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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谋反(3)

他把头颅放在一旁,继续掘进,前面土质似乎松软起来。并且不断地碰到硬物,李三打着火镰,往前面一照。面前的景象就是见惯死人的李三,还是吃了一惊,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哆嗦。

所看到的地方,竟然全部是人头颅,像垒墙一样摞在前面,挡着他的去路。李三不禁倒吸口凉气,暗暗叫苦,这就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传说中的万人坑。

万人坑,几乎所有盗墓者都是避之不及。这里面埋的几乎全是冤死之人,死时怨气太重,变成厉鬼后不肯托生,在黑暗中,大肆攻击那些活着的人们。当然,李三并不太相信这种说法,最主要的还是这种坟墓几乎没有殉葬品,大费周折把它挖开,最终却没有一丝收获。

李三懊恼地用铲子击打着那些头骨,头骨一晃,竟然往里面坍塌下去。瞬间在李三的眼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洞穴。

洞穴里面忽地冒出一股死腐的气息,李三忙把身子趴在地面上,屏住呼吸。如果不小心吸入这种长年聚集在墓葬下面的尸气,轻者中毒,重者昏迷死亡。身体不小心接触到这种气体,却也是满身长着流水的脓疮,经年不愈,终生散发着恶臭。

躲过可怕的尸气,李三才敢小心地往前爬。到达坍塌的洞口,他打着火镰往下望去。坑内白骨累累,交差相错,如柴垛一样,一层层地垒起来。

全部骨骸,没有一副完整的。仿佛被人一次性斩杀,然后随意埋弃在这里。李三见多识广,还是让这样骇人的场面吓得一时没了主张。突然他身下土质一软,暗叫不好,却已经来不及了。身下土方发生坍塌,李三跟着掉下去,扑倒在人骨之上。手中的火镰也不知飞哪儿去了,洞内一片漆黑,李三稍一动弹,就听见身下人骨噼噼啪啪地作响,像他们在诉苦申冤。李三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扰了这些蒙冤的魂魄。

突然间,盗洞里好像有声音在响,嘶嘶的,越来越近。李三吓得魂不附体,想着自己盗半辈子墓,今晚居然遇上厉鬼索命。他有种宿命感,这望乡台其实就是厉鬼们专门为他设下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阴谋,一步步地引他入局,然后,葬身在这万人坑里。

声音慢慢地移动到洞边,停下来。李三把眼睛一翻,隐约之间,看见上面的洞口,立着一个黑色的鬼影,他惊得大气不敢出。鬼影似乎动了一下,突然一道炫目的光亮出现,晃得李三双眼一时睁不开。光亮从上面坠落下来,掉在万人坑内,一闪又熄灭了。

恍惚中,李三听到那个嘶嘶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再也听不到。四周又安静下来。他终于回过神,看着自己好好地活着,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李三开始怀疑那不是鬼,和他一样是一个人。那人站在盗洞口,也许就是想看看他摔死没有。幸好李三装得像。

顾不得身下人骨的断裂声,他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挪到墓壁边上,慢慢往上攀。一番努力,竟也爬到盗洞口。李三挣扎着上去,肚子下边突然一阵巨疼,伸手摸去,却是那把挖洞的铲子。他笑骂一句:“吓死老子了。”

爬到盗洞洞口,李三才发现有人在外边封着了出路。这更加印证了他的推断,刚才上面站的是一个人。他划出火光就是想看下李三死了没有,或者看看这个万人坑到底是什么样子。洞口的这点封土怎么能难倒职业盗墓者李三,他没花多大工夫,就又打通了。

李三狼狈地站在望乡台的半腰上,呼吸着外边清新的空气,望着南阳城内黑暗中一派安详的千户人家,一时间觉得,活着,比什么都美好。

此后不久,李三在光明寺乘凉的时候,趁着夜色把自己挖望乡台的这个秘密说给了红眼乞丐。可怜的红眼乞丐听到人骨、死尸、万人坑,已经是吓得老脸都变绿了。加上李三为彰显自己的胆量,添油加醋极尽其能,红眼乞丐晚上竟然是噩梦连连,自然是对望乡台万分恐惧避之不及。

刘排军听完红眼乞丐的话,将信将疑,问道:“李三住哪?我要亲自问问他,好久不见他去酒馆,还以为他欠了哪个人的赌资想把账赖掉。”

红眼乞丐揉了揉迎风流泪的烂眼,道:“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住处,这种人居无定所,在城外到处出没,有谁能知道他的家在哪儿?”

“那你留意了,如果见到李三,设法通知我,这个讨厌的家伙,想诋毁咱们的地盘,我刘排军决不答应。”

红眼乞丐连连称是。

“昨晚还见到他呢,他自吹让一个京城口音的人雇用,长安客好像要他帮忙找什么东西,近几天恐怕是不好见到他的。”红眼乞丐对刘排军的吩咐十分的用心。

“黑狐狸,黑狐狸在店里吗?”红眼乞丐问刘排军。刘排军已经扬扬手,早走远了。

刘排军在城内对自己的弟兄巡视一圈,也听到了不少传闻:昨天晚上府衙有陌生人闯入,城内无缘无故增兵,南阳刺史伍云召一早上就去了城外的兵营……

刘排军不禁心里暗喜,以他军人的本能触觉,感受到南阳城内好像酝酿着一场风暴,而这会儿,仅仅是开始。也许我还会有用武之地,这样想着,他越发觉得有责任得把仙药的案子与望乡台的谣言排查清楚。

刘排军决定先亲自去望乡台看看,如果不制止住这种传言,它有可能像风一样,要不了多久,就刮遍全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天下。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什么乱子,因此引起官府清查,继而把他们全部驱逐出城。

“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刘排军心里思忖,“我还想重新入伍,做个职业军人呢。”

望乡台就在芙蓉的福祥酒馆后面不远的地方。在酒馆的院子里,能看到望乡台最上面的接引亭。杂乱的灌木掩衬中,露出它孤单而瘦弱的身影。

望乡台上并没有明显的台阶,一年一度祭奠亡人的烧纸客,踩出来一条模糊路径。刘排军一边往上爬,一边用手扒开挡着视线的齐腰荒草。身边有只野兔惊慌地逃窜,嘶嘶的声响却是敏感的蛇认为有人接近它的地盘,从而发出的愤怒警告。

“这么个鬼地方,还真像个坟墓。也许像芙蓉的母亲这样年龄的女人,应该听说过它的来历。”刘排军想等会儿回去就问问那个性格怪异的老人。

不觉间盘旋上到顶部的亭子,上面空无一人,凉风习习。刘排军在此眺望福祥酒馆,显得陌生而遥远。站了片刻,他莫名地打个寒颤。

在望乡台的北向,刘排军细致地寻找了好久,也没有发现盗洞的痕迹。

“怪了,难道李三在骗人,还是红眼乞丐说谎?”刘排军站在密布的荆棘中犹豫。突然,几只大鸟尖叫着飞了起来,像受到什么惊扰。刘排军循声望去,不远处灌木摇曳不定,似乎被人不小心碰到一样。他大叫一声:“谁?”隐隐有回音传过来,却无人应答。

刘排军快步走过去,看到有几处灌木显然有新折断的痕迹。刚才肯定有人在这个地方待过,这样一想,刘排军觉得脖子后面起了一层冷汗,仿佛身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是见鬼,谁在跟踪我?”刘排军无奈地张望四周,什么动静也没有。再待在这里自觉无趣,他只好按原路下了望乡台,返回福祥酒馆。

芙蓉一见刘排军进来,立刻媚声叫道:“排军终于回来了,一大早就出去,是不是为仙药妹妹的事情?”

芙蓉脸上含着恰到好处的醋意,这让刘排军既是喜欢又是伤心。他应了一声,闷声不吭地坐到一张脏兮兮的破桌子前。时近中午,芙蓉从刘排军专用的一坛小酒瓮里打了一碗酒,端到刘排军面前,自己也从容坐下。

“排军哥这一上午转悠,可曾听说南阳城的伍侯爷要造反了?”

刘排军火烧着屁股一样地跳起来,把嘴里的酒吐一地,叫道:“什么?反了?芙蓉,你可不要乱说,不小心是要杀头的。”

芙蓉笑道:“亏你还转了一个上午,连这事情也不知道,刺史老爷要造反了。”

刘排军双手拍着桌子,兴奋地叫道:“天,老天,又乱起来了。”

伍云召带着众人纵马来到兵营。早有将军方田立在辕门口等待,把伍云召迎进军帐内。

诸将肃穆地看着神情凝重的伍云召,良久,他才缓缓说道:“自我父降隋以来,克己奉公,兢兢业业,凡事以大局为重,对国家忠心耿耿,即使如此,却还是遭了杀身之祸,惨遭新皇帝的灭门之灾。”

军帐内的将士一听,众皆失色,一时间大帐内悄无声息。

伍云召含泪把杨广篡位及全家被害经过细说一遍。中间已有将军跳了起来大声叫着反了反了。

伍云召最后说道:“怕是要不了多久,皇帝讨伐的军队就要到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家事让大家兵戈相见,所以,决意就此辞别各位将领,携家小一起去河北投奔我的岳丈……”

众将一听,都扑通一声跪下,情真意切地道:“侯爷,我们愿一起和您反,如此无道的昏君,保他做甚。”

伍云召看这些将士多态度真诚,却也有几个神色疑惑,拿不定主意。伍保见状,大叫道:“今侯爷反意已决,有敢不同意者,必诛。”

话音刚落,中间有人冷笑道:“侯爷,以我们三万人马,去抗衡当今皇上,想是以卵击石……”

伍保上前盯着说话的人,手提大锤,怒道:“你什么意思。”

偏将齐环并无惧色,昂然道:“侯爷,如果我们只是一味地慷慨陈词,却无周详对策,末将以为还是不反为妙,您和家小去河北最好。”

伍云召道:“齐环将军考虑十分周到,我想,此刻多征集一些粮草,巩固南阳城。长安之兵若来进犯,东西两营与南阳呈犄角之势。另外,反旗一扯,必有义士来投,还有我兄长伍天锡在离此不远的陀螺寨,也必来相助。这样,纵使长安有雄兵十万,一时也奈何不得我们。天下英雄风起云涌,多有反意,想要不了多久,我们也能成气候。不敢问鼎长安,做一路逍遥诸侯,自有一番快乐。”

齐环听后,道:“侯爷有此远谋,末将自是马前追随,不敢有半点他心。”说完他拔出一根长箭,双手一用力,铮地一声,断为两截。齐环说道:“如有两心,愿如此箭。”

伍云召见此情景,大喜过望,拱手站起,道:“既是大家诚心帮助我反叛朝廷,众位请受我一拜。”说完,跪下磕头。众人一看又都跪下还礼。

东西两营一切布置停当,伍云召才放下心来。众将领令各自行事,伍云召和伍保等人也回城做准备。

城内,伍云召让人扯下大隋旗号,重新竖起一面白色的反旗,上面写一斗大的伍字。又让人贴了告示,公布新君杨广数条大罪及杀忠存王满门的过失,言称南阳侯伍云召被逼无奈才反叛朝廷,凡有从军者,速来投报等等。招军的要求有若干,家中长子或独子者不从,不满十四岁者或超五十岁者不从等等。南阳城内民众,多感恩伍云召德行,一时间,应者众多。

伍云召看城内诸事也安排好,这才安心回了府衙内宅,真正放下心来表达对父亲深重的怀念。设灵堂,身着重孝,伍云召携妻儿跪在灵堂前放声大哭。周围闻者,莫不动容。于是府内上下,哀嚎齐鸣。

焦方把王义送出城外十里,方才拐回来。着了便装径直到门前街市,去寻仇大和冯黑两个地痞--他们说见到了一位来自京城的陌生人,焦方很是感兴趣。非常时期,每一个陌生人都值得怀疑。

仇大和冯黑懒洋洋地靠在一株古树下乘凉,合计着哪些是能上去欺负的陌生面孔。看到焦方走过来,两人像见了主子的狗,欢快地跑过去,想着也许他们所知道的鸡鸣狗盗之事,能在焦长史那儿变成有价值的线索,换来两个买酒的铜板。

焦方懒得周旋,直接切入正题:“昨天长安来的客人住哪?”

仇大、冯黑决不是省油的主,目光含糊地四处打量,左顾而言他。焦方甩出一个铜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还没有掉在地上,两个人已飞奔抢到手里。

“长史大人,草民还准备带您去呢。”

焦方怒道:“如果你们再想多榨一个铜板,我就让你们屁股发疼。”

两人这才有了收敛。冯黑擦了擦抢到的铜板,小心纳于肮脏的袖中,道:“焦长史,他住在东城长阳坊的悦来客栈,您去打听,很好问的,那里因为地势偏僻,本来客人就不多。”

仇大小心问道:“长史大人,城内不少人从军,我们真能与当今皇上抗衡?”

焦方并不作答,往东城去了。留下仇大和冯黑两人,仇大道:“那铜板呢,有我一半。”冯黑摇了摇头。

“我抢到的。”

“混蛋,有我一半。”

“不给。”

……

两人在树下竟动起手来,打得尘土飞扬,一时间都没了气力,躺在地下喘着粗气。冯黑摸摸衣袖,苦着脸道:“这下倒好,仇大你这痞子,铜板没了。”仇大不信,骑在冯黑身上搜身,真的怎么也找不到。

仇大笑道:“好,我要不得,你也要不得。”

冯黑气得一用力,又把仇大压在身下。两人又是乱做一团。

焦方刚到悦来客栈门口,见一中等身材的人从里面走出来。他望了那人一眼,那人也看他一眼,两人擦肩而过。

悦来客栈店面不大,焦方进去一看,十分的幽静典雅,别有洞天。柜台前伙计一见来客人,扬着职业的笑脸躬身相迎。焦方直接亮出腰牌,那伙计脸色一惊,旋即又恢复正常颜色。他谦卑地小声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焦方神态严肃,直接问道:“长安来人住几号房?”

伙计伸着脖子往外望去,道:“真不巧,他刚走,好像还和老爷您打了照面呢。”

焦方一听,转身大步跨出客栈,向刚才与他擦身而过的人去的方向追去。凭着直觉,他跑出几条巷子,果然见那人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焦方大声叫道:“站住。”

那人并不回身,没有听到似地继续往前走。倒是旁边的一个老实的过路人被这威严的官腔吓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焦方几个跳跃已近那人身后,伸手想擒住他的一只胳膊。那人并不转身,手臂向后一抓。焦方直觉一股冷风袭来,避闪不及,那人的手已经像铁钩一样抢先紧扣着他的手腕。跟着只觉耳边一阵风声,自己竟被拽过头顶。

焦方想在空中变身踢那人的胸部,显然此人天生神力,不给焦方变身的机会,嘭地一声,把焦方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尘土飞扬,焦方只觉天旋地转,一时间像迷失了方向。

一招之内轻而易举地击败焦方,那人并没有趁势再攻,只是一旁盯着趴在地上的他,神情颇为不屑。焦方在地下一滚,挺身站起,不顾拍打身上的灰尘,边咳着边说道:“你……站住……我……南阳……长,长……史……”

焦方这时才看清对面的人,眉宇颇为英武,中等身材,衣着虽不光鲜,但看上去做工精细用料考究。那人傲慢地把目光越过焦方的头顶,盯着远处的某个地方。

“告诉伍云召,按他父亲交代的办,远走高飞,南阳关已经不是他待的地方。”那人冷笑一声,右手一扬,道,“三脚猫的功夫,差得太远。”

焦方只觉面前涌来排山倒海的绵软之力,瞬间把他裹住,由不得挣扎,带着他腾空而起,飞出丈余,才落到地面上。再打量全身上下,竟然毫发未损。抬头看,那人已经没了影踪。

此人功夫深不可测,侯爷亲自动手也未必能赢。幸好没有伤害焦方的意思,如果有心要焦方的性命,也仅在举手之间。

长长的巷道里,一个朴实的男子张目结舌地看着焦方。焦方悻悻地问道:“他人呢?”朴实的男子半天回过神来,指指头顶,道:“飞上天了。”在那男子眼里,简直像遇上个神仙。

“下次别让我碰到他。”焦方拍打了一身的尘土,自嘲地嘟囔一句。听那人的口气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离开,把找人的活交给刘排军干最合适不过,城里细微末节的变化都逃不过他手下兄弟的眼睛。

想到这儿,焦方决定先不回衙门,往城的西北角而去。街市上开始有些乱了,府衙已经贴出造反的文告。一些谨小慎微的人家开始谋划着囤积粮食。但大部分的百姓也只是在议论,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慌。改朝换代像戴赗子一样的容易多变,普通民众早已麻木不仁。

换个旗号代表不了什么,不管怎么着,人们需要正常的生活,如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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