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我这当搬运工的,不会服务到家的!上了车,就是你的私有物品了!”
说罢,过来就将秦玉哲扶起。
那想秦玉哲一个巴掌甩了过来,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猝不及防的大江险些翻了个跟倒,就差没来个倒栽葱,外加狗吃屎!
“我靠!还打人了!”大江坐在地上,抬手摸了摸脸,有点火辣的味道,第一次被人甩脸他妈的感觉,啥也说不上来。
遭现世报了吧?
段木木想笑,却又不敢太放肆,只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此抱以同情的态度。
为了替主人聊表歉意,小情人竟主动凑上前,伸出湿热的舌尖就要舔大江脸边清晰的五指印。
“喂喂喂!我告诉你!别乱来啊!”大江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四肢并用连连往后蹬去,好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活灵活现的模样,下一瞬,逃也似的,旋卷风般,竟一下子溜出了门口。
段木木目瞪口呆,过了好半会,才想起大江是惧狗一族,遇狗就如临大敌。
记得当时秦玉哲有告诉过她,说大江小时候曾被绑架过一次,关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潮湿小屋子里,这还不打紧,真正让大江留下童年阴影的是,那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乱蹿的狼狗,一双双散发着碧绿色光芒的眼睛,在阴森黑暗的屋子里闪着猎豹一样兴奋的光芒,嗜血,带着腥气。
他被咬了,立刻便晕了过去。
好在马上就被救了,是秦玉哲破门而入,单枪匹马地与几个歹徒搏斗周旋,在伤了一条手臂后,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警察。
那一刻,段木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大江对秦玉哲一直都是惟命是从。
从不忤逆,虽说秦玉哲命令大江做的事倒没有。
大江是富家子弟,他们都知道,也懂得他为什么要和这伙打成一片。
可却绝口不提。
秦玉哲的家境也不错,可不错到何种程度,段木木却不清楚。
只知道,这间处于繁华的皇城地段的有意思酒吧,是他家的产业。
秦玉哲有一个亲姐,叫秦玉娇,听说向父母要了点钱,以自己的名义成立了另一家公司,是商业界响当当的女强人,其商业手段玩得团团转,令众多男人为之折服。
又因其样貌出众,不知有多少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秦玉娇眼高于顶,所以把自己剩到了三十岁,还没嫁出去。
又兼其性子极冷,于是,冰美人的称号由此得来。
秦玉哲的性子有点叛逆,至少在段木木眼里是这样,要不怎么会宁可和老姐反目,也要和自己在一起?
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经不起时间的折腾。
那时自己多感动啊,就没差把自己塞入他口中,鼓励他将自己拆骨入腹。
现在想想,那时自己有多感动就有多傻,分了手还哭了几大箩筐纸巾,把宿舍的厕纸也哭没了。
宿舍的姐妹说,纸巾不是问题,哭吧哭吧,无限奉献,不够的话,回头向她们再要。
多仗义啊,连厕纸都奉献了。