“你们打算怎么做?”
陈三儿说:“总不能现在赶走她吧,要不要回冰镜野荒交给镜?”
梭土赞同陈三儿的说法,因为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认识的任何人,唯一的办法只能回冰镜野荒。
钱爷说:“我不赞同,我觉得应该等那女孩恢复正常,问她的意见。”
陈三儿也觉得钱爷说的有理,便问:“那么在她恢复正常之前,我们就这样一直照顾她吗?”
梭土说:“可惜今天虐待女孩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不然一定可以问出来。”
钱爷说:“什么?你把那个男人打死了?你可真行啊,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官府没有来找陈三儿的事呢?”
陈三儿:“我觉得应该是大家都看不下那个男人这样虐待女孩,所以杀死他官府也不想追究了吧。”
钱爷说:“现在还不知道这女孩的来头是什么,身份不明,我们要格外小心她。”
梭土说:“不会吧,她都这个样子了,我觉得她肯定不是坏人。”
陈三儿说:“虽然我也觉得她不是坏人,不过还是应该听钱爷的,毕竟是来路不明,我们几个又这么弱,要格外小心。”
钱爷说:“什么!?那是你们弱好不好,我是担心你们才那么奉劝你们的。”
梭土“噗”地大笑了起来。钱爷大叫:“喂,你这小子,你那笑是什么意思?!喂告诉我。”
连陈三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入夜,三人回各自的房间。由于钱爷如此有钱,三个人奢侈地住在不同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